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牛大剛,你把我家祖墳鏟了?"
"鏟了怎么了?幾個破土包占著我家地,我憑什么不能動?"
"那是我爺爺奶奶的墳!"
"死人要地干啥?我活人還要吃飯呢!"
"你這是缺德事!"
"缺德?我花錢買的地,愛怎么用怎么用!你韓正別給臉不要臉!"
韓正握緊拳頭,青筋暴起,但最終還是松開了手。
牛大剛冷笑著拍拍韓正的肩膀:"小韓啊,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信這些封建迷信?"
"你等著!"韓正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牛大剛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繼續指揮工人往倉庫里搬建材。
01
十二月的鄉村,寒風刺骨。
韓正站在村頭的小賣部里,手里拿著一包煙,心情格外沉重。
"正兒,明天就是冬至了,你準備好祭品了嗎?"隔壁的王婆子關心地問道。
"嗯,都準備好了。"韓正點點頭,"每年這個時候,我都要去爺爺奶奶墳前燒紙。"
"那是應該的,死者為大嘛。"王婆子嘆了口氣,"你爺爺奶奶在世的時候對村里人可好了,現在雖然走了,但咱們不能忘了他們的恩情。"
韓正的爺爺奶奶在村里威望很高,生前經常幫助困難的村民,村里誰家有個紅白喜事,老兩口總是第一個上門幫忙。韓正從小就聽著爺爺奶奶的故事長大,對這兩位老人有著深深的敬意。
"正兒,我聽說對門牛大剛最近在擴建倉庫?"王婆子壓低聲音說,"他不會打你家祖墳的主意吧?"
韓正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敢!"
韓家的祖墳就在村子后面的小山坡上,那里風水很好,三代人都葬在那里。按照村里的規矩,祖墳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你別激動,我就是隨便問問。"王婆子連忙安慰,"牛大剛雖然有錢了,但應該不至于做這種缺德事。"
韓正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最近一段時間,牛大剛的建材生意越做越大,他在村子里蓋了一座大倉庫,專門用來存放各種建筑材料。
倉庫已經占了他家后院的大部分空間,如果要繼續擴建,確實只能往韓家祖墳的方向發展。
回到家,韓正把這件事告訴了母親。
"媽,我總覺得牛大剛不是什么好人。"韓正皺著眉頭說,"他最近老是在我們家祖墳那邊轉悠,肯定沒安好心。"
韓正的母親今年已經六十八歲了,身體還算硬朗,但聽到兒子的話,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正兒,你爺爺奶奶的墳可不能動啊。"老太太顫抖著說,"那是咱們韓家的根,如果被人動了,咱們家就完了。"
"媽,您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動我們家祖墳的。"韓正堅定地說。
但是他心里清楚,牛大剛在村里勢力很大,不僅有錢,而且和村長關系不錯。如果真的發生沖突,自己未必能占到便宜。
02
第二天一早,韓正就帶著祭品去祖墳祭拜。
冬至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祭祀日子,韓正準備了豐盛的供品:豬頭、整雞、白酒,還有一大堆黃紙錢。
走到祖墳前,韓正看到墳頭的草已經黃了,兩座墳墓靜靜地并排躺在那里,看起來有些蕭瑟。
"爺爺,奶奶,我來看你們了。"韓正恭敬地鞠了三個躬,"今天是冬至,按照咱們家的老規矩,我給你們燒點紙錢。"
韓正點燃黃紙,火光在寒風中搖曳。他跪在墳前,誠心誠意地祈禱著。
"爺爺奶奶,我知道您二老在地下一直保佑著我們韓家。現在有人想要打咱們家祖墳的主意,您二老可一定要顯顯靈,保護咱們家的根基啊。"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腳步聲。
韓正回頭一看,牛大剛帶著兩個陌生人走了過來。
"喲,小韓在這兒祭祖呢?"牛大剛故作輕松地說,"真是孝順啊。"
韓正站起身,警惕地看著他們:"牛大剛,你帶人來這里干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帶朋友來看看地形。"牛大剛指著祖墳周圍的空地,"這塊地方挺不錯的,平整又寬闊。"
"這是我家祖墳,你最好離遠點!"韓正怒道。
"別激動別激動。"牛大剛擺擺手,"我又沒說要動你家祖墳。就是覺得這塊地方風水不錯,看看而已。"
但是韓正看得出來,牛大剛帶來的兩個人明顯是搞建筑的,他們正在測量地形,還在本子上記錄著什么。
"你們給我滾!"韓正大聲喝道,"這里不歡迎你們!"
"韓正,你別不識好歹。"牛大剛的臉色也陰沉下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
"我攔不住你,但我相信我爺爺奶奶會攔住你!"韓正毫不示弱。
牛大剛冷笑一聲:"封建迷信!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相信這些東西。"
說完,他帶著兩個人轉身離開了。
韓正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03
果然,沒過兩天,牛大剛就正式找到了韓正。
"韓正,咱們商量個事。"牛大剛坐在韓正家的客廳里,翹著二郎腿,"我想把你家祖墳遷個地方。"
"遷地方?"韓正差點跳起來,"你做夢!"
"別激動,聽我說完。"牛大剛掏出一包中華煙,"我這倉庫要擴建,正好需要你家祖墳那塊地。我也不讓你吃虧,遷墳的費用我全包,再給你家補償十萬塊錢。"
"十萬?"韓正的母親聽了眼睛一亮,"這可是不少錢啊。"
"媽!"韓正瞪了母親一眼,"錢再多也不能動祖墳!"
"小韓啊,你要想開點。"牛大剛彈了彈煙灰,"死人和活人搶地方,這不合適吧?我這倉庫能解決村里十幾個人的就業問題,為村里做貢獻。你家兩個老人占著那么大塊地,多浪費啊。"
"那是我爺爺奶奶安息的地方,不是什么浪費!"韓正怒道。
"行行行,我知道你孝順。"牛大剛站起身,"但是韓正,我丑話說在前頭,這事我是勢在必得。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村長已經同意了我的擴建計劃。那塊地雖然是你家祖墳,但土地使用權是集體的。我可以通過正當程序獲得那塊地的使用權。"
韓正的臉色蒼白:"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牛大剛冷笑道,"現在是市場經濟,講的是效益。你一個做木工的,一年能賺幾個錢?我這倉庫一年的利潤就是幾十萬。孰輕孰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牛大剛,你如果敢動我家祖墳,我跟你沒完!"韓正握緊拳頭。
"跟我沒完?"牛大剛嗤笑一聲,"韓正,你拿什么跟我斗?你有錢嗎?你有關系嗎?識相的話,就接受我的條件。不識相的話,到時候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說完,牛大剛揚長而去。
韓正氣得渾身發抖,母親在一旁勸道:"正兒,要不咱們就答應了吧?十萬塊錢可不是小數目,夠咱們花好幾年的了。"
"媽!您怎么能這樣想?"韓正大聲說道,"爺爺奶奶的墳是咱們家的根,怎么能為了錢就遷走?"
"可是..."
"沒有可是!這事沒得商量!"
04
接下來的幾天,韓正心神不寧。他知道牛大剛這個人說到做到,既然敢放出狠話,就一定有后手。
果然,一個星期后,村長韓山找到了韓正。
"正兒,牛大剛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韓山是韓正的堂叔,平時關系還不錯。
"叔,這事您也參與?"韓正失望地問。
"正兒,叔叔不是要害你。"韓山嘆了口氣,"但是你得從大局考慮啊。牛大剛的倉庫每年給村里交租金,還能提供就業機會。現在村里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留下的都是老人孩子,我們需要這樣的項目啊。"
"那我家祖墳怎么辦?"
"遷個地方嘛,死者為大,我們會給你家找個更好的風水寶地。"韓山勸道,"而且牛大剛給的補償也不少,你就當是為了村里的發展做貢獻了。"
韓正明白了,村長也站在牛大剛那一邊。
"叔,如果我堅持不同意呢?"
韓山的臉色嚴肅起來:"正兒,村委會已經投票通過了牛大剛的擴建申請。那塊地確實是集體土地,如果村委會決定收回使用權,你也沒辦法阻止。"
"您的意思是,不管我同意不同意,這事都已經定了?"
"我希望你能配合,這樣對大家都好。"韓山站起身,"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后如果你還不配合,我們就只能強制執行了。"
韓正癱坐在椅子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
在這個村子里,他只是個普通的木匠,沒有錢,沒有勢力,面對牛大剛這樣的地頭蛇,根本沒有抗衡的力量。
但是,讓他主動同意遷移祖墳,他怎么也做不到。
05
三天后,韓正外出到縣城打工。
他接了一個家具廠的活,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完成。本來是想暫時避開這個矛盾,但沒想到這一走,給了牛大剛可乘之機。
第五天的晚上,韓正接到了村里人的電話。
"正兒,不好了!牛大剛趁你不在家,把你家祖墳給鏟平了!"
電話里傳來王婆子急促的聲音,韓正如遭雷擊。
"什么?他敢!"
"現在那里已經在打地基了,你趕緊回來吧!"
韓正顧不上手頭的活,連夜趕回了村里。
到達祖墳所在地的時候,韓正眼前的景象讓他幾乎崩潰。
原本靜靜躺在那里的兩座墳墓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整的土地,挖土機正在那里作業,幾個工人在指揮著澆灌混凝土。
"住手!都給我住手!"韓正沖了過去。
"韓正?你回來了?"牛大剛從工棚里走出來,臉上沒有一絲愧疚,"來得正好,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呢。"
"牛大剛,你這個畜生!你怎么敢動我家祖墳?"韓正眼睛都紅了。
"別激動,別激動。"牛大剛擺擺手,"你爺爺奶奶的遺骨我都幫你收好了,就在那邊的盒子里。你可以重新選地方安葬,費用我出。"
韓正看到工棚旁邊確實放著兩個骨灰盒,但這更讓他憤怒。
"你憑什么?憑什么動我家祖墳?"
"憑什么?憑村委會的決議,憑法律程序!"牛大剛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村委會的決定書,還有土地使用權變更的證明。一切都是合法合規的。"
韓正接過文件,發現上面確實蓋著村委會的公章,還有縣里土地管理部門的印章。
"程序都走完了,我給你的補償款也準備好了。"牛大剛指著旁邊的一個提包,"十萬塊錢,一分不少。"
"我不要你的臭錢!"韓正把提包踢翻,鈔票散落一地。
"韓正,你別不識抬舉!"牛大剛的臉色也陰沉下來,"現在木已成舟,你鬧也沒用。識相的話,就拿著錢走人。不識相的話,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韓正看著眼前的情景,心中涌起巨大的悲憤。
三代人安息的地方,就這樣被毀了。
而他,卻連阻止的能力都沒有。
06
消息很快傳遍了全村。
有人同情韓正,覺得牛大剛做得太過分。
"這牛大剛也太缺德了,怎么能動人家祖墳呢?"
"就是,這種事情做不得啊。"
"韓正這孩子多老實,怎么攤上這種事。"
但是也有人站在牛大剛一邊。
"人家程序都是合法的,韓正也拿到了補償。"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牛大剛給村里帶來了這么多就業機會,應該支持。"
韓正聽著這些議論,心中更加苦澀。
他知道,在金錢面前,很多人的立場是會改變的。
牛大剛在村里有錢有勢,得罪他對普通村民沒有好處。而自己只是個木匠,沒有能力給別人帶來什么利益。
"正兒,這事就算了吧。"母親勸道,"錢你也拿著,給你爺爺奶奶重新找個地方安葬。"
"媽,您怎么也這樣說?"韓正痛苦地問。
"孩子,咱們斗不過人家啊。"老太太流著眼淚說,"你爺爺奶奶在天之靈也不會怪你的。"
韓正知道母親說得對,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從小到大,他就聽著爺爺奶奶的故事長大,對這兩位老人有著深深的感情。現在他們的安息之地被人毀掉,他怎么能無動于衷?
"媽,這事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韓正咬牙說道。
"你想怎么樣?"
"我要讓牛大剛付出代價。"
晚上,韓正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望著滿天的星星。
他想起了爺爺生前常說的話:"做人要有骨氣,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
奶奶也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爺爺,奶奶,您二老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孫子,讓那個惡人得到應有的報應。"韓正對著天空祈禱。
07
第二天,韓正強忍著心中的憤怒,來到了牛大剛家。
"牛大剛,我來跟你談條件。"韓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喲,想通了?"牛大剛得意地笑道,"早這樣不就完了,何必鬧得這么僵。"
"我要二十萬。"韓正直接開口。
"二十萬?"牛大剛皺了皺眉,"之前說好的是十萬。"
"之前是你主動找我商量,現在是你強行毀了我家祖墳。價錢當然不一樣。"韓正冷冷地說。
牛大剛想了想,點了點頭:"行,二十萬就二十萬。不過有個條件,你必須在村里人面前表態,說這事是你同意的,不能說我強迫你。"
"為什么?"
"我不想留下話柄,讓人說我欺負老實人。"牛大剛解釋道。
韓正明白,牛大剛是想讓自己配合他演戲,給他的惡行找個合理的借口。
"好,我答應你。"韓正艱難地說道。
"這就對了嘛。"牛大剛滿意地拍拍韓正的肩膀,"咱們和氣生財,何必鬧得你死我活的。"
當天下午,在村委會的組織下,全村人都聚集在村口的大榕樹下。
韓正站在人群中央,硬著頭皮說道:"各位鄉親,關于我家祖墳的事,我想澄清一下。這是我和牛大剛協商的結果,我同意遷移祖墳,換取合理的補償。這事完全是自愿的,沒有人強迫我。"
村民們議論紛紛,有人相信,有人懷疑。
牛大剛在一旁得意地笑著,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勝利。
但是韓正心中卻在默默發誓:"牛大剛,你以為這樣就完了?你等著,我爺爺奶奶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這句話,韓正轉身離開,沒有再看牛大剛一眼。
牛大剛看著韓正的背影,心中略有不安,但很快就被勝利的喜悅沖淡了。
他覺得自己處理這件事很完美:既得到了想要的土地,又沒有留下法律隱患,還在村民面前維護了自己的名聲。
這個韓正,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其實也不過如此。
在金錢面前,什么祖宗尊嚴都是虛的。
一周后的深夜,牛大剛突然從床上驚醒,滿頭大汗。
剛才的夢境異常清晰:兩個老人站在他的床邊,其中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指著他怒目而視,一個老太太在不停地哭泣。
"翠花,翠花!"他推醒身邊的妻子。
"怎么了?大驚小怪的。"牛翠花揉著眼睛抱怨道,"半夜三更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剛才你沒看見有人進咱家了?"牛大剛環顧四周,房間里空無一人。
"哪有人?你做噩夢了吧。"牛翠花翻了個身,"最近你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總是疑神疑鬼的。"
牛大剛擦了擦額頭的汗,心想可能真的是做夢,但那夢境實在太真實了。
第二天,牛翠花也開始出現異常。
她在倉庫里整理建材時,總覺得有人在背后盯著她。每次回頭看,卻什么都沒有,只有那些冰冷的鋼筋水泥。
"奇怪,怎么總感覺有人在看我?"牛翠花自言自語,但倉庫里除了她,確實沒有其他人。
第三天,正在縣里上高中的兒子牛小寶突然打電話回家。
"媽,我頭疼得厲害,老師講什么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牛小寶的聲音很虛弱,"腦子里總是嗡嗡響,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鬧一樣。"
"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了?"牛翠花關心地問,"要不你請假回家休息兩天?"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開始的。"牛小寶痛苦地說,"媽,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牛翠花心里開始有些不安,但嘴上還是安慰兒子:"沒事的,可能就是最近學習太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媽媽明天去接你回家。"
第四天,一連串的意外開始發生。
牛大剛在工地上指揮裝卸建材時,一根鋼管突然從吊車上滑落,差點砸中他的腦袋。
"小心!"工人大聲喊道。
牛大剛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鋼管擦著他的鼻尖掉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撞擊聲。
"怎么回事?繩子怎么會突然斷?"牛大剛驚魂未定地問。
"奇怪,這繩子明明檢查過的,很結實啊。"工人拿起斷繩查看,"這斷口很平整,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割斷的。"
"被割斷?"牛大剛心中一緊,"誰會干這種事?"
工人們面面相覷,都說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第五天,牛小寶在學校突然暈倒,被緊急送到醫院。
"醫生,我兒子怎么了?"牛翠花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各項檢查都顯示正常,可能是精神壓力過大導致的。"醫生看著檢查報告,"建議回家好好休息,少用腦,保持心情愉快。"
"精神壓力?他一個高中生能有什么壓力?"牛大剛不解地問。
"現在的孩子學習壓力都很大,再加上青春期的心理變化,出現一些癥狀也是正常的。"醫生解釋道。
但是牛翠花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第六天,牛翠花在廚房做飯時被油濺傷了臉。
"啊!"她驚叫一聲,連忙用毛巾捂住臉。
"怎么了?"牛大剛聞聲趕來。
"不知道怎么回事,油鍋突然濺起來,燙到臉了。"牛翠花疼得直掉眼淚。
牛大剛仔細查看了煤氣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可能是鍋里有水珠,遇到熱油就會濺起來。"他解釋道,但心中也有些疑惑。
牛翠花平時做飯很小心,很少出現這種意外。
第七天晚上,一家三口都聚在家里,氣氛異常壓抑。
"大剛,我們是不是真的做錯什么了?"牛翠花憂慮地問,"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奇怪了。"
"胡說八道!哪有什么鬼神!"牛大剛嘴硬地說,但眼中也露出了恐懼的神色,"都是巧合,純粹的巧合!"
"爸,我害怕。"牛小寶縮在沙發上,"我總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們。"
"看著我們?誰在看著我們?"牛大剛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牛小寶抱著頭,"特別是在倉庫那邊,感覺更強烈。"
"倉庫?"牛翠花突然想起什么,"大剛,那個倉庫是不是建在...建在韓家祖墳的地方?"
牛大剛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你想說什么?"
"我聽村里人說,動了祖墳是會有報應的..."牛翠花聲音發抖。
"閉嘴!什么報應不報應的!"牛大剛大聲喝道,但聲音中明顯帶著恐懼,"現在是什么年代了,還信這些封建迷信!"
就在這時,倉庫那邊突然傳來"咣當"一聲巨響。
一家三口都嚇了一跳,牛小寶更是緊緊抱住了母親。
"什么聲音?"牛翠花問道。
"可能是風把什么東西吹倒了。"牛大剛硬著頭皮說,"我去看看。"
"別去!"牛翠花拉住他,"大半夜的,別去了。"
但是牛大剛還是拿著手電筒走向了倉庫。
當他推開倉庫大門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徹底崩潰了。
倉庫里整齊堆放的建材全部倒塌了,散落一地,而在倉庫的中央,兩個模糊的身影正靜靜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