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雨水順著林婉如的臉頰滑落,七個月的孕肚在雨中顯得格外沉重。
高速公路邊,她渾身顫抖,臉上的傷痕與淚水混在一起。
丈夫陳明的車早已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她一人在陌生的地方。
"你連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嗎?"她對著遠處的黑暗嘶吼,聲音卻被雷聲吞沒。
01
林婉如和陳明的婚姻從表面看是人人羨慕的模范夫妻。三年前,26歲的林婉如在朋友聚會上認識了比她大五歲的陳明,當時陳明已經是一家科技公司的中層管理者,事業有成,為人溫和。短短半年的戀愛后,兩人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當時真的以為找到了一生的依靠。"林婉如曾對閨蜜這樣說道。婚后初期,陳明對她百般呵護,兩人住在市中心的高檔小區,過著令人羨慕的生活。
婚姻的蜜月期很快就結束了。問題始于陳明的母親搬來與他們同住。陳母是個傳統的女人,對兒媳婦要求嚴格,從家務活到生活習慣,事事都要插手。
"一個現代女人連基本的家務都不會做,還談什么持家?"陳母經常這樣當著陳明的面數落林婉如。而陳明每次都保持沉默,從不為妻子辯解一句。
林婉如起初忍氣吞聲,為了婚姻的和諧,她努力學習做家務,取悅婆婆。不管她怎么做,在陳母眼里永遠是不夠好。特別是在得知林婉如懷孕后,陳母的要求變得更加苛刻。
"懷孕不是逃避責任的借口,我當年懷你爸時,還下地干活呢!"陳母的這句話成了林婉如心中的刺。
懷孕的前幾個月,林婉如承受著早孕反應的折磨,卻還要面對婆婆無休止的批評。每天清晨,她強忍著惡心感做早飯;白天,她雖然繼續工作,但下班后還必須立即趕回家做晚飯;晚上,她疲憊地躺在床上,卻常常因婆婆的一句話而輾轉難眠。
陳明對此視而不見,他的工作壓力越來越大,回家時間越來越晚,夫妻間的交流也越來越少。林婉如多次嘗試與丈夫溝通,但陳明總是以"忙"為由敷衍過去。
"我是不是錯了?我真的做得不夠好嗎?"林婉如常常在深夜獨自哭泣,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如婆婆所說那般不稱職。
懷孕七個月那天,一場激烈的爭吵徹底改變了一切。
02
那是個普通的周六,林婉如難得在家休息。陳明一早就出門應酬客戶,家里只剩下她和婆婆。林婉如本想趁著難得的休息日好好放松一下,卻被婆婆叫去幫忙大掃除。
"你整天閑在家里,總得做點事情。懷孕又不是病,別總把自己當大小姐。"陳母一邊指揮著林婉如擦窗戶,一邊數落道。
林婉如勉強答應了,雖然醫生一再叮囑她懷孕期間不要做重活,但為了家庭和平,她選擇了忍讓。誰知道就在她踩著椅子擦高處的窗戶時,一陣眩暈襲來,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我感覺有點不舒服,能不能休息一下?"林婉如扶著肚子,臉色蒼白地請求道。
"就知道偷懶!我看你是嫁給我兒子后,把自己當成了公主吧?"陳母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當年懷孕時不僅要干家務,還要上班,從來沒有像你這樣嬌氣的!"
多日積累的委屈和憤怒終于在這一刻爆發。林婉如忍不住反駁:"我不是偷懶!醫生說過孕婦不能做重活,您為什么就不能體諒一下呢?"
"你現在連聲音都敢對我提高了?看來是我兒子平時太慣著你了!"陳母氣得臉色鐵青。
爭吵越來越激烈,林婉如情緒激動,說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話:"從我嫁進來的那天起,您就沒把我當成家人!您只關心您兒子,從來不考慮我的感受!我也是個人,不是您家的傭人!"
就在這時,陳明回來了。他一進門就看到母親氣得渾身發抖,而妻子正聲音顫抖地與母親爭執。
"媽,怎么了?"陳明快步走到母親身邊。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婦!懷個孕就不得了了,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了!對我大呼小叫的,說我虐待她!
"陳母一把抓住兒子的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陳明轉向林婉如,眼神冰冷:"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媽說話?"
"我沒有!我只是說我身體不舒服,想休息一下..."林婉如急于解釋,卻被陳明打斷。
"夠了!我媽年紀大了,你不知道體諒就算了,還要這樣頂撞她?"陳明的聲音越來越大,從未有過的憤怒在他眼中燃燒。
林婉如感到不公平,眼淚奪眶而出:"你為什么總是向著你媽?我也是你的家人啊!我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陳明的某根神經。他猛地抓住林婉如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疼痛難忍:"穿上衣服,跟我出去!"
"你要帶我去哪?"林婉如驚恐地問道。
"我們需要好好談談。"陳明的聲音低沉而危險。
林婉如被陳明拉上了車,心中充滿了不安。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出門,將徹底改變她的人生軌跡。
03
陳明開車的速度很快,窗外的景色飛速倒退。林婉如緊緊抓著安全帶,心跳加速。車內的氣氛凝重得令人窒息,陳明的雙手緊握方向盤,指節泛白。
"明哥,你慢點開,我肚子不舒服..."林婉如小聲請求,但陳明置若罔聞,反而將車速提得更快。
夏日的天空說變就變,不一會兒烏云密布,雨點開始敲打車窗。高速公路上的車輛紛紛減速,唯有陳明的車依舊快速前行。
"你到底想帶我去哪?"林婉如忍不住再次問道。
"閉嘴!"陳明突然怒吼,"從結婚那天起,你就沒給我媽好臉色看過!你知道我媽為我付出了多少嗎?
而你,除了會花我的錢,還會什么?
這些話如同尖刀刺入林婉如的心臟。她不敢相信,曾經溫柔體貼的丈夫會說出如此傷人的話語。
"我怎么沒給你媽好臉色?我每天做飯洗衣,伺候她的起居,即使懷孕了也不敢有半點懈怠!"林婉如忍不住反駁,聲音因為委屈而顫抖。
陳明猛地踩下剎車,車子在雨中打滑,差點撞上護欄。他轉過頭,眼中滿是怒火:"你還敢頂嘴?你以為你是誰?
沒有我,你能有今天的生活嗎?
說完,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林婉如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難以置信地看著丈夫。結婚三年,陳明從未對她動過手。然而今天,他竟然為了母親的幾句話,對自己大打出手。
"你...你打我?"林婉如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這句話沒能喚起陳明的憐憫,反而激發了他更大的怒火。他再次扇了林婉如一巴掌,力道之大讓她的嘴角滲出了血絲。
"孩子?你配做母親嗎?連最基本的孝道都不懂的女人,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陳明冷笑道。
林婉如徹底崩潰了,她哭喊著:"你瘋了嗎?我是你的妻子啊!我們還有寶寶..."
"下車!"陳明突然打開車門,冰冷的雨水立刻飄進車內。
"什么?"林婉如驚恐地看著車窗外的大雨和漆黑的高速公路。
"我說下車!我不想再看到你!"陳明咆哮著,一把抓住林婉如的手臂,將她拖出車外。
雨水瞬間浸透了林婉如的衣服,冰冷刺骨。她站在高速公路的應急車道上,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陳明,你不能這樣對我!外面在下大雨,我懷著孕,這里又是高速公路..."林婉如哭喊著,試圖抓住車門。
陳明無情地推開她:"自己想辦法回去吧!或者干脆別回來了!"
說完,他關上車門,油門一踩,車子消失在雨幕中。
04
林婉如站在高速公路邊,渾身濕透,臉上的雨水和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七個月的孕肚沉甸甸的,腹部時不時傳來陣痛,讓她不得不彎下腰來緩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