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首富葉少點天燈拿下了老公珍藏的人面芭蕉扇。
可人面芭蕉扇早就被老公送給了白月光。
白月光不愿意歸還,老公只能用普通芭蕉扇頂替。
我害怕事情敗露,偷偷把人面芭蕉扇送進拍賣會展廳。
可調(diào)包的事還是被捅了出來。
老公怕被牽連,把鍋推到白月光頭上,白月光被折磨至死。
“葉少都發(fā)話要人面芭蕉扇了,她居然還敢調(diào)包,活該被折磨!”
老公理智清醒,說我拯救了他。
因為主動上交扇子,葉少提出合作,我們公司更上一層樓。
我以為會一直和老公恩愛到白頭。
老公繼承家里的公司后,卻把我關(guān)進地下室,割下我的臉做成人面扇。
彌留時,耳邊響起老公如鬼魅的聲音。
“要不是你這個賤人自作主張,瑤瑤怎么會死,下去給瑤瑤做伴吧!”
再睜眼,回到了葉少點天燈這天。
這一次我裝聾作啞。
這對狗男女就等死吧!
1
“如果葉少發(fā)現(xiàn)芭蕉扇被私自調(diào)換,希望王總能承受住怒火。”
葉少的秘書公事公辦的交代完后,直接轉(zhuǎn)身上車。
面前熟悉的畫面,讓我知道我重生了。
前世的一幕幕還歷歷在目。
我握緊了拳頭。
這一世,我一定要改變命運!
“找輛車截停她,告訴她我能找到真正的人面芭蕉扇。”
“在我趕過去之前攔下他們。”
我對身邊的管家下了命令。
身旁的老公臉色卻不太好看,明顯是氣我自作主張。
林瑤瑤站在旁邊嬌滴滴的開口:
“阿琛,別和一個管家置氣嘛。”
“不過都是噱頭都是噱頭,要我說人面跟普通沒什么區(qū)別,他肯定認不出來的。”
林瑤瑤的話瞬間讓王琛心情好了不少。
“不過嫂子剛才好像想攔下她們,不會想大義滅親吧?”
林瑤瑤三兩句話又把戰(zhàn)火往我身上引。
我正想張口,王琛就厭惡的掃了我一眼。
“溫怡,我警告你別打那把扇子的主意,那是我特地從國外買來送給瑤瑤的!”
“你們溫家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的光景了,瑤瑤也早就不是你家保姆了,她是我心上人,你要是懂事就早點陪我去民政局,好給瑤瑤騰位置。”
三年前,我家合作伙伴得罪了A市首富,我家生意也跟著一落千丈,雖說沒有直接破產(chǎn),但確實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
“沒關(guān)系的,阿琛,嫂子刁蠻任性慣了,現(xiàn)在突然讓她向一個保姆低頭,她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我愿意給嫂子時間的。”
聽著林瑤瑤胡編亂造,我只覺得好笑。
當時我家要不是看林瑤瑤一個孤兒無家可歸,給了她一份保姆工作,她估計早就餓死了。
我和王琛豪門聯(lián)姻不假,但也是他家上趕著的,現(xiàn)在見我家生意不如往年,王琛就看不上我了。
我握緊了口袋里的懷表,還好我手里還有一個籌碼。
我爺爺年輕經(jīng)商時幫助過A市葉家。
爺爺臨終前把懷表塞進我手里,叮囑我最危難的時候可以憑借這塊懷表見到A市當今的掌權(quán)人。
王琛親昵的摸了摸林瑤瑤的頭。
“瑤瑤,你真大度。”
再次轉(zhuǎn)頭看向我時,眼神里只有冷漠。
“溫怡,你身為我老婆就因為吃醋就要奪走瑤瑤心愛之物,你給瑤瑤磕個響頭,我就原諒你。”
我諷刺的笑笑,一個鳳凰男,一個保姆,現(xiàn)在也敢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也怪我前世遲遲看不清,對王琛死心塌地。
這一世我不會再瞎了眼了。
“大白天別做夢。”
我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不想再看他們。
“溫怡你給我聽好了!”
王琛在我身后氣急敗壞的大喊。
2
“你今天要是不給瑤瑤磕頭,我就跟你離婚。”
他沖過來直接擼走了我手上的戒指。
“對戒你也別戴了。”
戒指被擼下去時,在我無名指上狠狠劃了一道。
我看著空蕩蕩的無名指,對王琛最后一點情意也消散在風中了。
無名指的婚戒是王琛親手找人設(shè)計的款式。
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在這一刻都變成了笑話。
“那我給你做的那枚戒指也摘了吧。”
我冷漠的看著他,王琛沒料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頓在原地。
再次開口時語氣緩和了些。
“我只是沒收一下,只要你向瑤瑤磕頭,并且保證以后不欺負她,我立馬還給你。”
林瑤瑤故作驚訝的捂住嘴。
“天吶,阿琛,上次你送我的戒指,是嫂子做的嗎?”
王琛急急解釋:
“溫怡,你那枚戒指我收起來了,跟送瑤瑤的不是同一個。”
我心里有數(shù),不想聽他狡辯,直接走了。
我開車追到郊外,看見了被截停的葉家的車。
“溫女士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秘書面無表情的扶了扶眼鏡。
我掏出口袋里的懷表遞給葉少的秘書。
秘書面色微微一變。
“我知道事關(guān)重大,王琛自己拎不清,我自然不會再包庇他”
“但你現(xiàn)在手里的這個芭蕉扇是假的,拿回去葉少也不會高興。麻煩你幫我把這塊懷表帶回去給葉少,就說我知道真正的人面芭蕉扇的下落。”
“好吧……”
見秘書收下后,我放松了精神。
剛回到家躺下,想著怎么懲治王琛,他自己就找上門了。
或許是擔心我真的因為那枚戒指生氣,王琛居然要邀我約會。
行吧,反正也沒什么事,看看他又能作什么妖。
我出現(xiàn)在咖啡館時,王琛一改緊張的模樣,又變得高傲自大。
林瑤瑤也在,兩人招搖的在人前用人面芭蕉扇扇風。
一點都不避諱周圍人打量的視線。
海城沒人不知道,我和王琛以夫妻名義出入過各種場合,但是他從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
我低頭喝著咖啡只當看不見。
十分鐘后他居然牽著林瑤瑤的手對我發(fā)號施令。
“溫怡,瑤瑤說看見你的臉有點惡心想吐,你坐隔壁桌吧。”
“不想動。”
我冷冷吐出三個字。
下一秒,王琛居然暴怒的抓起我的頭發(fā)。
“你也配對我說不,瑤瑤是我未來老婆,你必須聽她的。”
我被他拽的只覺得頭皮生疼。
“阿琛,你對嫂子溫柔點嘛。”
“誰讓她不聽話的,瑤瑤你不用心疼。”
即使坐的離他們很遠,那些難聽的話卻一字不漏都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閉了閉眼,心里想著正事,還是趁他們上廁所時走過去拿起了人面扇。
剛走出門,葉少的貼身秘書就找到我,說葉少來海城了,說要和我見一面。
3
我點點頭,趕緊跑到地下車庫。
剛準備上車,林瑤瑤的聲音就傳入我的耳朵。
“你居然偷我東西!”
她現(xiàn)在的聲音尖酸刻薄,一改在王琛面前小意溫柔的形象。
我沒說話,直接上了車。
她卻站在車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忍著脾氣讓她走。
“如果說我就不走呢?”
“溫怡,你們溫家今時不同往日了。”
“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不得老公疼愛的可憐人,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擺譜呢?”
“阿琛已經(jīng)青云直上,早就看不上你了,你這么不識相的話,我不介意幫你一把。”
她挑釁的笑笑。
下一秒?yún)s直接躺在地上,痛苦的哀號。
“溫怡,你這個賤人!”不管
王琛找了過來。
我心里只有悲涼。
每次林瑤瑤要污蔑我,不管言行有多少漏洞,王琛總能及時出現(xiàn),然后無條件相信她。
他之前也是這樣對我的,只是把對我的好轉(zhuǎn)嫁給了他人。
他又一次拽著我的頭發(fā)把我從車里拉出來。
我剛站穩(wěn),他就一腳把我踢飛三米遠,四肢的疼痛逐漸蔓延全身。
王琛居高臨下的站在我面前。
“溫怡,我記得我給過你機會了,你就這么容不下瑤瑤嗎?”
“要是覺得留你在身邊伺候瑤瑤委屈你了,我不介意把你送給林總換城西那塊地。”
我之前真是腦子秀逗了,居然看上他了。
我強撐著站起來,準備直接離開。
“我同意離婚,兩個月冷靜期后自動解除關(guān)系,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剛打開車門,王琛又一次給我踹翻在地。
我只覺得骨頭要摔散架了,身上也被蹭掉了好幾塊肉。
我再也站不起來,王琛就直接拽著我的頭發(fā),把拖行到林瑤瑤面前。
“給瑤瑤磕三個頭。”
“阿琛不用了吧,嫂子也已經(jīng)知錯了。”
“瑤瑤,你真是心軟,她剛剛想開車撞死你呢!”
“不讓她吃點苦頭,她以后還敢害你。”
“是嗎?”
林瑤瑤低著頭一臉謙遜。
“阿琛哥哥教育的對,我學到了。”
王琛按著我的頭對林瑤瑤磕了個響頭。
屈辱和疼痛同時將我淹沒。
“王琛,要去見A市首富葉少,你要是耽誤了我,你全家都得死。”
王晨遲疑了1秒,然后掐著我脖子逼我和他對視。
“還A市首富呢?”
“我看你是急著見你的姘頭吧?”
“這里是海城,我是這里的首富。就算是全國首富來了也要給我下跪磕頭!”
在我被他掐的臉色發(fā)紫的時候。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我們面前。
車上下來的人玩味的重復一遍。
“下跪磕頭?你算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