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一個老太婆配吃這么貴的東西嗎？2萬塊退休金還不夠你花的？"

林月桂顫抖著手捧著那個800元的榴蓮，兒媳王曉燕的聲音在水果店里格外刺耳。

周圍顧客紛紛側目，林月桂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三天后，當王曉燕發現銀行卡里空空如也時，她慌了。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當她找到婆婆林月桂時，看到的一幕讓她徹底傻眼了......

林月桂68歲了，退休金每月2萬整。

自從三年前搬到兒子林建華家里，她發現自己的錢包就再也沒鼓過。那時候林建華剛買了房子，首付掏空了家底，每月8000的房貸壓得小兩口喘不過氣來。

"媽，您看我們這房貸壓力多大，您退休金高，能不能幫忙分擔點？"王曉燕第一次開口時，還算客氣。

林月桂心疼兒子，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每月8000的房貸，她承擔了一大半。

緊接著，孫女思雨要上各種補習班。

英語班、數學班、鋼琴班，一個月下來3000多。

"媽，思雨是您的親孫女，您總不能讓她輸在起跑線上吧？"王曉燕說得理直氣壯。

林月桂又點頭答應了。

然后是生活費、水電費、物業費、停車費，王曉燕總有理由讓林月桂出錢："媽，我們年輕人壓力大，您理解理解。再說您一個人也花不了多少錢。"

算下來，林月桂每月能留給自己的錢不到5000塊。

更讓她心寒的是，王曉燕從來不把這些當成她的幫助，而是理所當然的義務。

"您是長輩，照顧晚輩不是應該的嗎？"這是王曉燕的口頭禪。

這天下午，林月桂去菜市場買菜，路過水果店，看到一個金黃飽滿的榴蓮。她停下腳步，想起很久以前年輕時吃過一次榴蓮，那種濃郁的香甜至今難忘。

"阿姨，這是泰國進口的金枕頭榴蓮，特別甜，800塊一個。"老板熱情地介紹。

800塊。林月桂猶豫了。

說實話，她很久沒給自己買過什么好東西了。上次買件稍微好點的衣服，王曉燕就在旁邊嘀咕："這么大年紀了還這么愛美。"

但是今天，看著這個誘人的榴蓮，林月桂突然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樣子。

那時候她意氣風發，工作能力強，從來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

想想自己辛苦工作了一輩子，現在連買個榴蓮都要猶豫，這算什么？

"好，我要了。"

正在她掏錢包的時候，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媽，您怎么在這兒？"

林月桂回頭，看到王曉燕拎著菜籃子站在身后，臉上的表情有些詫異。

"我買點水果。"林月桂有些尷尬地說。

王曉燕的目光落在老板手里的榴蓮上，臉色瞬間變了："800塊？您買這么貴的水果干嘛？"

"就是想嘗嘗......"林月桂的聲音越來越小。

"想嘗嘗？"王曉燕的聲音突然拔高，引得周圍幾個顧客都轉過頭來，"媽，您知道800塊能買多少菜嗎？能交多少水電費嗎？您一個老太婆配吃這么貴的東西嗎？"

這句話就像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林月桂臉上。

周圍的顧客都停下手里的動作看熱鬧，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搖頭嘆息。

林月桂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

"曉燕，小聲點......"她低聲說道。

"小聲什么？"王曉燕越說越激動，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您每月2萬退休金，還不夠您花的？我們小兩口累死累活賺錢，您倒好，拿著錢買這些奢侈品！"

水果店老板看不下去了，皺著眉頭說："這位女士，老人家買個榴蓮怎么了？又不是買什么違法的東西。"

王曉燕轉頭瞪著老板："你懂什么？她花的是我們家的錢！"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林月桂。

什么叫"我們家的錢"？

那是她的退休金，是她工作了40年，兢兢業業換來的！

"我..."林月桂想要解釋什么，但看到周圍人異樣的目光，最終什么都沒說。

她默默地把榴蓮放回去，轉身就走。

回到家，王曉燕的火氣還沒消。她在客廳里來回踱步，越想越氣。

"媽，我跟您說個事兒。"王曉燕停下腳步，嚴肅地看著林月桂，"從下個月開始，您的退休金直接打到我卡上吧，我來統一管理。"

林建華剛下班回來，聽到這話皺了皺眉："曉燕，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王曉燕理直氣壯地說，"她一個人花錢沒數，今天800塊買榴蓮，明天說不定1000塊買什么。咱們家這么大開銷，得有人管著點。"

"可是那是我媽的退休金......"林建華還想說什么。

"你媽媽的退休金怎么了？她現在吃我們的，住我們的，花錢當然要我來管！"

王曉燕越說聲音越大，"你看看咱們家這個月的開銷，房貸8000，思雨補習費3000，還有生活費、水電費，哪樣不要錢？她一個老太太還想著買奢侈品，這合適嗎？"

林月桂坐在沙發上，感覺心里像堵了塊石頭。

她看著兒子，希望他能說句公道話，但林建華只是為難地看看她，又看看妻子，最終選擇了沉默。

"媽，您看，咱們家房貸還有15年，思雨馬上上初中了，花銷更大。您就把錢交給曉燕管吧，保證不會虧待您的。"林建華最終還是站在了妻子一邊。

保證不會虧待？林月桂想笑。

這三年來，她除了每月的固定支出，連給自己買件像樣衣服都要看臉色。有一次她想買個按摩椅緩解腰痛，王曉燕直接說："您年紀大了，要按摩椅干嘛？浪費錢。"

現在連買個榴蓮都要被指責"不配"，還要把退休金全部上交。

"我不同意。"林月桂終于開口了，聲音雖然不大，但異常堅定。

"什么？"王曉燕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一向軟弱的婆婆會反對。

"我說我不同意。"林月桂站起身，"那是我的退休金，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買榴蓮也好，買別的也好，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王曉燕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媽，您這是什么意思？翅膀硬了是吧？"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回我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尊嚴。"

"尊嚴？"王曉燕冷笑一聲，

"您拿什么談尊嚴？沒有我們照顧您，您一個老太婆能活成什么樣？"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插進林月桂的心里。她看著兒子，希望他能說句公道話，但林建華只是低著頭玩手機，仿佛什么都沒聽到。

林月桂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絕望。在這個她掏錢供養的家里，她竟然連最基本的尊嚴都沒有。

"從明天開始，我搬出去住。"林月桂平靜地說。

"搬出去？"王曉燕愣了，

"您搬哪兒去？您一個老太太，除了我們還有誰要您？"

"我自有安排。"

說完，林月桂回到自己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第二天一早，林月桂就搬走了。

她只帶了幾件換洗衣服和一些必需品，其他東西都沒要。

王曉燕以為她就是鬧鬧脾氣，過幾天就會回來。畢竟一個68歲的老太太，除了兒子家還能去哪兒？

"讓她在外面吃點苦頭，就知道家里的好了。"王曉燕對林建華說。

林建華有些擔心："媽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有危險？"

"能有什么危險？頂多去住個小旅館，花幾天錢就回來了。"王曉燕不以為然。

可是一周過去了，林月桂沒有回來，也沒有主動聯系他們。

更要命的是，王曉燕發現林月桂的退休金沒有按時到賬。往常每個月8號，林月桂都會把錢轉到他們的賬戶上，但這個月，賬戶里空空如也。

"建華，你媽媽的退休金呢？"王曉燕拿著銀行卡慌了。

林建華也懵了："我也不知道啊，往常都是自動轉賬的，可能她改了什么設置吧。"

"快給她打電話！"王曉燕趕緊撥通林月桂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林月桂的聲音異常冷淡。

"媽，您在哪兒？什么時候回家？"王曉燕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關切。

"我不回去了。"

"那您的退休金......"

"我的退休金我自己花，不再資助你們。"

王曉燕急了："媽，您這是干嘛？咱們一家人，有什么解決不了的？您是不是還在為榴蓮的事情生氣？我當時就是一時著急，說話重了點......"

"一家人？"林月桂的聲音帶著諷刺，

"一家人會說我不配吃榴蓮嗎？一家人會要求上交全部退休金嗎？一家人會當著外人的面羞辱我嗎？"

"媽，我當時就是氣話，您別當真啊......"

"我累了，不想再說了。以后不要再聯系我。"

"媽，媽......"

電話掛斷了。

王曉燕坐在沙發上，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沒有林月桂的退休金，他們這個月的房貸怎么辦？思雨的補習費怎么辦？

一個月后，林建華一家的生活徹底亂了套。

沒有林月桂每月的資助，他們的財務狀況立刻捉襟見肘。房貸逾期了，銀行開始打電話催收。思雨的補習班因為拖欠費用被停課，孩子整天悶悶不樂。

"媽媽，為什么我不能去上英語課了？"12歲的思雨不解地問。

"家里暫時有點困難，等過段時間就好了。"王曉燕敷衍道。

"是因為奶奶不在了嗎？"思雨天真地問。

這句話戳中了王曉燕的痛處。

是啊，都是因為林月桂走了。

王曉燕不得不出去找工作。但三年的全職太太生涯讓她在職場上毫無競爭力，投了十幾份簡歷都石沉大海。好不容易找到一份銷售的工作，底薪只有3000塊，還要看業績提成。

林建華的收入本來就不高，每月7000塊工資，除去日常開銷根本不夠還房貸。

"都是你媽害的！"王曉燕對林建華發火，"她就是個自私的老太婆！我們對她這么好，她說走就走，連一點念舊情都沒有！"

林建華也煩躁："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我也想不通我媽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以前她多聽話啊，我們說什么她都答應。"

"你去找她！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勸回來！"王曉燕著急地說，"就說我們知道錯了，以后不會管她花錢了。"

林建華試著聯系母親，但林月桂的態度很堅決："除非曉燕向我道歉，承認自己的錯誤，否則免談。"

道歉？王曉燕死活不同意："我有什么錯？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她就是記仇，小心眼！"

就這樣，僵持持續著。

王曉燕開始到處打聽林月桂的下落。她問了小區里的鄰居，但大家都說沒見過。

一天，鄰居老李告訴她："我上周在江邊晨練的時候，看見林阿姨了。”

然而，后面老李和她說的話，卻讓她驚訝地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