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張醫(yī)生,明早八點,軍區(qū)司令部找你談話。"李隊長遞過一張紙條,聲音低沉。
我手一抖,茶水灑在腿上,卻感覺不到燙。
"是因為那天救林小雪的事?"我試探著問。
李隊長避開我的目光:"別多想,按時去就行。"
夜色深沉,窗外傳來腳步聲,我警覺地望去,只見林小雪在月光下匆匆離去,她的身影像幽靈般消失在黑暗中。
當時我不知道,這位我在雪崩中救出的女兵,身上藏著讓我無法想象的秘密。
更不知道,明天那場談話,將徹底改變我的人生軌跡。
雪山高原上的救援,原來只是一場精心設計的相遇。
01
1986年初,我接到了一紙調令。
"張明,你被選派參加西藏醫(yī)療援助隊,下周出發(fā)。"醫(yī)院院長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愣在那里,西藏對我這個南方人來說太遙遠了。
"為什么是我?"我不解地問。
"你三十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又是我院最好的外科醫(yī)生之一。"院長語氣堅定。
我沉默了,腦海中浮現(xiàn)出剛剛結束的那段失敗婚姻。
也許換個環(huán)境也好,我想。
一周后,我坐上了前往拉薩的軍用運輸機。
飛機上,我遇見了醫(yī)療隊的其他成員。
隊長李大勇,五十歲左右,目光如炬,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老軍醫(yī)。
"小張,聽說你在手術方面很有天賦。"李隊長遞給我一杯熱水。
"院長過獎了,我只是比較認真而已。"我接過水杯,感受到他審視的目光。
"在西藏,認真可能會要命。"他意味深長地說,"那里的氧氣只有內地的一半,動作太快容易高原反應。"
我點點頭,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
護士長王芳是個四十多歲的東北女人,性格爽朗,但做事一板一眼。
"小張醫(yī)生,把你的血壓針給我看看。"她說。
我疑惑地遞過去。
"不對,針頭角度不對,西藏特殊情況下可能扎不進去。"她嫻熟地調整著。
我暗暗心驚,這位護士長經驗果然豐富。
最后一位是年輕醫(yī)生劉小軍,二十五歲,剛從軍醫(yī)大學畢業(yè),滿臉稚氣。
"張醫(yī)生,聽說你做過很多難度大的手術,能不能指點指點我?"他眼里滿是崇拜。
"到了再說吧,西藏環(huán)境特殊,理論和實際可能差很遠。"我笑著回答。
飛機降落在拉薩貢嘎機場時,迎面而來的是刺骨的寒風。
我深吸一口氣,頓時感到一陣眩暈,這就是高原反應的前兆。
"慢點走,別急。"李隊長扶住我,"先吃顆紅景天,適應幾天再工作。"
但現(xiàn)實不容我們休息,當天下午就接到通知,要去附近的軍營做體檢。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強撐著站在診室里。
"張醫(yī)生,你臉色很難看。"王護士長皺眉道。
"沒事,能挺住。"我勉強一笑。
第一天的工作結束后,我躺在床上,頭痛欲裂,呼吸困難。
夜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大雪埋住,無法呼吸。
驚醒時,發(fā)現(xiàn)李隊長坐在我床邊。
"適應得怎么樣?"他遞給我一杯熱茶。
"說實話,比想象的難。"我坐起身,接過茶杯。
"西藏不是一般人能適應的地方,但我看得出來,你會撐下去。"李隊長語氣中有種莫名的肯定。
"為什么這么確定?"我好奇地問。
李隊長沒有直接回答:"好好休息吧,明天認識個人,他會幫你適應這里。"
第二天,我見到了藏族向導丹增。
丹增三十五歲左右,黝黑的臉上總是掛著笑容,他會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張醫(yī)生,以后我?guī)闳ジ鱾€村子看病。"丹增拍著胸脯說。
在丹增的幫助下,我逐漸適應了高原環(huán)境。
他教我如何在高原上合理分配體力,如何使用當?shù)氐牟菟庉o助治療。
"張醫(yī)生,這是紅景天,能緩解高原反應。"丹增遞給我一把干草。
"謝謝,不過我們帶了藥品。"我婉拒道。
"現(xiàn)代藥物和傳統(tǒng)藥材結合,效果更好。"丹增堅持道。
我將信將疑地接過來,泡了一杯,味道苦澀,但確實有效。
漸漸地,我的高原反應減輕了,工作也步入正軌。
每天清晨,我們醫(yī)療隊會乘坐吉普車,前往不同的村莊。
道路崎嶇,顛簸不斷,有時一個村子要走上半天。
"這里的路真是不好走。"劉小軍抱怨道。
"你還沒見到最難的,有些村子連路都沒有。"丹增笑著說。
02
到達村子后,我們立即開始工作。
設備簡陋,常常是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就是我們的臨時診所。
"張醫(yī)生,我頭痛好幾天了。"一位藏族老人說。
我仔細檢查后,發(fā)現(xiàn)是高血壓引起的。
"王護士長,給老人配一些降壓藥。"我說。
"我們的降壓藥不多了。"王護士長低聲提醒我。
物資緊缺是我們面臨的最大問題。
每天晚上,我都會清點藥品,計算使用量,確保關鍵藥物不會短缺。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的抗生素最多夠用兩周。"我向李隊長匯報。
"已經申請補給了,但運輸困難,至少要再等十天。"李隊長嘆氣道。
除了物資緊缺,語言障礙也是一大挑戰(zhàn)。
雖然有丹增翻譯,但醫(yī)療術語的準確傳達仍然困難。
"丹增,告訴他需要每天按時吃藥,不能漏服。"我對一位病人說。
丹增用藏語解釋后,病人似乎很困惑。
"他說他每天要去放牦牛,不可能按時吃藥。"丹增轉述道。
我只好根據(jù)病人的生活習慣,調整用藥方案。
"那就早晚各吃一次,記得每天吃兩粒。"我耐心解釋。
就這樣,我們在艱苦的條件下堅持著。
漸漸地,當?shù)厝藢ξ覀兊男湃卧絹碓缴睢?/p>
有時候,走在村子里,孩子們會跑過來喊:"張醫(yī)生來了!"
這種被需要的感覺,讓我忘記了身處高原的不適。
三個月過去,我已經完全適應了西藏的生活。
每天早起,喝一碗酥油茶,然后開始一天的工作。
我學會了簡單的藏語,能和病人進行基本交流。
"卓瑪拉,你的傷口恢復得很好。"我對一個小女孩說。
小女孩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獻上一條潔白的哈達。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著,平靜而充實。
直到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一切都改變了。
那是四月的一個晚上,西藏的春天依然寒冷。
我們剛結束一天的工作,正在醫(yī)療站整理藥品。
"張醫(yī)生,外面好大的雪啊。"劉小軍透過窗戶看著外面。
我走到窗前,看到鵝毛大雪紛飛,能見度極低。
"今晚別出門了,太危險。"我對大家說。
正說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
丹增跑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名滿身雪花的士兵。
"出事了!巡邏隊遭遇雪崩,有傷員!"士兵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李隊長立即站起來:"傷員情況怎么樣?"
"目前已找到七人,其中兩人重傷,還有一人被埋在雪里,正在搜救。"士兵快速回答。
"距離這里多遠?"李隊長繼續(xù)問。
"約十公里,在北面的山谷。"士兵指向窗外。
李隊長轉向我們:"時間緊急,需要立即行動。張明、劉小軍跟我去,王護士長留守準備接收傷員。"
我迅速套上厚重的軍大衣,抓起急救箱。
"等一下。"丹增攔住我,塞給我一個小布包,"高原急救藥,可能用得上。"
我點點頭,把布包塞進口袋。
外面的暴雪肆虐,寒風刺骨。
我們坐上軍用吉普車,沿著山路前行。
路況極差,車輛不斷打滑,有幾次險些滑下山崖。
"抓穩(wěn)了!"李隊長死死握著方向盤。
經過近一小時的艱難行進,我們終于到達了事發(fā)地點。
現(xiàn)場一片混亂,士兵們正在雪地中挖掘。
"醫(yī)生來了!"有人喊道。
我們跳下車,立即奔向傷員集中的地方。
有七名士兵已被救出,正躺在臨時搭建的帳篷里。
"情況怎么樣?"李隊長問道。
"兩名重傷,五名輕傷,還有一人被埋在雪里。"一名軍官回答。
我立即檢查重傷員。
一名男兵腿部骨折,另一名頭部受傷,意識模糊。
"劉小軍,你負責處理骨折傷員,我來看頭部傷勢。"我迅速做出分工。
我檢查了頭部傷員的瞳孔,發(fā)現(xiàn)對光反應遲鈍。
"可能有顱內出血,需要立即送醫(yī)院。"我對李隊長說。
"已經聯(lián)系了直升機,但這鬼天氣,不知道能不能起飛。"李隊長憂心忡忡。
03
就在這時,帳篷外傳來一陣騷動。
"找到了!找到了!"
我沖出帳篷,看到幾名士兵正在挖掘一個雪堆。
"是林小雪!她還有呼吸!"一名士兵喊道。
我立即跑過去,幫忙挖掘。
很快,我們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是一名年輕女兵。
"讓開!"我跪在雪地上,檢查她的生命體征。
脈搏微弱,呼吸淺慢,皮膚冰冷,典型的失溫癥狀。
"需要立即復溫!"我大聲說。
幾名士兵手忙腳亂地將她抬出雪堆。
就在這時,山上傳來一聲巨響。
"小心!又有雪崩!"有人大喊。
所有人都開始往安全地帶跑,抬著傷員的士兵也慌了神。
在混亂中,林小雪被留在了原地。
我看了一眼即將襲來的雪浪,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女兵。
"張明!快跑!"李隊長在遠處喊。
我咬了咬牙,沖回去抱起林小雪。
她比想象中輕,但在深雪中前進極為困難。
我踉踉蹌蹌地向安全區(qū)域跑去,身后是轟隆隆的雪崩聲。
寒風割裂著我的臉,積雪灌進靴子,雙腿幾乎失去知覺。
就在我即將體力不支時,幾名士兵沖過來,幫我一起抬著林小雪沖向帳篷。
我們剛進入帳篷,雪崩就呼嘯而過,帳篷劇烈抖動,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掀翻。
所幸,雪崩從旁邊滑過,我們暫時安全了。
"你這個瘋子!"李隊長又氣又急,"萬一你也被埋了怎么辦?"
我無暇回答,全神貫注地救治林小雪。
她的體溫極低,嘴唇發(fā)紫,情況危急。
"需要馬上復溫,脫掉她濕透的衣服,用毯子裹住。"我迅速指揮。
女兵們幫忙脫下林小雪的濕衣,用干毯子裹住她。
我從急救箱中取出加溫輸液袋,準備靜脈補液。
"劉小軍,幫我找靜脈。"我喊道。
劉小軍試了幾次,都沒能找到合適的靜脈。
"血管收縮太嚴重,找不到。"他滿頭大汗。
"讓我來。"我接過針頭,在林小雪的手臂上輕輕拍打。
憑借多年經驗,我找到了一條微弱的靜脈,成功建立了輸液通道。
"準備心電監(jiān)護。"我繼續(xù)指揮。
在簡陋的條件下,我們盡一切可能挽救這名女兵的生命。
她的體溫開始回升,但仍處于危險狀態(tài)。
"直升機什么時候能到?"我問李隊長。
"天氣太差,直升機無法起飛,只能等風雪小一點。"李隊長無奈地說。
這意味著我們必須在野外條件下穩(wěn)定傷員狀況。
整整一夜,我們輪流照顧傷員,特別是林小雪。
我?guī)缀鯖]合眼,每隔十五分鐘就檢查一次她的體溫和生命體征。
凌晨時分,林小雪的體溫終于恢復到了安全范圍。
她微微睜開眼睛,虛弱地看著我。
"謝謝……"她輕聲說,又陷入昏睡。
黎明時分,風雪終于減小,直升機得以前來救援。
我們將重傷員送上直升機,其中包括林小雪。
"張醫(yī)生,你也去吧,你整夜沒休息。"李隊長說。
我點點頭,爬上直升機,陪伴傷員返回醫(yī)療站。
直升機飛行過程中,林小雪又醒了過來。
"我叫林小雪。"她虛弱地說,"謝謝你救了我。"
"張明,軍醫(yī)。"我簡短地自我介紹,"別說話,保存體力。"
她點點頭,再次閉上眼睛。
我注視著她的面容,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在那個雪崩的夜晚,我不僅救了她一命,也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軌跡。
只是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這一切。
04
回到醫(yī)療站后,我們立即安排林小雪住進了最好的病房。
嚴重失溫加上多處擦傷,她的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需要24小時監(jiān)護,我來值第一班。"我對王護士長說。
王護士長看了我一眼:"你已經一夜沒合眼了,先去休息吧。"
"不用,我還能撐住。"我堅持道。
接下來的幾天,我?guī)缀醢讶烤Χ挤旁诹肆中⊙┥砩稀?/p>
雖然醫(yī)療隊還有其他工作,但我總能抽時間來查看她的情況。
第三天,林小雪的狀況明顯好轉。
"張醫(yī)生,你又來了。"她看到我進門,微微一笑。
"例行查房。"我拿出聽診器,"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就是胸口還有點悶。"她說。
我認真聽診,發(fā)現(xiàn)肺部啰音減少,是個好兆頭。
"恢復得不錯,再觀察幾天就可以下床活動了。"我說。
"謝謝你那天冒險救我。"林小雪認真地說,"丹增告訴我,你差點被第二次雪崩埋住。"
我擺擺手:"職責所在。"
"不,不是所有醫(yī)生都會那樣做。"她直視著我的眼睛,"我欠你一條命。"
我有些不自在地轉移話題:"你是哪個部隊的?怎么會在那種天氣巡邏?"
林小雪的表情微微一變:"西藏軍區(qū)某部,具體任務不方便說。"
我點點頭,沒再追問。
軍人有軍人的規(guī)矩,我理解。
隨著林小雪病情好轉,我們的交流也越來越多。
"你為什么選擇當軍醫(yī)?"一天,林小雪好奇地問我。
我想了想:"可能是受家庭影響吧,我父親就是軍醫(yī),從小耳濡目染。"
"你父親一定很以你為榮。"她說。
我苦笑:"他去世很多年了,參加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時犧牲的。"
林小雪沉默片刻:"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關系,已經過去很久了。"我說,"你呢?為什么參軍?"
林小雪的目光飄向窗外:"我是孤兒,部隊收養(yǎng)了我,從小在軍營長大,參軍是很自然的選擇。"
我點點頭,沒再多問。
每個人都有不愿提及的過去。
一周后,林小雪可以下床活動了。
她的恢復速度超出了我的預期,這讓我有些驚訝。
"按理說,嚴重失溫后需要至少兩周才能恢復到這種狀態(tài)。"我對王護士長說。
"年輕人恢復得快嘛。"王護士長不以為然。
也許吧,我想。
但直覺告訴我,林小雪不是普通士兵。
她對藥物的反應,身體的恢復能力,都超出常人。
一天晚上,我加班整理病歷,準備回宿舍時,無意中經過訓練場。
月光下,一個身影在做一系列復雜的動作。
我定睛一看,竟是林小雪。
她的動作行云流水,充滿力量感,像是某種特種作戰(zhàn)訓練。
這不像是一個剛剛經歷重傷的人能做出的動作。
我悄悄后退,不想打擾她。
但一根樹枝斷裂的聲音暴露了我的位置。
林小雪立即停下動作,警覺地轉身。
"張醫(yī)生?"她認出了我。
"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擾。"我有些尷尬,"看到你恢復得這么好,我很高興。"
林小雪明顯放松了下來:"就是做些簡單的恢復訓練。"
"這些動作對剛恢復的傷員來說太劇烈了。"我忍不住說。
"我體質比較好。"她輕描淡寫地回答,隨即轉移話題,"這么晚還沒休息?"
"整理病歷。"我答道,"你也該回去休息了,別過度訓練。"
林小雪點點頭:"再練十分鐘就回去。"
我離開后,心中的疑問更多了。
林小雪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恢復得如此之快?
接下來的日子,我更加留意林小雪的一舉一動。
有一次,我去她的病房送藥,發(fā)現(xiàn)她正在寫什么,見我進來立即合上本子。
那不像是普通的筆記本,更像是某種代碼本。
還有一次,我看見她偷偷使用一個不帶任何標識的通訊器。
這些細節(jié)都讓我感到困惑。
一個月后,林小雪已經完全康復,可以回部隊了。
但就在她準備離開的前一天,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當?shù)剀妳^(qū)派了兩名軍官來醫(yī)療站,要求單獨與林小雪談話。
他們用警戒的目光看著我,示意我離開。
"張醫(yī)生,謝謝你的照顧,我和這兩位長官有些工作要談。"林小雪公式化地說。
我點點頭,退出了房間。
但我在門外聽到了只言片語。
"任務進展如何?"一個低沉的聲音問。
"一切按計劃進行,雖然雪崩是意外情況。"林小雪的聲音。
"那個軍醫(yī)怎么樣?"另一個聲音問。
"符合條件,但需要進一步觀察。"林小雪回答。
我心頭一震,他們在談論我?
聽到腳步聲靠近,我趕緊離開。
晚上,我在食堂遇到林小雪,她看起來若無其事。
"明天你就回部隊了?"我問。
"是的,多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她微笑道。
"不客氣,我只是做了分內之事。"我停頓了一下,"你會回拉薩嗎?"
"不一定,可能會有新任務。"她模糊地回答。
我鼓起勇氣:"我們以后還能見面嗎?"
林小雪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如果有緣分的話。"
就在這時,李隊長走了過來。
"小林,準備得怎么樣了?明天一早有車來接你。"李隊長說。
"都準備好了,謝謝李隊長。"林小雪答道。
李隊長轉向我:"張明,明天送完小林,你回來后到我辦公室一趟。"
"有什么事嗎?"我疑惑地問。
"上級想和你談談。"李隊長意味深長地說。
我心里一緊:"是因為救援的事?"
"明天就知道了。"李隊長拍拍我的肩膀,離開了。
05
那晚,我輾轉難眠。
上級為什么要找我談話?是表彰還是批評?
我回想起救援那晚的情景,雖然冒險,但救人一命,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除非……除非是因為林小雪的特殊身份。
這個念頭讓我更加不安。
次日清晨,我送林小雪到了集合地點。
一輛軍用吉普車已經在等候。
"保重。"我對林小雪說。
"你也是。"她對我笑了笑,"我們會再見面的。"
這句話讓我心頭一暖。
她上車前,塞給我一個小紙條:"如果你接受了,打這個電話。"
還沒等我問接受什么,她已經上車離開。
我打開紙條,上面只有一串數(shù)字,沒有任何說明。
帶著滿腹疑問,我回到醫(yī)療站,準備去見那位神秘的上級。
回到醫(yī)療站后,李隊長已經在等我了。
"上級在會議室,走吧。"他簡短地說。
我跟著李隊長走向會議室,心跳加速。
推開門,我看到一位身著軍裝的中年男子,肩上的軍銜表明他是一位上校。
"張明同志,你好。"上校伸出手,"我是軍區(qū)特勤處的陳國強。"
特勤處?那不是負責特殊任務的部門嗎?
"陳上校好。"我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
"坐吧,我們聊聊。"陳上校示意我坐下。
李隊長也在一旁坐下,表情嚴肅。
"張明同志,你在這次雪崩救援中表現(xiàn)出色。"陳上校開門見山,"特別是冒著生命危險救出林小雪同志。"
"這是我的職責。"我謙虛地說。
"不,不是所有軍醫(yī)都會這樣做。"陳上校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在極端條件下的判斷力和執(zhí)行力,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我微微一愣:"謝謝夸獎,但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
陳上校笑了笑:"你對林小雪同志有什么看法?"
這個問題讓我措手不及。
"她……是個優(yōu)秀的士兵,意志堅強,恢復能力驚人。"我斟酌著詞句。
"只是這樣?"陳上校追問。
我猶豫了一下:"我覺得她不是普通士兵,訓練有素,而且……"
"而且什么?"陳上校追問。
"而且有些神秘,很多事情避而不談。"我坦白道。
陳上校點點頭,與李隊長交換了一個眼神。
"你觀察得很仔細。"他說,"那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事情?"
我思考片刻,決定坦白。
"有幾次,我看到林小雪在夜間訓練,動作專業(yè),不像是普通女兵。"我說,"還有一次,我看到她使用一種特殊的通訊設備。"
"還有嗎?"陳上校問,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昨天,有軍官來找她談話,我無意中聽到他們似乎在討論某種任務,還提到了我。"我坦白道。
陳上校笑了:"你很誠實,這很好。"
他打開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
"在繼續(xù)談話前,請你先簽署這份保密協(xié)議。"他推過文件。
保密協(xié)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翻開文件,快速瀏覽內容,基本是標準的軍事保密條款。
我簽上名字,推回文件。
陳上校收好文件,臉色變得更加嚴肅。
"張明同志,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事情,屬于絕密級別,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包括你的家人和同事。"
我點點頭,感到一陣緊張。
"林小雪不是普通女兵,她的真實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