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國華，你三十八了！還要啃老到什么時候？！"李小雨把碗重重摔在桌上。

"關你什么事？這是我家，又不是你家！"張國華翻了個白眼，繼續玩手機。

"小雨，別吵了......"老公張國強剛要勸架。

"不行！我受夠了！憑什么他不工作不交錢，我們卻要分擔所有費用？"

婆婆王秀英慢慢放下筷子，冷冷地看著兒媳婦："你嫌棄，可以搬出去。"

三個月后，當小雨拿著那張銀行卡站在醫院里時，她才明白這個看似刻薄的老太太，竟然為這個家隱瞞了整整二十二年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足以讓所有人重新審視這個家庭的每一個人......

01

這個故事要從二十二年前說起。那時候李小雨剛嫁到張家，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小雨啊，既然你嫁進了我們張家，有些規矩得說清楚。"王秀英坐在客廳的老式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個小本子，"我這個人不喜歡糊涂賬，咱們家的開銷，以后都按人頭分攤。"

"媽，什么意思？"小雨當時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說，買米買面買油，水電煤氣費，都得按人數分。你們小兩口一個月交多少，我交多少，國華也得交多少。"

國強在一旁連忙解釋："小雨，媽這樣做是有道理的，避免以后因為錢的事情鬧矛盾。"

"可是媽，我們剛結婚，手頭也不寬裕......"小雨小心翼翼地說。

"不寬裕那是你們的事。"王秀英的語氣很堅決，"我的退休金也不多，憑什么要貼錢養你們？規矩就是規矩，不愿意遵守可以搬出去住。"

小雨當時覺得委屈，可架不住新婚，什么都依著老公。沒想到這一堅持，就是二十二年。

02

每天晚上，王秀英都會拿出那個小本子，跟小雨算當天的賬。

"今天買了三斤白菜四塊二，三個人分攤，每人一塊四。"王秀英一邊算一邊記錄。

"買了兩袋大米六十八塊，每人二十二塊六毛七。"

"媽，七分錢怎么分？"小雨問道。

"四舍五入，你們多出三分錢。"

就連衛生紙都要分攤，王秀英掰著手指頭算："一包紙巾八塊錢，咱們三個人用，每人兩塊六毛七，四舍五入就是兩塊七。"

"媽，紙巾這種日用品也要算得這么清楚嗎？"小雨實在忍不住了。

"錢不分大小，一分錢也是錢。"王秀英頭也不抬，"你們年輕人不懂持家，花錢大手大腳的，必須得有規矩。"

小雨心里委屈，可又不敢多說什么。鄰居王大媽有時候看不過去，悄悄跟小雨說："小雨啊，你婆婆這樣做不對。哪有讓兒媳婦這樣精打細算的道理？"

"王姨，我也沒辦法啊。"小雨苦笑著說，"媽說了，愿意住就按規矩來，不愿意可以搬出去。"

03

最讓小雨受不了的是小叔子國華。這人今年都三十八了，從高中畢業后就沒正經工作過，整天在家里打游戲看電視。

"國華，你也不小了，該找個工作了。"小雨有時候忍不住說幾句。

"找什么工作？現在工作那么難找，累死累活一個月才幾千塊錢，還不夠花的。"國華翻個白眼，繼續盯著手機屏幕。

"可你總不能一輩子這樣啊，媽年紀也大了......"

"怎么，嫌棄我了？這是我家，我想住多久住多久，關你什么事？"國華不耐煩地說。

國強趕緊打圓場："小雨，你別說了。國華還年輕，慢慢會想明白的。"

可奇怪的是，按照王秀英的分攤規矩，國華從來不交生活費。每次小雨問起來，王秀英總是說："他暫時有困難，我來承擔他那份。"

"媽，您承擔他的那份，不是違反了AA制的規矩嗎？"小雨忍不住問。

"這是特殊情況，等他有錢了再說。"王秀英總是這樣堵小雨的嘴。

04

更讓小雨氣憤的是，國華不但不交錢，還經常給家里添麻煩。

有一次，國華在外面欠了債，債主找上門來。

"張國華呢？讓他出來！"幾個兇神惡煞的人堵在門口。

"他不在家。"王秀英緊張地說。

"不在家？我們看見他進來了。今天不還錢，我們就不走了。"

小雨和國強下班回來，看到家門口圍著一群人，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回事？"國強問。

"你弟弟欠了我們八千塊錢，說好這個月還的，到現在還裝死。"為首的人說。

"八千塊？"小雨簡直不敢相信，"他哪來的錢欠債？"

"管他哪來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最后還是王秀英出面，悄悄給了債主錢，這事才算了結。

"媽，您哪來的八千塊錢？"小雨問道。

"我自己想辦法。"王秀英避開小雨的眼光，"國華年輕不懂事，犯點錯誤也正常。"

"他都三十八了，還年輕？"小雨氣得不行，"他欠的債憑什么讓您還？"

"他是我兒子，我不管誰管？"王秀英反倒理直氣壯了。

05

二十二年來，最讓小雨心疼的是兒子小強上大學那年。

"媽，小強考上重點大學了，學費要兩萬八。"國強高興地跟母親匯報。

"考上了？那挺好的。"王秀英點點頭，然后淡淡地說，"學費你們自己出吧。"

小雨當時就愣了："媽，小強是您的親孫子啊，這么大的事......"

"親孫子怎么了？我又沒讓你們養我，憑什么讓我出錢？"王秀英理直氣壯地說，"再說了，按規矩，你們的孩子就該你們自己負責。"

"可是媽，兩萬八不是小數目，我們手頭......"國強也覺得為難。

"那是你們的事。我當年生你們兄弟倆的時候，也沒人幫我出錢。"王秀英語氣堅決，"自己的孩子自己養，這是天經地義的。"

小雨和國強只好咬牙拿出積蓄，兩人一人出一萬四，湊夠了學費。那筆錢幾乎掏空了他們所有的存款。

可讓小雨不理解的是，同樣是兒子，國強上大學要自己出錢，國華欠債卻有王秀英幫忙還。這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

06

2021年春節前，王秀英突然暈倒在廚房里。送到醫院一檢查，腦血栓，情況挺嚴重的。

"醫生，我婆婆的情況怎么樣？"小雨在病房外焦急地問。

"老人年紀大了，這種病比較兇險。需要住院觀察，還要用一些進口藥物。"醫生說。

"大概需要多少錢？"

"這個不好說，至少要準備三四萬吧。"

住院費、藥費、護理費，按照家里的老規矩，還是小雨和國強承擔。國華偶爾來醫院看看，但從來不提錢的事。

"國華，媽住院這些天，花了不少錢......"小雨試探著說。

"我知道啊，那不是有你們呢嗎？"國華理所當然地說，"再說我也沒錢，你們知道的。"

"可是媽也是你的母親啊。"

"是我母親怎么了？我又沒有收入，拿什么出錢？"國華振振有詞。

小雨氣得說不出話來。

07

王秀英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出院，花了三萬多塊錢。出院后身體大不如前，走路都要人攙著，生活不能自理。

"小雨，媽現在這樣，得有人照顧。"國強為難地說。

"我知道。"小雨主動承擔起照顧婆婆的責任。

每天下班后，她都要給婆婆做飯、喂藥、擦身、按摩。國華依然我行我素，甚至還抱怨："媽生病了，家里老是有藥味，真煩人。有時候朋友來玩都不方便。"

"國華，你能不能有點良心？"小雨終于忍不住了，"媽生病了，你不照顧就算了，還在這里抱怨？"

"我抱怨怎么了？我又不會照顧病人，瞎忙活什么？"國華理直氣壯地說，"再說，這不是有你嗎？你照顧得挺好的。"

08

這段時間，王秀英的身體越來越差，人也變得話少了很多。她經常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發呆，有時候還會偷偷抹眼淚。

"媽，您哪里不舒服嗎？"小雨關心地問。

"沒事，就是想一些以前的事。"王秀英擺擺手，眼圈有些紅潤。

"想什么事??？跟我們說說。"

"都是些陳年舊事，說了你們也不懂。"王秀英嘆了口氣，"人老了，總是容易胡思亂想。"

小雨注意到，王秀英最近總是在收拾東西，把家里的物品整理得井井有條，就像在準備什么重要的事情。

"媽，您這是在干什么？"小雨好奇地問。

"人老了，總得把東西收拾清楚，免得給你們添麻煩。"王秀英說著，眼神有些復雜。

09

有一天，鄰居王大媽來串門，聊天時隨口說了一句："你婆婆這人啊，心里有數著呢。"

"怎么說？"小雨好奇地問。

"她年輕的時候就精明，什么事都算得清清楚楚。"王大媽搖搖頭，"不過她這樣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你們做晚輩的也別太計較。"

"我也沒計較什么，就是有時候覺得......"小雨欲言又止。

"你婆婆不是壞人，只是做事有她的原則。"王大媽拍拍小雨的手，"你們好好孝順她就行了。"

小雨點點頭，心里卻更加困惑了。王秀英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這些年要堅持AA制？

那天晚上，小雨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可還沒等她想明白，王秀英的病情就急轉直下了。

王秀英病重的那個深夜，她顫抖著手把國華叫到床前。小雨端著藥正要進房間，卻聽到婆婆虛弱的聲音："這些年我存的錢......都在這里了。"

國華接過那個厚厚的文件袋，里面露出銀行存折和房產證的一角。小雨清楚地看到存折上密密麻麻的數字——足足有六位數！

"媽，這些......"國華的聲音有些顫抖。

"都是你的。"王秀英閉上眼睛，"你哥那邊，以后再說。"

小雨握著藥碗的手開始發抖。二十二年來，她和這個老太太為了幾塊錢的菜錢都要算得清清楚楚，可婆婆竟然有這么多錢？

三天后，王秀英去世了。

國華拿著文件袋，情緒復雜。

然而一個月后，當國強被確診胃癌需要十五萬手術費時，小雨含淚跪在國華面前："求你了，救救你哥......"

國華沉默了很久，最后搖搖頭："那是媽留給我的，我...我不能動。"

就在小雨絕望到極點的時候，郵遞員送來了一個包裹——寄件人竟然是已經去世的王秀英！

當小雨顫抖著打開包裹的那一刻，她看到的東西讓她整個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