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雨涵！你這些年到底把錢都用到什么地方了？"

"媽，我都說了，求學期間花費本來就大..."

"不要再撒謊了！你導師說你根本沒有出席過任何學術活動！"

"我...""今天我們必須要一個交代！"

"媽，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

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高美玲握著手機，氣得渾身發抖，每月5萬生活費已經讓夫妻倆勒緊褲腰帶。然而不久的將來一份文件的出現揭示這一切秘密...

01

兩年前的6月，蘇雨涵收到美國斯坦福大學的保送通知書時，高美玲和丈夫蘇建華激動得徹夜未眠。

"老蘇！咱女兒被斯坦福保送了！"高美玲拿著通知書的手都在顫抖，"斯坦福啊，世界頂級名校！"

蘇建華激動得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我就說咱雨涵是天才，從小就不一樣。保送斯坦福，這得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

高美玲作為外企的區域總監，蘇建華經營著一家頗有規模的貿易公司，兩人年收入加起來接近千萬。

但聽說女兒要去美國讀書，他們還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老蘇，美國的消費水平你知道的，特別是斯坦福那種地方，咱得給夠生活費，不能讓閨女在外面受委屈。"

"那當然！"蘇建華一拍胸脯，"別說一個月5萬，就是10萬我也供得起。咱閨女能去斯坦福，那是咱們老蘇家的光榮！"

為了女兒的留學費用，夫妻倆做了詳細的規劃。

高美玲賣掉了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套市中心的投資房產，蘇建華也抵押了公司的部分固定資產，兩人湊齊了200萬人民幣作為女兒的留學基金。

"雨涵，你放心大膽地去學習，家里的經濟狀況你不用擔心。"高美玲握著女兒的手，"一個月5萬塊錢的生活費，媽保證按時轉賬。"

蘇雨涵聽了眼圈有些發紅："媽，我知道你們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一定好好學習，將來成為你們的驕傲。"

"傻孩子，你已經是我們的驕傲了。"蘇建華拍拍女兒的肩膀，"去了美國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什么需要隨時跟家里說。"

那天晚上，一家三口聊到很晚，規劃著女兒的美好未來。

高美玲甚至已經開始幻想女兒學成歸國后的場景：也許會成為知名學者，也許會進入頂級企業，總之前途一片光明。

02

剛到美國的前幾個月，蘇雨涵每周都會主動聯系家里，分享自己在斯坦福的學習生活。

"媽，這里的學術氛圍真的很棒，我的導師是諾貝爾獎得主的學生，非常厲害。"

"那太好了！你要好好跟導師學習，多參加學術活動。"

"我知道，不過這里的消費確實很高。光是住宿和餐飲，一個月就要3萬多。"

高美玲聽了心疼不已："那你千萬別省著花，身體是最重要的。媽每個月按時給你轉5萬，如果不夠再跟家里說。"

"媽，你和爸爸也要照顧好自己。我在這邊一切都好，你們不用擔心。"

那時候的蘇雨涵還會在朋友圈分享自己的學習生活：斯坦福的校園風光、圖書館里的學習身影、和同學們的聚會合影。高美玲每次看到都會點贊評論，心里滿滿的自豪感。

可是從去年下半年開始，女兒的表現越來越奇怪。

電話聯系的頻率急劇下降，從一周兩三次變成半個月一次，后來甚至一個月都聯系不上。即使高美玲主動打過去，女兒也總是匆匆忙忙。

"媽，我現在在實驗室，信號不太好。"

"雨涵，你最近怎么這么忙？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了？"

"沒有，就是參與了一個重要的研究項目，需要全身心投入。這個項目很有前景，導師對我期望很高。"

每次通話，蘇雨涵的聲音都很奇怪。有時候疲憊得像是好幾天沒睡覺，有時候又興奮異常，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完全不像以前那個開朗活潑的女孩。

更奇怪的是，女兒開始堅決拒絕視頻通話。

"雨涵，咱們視頻聊聊吧，媽想看看你，看你是不是瘦了。"

"媽，最近實驗室的工作很保密，不太方便視頻。而且我現在狀態不太好，臉色有點差，不想讓你們擔心。"

"那你總得拍張照片給媽媽看看啊。"

"媽，等這個項目結束了再說。現在真的很忙，我要去實驗室了。"

女兒總是有各種理由推脫，這讓高美玲心里越來越不安。

03

讓高美玲更加困惑的是女兒朋友圈的變化。

以前蘇雨涵經常發校園生活的照片：課堂上的認真聽講、實驗室里的刻苦研究、和同學教授的學術交流。可是現在，女兒的朋友圈幾乎不更新了。

偶爾發一張照片，也看不出具體在哪里。

有時候是校園里的一角，有時候是圖書館的某個角落，有時候是食堂的一道菜，但從來看不到人，也看不到任何具體的學習內容。

"這些照片看起來怎么都這么模糊？"高美玲把手機遞給蘇建華，"你看，連她自己都不出鏡了。"

蘇建華看了看照片："可能是學習太忙了，沒時間好好拍照。咱閨女一向很用功的。"

雖然丈夫這么說，但高美玲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女兒從小就喜歡拍照分享，特別愛曬自己的學習成果，現在怎么連人都不露面了？
更讓她疑惑的是，最近總有快遞公司打電話詢問蘇雨涵的地址。

"您好，這里有一批寄給蘇雨涵小姐的高檔營養品，請確認收貨地址。"

"我女兒在美國留學，怎么會寄到國內？"

"可能是發貨方填錯了地址。這些都是進口的頂級補品：燕窩、魚膠、還有一些價值不菲的保健品。"

高美玲看著快遞單上的價格，心里更加疑惑。這些營養品加起來價值幾萬塊，女兒什么時候開始用這么昂貴的東西了？而且既然人在美國，為什么要往國內寄？

她試探性地問女兒："雨涵，你最近身體怎么樣？需不需要媽給你寄點營養品？"

"不用，媽，我現在身體狀況很好，而且這邊的營養補充很科學，參與研究項目的學生都有專門的保障。"

"那就好，媽就怕你在外面不懂得照顧自己。"

"媽你放心，我現在的生活很規律，每天都有人監督我的作息和飲食。"

女兒這話說得很奇怪。什么叫"有人監督"？難道學校管得這么嚴？

04

讓高美玲真正起疑心的，是女兒銀行賬戶里出現的異常情況。

她偶然查看給女兒轉生活費的那張卡的流水，發現了一些令人困惑的情況。

除了她每月轉入的5萬塊，女兒的賬戶里還經常出現一些大額轉入。30萬、50萬、甚至80萬，而且都是從不同的海外賬戶轉入，轉賬備注都是一些看不懂的英文代碼。

"雨涵，你賬戶里怎么會有這么多錢？"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蘇雨涵才開口："媽，這些都是研究項目的資助金和獎學金。我參與的項目很特殊，涉及前沿科技，所以資助金額比較高。"

"一次就是幾十萬美元的資助金？這也太多了吧？"

"是的，這個項目確實很特殊，涉及生物科學和人工智能的交叉領域。我們團隊的研究成果很有突破性，所以得到了多個財團的資助。媽你別擔心，這都是正當收入。"

雖然女兒這么解釋，但高美玲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什么研究項目能給學生這么高的資助？而且女兒的語氣聽起來很不自然，好像在掩飾什么。

更奇怪的是，高美玲發現女兒的消費記錄很少。

按理說每月5萬的生活費，加上那些"獎學金"，女兒應該過得很好，可是銀行流水顯示她的日常開銷很少，大部分錢都只是存著。

"雨涵，你怎么花錢這么少？是不是太節儉了？"

"媽，我現在的生活很簡單，主要精力都在學習上。而且參與項目期間，很多生活必需品都有專門的供應，我不需要額外花錢。"

"什么專門供應？學校管得這么細？"

"不是學校，是項目方。這個項目很重視參與者的生活質量，所以在各方面都有很好的保障。"

女兒的解釋讓高美玲更加困惑。什么樣的研究項目會管到學生的生活起居？

05

真正讓高美玲下定決心調查的，是發生在今年春天的一件事。

她通過自己在教育行業的關系，聯系到了斯坦福大學的一位華人教授。

"陳教授，我想了解一下我女兒蘇雨涵在學校的情況。"

陳教授在電話里的語氣有些奇怪："蘇雨涵？她最近很少出現在校園里。據我了解，她這學期請了很多次長假，說是參與校外的實習項目。"

高美玲心里一沉："什么實習項目？"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她只是說涉及一些前沿的生物科學研究，需要在校外的專業機構進行。不過說實話，我們對她的學術表現有些擔心。"

"為什么擔心？"

"因為她很少參加課程學習，也不怎么參與學術討論。雖然她說在做重要研究，但我們從來沒有看到過她的研究成果。"

掛了電話，高美玲的心情更加沉重。女兒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不好好上課？那些巨額的"研究資助"又是從哪來的？

她又聯系了幾個蘇雨涵的同學，得到的信息更加令人困惑。

"阿姨，雨涵確實很少在學校出現。她跟我們說在參與一個高端的研究項目，很保密，不能隨便說詳情。"一個女同學在電話里說。

"她還說這個項目對參與者要求很嚴格，需要住在指定的地方，按照嚴格的作息時間生活。"

"你們知道她具體住在哪里嗎？"

"她搬出學校宿舍很久了，說是項目方安排的住所。具體在哪里我們也不知道，她從來不讓我們去找她。"

"那她平時都在做什么？"

"我們也不太清楚。偶爾在校園里遇到她，她都說在忙項目的事情，看起來精神狀態不太好，有時候很疲憊，有時候又特別興奮。"

這些信息讓高美玲更加不安。女兒到底參與了什么樣的項目？為什么這么神秘？為什么不能讓同學知道住址？

當天晚上，高美玲和蘇建華進行了一次嚴肅的談話。

"老蘇，我覺得雨涵有問題。"

"什么問題？"

"她根本沒有好好上學，而且不知道在做什么工作，賬戶里有那么多來源不明的錢。"

蘇建華皺起眉頭："你確定嗎？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

"我已經調查過了，她在學校的表現很異常，而且同學們都說她現在的生活很神秘。老蘇，這些都不正常。"

"那你想怎么辦？"

"我要去美國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

06

高美玲沒有提前通知女兒，直接買了飛往舊金山的機票。她告訴蘇建華這是一次突襲檢查，一定要搞清楚女兒的真實狀況。

到了舊金山，高美玲首先去了斯坦福大學。她找到了蘇雨涵的導師威廉森教授。

"高女士，很高興見到您。"威廉森教授的表情有些復雜，"關于雨涵的情況，我確實有些擔心。"

"教授，請您如實告訴我女兒的狀況。"

"她這學期幾乎沒有參加過正常的課程學習，總是說在參與某個重要的研究項目。但是我從來沒有收到過她的任何研究報告或者學術成果。"

高美玲的心越來越沉："那她平時都在做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她偶爾會出現在校園里，但都是匆匆忙忙的，看起來像是在應付什么檢查。而且她的精神狀態也很奇怪，有時候很疲憊，有時候又異常興奮。"

從學校出來，高美玲試圖聯系女兒，但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她只能通過同學們提供的有限信息，開始在舊金山尋找女兒的下落。

經過一整天的尋找，高美玲終于在一家咖啡店里遇到了蘇雨涵的同學莉莉。

"阿姨，您怎么來了？"莉莉看到高美玲很驚訝。

"我來看雨涵，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嗎？"

莉莉猶豫了一下："阿姨，雨涵的情況有點復雜。她現在住的地方我們都不知道具體位置，只知道是在一個很安靜的社區。"

"什么意思？"

"她說是項目方安排的住所，為了保證研究的保密性，不能隨便透露地址。但是......"莉莉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但是我們覺得她的狀態不太對。她現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很少跟我們聯系，就算見面也是匆匆忙忙的。而且她的身體狀況看起來也有些變化。"

高美玲心里一緊："什么變化？"

"她看起來比以前胖了一些，而且氣色時好時壞。有時候看起來很疲憊，有時候又特別紅潤。我們都很擔心她。"

07

通過莉莉的幫助，高美玲終于找到了女兒可能居住的社區。這是一個安靜的住宅區，環境優美，但看起來很普通，并不像那些豪華富人區。

在社區里轉了一圈，高美玲看到了一棟普通的兩層小樓，門口停著一輛很普通的豐田轎車。她懷著忐忑的心情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正是蘇雨涵。女兒看到母親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都愣在了門口。

"媽......你怎么來了？"蘇雨涵的聲音顫抖得厲害。

高美玲仔細打量著女兒，發現她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身材比以前豐滿了很多，臉色紅潤但眼神閃躲，穿著很普通的居家服，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留學生。

"雨涵，媽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高美玲試圖保持平靜，"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

"是......是的。"蘇雨涵顯然很緊張，"媽，你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可以去接你的。"

"沒關系，媽想給你個驚喜。這房子看起來不錯，房租貴嗎？"

"不貴，就是......就是項目方幫忙安排的，條件還可以。"

高美玲走進房子，發現內部裝修很簡單，看起來確實像是普通的學生住所。

但她敏銳地注意到，房子里有一些奇怪的細節：廚房里擺著很多營養品，客廳里有一些看起來很專業的文件，而且空氣中似乎有一種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雨涵，你最近在做的項目到底是什么？"高美玲直接問道。

蘇雨涵猶豫了一下："就是......就是生物科學方面的研究，很復雜，我也說不太清楚。"

"那你為什么不在學校上課？"

"因為這個項目需要全職投入，導師已經同意我暫時休學，專心做研究。"

高美玲覺得女兒的解釋很不合理，但她決定先不追問，而是仔細觀察房子里的情況。

就在這時，她在客廳的書桌抽屜里發現了兩個精美的小盒子。

這兩個盒子看起來很特別，材質很好，上面還有精美的雕花。高美玲好奇地打開第一個盒子，里面放著一條看起來很昂貴的項鏈，項鏈下面壓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包著粉色的小被子，看起來是個女孩。照片背面用中文工整地寫著日期：18個月前。

她又打開第二個盒子，里面同樣是一條精美的項鏈，下面也壓著一張嬰兒照片。這次是個男孩，包著藍色的小被子。照片背面的日期顯示：6個月前。

就在她準備仔細查看的那一刻，屋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高美玲慌了，她趕緊把照片翻過來查看，發現照片下面還壓著兩份厚厚的文件。

她只來得及看到文件抬頭上的幾個關鍵詞，瞬間感覺血液都凝固了，整個人差點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