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案例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圖片僅為敘事呈現(xiàn)。
“殺人了!朝陽區(qū)富豪被捅五刀!”
2001年報警電話里的嘶吼,讓警方鎖定監(jiān)控中出入死者家的神秘女子。
誰能想到,這個曾是十佳空姐、北大才女的嫌疑人楊旸,竟與死者有著5年愛恨糾纏的孽緣。
更令人唏噓的是,當“史上最美死刑犯”的標簽被刻下時,她的命運卻在法律與人性的縫隙里,走向了誰都未料及的轉折。
01
2001年6月28日上午9點17分,北京朝陽區(qū)安慧里派出所的值班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
警員老陳剛抓起聽筒,對面就傳來物業(yè)保安帶著顫音的喊叫:“警察同志!快來!觀湖苑小區(qū)12號樓有人死了!血……全是血!”
3分鐘后,三輛警車呼嘯著碾過小區(qū)瀝青路面。
帶隊的張隊推開門時,防盜門合頁發(fā)出“吱呀”一聲鈍響,血腥味混著空調冷氣撲面而來。
客廳中央,一個穿真絲睡衣的男人面朝上躺著,胸口至腹部浸著深褐色的血,五指還保持著抓握的姿勢。
地板上散落著打翻的煙灰缸、碎裂的玻璃杯,沙發(fā)靠墊滾落在地,落地窗的窗簾扯歪了一角,陽光透過縫隙照在死者睜著的眼睛上——那是種凝固的驚愕。
“法醫(yī),趕緊驗尸。”張隊蹲下身,指尖蹭了蹭地板上半干的血跡,“室溫18度,尸體僵硬度……死亡時間至少五個小時以上。”
他抬頭看向墻上的電子鐘,時針指向九點半,“倒推回去,大概是凌晨4點左右。” 法醫(yī)老林戴著橡膠手套,用鑷子撥開死者衣物:“胸腹部五處銳器傷,創(chuàng)口寬度3.5厘米,深度都超過6厘米,左心室貫通傷是致命傷。”
他指著傷口周圍的皮膚,“沒有防御性傷痕,說明死者可能沒料到襲擊。”
“五刀集中在同一區(qū)域,下刀狠,方向有細微變化,像是情緒失控下的連續(xù)刺擊。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極大。”
物業(yè)經理在門口搓著手,聲音發(fā)虛:“死者叫顧建民,32歲,是‘宏業(yè)地產’的總經理。”
“這房子是他全款買的,平時一個人住……年薪?聽說一年能拿一百萬呢。”張隊皺眉:“一百萬?那社會關系得好好查。”
勘查持續(xù)到中午,技術科在主臥垃圾桶里找到半枚煙蒂,客廳茶幾上有兩只用過的玻璃杯,其中一只殘留著口紅印。
小區(qū)監(jiān)控室里,保安調出27日晚的錄像:晚上8點07分,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走進單元門,長發(fā)扎成馬尾,背著棕色雙肩包,步態(tài)從容。
“這女的我有點印象,”保安撓頭,“好像來過幾次,顧總叫她‘小楊’。”
錄像顯示,女人直到28日早上6點12分才離開,離開時換了件黑色外套,低頭快步走出大門。
張隊讓技術科截圖放大:女人側臉線條清晰,鼻梁高挺,即使在模糊的監(jiān)控畫面里,也能看出容貌出眾。
顧建民的母親辨認照片時,當場哭出聲:“是楊旸!建民跟我說過,是他以前認識的空姐……可她怎么會……”
姓名:楊旸,1976年生,哈爾濱人,曾任廈門航空公司空乘,后就讀于北京大學。
警方立刻調取出入境記錄:楊旸的護照有效期至2003年,美國旅游簽證仍在有效期。
“她可能跑國外去了。”年輕警員小李急得跺腳,“火車站、機場都查了,沒購票記錄,會不會從邊境走了?”
張隊盯著墻上的中國地圖,煙一根接一根地抽。
死者家屬每天來所里催問,局里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但除了楊旸,現(xiàn)場沒留下任何其他線索。
三個月過去,盛夏轉金秋,楊旸像人間蒸發(fā)一樣,連個腳印都沒留下。
直到九月底的一個清晨,張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駐加拿大使館”。
“喂,是北京市公安局嗎?”電話那頭是使館工作人員的聲音,“這里有個叫楊旸的中國公民,說要投案自首……”
02
楊旸被捕時,左手腕內側還留著一道淺粉色的疤痕。
在朝陽區(qū)看守所的審訊室里,她盯著桌上的不銹鋼水杯,開口第一句是:“1993年廈門航空招飛,體檢表上寫著我身高1米68,體重52公斤。”
那年她17歲,扎著高馬尾站在廈門航空培訓中心的走廊里,制服裙熨得筆挺。
同批學員里有人偷瞄她照鏡子的樣子——她會用食指指腹輕輕按壓眉骨,把劉海梳成三七分。
帶飛教員記得她第一次獨立值飛北京航線,落地后交回的旅客意見本里,有三位乘客專門寫了“3C座位的乘務員楊旸服務細致”。
她把那幾頁紙小心夾在乘務員手冊里,直到1997年辭職時,紙邊都磨出了毛邊。 遇見顧建民是在1996年3月的廈門-北京航班上。
他坐在經濟艙第15排,眼鏡片后面的眼睛總往服務臺瞟。
送餐后,他攔住端著餐盤的楊旸:“姑娘,能問下北京現(xiàn)在穿幾件衣服嗎?我從廈門過去,怕帶少了。”
楊旸遞給他一張航司準備的北京天氣預報卡片,他接過后又說:“能不能……把你呼機號給我?萬一我到北京找不著人,能問問你。”
楊旸猶豫了下,從圍裙口袋掏出筆,在卡片背面寫下號碼。
她沒當回事——乘務員常遇到要聯(lián)系方式的乘客,大多是客套。
但顧建民不一樣:每天早上7點,她的漢顯呼機會收到“早安,注意休息”;半夜落地回宿舍,又跳出“安全抵達就好”。
有次她飛國際航班停飛三天,回來發(fā)現(xiàn)呼機存滿了他的留言,最晚一條到凌晨兩點:“聽說北京下暴雨,你那邊天氣怎么樣?”
1997年楊旸考上北大自費生,開學那天收到顧建民的短信(那時他已買了手機):“恭喜你,北大西門的銀杏秋天特別好看,有空我?guī)闳タ础!?/p>
她第一次覺得這男人或許是認真的。
那年11月,顧建民在北大南門的餃子館請她吃飯,點了兩盤酸菜水餃,突然說:“楊旸,做我女朋友吧。”
她低頭攪著醋碟,沒吭聲,他卻伸手握住她的手:“我會對你好的。”
矛盾是從1998年春天開始的。
楊旸發(fā)現(xiàn)月經推遲,買了驗孕棒,兩條紅杠刺眼。
她把結果拿給顧建民看時,他正在看文件,頭也沒抬:“打掉吧。”
楊旸愣住了,他才放下文件,聲音軟下來:“我……其實結婚了,有個女兒。但我跟我老婆沒感情,你給我點時間,我肯定離婚。”
打胎那天,顧建民塞給她一沓錢,說公司有事就走了。
楊旸躺在手術臺上,聽見護士議論:“現(xiàn)在的小姑娘真傻,被人騙了還幫著數(shù)錢。”
她咬著嘴唇沒說話,直到麻藥勁兒上來,眼前模糊看見天花板的燈像一只流淚的眼睛。
家暴第一次發(fā)生在1999年冬天。
顧建民生意受挫,回家時酒氣熏天,楊旸遞上醒酒湯,他卻一把打翻:“就知道天天花錢!跟你在一起我倒了八輩子霉!”
拳頭落在她背上,她蜷縮在沙發(fā)角落,聽見他喊:“滾!你這種女人就是圖我的錢!”
第二天他跪在地上道歉,買了條金項鏈給她戴上:“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2000年夏天,楊旸在顧建民車里發(fā)現(xiàn)一張KTV的消費單,時間是凌晨兩點,附單上寫著“小費:王小姐800元”。
她去那家KTV找,推開包間門時,看見顧建民正摟著個穿短裙的女人喝酒,女人肩上的包和他送她的一模一樣。
“顧建民!”她喊出聲,他站起來拽住她頭發(fā)往門外拖,在停車場撿起半塊磚頭就往她頭上砸。
血順著額角流進眼睛,她聽見他罵:“你個不要臉的婊子,還敢來壞我事!”
楊旸在醫(yī)院縫了四針,護士給她換藥時,她看著鏡子里纏著紗布的頭,突然想起1993年剛當空姐時,教員教她們:“遇到乘客不禮貌,要微笑著說‘請您冷靜’。”
可她現(xiàn)在連微笑的力氣都沒有。
顧建民又來道歉,帶了束紅玫瑰,花瓣上還沾著水珠:“我就是逢場作戲,心里只有你。”
她看著玫瑰,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2001年初,她在顧建民的通訊錄里發(fā)現(xiàn)一個備注“小雅”的號碼,號碼歸屬地是廈門。
她打過去,接電話的是個女生:“建民哥,你什么時候來廈門看我呀?我們同學聚會說你現(xiàn)在可厲害了。”
楊旸掛了電話,才想起“小雅”是她廈航培訓班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