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讀到一篇文章,說最早預言毛主席有領袖能力的,有三個人,除了楊昌濟和符定一,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柳亞子。
柳亞子其人,和毛主席交情頗深,我們熟悉的那句“索句渝州葉正黃”,就是毛主席和柳亞子的故事。
柳亞子出生于1887年,算起來比毛主席還大一輪,早年間加入同盟會,還曾主持南社,當過孫中山的秘書,從年齡上看,他和蔡元培等人算同一輩,毛主席尊敬他一聲“老師”也是情理之中。
但毛主席和柳亞子的關系,并不是師生這么簡單,他們之間更深的情誼則是在詩詞唱和上。柳亞子是一個才子,著有《磨劍室詩詞集》和《磨劍室文錄》,也算是當年的革命先驅。
他和毛主席第一次見面還是在1926年的廣州,那時毛澤東以國民黨代理宣傳部長身份出席會議,柳亞子也在會上,通過朋友二人相識,算是文友之間相互切磋。此后幾年內,二人也有少量信件交往。
盡管毛澤東比柳亞子年紀小很多,但柳亞子對毛澤東是非常的敬佩,用現代話說就是忠實粉絲,可以從以下幾點看出。
第一,稱贊毛澤東的人格魅力
1929年,毛澤東在井岡山名氣很大時,國民黨為了迷惑眾人,放出消息,說毛澤東病重,甚至已經去世。當時在上海的柳亞子并不知道此事,得知毛澤東可能亡故,他悲痛欲絕,寫了一首《存歿口號》,其中有兩句:人間毀譽原休問,并世支.那兩列寧。
其中,這“兩列寧”說的是孫中山和毛潤之。在革命早期,可以得到柳亞子如此評價,可見毛澤東在柳亞子心中的地位。幸好當時只是謠言,不然柳亞子就更傷心了。
柳亞子對毛澤東的贊佩,還有他對毛澤東的為人。1945年抗日戰爭結束后,蔣介石邀請毛澤東去延安。毛主席在當時那個情況下,依然可以從大局考慮,坦然赴約,這讓柳亞子驚訝不已。
柳亞子作為早年同盟會成員,深知蔣介石的為人,所以他稱頌毛澤東這一行動是“彌天大勇”。毛主席到重慶以后,柳亞子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毛主席。
見面后,柳亞子十分擔心地告訴毛主席,小心國民黨有特務對他暗殺,毛主席坦言地說:我們共產黨人不搞那一套,我也相信人民群眾的力量。一句話,讓柳亞子對毛主席的雄才大略和人格魅力佩服不已。
當然,第二個方面讓柳亞子佩服的,當然就是毛主席的文采詩詞了。
第二:千古詞人
1945年毛主席去重慶以后,柳亞子向毛主席索詞,因為當時文友很多,柳亞子想讓毛主席展示一下自己的文采。但在此時山雨欲來風滿樓之際,毛主席哪有這種閑情雅致,便打算拿出一首舊詞送給柳亞子。
他幾經挑選,決定拿出1936年他東征時創作的一首《沁園春·雪》送給柳亞子,柳亞子拿到詞后,反復閱讀,夜不能寐,珍愛無比。為了宣傳這首詞,柳亞子不惜抄寫了很多份,不僅分給了很多文友看,還貼在了電線桿子上,但他覺得還不過癮,最后找了個報社發表了。
殊不知,這首詞一經發表,轟動了全國,尤其是這首詞的后半闕“惜秦皇漢武”,讓全國人民都佩服毛主席的文采!
蔣介石得知后,馬上邀請知名作家,詩人,教授等,全國來寫《沁園春》,誓要把毛主席的名氣壓下去!但卻適得其反,他們那么多人寫的沒有一首的氣勢和文采可以超過毛主席,就連蔣的文膽陳布雷,也感嘆不已:毛澤東的文采,太強了。
那么,柳亞子是怎么評價這首詞的,他的原話是:毛主席的這首詠雪詞,雖蘇、辛猶未能抗耳。
這里的“蘇和辛”指北宋豪放派代表蘇軾(蘇東坡)和南宋辛棄疾,柳亞子直接將毛澤東的詞與這兩位歷史名家對比,并認為毛澤東的作品更勝一籌。這種評價,估計除了柳亞子沒人敢說。
不僅如此,在1949年柳亞子受到毛主席邀請去北京頤和園,柳亞子曾作了一首詩,其中有一句是:推翻歷史三千載,自鑄雄奇瑰麗詞。這個評價就更高了,柳亞子在和詞中寫道 “才華信美多嬌,看千古詞人共折腰”,通過 “千古詞人共折腰” 的表述,側面烘托了毛主席詩詞超越歷代文人的地位。
在柳亞子心中,毛主席是千古詞人,或許在外人看來,“千古”一詞略顯夸張,但在柳亞子心中,毛主席無論是詩詞水平,還是政治才能軍事才能,都是遠勝歷史人物的。
第三:個人交誼
經過重慶的詩詞風波,柳亞子和毛主席的情誼可以說又進一步,1949年北平解放后,毛主席第一時間想到這位老朋友,邀請柳亞子去北京。
但由于毛主席當時公務繁忙,一直沒有抽出空來和柳亞子敘舊,一直沒有被接待的柳亞子,開始發牢騷,情緒出現劇變,躁動不安。
一天晚上,管理員態度恭敬地向柳亞子詢問晚餐的食譜安排。柳亞子查看后卻顯得不太滿意,他表示自己不想吃干菜,要求管理員去購買鮮黃瓜。管理員感到十分為難,因為當下的季節并不容易找到鮮黃瓜,他猶豫著解釋說鮮黃瓜通常要等到 7月以后才有。然而,管理員的話還沒說完,柳亞子就動手打了他一個耳光。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周總理那里,周總理特意抽出時間在頤和園的來聽鸝軒設宴招待柳亞子。柳亞子對于周總理的宴請感到非常高興,還以為周總理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商量。
在宴席上,柳亞子滿臉喜悅地與周總理舉杯碰杯。當一杯酒喝下之后,周總理開口對柳亞子說,想給他提一個意見。柳亞子自然是點頭同意,于是周總理接著說道,在人民隊伍當中,是不允許出現打人這種行為的。聽到周總理的話,柳亞子的神情瞬間變得僵硬,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可能由于自己備受冷落,柳亞子竟然給毛主席寫了一封信,毛主席見到信后,也意識到確實怠慢了人家,便專門去頤和園接見了柳亞子,還專門寫一首詩,也就是著名的《七律·和柳亞子先生》
首句:飲茶粵海未能忘,索句渝州葉正黃。那句著名的“牢騷太盛防腸斷”就是出自這里。
柳亞子見到毛主席的信后,感動不已,一肚子氣瞬間化為柔腸萬縷。他為毛澤東的若谷虛懷、坦蕩襟懷深深折服。
結語
不難發現,柳亞子身上有典型的文人性格的傲骨,這樣的人平生佩服的人并不多,但毛主席絕對是他心中第一的存在,通過詩詞唱和和政治活動,從文學成就、歷史地位和人格魅力等多方面表達了對毛主席的極高敬意。
他對毛主席的那句夸贊 “推翻歷史三千載,自鑄雄奇瑰麗詞”,已說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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