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陳若涵，剛從師范學院畢業，懷著滿腔熱情走進了這家名為"童心園"的私立幼兒園。

那時的我以為，只要用心對待每一個孩子，就能成為他們心目中最好的老師。

可是當我小心翼翼地用備用鑰匙打開那扇緊鎖的洗澡間門時，眼前的一幕徹底擊碎了我對這個職業的所有美好幻想。

韓雨桐老師正背對著我，而她面前的小林愷愷渾身顫抖地蜷縮在角落里，身上還滴著水珠。

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愣在了門口，手中的鑰匙"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01

回想起來，我進入童心園的第一天就覺得這里有些不對勁。

園長王主任是個精明干練的女人，四十多歲，說話總是帶著一種讓人不敢反駁的威嚴。她帶我參觀幼兒園的時候，特別強調了幾條規矩："新人要多看多學少說話"、"不要多管閑事"、"一切以幼兒園的聲譽為重"。

當時我以為這是正常的職場規則，畢竟剛畢業的我確實需要好好學習。

韓雨桐老師是園里的明星教師，工作了八年，深受家長信任。她三十歲出頭，總是化著精致的妝容，說話溫聲細語，對孩子們也很有耐心。園長安排我跟著她學習，我當時還覺得自己很幸運。

"若涵，在這行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專業。"韓老師在第一天就對我說，"家長把孩子交給我們，我們就要對他們負責。有時候為了孩子好，我們必須嚴格一些。"

我點點頭，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她口中的"嚴格"到底意味著什么。

小林愷愷是中班的孩子，五歲，長得很可愛，但是性格特別內向。我注意到他總是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不怎么和其他小朋友玩。

最讓我奇怪的是，這個孩子特別容易尿褲子。幾乎每天都會發生好幾次，而且每次都是韓老師親自帶他去洗澡間清洗。

"這孩子有點心理問題，"韓老師跟我解釋，"可能是家庭原因吧，媽媽工作太忙，爸爸又不怎么管，所以孩子有些心理問題。"

"什么心理問題？"我擔心地問。

"總是尿褲子，而且特別膽小。"韓老師嘆了口氣，"我跟他媽媽說過很多次了，但是她總說工作忙，沒時間管。"

上午的活動進行得很順利，我慢慢熟悉了班里的孩子們。小林愷愷確實和其他孩子不一樣，他總是一個人坐著，很少說話，也不參與集體游戲。

快到午飯時間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韓老師，愷愷又尿褲子了。"一個小朋友大聲說道。

我轉頭看去，果然發現小林愷愷坐在位置上，低著頭，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

"愷愷，怎么又尿褲子了？"韓老師走過去，語氣還算溫和，"昨天不是跟你說過嗎，要及時上廁所。"

小林愷愷的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快要哭了，但是沒有說話。

"算了，我帶你去洗澡間清洗一下。"韓老師拉起他的手，"若涵，你在這里看著其他孩子，我很快就回來。"

我看著韓老師帶著小林愷愷走出教室，心里有些擔心。這個孩子看起來真的很可憐，這么小就有這樣的問題。

02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韓老師帶著換了干凈衣服的小林愷愷回來了。孩子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睛還是紅紅的。

"愷愷，回到位置上坐好，準備吃午飯了。"韓老師的聲音聽起來比之前嚴厲了一些。

小林愷愷默默地走回自己的位置，整個人看起來很萎靡。我注意到他走路的時候有些僵硬，好像身體哪里不舒服。

午飯時間，其他孩子都吃得很香，只有小林愷愷沒什么胃口，飯菜幾乎沒怎么動。

"愷愷，為什么不吃飯？"我走過去關心地問。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恐懼，然后又立刻低下頭去。

"他可能還在為尿褲子的事情難過。"韓老師走過來說，"孩子嘛，總是這樣，犯了錯就不好意思。"

"是不是我們應該安慰一下他？"我提議道。

"安慰？"韓老師搖搖頭，"若涵，你還是太年輕了。如果每次犯錯都安慰，孩子怎么可能改正？有時候讓他們承擔一些后果，反而是為了他們好。"

我不太贊同韓老師的觀點，但是作為新人，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下午的時候，我特別留意觀察小林愷愷。這個孩子確實和其他孩子不一樣，他總是很安靜，也不和其他小朋友玩。更奇怪的是，每當韓老師走近他的時候，他都會本能地往后縮一下。

"愷愷，過來一下。"韓老師叫他。

小林愷愷聽到聲音，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然后慢慢站起來走過去。

"等會兒媽媽來接你的時候，不要跟她說今天尿褲子的事情，知道嗎？"韓老師蹲下來，看著他的眼睛說。

"為什么？"我忍不住問道。

"他媽媽工作壓力很大，如果總是聽到這些負面消息，會更加焦慮的。"韓老師站起來解釋，"而且這樣的小事，沒必要讓家長擔心。"

小林愷愷點點頭，但是我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一種復雜的情緒，好像是害怕，又好像是無奈。

03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到了幼兒園，想多了解一下工作環境。路過洗澡間的時候，我聽到里面傳來水聲，還有小孩子的哭聲。

我輕輕推了推門，發現門是鎖著的。

"誰在里面？"我敲了敲門。

"是我，韓老師。"里面傳來韓老師的聲音，"愷愷又尿褲子了，我在給他清洗。"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馬上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韓老師打開門帶著小林愷愷出來。孩子的臉色很不好，眼睛紅腫著，明顯哭過。

"韓老師，為什么要鎖門？"我好奇地問。

"保護孩子的隱私啊。"韓老師理所當然地說，"給孩子洗澡當然要鎖門，這是最基本的職業素養。"

我點點頭，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但是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小林愷愷的反應太異常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小林愷愷尿褲子的頻率越來越高，幾乎每天都會發生。而且每次都是韓老師親自帶他去洗澡間，每次都會鎖門，每次出來后孩子的狀態都很不好。

"韓老師，愷愷的情況是不是越來越嚴重了？"我擔心地問。

"是啊，我也很著急。"韓老師皺著眉頭，"可能是心理壓力太大了，越是擔心尿褲子，就越容易尿褲子。"

"要不要建議他媽媽帶他去看看醫生？"

"我跟他媽媽提過，但是她總說沒時間。"韓老師無奈地搖頭，"現在的家長啊，工作比孩子還重要。"

那天下午，林女士來接孩子的時候，我主動和她聊了聊。

"林女士，愷愷最近在幼兒園的表現怎么樣？"

"還好吧，韓老師說他挺乖的。"林女士看起來很疲憊，"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沒有大問題，就是覺得他好像比較內向。"我猶豫了一下，"平時在家里怎么樣？"

"也是這樣，話很少。"林女士嘆了口氣，"他爸爸出差比較多，我工作又忙，確實陪他的時間不夠。"

"那有沒有發現他有什么異常的行為？"

"異常？"林女士想了想，"最近好像經常做噩夢，半夜會哭醒，但是問他什么都不說。"

我心里咯噔一下，孩子做噩夢可能意味著什么問題。

"林女士，要不要考慮帶愷愷去看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林女士有些驚訝，"有這么嚴重嗎？韓老師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些。"

"可能韓老師不想讓您擔心吧。"我趕緊解釋。

這時候，韓老師走了過來。

"林女士，愷愷今天表現很好，沒有什么特殊情況。"韓老師微笑著說，然后看了我一眼，"若涵，我們回辦公室整理一下明天的教案吧。"

我感覺到韓老師語氣里的不悅，趕緊跟著她走了。

04

回到辦公室后，韓老師關上門，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若涵，你剛才為什么要跟愷愷媽媽說那些話？"

"我只是關心孩子，覺得他的狀態不太對。"我有些緊張地解釋。

"關心孩子是對的，但是你這樣說話會讓家長產生不必要的擔心。"韓老師的語氣很嚴厲，"愷愷的情況我比你更了解，我自然知道怎么處理。"

"可是他最近的反應真的很異常..."

"什么異常？"韓老師打斷我，"一個五歲的孩子偶爾尿褲子很正常，你不要大驚小怪的。"

"不是尿褲子的問題，是他每次從洗澡間出來后的狀態。"我鼓起勇氣說，"他看起來很害怕，而且..."

"而且什么？"韓老師的眼神變得很銳利。

"而且他好像很怕您。"

韓老師聽了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陳若涵，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度，"我在這里工作八年了，從來沒有家長對我有任何懷疑。你一個剛畢業的新人，憑什么質疑我的專業能力？"

"我不是質疑您，我只是覺得..."

"你覺得什么？覺得我虐待孩子？"韓老師冷笑一聲，"若涵，我勸你最好收起你那些胡思亂想，專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我被她的話震住了，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還有，以后不要在家長面前亂說話。"韓老師緩和了一下語氣，但是眼神依然很嚴厲，"你要明白，我們是一個團隊，任何有損幼兒園形象的言論都是不被允許的。"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一直在想韓老師的話。也許是我想多了，也許小林愷愷真的只是單純的心理問題。但是我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05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早到了半個小時，想觀察一下情況。果然，我又聽到洗澡間里傳來聲音。

這次我沒有敲門，而是靜靜地在門外聽著。里面傳來韓老師的聲音，但是聽不清在說什么，還有小孩子斷斷續續的哭聲。

過了大約十分鐘，門開了，韓老師帶著小林愷愷出來。孩子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若涵，你來得挺早的。"韓老師看到我，表情有些不自然。

"嗯，想提前準備一下今天的活動。"我盡量表現得自然一些，"愷愷又尿褲子了？"

"是啊，這孩子真的讓人頭疼。"韓老師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蹲下來看著小林愷愷，他的眼神里有一種絕望的感覺，這絕對不是一個五歲孩子應該有的眼神。

"愷愷，你有什么想跟老師說的嗎？"我輕聲問他。

小林愷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韓老師，最后搖了搖頭。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有意識地觀察韓老師和小林愷愷的互動。我發現每當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韓老師的態度就會發生微妙的變化。雖然表面上還是很溫和，但是眼神里有一種讓人不安的東西。

而小林愷愷對韓老師明顯有恐懼情緒。每當韓老師靠近，他就會下意識地退縮。更讓我擔心的是，這個孩子越來越沉默，幾乎不說話了。

"若涵，你最近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這天下午，韓老師突然問我。

"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我有些心虛。

"我感覺你總是在觀察我，這讓我很不舒服。"韓老師直視著我的眼睛，"是不是上次的事情讓你對我產生了什么誤解？"

"沒有誤解，我只是想多學習。"我趕緊解釋。

"學習是好事，但是不要胡思亂想。"韓老師的語氣很嚴肅，"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來那樣的，你要學會信任同事。"

我點點頭，但是心里的疑慮反而更重了。

06

轉眼間，我在童心園工作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小林愷愷的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糟糕。他幾乎每天都會尿褲子，有時候一天好幾次。

更讓我擔心的是，他開始出現一些其他的異常行為。比如在午睡時間總是輾轉反側，很難入睡；吃飯的時候經常發呆，食欲很差；和其他小朋友的交流幾乎為零。

"韓老師，愷愷的情況真的很嚴重，我們是不是應該和園長商量一下？"我忍不住再次提出建議。

"商量什么？"韓老師反問。

"建議他媽媽帶他去看專業的兒童心理醫生。"

"這種事情不需要園長參與。"韓老師搖頭，"而且你覺得林女士會聽我們的建議嗎？她連孩子尿褲子都不在意，會在意心理問題？"

"但是我們總得試試啊。"

"試什么試？"韓老師有些不耐煩，"若涵，你要明白一點，我們是老師，不是醫生。我們的職責是教育孩子，不是治療孩子。"

我被她的話噎住了，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那天下午，發生了一件讓我更加擔心的事情。

小林愷愷又尿褲子了，韓老師照例要帶他去洗澡間。但是這次，孩子突然大哭起來，死死抓住椅子不肯走。

"不要！我不要去！"他哭著喊道，聲音里充滿了恐懼。

其他小朋友都被嚇到了，紛紛看向這邊。

"愷愷，別鬧了，趕緊去清洗一下。"韓老師的臉色有些難看，強行拉他的胳膊。

"不要！我不要去那里！"小林愷愷哭得更厲害了，整個人都在發抖。

我從來沒見過一個孩子對洗澡表現出如此強烈的恐懼，這絕對不正常。

"愷愷，怎么了？為什么不想去洗澡？"我蹲下來輕聲問他。

小林愷愷看著我，眼淚一直在流，但是說不出話來。

"別理他，就是不想承擔后果。"韓老師冷聲說道，然后用力拉起小林愷愷，"走，必須去清洗。"

看著韓老師幾乎是拖著小林愷愷離開教室，我心里的不安達到了極點。這絕對不是正常的師生關系，肯定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二十分鐘后，韓老師帶著小林愷愷回來了。孩子的狀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糟糕，臉色蒼白，眼神呆滯，走路都有些踉蹌。

我再也忍不住了，決定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07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小林愷愷絕望的眼神。我想起師范學院里教授講過的兒童心理學，想起那些關于兒童創傷的案例。

小林愷愷的所有反應都指向一個可怕的可能性，但是我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第二天早上，我又提前來到幼兒園。這次我沒有直接去洗澡間，而是先去了辦公室，找到了洗澡間的備用鑰匙。

我要親眼看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上午十點左右，小林愷愷又尿褲子了。韓老師照例要帶他去洗澡間，我主動提出要幫忙。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韓老師拒絕了我的提議。

"我想學習一下怎么處理這種情況。"我堅持說道。

"以后有機會的，今天就算了。"韓老師的語氣很堅決，帶著小林愷愷離開了教室。

我等了幾分鐘，然后悄悄跟了過去。洗澡間的門果然是鎖著的，里面傳來韓老師的聲音，還有小林愷愷壓抑的哭聲。

我拿出備用鑰匙，手有些發抖。我知道一旦打開這扇門，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但是為了那個無助的孩子，我必須這樣做。

我推開洗澡間的門，屏住呼吸朝里面看去。

韓雨桐老師背對著我站在那里，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詭異。而在她面前，小林愷愷蜷縮在墻角，小小的身軀在不停地顫抖著。

我看到韓老師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正在對著孩子做什么動作。林愷愷的哭聲很小很小，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嗓子一樣。

突然，韓老師轉過身來，當她看到我站在門口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慌失措。她手中的東西"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若涵，你...你怎么進來了？"她的聲音有些發抖。

我低頭看向地面，那個掉落的東西在燈光下反射著金屬的光澤。當我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