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王隊,城南舊小區,有命案!一女的死自家廁所了,現場慘不忍睹。”
電話那頭聲音急促。
刑警隊長王連兵放下手中的案卷,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一具冰冷的尸體,十三位各懷心事的顧客,誰是真兇?
一個出人意料的指令,讓謎底在赤裸的真相前瞬間顯露。
01
夜幕像一塊厚重的黑絲絨,緩緩覆蓋了江城的喧囂。
霓虹燈次第亮起,編織著都市夜晚的迷離與繁華,也映照著那些不為人知的角落里的辛酸與掙扎。
李娟,就是這角落里的一員。
今年二十有七的李娟,長相清秀,眉宇間卻總是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愁緒。
她的人生,從懂事起,似乎就與“輕松”二字無緣。
父親李大海是個老賭鬼,年輕時還好些,輸了錢,回家也就摔摔打打,罵幾句出出氣。
可隨著年紀漸長,賭癮卻越來越大,脾氣也越來越暴躁。
家里的東西,能賣的都被他偷偷賣掉換了賭資,不能賣的,就在他輸紅了眼的時候,成了泄憤的工具。
母親在李娟初中時就因病去世了,臨終前拉著她的手,反復叮囑要照顧好不成器的父親和年幼的弟弟李浩。
李娟含淚答應了,這一答應,就是十多年的重擔。
李浩比李娟小五歲,從小被父母寵溺,養成了游手好閑的性子。
書讀不進去,初中畢業就混跡社會,換工作比換衣服還勤,每份工作都做不長久,要么嫌累,要么嫌錢少,要么就是跟人鬧矛盾被開除。
每次闖了禍,或者沒錢花了,就伸手向姐姐要。
李娟若是說他幾句,他就嬉皮笑臉,或者干脆耍賴,李娟也無可奈何。
這個家,就像一個無底洞,吞噬著李娟的青春和精力。
她高中沒讀完就輟學打工,進過工廠,當過服務員,也擺過地攤。
但微薄的收入,在父親的賭債和弟弟的揮霍面前,不過是杯水車薪。
每到月底,各種催債電話和上門討債的人,就像約定好了一樣,準時出現,讓李娟焦頭爛額。
她也曾想過逃離,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家。
可看著父親鬢邊日益增多的白發(盡管多數時候他是混蛋,但畢竟是父親),看著弟弟那副不諳世事、依賴她的模樣,她又心軟了。
母親臨終的托付,像一道無形的枷鎖,將她牢牢困在原地。
02
生活的壓力,迫使李娟不得不尋找能更快來錢的路子。
她沒什么學歷,也沒什么一技之長,選擇面窄得可憐。
一次偶然的機會,同鄉的姐妹告訴她,做按摩技師收入不錯,門檻也不高。
“娟兒,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正規的按摩,憑手藝吃飯,不偷不搶,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姐妹這樣勸她。
李娟猶豫了很久。
她知道“按摩技師”這個名頭,在某些人眼里,總帶著些異樣的色彩。
她怕被人指指點點,更怕家里人知道了會是什么反應。
但現實的窘迫,讓她沒有太多選擇的余地。
為了能按時還上父親又欠下的一筆賭債,為了能讓弟弟不再因為幾百塊錢就去借高利貸,她最終還是咬著牙,走進了那家名為“輕松一刻”的養生會所。
培訓的日子很辛苦,各種穴位、經絡、按摩手法,讓她一個門外漢學得頭昏腦漲。
但李娟肯吃苦,也肯用心。
她知道,這是她目前唯一的出路。
她白天在會所學習,晚上回家還要應付父親的抱怨和弟弟的索取,常常累得沾床就睡。
好在,她手巧,學得也快,加上她服務態度好,肯下力氣,慢慢地積累了一些回頭客。
她的收入確實比以前高了不少,至少能勉強維持住家里的開銷,偶爾還能替父親還上一小部分賭債。
李娟在“輕松一刻”工作,兢兢業業,從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只想憑自己的雙手多掙點錢,早點填上家里的窟窿。
她話不多,客人不主動聊,她就安安靜靜地做按摩,心思全在手上的力道和客人的反應上。
有些客人會跟她開些玩笑,她也只是淡淡一笑,不接茬,也不惱。
久而久之,客人們也都知道她的性子,反而更尊重她幾分。
她以為,日子就會這樣不好不壞地過下去,直到她攢夠了錢,或者弟弟懂事了,父親戒賭了——盡管這些希望都十分渺茫。
03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和苦命人開玩笑,而且往往是最殘酷的那種。
這天是周三,李娟輪休。
往常這個時候,她要么在家補覺,要么就去菜市場買些菜,給那兩個甩手掌柜做頓像樣的飯。
下午兩點多,李浩又沒錢了,他給李娟打電話,電話那頭是“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他又打了幾遍,依舊如此。
李浩有些不耐煩,想著姐姐可能是在睡覺,或者手機靜音了。
他估摸著李娟身上應該還有些錢,便直接回家去取。
推開家門,屋里靜悄悄的。
李娟的臥室門關著。
李浩喊了幾聲“姐”,沒人應。
他推開臥室門,里面沒人,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奇怪,出去了?”
李浩嘀咕著,正準備離開,忽然聽到衛生間里傳來微弱的滴水聲。
他家的衛生間有些舊了,水龍頭偶爾會關不緊。
他推開衛生間的門,一股混雜著血腥和霉味的怪異氣味撲面而來,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然后,他看到了蜷縮在角落里的李娟。
李娟穿著睡衣,倒在冰冷的地磚上,身下是一大片已經干涸發黑的血跡。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還殘留著一絲驚恐和難以置信。
“啊——!”
李浩的尖叫聲幾乎要刺破整棟樓的屋頂。
他連滾帶爬地跑出家門,語無倫次地向鄰居求助,然后抖著手撥通了報警電話。
04
市刑警支隊的隊長王連兵接到報案電話時,正在辦公室里就著一碗泡面研究上個案子的卷宗。
聽到可能發生了命案,他立刻放下筷子,帶著幾名隊員火速趕往現場。
案發地點位于一個老舊的居民小區。
警戒線已經拉起,樓下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居民。
王連兵眉頭緊鎖,撥開人群走了進去。
屋內的景象讓經驗豐富的他也感到一陣心悸。
法醫初步判斷,死者李娟,女性,27歲,死亡時間超過24小時。
致命傷在頸部,兇器初步判斷為利刃,但現場并未找到。
衛生間地方狹小,有明顯搏斗和掙扎的痕跡,但奇怪的是,門窗完好,沒有被強行撬動的跡象,似乎是熟人作案。
李娟的錢包和手機都不見了。
“老王,這屋里太‘干凈’了。”
痕檢科的小張走過來說道,“除了死者和她弟弟的指紋,幾乎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痕跡,兇手很小心,應該是清理過現場。”
王連兵點點頭,目光掃過這個不大的兩居室。
屋子里的陳設很簡單,甚至有些簡陋。
客廳的茶幾上,還放著幾張揉皺的催款單。
“死者的社會關系查得怎么樣了?”
王連兵問負責走訪摸排的警員。
“報告王隊,據她弟弟李浩說,李娟平時生活很簡單,沒什么仇家。她是在一家叫‘輕松一刻’的養生會所做按摩技師。我們已經派人去會所了解情況了。”
很快,會所那邊傳來了消息。
李娟工作勤懇,風評不錯。
警方從會所拿到了她近期的客戶預約記錄。
因為李娟是輪休,所以這兩天并沒有上班。
但根據她的手機通話記錄(雖然手機失蹤,但運營商可以查到部分信息)和會所記錄,警方初步鎖定了在她遇害前24小時到72小時內,與她有過接觸或者預約過服務的十三名男性顧客。
這十三個人,來自各行各業,有商人,有公司職員,也有自由職業者。
他們現在都成了這起兇殺案的重點嫌疑人。
05
王連兵,年過五十,鬢角已經有些斑白,但眼神依舊銳利。
他在刑偵崗位上干了三十多年,破獲的大案小案不計其數,看人的眼光毒辣得很。
他深知,很多時候,兇手就隱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披著最無辜的外衣。
“把這十三個人,全部帶回局里問話。”
王連兵果斷下令。
他不喜歡拖泥帶水,時間拖得越久,對偵破越不利。
命令一下,各個派出所和刑警隊的警員立刻分頭行動。
這十三名顧客,在接到警方的傳喚時,反應各不相同。
有的表示錯愕和不解,有的顯得有些慌張,也有的故作鎮定,聲稱自己是清白的,愿意配合調查。
傍晚時分,十三名嫌疑人陸陸續續被帶到了市刑警支隊。
他們被分別安置在不同的等候室,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
王連兵站在單向玻璃后面,觀察著這些人的神情。
他們年齡、體型、衣著各異,但此刻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絲不安。
“王隊,都到齊了。先審哪個?”
副隊長小劉問道。
王連兵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圈,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顯得更加深邃。
“不急,”
他擺了擺手,“讓他們先待一會兒。”
他知道,等待,往往是瓦解心理防線的第一步。
06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等候室里的氣氛越來越凝重。
有的人開始坐立不安,有的人則低頭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王連兵掐滅了煙頭,對小劉說:“走,去看看他們。”
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將嫌疑人一個個帶到審訊室進行訊問。
而是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的決定。
“把他們都帶到……嗯,就去我們內部的那個大點兒的集體浴室那邊,讓他們先去洗個澡,換身干凈衣服。”
王連兵平靜地說道,仿佛只是在安排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洗澡?”
小劉和其他幾個年輕警員都愣住了。
這算什么操作?
審訊嫌疑人,還有先安排洗澡的?
這不合規矩,也從來沒聽說過。
“王隊,這……這是為什么?”
小劉忍不住問道。
他擔心這不符合程序,萬一有什么差錯,不好交代。
王連兵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執行命令。就說天氣熱,讓他們清爽一下,配合我們調查。”
雖然滿腹狐疑,但王連兵積威甚重,小劉和其他警員也不敢多問,只能依言照辦。
十三名嫌疑人被告知,由于配合調查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為了讓他們感覺舒適一些,警隊特意安排他們先洗個澡,換上由警方提供的臨時衣物。
這個突如其來的安排,讓這十三個人也是一頭霧水。
有人小聲抱怨,覺得警方多此一舉;有人則沉默不語,順從地跟著警員走;還有人眼神閃爍,似乎在揣測警方的用意。
07
警隊的內部浴室不大,但也足夠容納這十幾個人分批進入。
為了“安全起見”,警員們讓他們將自己所有的衣物都脫下來,放在指定的衣物筐里,然后才允許他們進入淋浴區。
王連兵就站在更衣區外間,隔著一道門,他并沒有進去,但他的耳朵似乎在捕捉著里面的每一個細微的動靜。
小劉和其他幾名警員則在更衣區維持秩序,看著這些人一個個脫下自己的衣服。
氣氛有些怪異。
一群大男人,在警察的注視下脫光衣服,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第一個人脫完了,有些不情愿地走進了淋浴間。
第二個人,第三個人……
當第七個男人,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剛剛脫下他最后一件內褲,將其放入指定的筐中,準備轉身走向淋浴間的那一剎那——
一直沉默地站在門外的王連兵,突然猛地推開了更衣區的門,目光如電。
“等等!”
王連兵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穿透一切的冰冷和果決,“把他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