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引言:
“幾位大媽,你看,我家兒子馬上要高考了,你們跳廣場舞音樂能不能輕一點?”
父親林強低聲下氣地對小區的廣場舞大媽們說道。
可誰知這群大媽,不僅沒有調低音量,還嘲諷林強的兒子讀書不好就找借口。
林強這下生氣了,可還沒等他有什么動作,大媽們紛紛倒地,假裝碰瓷。
林強找了物業,甚至報了警都管不了這群大媽。
直到那天,大媽們更過分地把音響朝著林強兒子的房間。
而林強兒子這幾天因為學習壓力大,甚至都出了焦慮癥。
林強再也忍無可忍,走到大媽們面前說:
“既然沒人管得了你們,那今天我來教你們怎么閉嘴!”
1.
晚上十點,小區的廣場響起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低音炮發出的“咚咚咚”聲,直接傳到六樓林強的家中。
音響設備功率巨大,連地板都在微微振動。
父親林強放下手中的茶杯,他走到窗邊往下看,
樓下黑壓壓一片人頭攢動,至少四五十個大媽正在扭腰擺胯。
音樂聲中夾雜著大媽們的嬉鬧聲、聊天聲,甚至還有人在大聲接電話。
“爸,我睡不著。”兒子林小聰從房間走出來,臉色蒼白,眼圈發黑。
林強心頭一緊。
兒子本就神經衰弱,醫生說必須保證充足睡眠,現在距離高考沒多少時間了。
他看著兒子瘦削的身影,心如刀絞。
下樓的時候,林強特意拎了一袋蘋果。
廣場舞隊伍分成三個方陣,每個方陣都有自己的音響設備。
王大媽站在最前面,五十多歲,身材魁梧,穿著大紅色的舞蹈服,腰間系著閃亮的金屬腰帶。
她手里拿著一個小麥克風,一邊跳舞一邊指揮其他人。
“王大姐,麻煩您一下。”林強走到王大媽面前,臉上堆滿笑容。
王大媽停下動作,上下打量著林強。
其他大媽也圍了過來,音樂聲依然震天響。
“您看,我兒子沒幾天就要高考了,能不能麻煩您把音響聲音調小一點?或者早點結束?”林強說著,把蘋果遞過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王大媽看都沒看那袋蘋果,冷哼一聲:“你兒子金貴,我們就不金貴了?我們跳舞是響應國家號召,鍛煉身體,憑什么要看你們臉色?”
旁邊的劉大媽接話:“就是,現在的家長都這樣,把孩子當寶貝疙瘩,一點聲音都受不了。”
“我們那時候哪來這么多事?”
另一個大媽更是指著林強的鼻子說:“你這心眼有點壞啊。我們跳舞礙著你什么事了?廣場又不是你家的。”
林強感到臉上發燙,但還是強忍著說:
“大姐們,我不是要阻止您們跳舞,就是希望能小聲一點,或者早點結束。我兒子真的睡不著覺。”
“睡不著?那是你兒子太嬌氣!”王大媽聲音更大了,“我孫子也在上學,人家從來不說這些。”
“你們家孩子就是沒出息,一點聲音都受不了,將來能有什么大出息?”
周圍的大媽們哄堂大笑,有人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就是,現在的孩子都這樣,經不起一點挫折。”
“他爸爸也是,一看就是那種沒本事的男人。”
“聽說是個下崗工人,難怪這么小氣。”
林強的臉漲得通紅,手里的蘋果袋子被他攥得緊緊的。
他想反駁,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為了兒子,他必須忍住。
“大媽,求求您了,就這三天,三天之后您們隨便跳。”林強幾乎是哀求的語氣。
“求我們?”王大媽冷笑,“憑什么求我們?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我們今天不僅要跳,還要跳到十二點!”
說完,王大媽一把奪過林強手中的蘋果袋子,當著所有人的面扔在地上。
“滾!別在這里丟人現眼!”劉大媽也加入了圍攻,“你兒子考不上大學是因為笨,不要怪到我們頭上!”
大媽們越圍越多,七嘴八舌地指責林強。
有人推了他一把,有人對著他啐了一口。
林強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你們太過分了!”林強終于忍不住爆發。
“過分?我們怎么過分了?”王大媽雙手叉腰,“這是公共場所,我們有跳舞的權利!你管得著嗎?”
“就是,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管我們?”
“看你這窮酸樣,還想來指揮我們?”
大媽們的言語越來越刻薄,林強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是他想到兒子還在樓上等著自己的消息,想到三年來為了供兒子上學自己省吃儉用,想到妻子臨終前托付給他的話。
他彎腰撿起幾個還完好的蘋果,默默轉身離開。
身后傳來大媽們的哄笑聲和更加刺耳的音樂聲。
音響設備的功率似乎被調得更大了,低音炮的聲音震得整個小區都在顫抖。
林強走進樓道,腳步沉重。
回到家里,林小聰正站在窗邊,臉色更加難看。
“爸,怎么音響的聲音更響?。”林小聰問道。
林強看著兒子,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說。
那天晚上,直到凌晨十二點半,音樂聲才停止。
而且可能是音樂聲音太大,林小聰開始出現頭痛癥狀,無法集中注意力看書。
他嘗試戴耳塞,但低頻音波依然能夠穿透,震得他心慌意亂。
“爸,我可能要考不好了。”林小聰坐在書桌前,手里拿著筆卻寫不出一個字。
林強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想到了再次下樓交涉,但想起那群大媽的蠻橫無理,又打消了念頭。
第二天,廣場舞的音樂聲如期而至,而且王大媽特意增加了一套新音響。
三套音箱同時播放不同的音樂,噪音混亂得讓人發瘋。
林小聰徹底崩潰了。
他把書本扔在地上,沖進臥室關上門。
透過門縫,林強聽到兒子在里面哭泣。
他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手心。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那群大媽既然不聽勸,那就找人來管管他們。
2.
第二天,林強就趕到了物業公司。
他敲響了經理辦公室的門,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男人正在喝茶看報紙。
“經理,我是六樓的林強,我想反映一個問題。”林強的聲音有些沙啞。
物業經理抬起頭,“什么事?”
“樓下廣場舞的噪音太大了,我兒子要高考了,根本睡不著覺。”林強急切地說道。
物業經理皺了皺眉,“這樣啊,那我跟你下去看看。”
兩人來到樓下,王大媽正在調試音響。
看到物業經理,她立刻收起了剛才的囂張模樣,
她知道林強找來物業是所為何事,于是立馬開始演起戲來。
只見王大媽眼圈一紅,聲音顫抖起來。
“經理啊,我們這些老人家不容易啊,退休工資微薄,就想鍛煉鍛煉身體,這林強老是來找我們麻煩。”
王大媽說著竟然哽咽了起來。
一旁的劉大媽看到了,也湊過來:“是啊經理,我們響應國家號召全民健身,這有什么錯?他家孩子金貴,我們老人家就不是人了?”
物業經理看著這些“可憐”的老人,語氣軟了下來。
“大媽們,你們鍛煉身體是好事,但是音量確實有點大,能不能稍微小一點,時間也控制一下?”
“當然當然,我們一定注意。”王大媽連連點頭,其他大媽也紛紛表態。
物業經理滿意地點點頭,對林強說:“你看,大媽們都答應了,鄰里之間要和諧相處嘛。”
可誰知,物業經理的車剛開出小區大門,王大媽就冷笑一聲。
“裝什么裝?老娘還怕了你不成?”
她直接把音響調到最大音量,震耳欲聾的音樂再次響起,比之前更加刺耳。
其他大媽哈哈大笑,有人還故意把音箱搬到了更靠近林強家窗戶的位置。
林強在樓上看到這一幕,雙手緊握成拳。
第二天,他又跑到了社區居委會。
接待他的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穿著正式的制服。
“大爺,您反映的情況我們了解了,我們這就去處理。”其中一個姑娘說道。
三人來到樓下,王大媽看到是兩個年輕姑娘,更加有恃無恐了。
“哎呀,這么年輕就來管我們老人家啊?”王大媽陰陽怪氣地說道。
“大媽,居民投訴說音響聲音太大,您看能不能…”年輕姑娘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什么叫投訴?我們鍛煉身體礙著誰了?”劉大媽插嘴道,“這林強天天威脅我們,說要弄死我們,你們不管嗎?”
“什么?”兩個姑娘吃驚地看向林強。
“我沒有威脅任何人!”林強急忙解釋。
“你沒有?那天你不是說要讓我們好看嗎?”王大媽理直氣壯地說道。
林強想起那天確實說過氣話,但根本不是威脅的意思。
可是現在怎么解釋都沒用了。
兩個年輕姑娘面面相覷,只能好言相勸幾句就離開了。
問題依然沒有解決。
走投無路的林強最終選擇了報警。
兩個警察很快就到了現場,一個年紀大些的警察,一個年輕警察。
看到警察來了,王大媽立刻關小了音響,所有大媽都變得乖巧起來,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綿羊。
“同志,我們知道錯了,以后一定注意音量和時間。”王大媽恭恭敬敬地說道。
年長的警察點點頭,對林強說:“老林,你看大媽們也認識到問題了,鄰里之間嘛,多擔待點。”
林強只能無奈地點頭。
警車剛剛開出小區大門,那群大媽又如法炮制,音響聲立刻飆升到比之前更大的音量。
“來來來,今天我們換個曲子。”王大媽惡毒地笑著,選了一首《鐵窗淚》,音響里傳出陰陽怪氣的唱腔。
“有些人啊,心眼真壞,自己沒本事就怨天怨地。”劉大媽故意提高聲音。
“就是,這種人不得好死。”另一個大媽接話道。
樓下指桑罵槐的聲音越來越刺耳,林強氣得渾身發抖。
他拿出手機想要錄音取證,但手機剛剛舉起就被眼尖的王大媽發現了。
“他在偷拍我們!”王大媽尖叫一聲。
幾個大媽像餓狼一樣撲向林強,搶奪他的手機。
林強緊緊抓著手機不放,但寡不敵眾,
手機最終被搶走摔在了地上,屏幕瞬間支離破碎。
“報警!他打我們了!”王大媽突然躺在地上打滾。
“救命啊!高考生家長打死老人啦!”劉大媽也躺下了,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殺人啦!快來人啊!”更多的大媽加入了表演,有的在地上翻滾,有的在撕扯衣服,有的在嚎啕大哭。
整個場面混亂而荒誕,林強站在中間完全懵了。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我沒有打任何人!”林強拼命解釋,但他的聲音完全被大媽們的尖叫聲掩蓋了。
樓上的林小聰聽到了樓下的喧囂聲,聽到了對父親的辱罵聲,也聽到了父親無助的辯解聲。
他趴在窗臺上往下看,看到父親被一群人圍攻的狼狽模樣。
林小聰感到胸口一陣窒息,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想下樓幫助父親,但雙腿發軟,根本站不起來。
恐懼、憤怒、無助等各種情緒涌上心頭,他再也承受不住了。
第二天的學校模擬考試中,林小聰剛拿到試卷就開始渾身發抖。
數學公式在眼前變得模糊不清,英語單詞像蝌蚪一樣游來游去。
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困難。
“我不行了,我考不上了!”林小聰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引起了全班同學的注意。
監考老師趕緊走過來,“林小聰同學,你怎么了?”
“我考不上了!我什么都不會了!”林小聰抱著頭痛哭,整個人蜷縮在桌子下面。
老師立刻通知了校醫和班主任,林小聰被緊急送回了家。
醫生來到家里為林小聰做了檢查,診斷結果讓林強如遭雷擊。
“孩子患了嚴重的焦慮癥,必須立刻休息,遠離一切壓力源。”醫生嚴肅地說道。
“醫生,還有十天就高考了,他必須參加考試啊!”林強急切地說。
“以他現在的狀態,別說考試了,連正常生活都有問題。必須徹底安靜的環境,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可是壓力源就在樓下,每天晚上都會響起那讓人發狂的音樂聲。
回到家中,林小聰躺在床上幾乎虛脫,臉色蒼白如紙。
樓下的音樂聲如魔咒一般攪得他不得安寧,他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考不上了,考不上了,我完了,我們家完了…”
林強坐在兒子床邊,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心如刀割。
他想起了妻子臨終前的話:“阿強,我們家就指望小聰了,你一定要讓他考上大學。”
現在兒子就要毀在這些瘋老太婆手里了,而他卻無能為力。
物業不管,社區不管,警察也不管,所有的“文明”途徑都走不通。
林強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狠厲光芒。
道理講不通,法律不管用,那就只能用他們聽得懂的方式了。
他不再指望任何人的憐憫,也不再相信什么公正。
兒子的前途,他要親手去爭取。
3.
林小聰躺在床上渾身顫抖,嘴里不停念叨著“考不上了,考不上了”。
林強坐在兒子床邊,看著兒子蒼白的臉色和顫抖的雙手。
他輕輕握了握兒子冰涼的手,然后松開,緩緩站起身。
林強走向窗邊,望著樓下熱鬧的廣場舞隊伍,王大媽正賣力揮舞著雙臂,音響的低音炮震得玻璃嗡嗡作響。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出房間,這一次,他沒有拿水果,沒有堆笑臉。
到了一樓,他推開單元門,直接朝音箱走去。
王大媽最先注意到他,停下舞步,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劉大媽。
“喲,林強又來了,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
其他大媽也停下動作,圍成半圓,看著林強慢慢靠近。
她們臉上掛著看好戲的表情,以為又要上演一出卑微求饒的戲碼。
“怎么,又想來求我們?”王大媽雙手叉腰,下巴揚得老高,
“告訴你,沒門!我們就是要跳舞,就是要讓你們聽著!你兒子金貴?我們老太太就不金貴了?”
劉大媽也附和道:“就是,憑什么為了你們一家,讓我們這么多人讓步?你兒子沒本事考不上大學,怪我們咯?”
“當爹的沒用,兒子也沒出息,一家子都是廢物!”另一個大媽叫道。
林強停在距離音像兩米的地方,靜靜聽著她們的辱罵。
他的臉色平靜得可怕。
這種平靜讓圍觀的大媽們稍微有些不安。
“你啞巴了?”王大媽見林強不說話,更加得意,
“怎么,被我們說中了?還是又想哭鼻子?”
林強緩緩抬起頭,看著王大媽,聲音低沉而清晰:
“既然沒人管得了你們,那今天我來教你們怎么閉嘴!”
空氣瞬間凝固。
王大媽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其他大媽也面面相覷,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男人,竟然敢這么對她們說話?
“你說什么?”王大媽尖聲叫道,“你再說一遍!”
林強沒有理會她,而是做出了讓在場大媽們意想不到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