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啊！有人偷看！"女孩尖叫一聲。

"對不起，我這就走！"陳建華慌忙轉身。

"站住！你看了我的身體，必須娶我！"女孩理直氣壯地說。

"什么？我們連認識都不認識！"

"我叫王翠花，你叫陳建華，現在認識了。明天我就去你家見婆婆！"

陳建華徹底懵了，這個潑辣女孩到底想干什么？

0

1992年7月的一個傍晚，陳建華提著一個大包袱走在回村的小路上。他在省城的機關工作了五年，這次專門請假回來看望父母。

村子還是老樣子，土路上揚著灰塵，家家戶戶都在準備晚飯，炊煙裊裊升起。陳建華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心情很輕松。

"建華回來了！"路邊的王嬸看見他，熱情地招呼。

"王嬸好，我爸媽在家嗎？"陳建華停下來問候。

"在呢在呢，你媽還說今天怎么沒看見你呢。"王嬸笑得合不攏嘴，"你現在在城里當干部了，可真出息。"

陳建華謙虛地笑了笑，繼續往家走。

到了家門口，陳母正在院子里喂雞。看見兒子回來，她高興得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來。

"建華，你怎么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陳母接過兒子手里的包袱。

"想你們了，就回來看看。"陳建華環顧四周，"我爸呢？"

"你爸去地里了，一會兒就回來。"陳母拉著兒子進屋，"你瘦了，在城里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母子倆在屋里聊了一會兒，陳建華覺得有些熱，想去河邊洗把臉。

"媽，我去河邊洗洗臉，一路上都是灰。"

"去吧，小心點，河水有點深。"陳母囑咐道。

陳建華拿著毛巾走向村后的小河。這條河從他小時候就有，水很清，村里人經常來這里洗衣服洗澡。

夕陽西下，河邊很安靜，只有鳥兒在樹上叫著。陳建華走到河邊，正準備蹲下洗臉，突然聽到水聲。

他抬頭一看，河中央有個人在洗澡。距離有點遠，看不太清楚，但是從身形來看，應該是個女的。

陳建華趕緊轉身準備離開，不想冒犯別人。可是剛轉身，就聽到一聲尖叫。

"啊！有人偷看！"

陳建華嚇了一跳，趕緊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走。"

"站住！不許走！"那個女聲很大，很潑辣。

陳建華更加慌張了，不知道該怎么辦。他背對著河水站著，不敢回頭。

"你轉過來！"女聲命令道。

"這……不太好吧？"陳建華為難地說。

"讓你轉就轉，哪來那么多廢話！"

陳建華只好慢慢轉過身，但是眼睛看著地面，不敢抬頭。

"抬起頭來看著我！"

陳建華猶豫了一下，慢慢抬起頭。河中央站著一個年輕女子，大概二十出頭，長得很漂亮，皮膚白皙，頭發很長。她用手遮著重要部位，但是臉上沒有一點害羞的表情，反而很憤怒。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問道。

"我……我叫陳建華。"

"哪家的？"

"陳家的，就是村頭那個陳家。"

女子點點頭，好像在思考什么。突然，她指著陳建華大聲說："你看了我洗澡，你得娶我！"

陳建華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你聽見了！你看了我的身體，就得對我負責，娶我為妻！"女子理直氣壯地說。

"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陳建華覺得這個女孩可能有些問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我的清白被你看光了，除了嫁給你還能怎么辦？"女子的聲音更大了，"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告訴全村的人，說你是個流氓！"

陳建華徹底懵了。他在城里工作這么多年，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這個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先穿上衣服，我們好好說話。"陳建華說道。

"你先答應娶我，我才穿衣服。"女子堅持道。

"這……這怎么能這樣說呢？"陳建華哭笑不得，"我們連認識都不認識。"

"現在不是認識了嗎？我叫王翠花，今年23歲，是王木匠的女兒。"女子自我介紹道，"你28歲，在城里當干部，我都打聽清楚了。"

陳建華更加困惑了。這個王翠花怎么連他的情況都知道？

"王翠花，你聽我說……"

"別廢話了！"王翠花打斷他，"你就說娶不娶吧？"

"我……"陳建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王翠花突然笑了，"那就這么定了，我們結婚！"

說完，王翠花迅速游到岸邊，拿起衣服穿上。陳建華趕緊轉過身去，不敢看。

"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王翠花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

陳建華轉過身，看見王翠花已經穿戴整齊。她確實很漂亮，就是眼神有些兇，看起來不太好惹。

"翠花，我覺得你可能誤解了什么。"陳建華試圖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看你洗澡的。"

"誤解什么？事實就是事實。"王翠花走到陳建華面前，"你看了我的身體，就得娶我，這是規矩。"

"可是……"

"沒有可是！"王翠花瞪著眼睛，"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你家找你媽，把這件事說清楚。看你媽怎么說。"

陳建華一聽要去找他媽，更加慌張了。這要是讓媽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么想呢。

"翠花，你別沖動。這件事我們可以商量的。"

"有什么好商量的？"王翠花理了理頭發，"我已經決定了，就嫁給你。你也別想著逃跑，我認定你了。"

說完，王翠花大步往村里走去。陳建華跟在后面，不知道該怎么辦。

02

王翠花徑直走向陳家，陳建華在后面追著。

"翠花，你別去我家，我們先找個地方聊聊。"陳建華急得滿頭大汗。

"聊什么？事情就這么簡單。"王翠花頭也不回地說，"你是我未來的丈夫，我當然要去見見我的婆婆。"

還沒到陳家門口，王翠花就開始大聲喊："陳大娘！陳大娘！"

陳母聽到喊聲，從屋里走出來。看見兒子跟著一個年輕女子，有些奇怪。

"建華，這是……？"

"陳大娘，我是王翠花，王木匠的女兒。"王翠花很客氣地說，"我是來找您商量我和建華結婚的事情的。"

陳母愣住了："結婚？什么結婚？"

"媽，這里面有誤會。"陳建華趕緊解釋。

"什么誤會？"王翠花轉過身瞪著陳建華，"你剛才在河邊看了我洗澡，答應要娶我的。現在又想反悔了？"

陳母聽了更加糊涂："建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媽，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陳建華急得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陳大娘，您兒子在河邊撞見我洗澡，我們兩個就算是有了關系。"王翠花大大方方地說，"按照咱們村里的規矩，他就得娶我。"

"這……"陳母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時候，隔壁的王嬸聽到動靜，跑過來看熱鬧。

"哎呀，這不是翠花嗎？你怎么到陳家來了？"王嬸好奇地問。

"王嬸，我是來商量結婚的事情的。"王翠花很自然地說，"我要嫁給建華。"

王嬸瞪大了眼睛："什么？你要嫁給建華？"

"對啊，我們在河邊遇見了，就算是有緣分。"王翠花編得很自然。

消息很快傳開了，村里的人都跑來看熱鬧。大家都覺得很奇怪，王翠花怎么突然要嫁給陳建華？

"翠花，你不是一直說不想結婚嗎？"張大嬸問道。

"那是以前，現在我遇到了合適的人。"王翠花回答得很坦然。

"可是建華在城里工作，你們合適嗎？"李大爺擔心地問。

"當然合適，我也可以跟他去城里。"王翠花說得很有信心。

陳建華站在旁邊，想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王翠花在河里洗澡的事情。

"翠花，你爸知道這件事嗎？"陳母問道。

"我這就回去告訴他。"王翠花說，"陳大娘，明天我就過來幫您做飯，熟悉熟悉家里的情況。"

說完，王翠花就要走。陳建華趕緊拉住她。

"翠花，你等等。"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王翠花回頭問。

"我們私下聊聊，好嗎？"陳建華請求道。

"有什么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的？"王翠花的聲音又大了，"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我沒有反悔的意思，就是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

王翠花想了想："好吧，那我們到那邊去說。"

兩人走到一邊，陳建華小聲說："翠花，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嫁給你啊。"王翠花理所當然地說。

"可是我們根本不了解，怎么能結婚呢？"

"慢慢了解唄。"王翠花說得很輕松，"反正我認定你了。"

"那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為什么非要嫁給我？"

王翠花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因為你在城里有工作，有地位，能保護我。"

"保護你？保護你什么？"陳建華更加困惑了。

"這個……以后再告訴你。"王翠花避開了這個話題，"總之，我就是要嫁給你。"

陳建華還想問什么，王翠花已經大聲說道："好了，就這么定了。明天我過來做飯，后天我們去縣里領證。"

說完，王翠花就走了，留下陳建華一個人站在那里發呆。

第二天一早，王翠花真的來了。她提著菜籃子，里面裝著雞蛋和青菜。

"陳大娘，我來幫您做飯。"王翠花很勤快地說。

陳母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兒媳婦"，不知道該怎么辦。

"翠花，你不用這么著急，這件事還需要慢慢商量。"陳母小心翼翼地說。

"有什么好商量的？我和建華的事情已經定了。"王翠花說著就進了廚房，"您就等著吃飯吧。"

陳建華從房間里出來，看見王翠花在廚房里忙活，更加頭疼了。

"翠花，你怎么又來了？"

"我是你未婚妻，來照顧婆婆不是應該的嗎？"王翠花頭也不回地說。

這時候，陳父從地里回來了。看見家里多了個陌生女子，有些奇怪。

"這是……？"

"爸，這是王翠花，王木匠的女兒。"陳建華不知道該怎么介紹。

"王木匠的女兒？她來咱家干什么？"陳父更加困惑了。

"陳大叔，我是來照顧您和大娘的。"王翠花從廚房里探出頭來，"我是建華的未婚妻。"

陳父瞪大了眼睛，看看兒子，又看看王翠花，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陳母趕緊把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陳父聽完，也是一頭霧水。

"建華，你什么時候有了未婚妻？"陳父問兒子。

"爸，這里面有誤會。"陳建華苦笑著說。

"什么誤會？"王翠花又從廚房里出來，"咱們的事情明明白白的，哪有什么誤會？"

吃飯的時候，王翠花表現得像個真正的兒媳婦，給陳父陳母盛飯夾菜，說話也很得體。

"建華在城里工作辛苦吧？"王翠花關心地問。

"還好，就是離家遠了點。"陳母回答。

"那以后我跟他去城里，就能經常照顧他了。"王翠花說得很自然。

陳父陳母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吃完飯，王翠花主動收拾碗筷，洗鍋刷碗，表現得很勤快。

"翠花，你別忙了，坐下來歇歇。"陳母心疼地說。

"不累，我在家也經常做這些。"王翠花說著又去掃地。

陳建華看著王翠花忙前忙后的樣子，心情很復雜。這個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為什么這么堅決要嫁給自己？

下午，村長來了。他聽說了這件事，特地來了解情況。

"建華，翠花，我聽說你們要結婚？"村長開門見山地問。

"對啊，村長，我們準備后天去領證。"王翠花搶著回答。

"這么著急？你們交往多長時間了？"村長有些疑惑。

"時間不長，但是我們很合得來。"王翠花說得很自信。

村長看向陳建華："建華，你覺得呢？"

陳建華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如果說不愿意，王翠花肯定會鬧；如果說愿意，那就等于承認了這門親事。

"建華當然愿意，不然他為什么不反對？"王翠花又替他回答了。

村長仔細觀察了一下兩人的表情，感覺事情有些奇怪。

"翠花，你爸媽同意嗎？"

"同意，我昨天晚上已經告訴他們了。"王翠花回答得很快。

"那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是好事。"村長笑了笑，"不過結婚是大事，還是要慎重一些。"

"我們已經慎重考慮過了。"王翠花堅持道。

村長走后，陳建華終于找到機會和王翠花單獨說話。

"翠花，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陳建華認真地問。

王翠花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聽見，才小聲說："我有我的苦衷，你先配合我幾天，以后我會解釋的。"

"什么苦衷？你說清楚。"

"現在不能說，說了對你也沒好處。"王翠花搖搖頭，"你只要記住，我不會害你的。"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總不能真的結婚吧？"

"為什么不能？你不是還沒結婚嗎？我也是大姑娘一個，我們很合適。"王翠花理直氣壯地說。

陳建華覺得和這個女孩簡直無法溝通。她說話顛三倒四，一會兒說有苦衷，一會兒又說要真的結婚。

晚上，王翠花才回家。陳建華總算松了一口氣。

"建華，這個翠花到底是怎么回事？"陳母拉著兒子問。

"媽，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就說要嫁給我。"陳建華實話實說。

"她是不是看上你在城里的工作了？"陳父分析道。

"可能吧。"陳建華覺得這個分析有道理，"不過她說有什么苦衷，也不知道是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辦？"陳母擔心地問。

"再看看吧，也許過幾天她就想通了。"陳建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第三天，王翠花又來了，還是提著菜籃子。這次她還帶了一只雞。

"陳大娘，這是我媽讓我帶來的，說是給您補身體。"王翠花笑著說。

陳母看著這只肥雞，心里有些感動。不管王翠花是什么目的，至少人家是有心的。

這一天，王翠花表現得更加像個真正的兒媳婦。她不僅做飯洗衣，還幫陳母整理房間，和陳父談論種地的事情。

"陳大叔，您種的玉米長得真好。"王翠花夸獎道。

"還行吧，今年雨水多，長勢不錯。"陳父看王翠花越來越順眼。

"等我和建華結婚了，我也要學種地，幫您分擔一些。"王翠花說得很認真。

"你不是要跟建華去城里嗎？"陳母問。

"那也要等他工作穩定了才去，這期間我就在家陪您二老。"王翠花考慮得很周到。

陳建華在旁邊聽著，心情更加復雜了。王翠花表現得這么好，讓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晚上，王翠花又要回家。這次陳建華主動送她。

"翠花，你今天表現得很好。"陳建華在路上說。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王翠花說，"你以為我真的是潑婦嗎？"

"那你為什么在河邊那么兇？"

"我……"王翠花猶豫了一下，"我是故意的。"

"為什么要故意那樣？"

"這個以后再說。"王翠花又避開了這個話題，"反正你現在知道我不是壞人就行了。"

走到王翠花家門口，陳建華發現她家的院子里很安靜，沒有什么動靜。

"你爸媽睡了？"

"嗯，他們睡得早。"王翠花說著就要進門。

"翠花。"陳建華叫住她。

"怎么了？"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困難，可以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上忙。"

王翠花看著陳建華，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謝謝你，建華。你是個好人。"

說完，王翠花就進了門。陳建華站在門外，總覺得這個女孩身上有很多秘密。

03

第四天晚上，王翠花照常來陳家吃飯。這幾天下來，陳父陳母對她的印象越來越好，甚至開始把她當真正的兒媳婦看待。

"翠花，你手藝真不錯，這菜做得比我還好。"陳母夸獎道。

"陳大娘，您別這么說，我還要跟您多學學呢。"王翠花謙虛地回答。

吃飯的時候，陳建華注意到王翠花總是用左手拿筷子，右手很少動。

"翠花，你右手怎么了？"陳建華關心地問。

"沒事，就是昨天干活的時候碰了一下。"王翠花很快回答，把右手藏到桌子下面。

"要不要看看醫生？"陳母擔心地說。

"不用，小傷而已，過兩天就好了。"王翠花擺擺手，轉移話題，"陳大娘，明天我來給您洗被子吧。"

吃完飯，王翠花又像往常一樣收拾碗筷。陳建華注意到她洗碗的時候，右手動作很小心，好像很疼的樣子。

"翠花，你讓我來洗吧。"陳建華站起來。

"不用，我自己來。"王翠花堅持要自己洗。

"你右手受傷了，還是讓我來吧。"陳建華走到她身邊。

王翠花正要拒絕，不小心手一滑，碗掉在地上摔碎了。她彎腰去撿碎片，袖子往上滑了一點，露出了手腕。

陳建華眼尖，看到王翠花的手腕上有一圈紅印，像是被繩子勒過的痕跡。

"翠花，你手腕上這是什么？"陳建華指著那個紅印。

王翠花趕緊拉下袖子，臉色有些慌張："沒什么，就是被荊棘劃到了。"

"荊棘能劃出這樣的印子？"陳建華不相信，"這明顯是被繩子勒的。"

"我說了沒事就沒事。"王翠花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兇，"你管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