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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年邊境救下女衛生員,轉業安置時領導親自找我:有位長官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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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錚,明天上午九點,有位重要長官要見你。”市委書記站在我收拾到一半的宿舍門口,神秘地笑著。

我放下手中的軍裝,不解地皺眉:“長官?我只是個普通退伍兵,誰會特意見我?”

書記沒有解釋,只是拍拍我肩膀意味深長地說:“好好準備,別遲到。”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隱約感到一陣不安,仿佛十年前那個雨夜的記憶正悄然蘇醒。



01

我叫王錚,1970年出生在河北一個普通農村。

家里窮,爹娘種地,我排行老二,上有一個姐姐,下有一個弟弟。

姐姐早早嫁人,家里就指望我這個兒子能出去闖一闖。

十八歲那年,我報名參軍,通過了層層選拔,進入了陸軍特種部隊。

我這人不太會說話,但做事利落,從不拖泥帶水。

訓練很苦,很多人半途而廢,我卻一直咬牙堅持下來了。

連長說我這人不錯,認準的事就像牛一樣倔,從不回頭。

教官說我有股子韌勁,適合當特種兵。

1996年春天,我所在的小隊被派往中越邊境執行特殊任務。

那時我已經在特種部隊服役六年,是隊里的醫療兵。

邊境地區局勢時有緊張,我們的任務是巡邏、偵察,必要時執行特殊行動。

隊里有十二個人,各有所長。

老楊擅長狙擊,眼睛特別尖,能在一公里外認出敵友;小陳是通信專家,會好幾種外語,還能修理各種通訊設備;大周水性最好,能在水下憋氣四分鐘,又是爆破高手。

我的特長是醫療急救和格斗。

在部隊醫務室學過一年,懂得基本救護。

格斗是我天生的,反應快,出手準。

隊長常說:“王錚這小子,看著老實,打起架來像頭豹子。”

邊境的天氣多變,潮濕悶熱,一天能下好幾場雨。

我們住在山區的一個簡陋前哨站,白天訓練,晚上值班,日子過得規律又充實。

1996年8月15日,那天我永遠記得。

早上天色陰沉,烏云密布,空氣悶熱潮濕,像一塊濕毛巾裹在臉上。

前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回到了老家。

村口的老槐樹開滿了白花,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母親站在門口喊我吃飯,飯桌上是我愛吃的紅燒肉和白菜豆腐湯。

我剛要坐下,就被隊友搖醒了。

“王錚,起床了,有任務。”是小陳的聲音。

我睜開眼,看了看表,才凌晨四點。“什么任務?”我揉揉眼睛問。

“山洪暴發,上面讓我們去軍醫站幫忙轉移物資和人員。”小陳遞給我一杯熱水,“隊長說半小時后出發。”

連日暴雨導致山區水位急劇上升,前哨站附近的小河已經變成了湍急的洪流。

隊長接到上級命令,讓我們去距離前哨站十公里的軍醫站幫忙,那里情況緊急。

我穿好衣服,洗了把臉,感覺精神了一些。

食堂里,隊友們已經在吃早飯了。

簡單的咸菜、饅頭和稀飯,但在邊境,能吃上熱乎飯已經很不錯了。

隊長站在門口,手里拿著地圖:“注意聽好,我們分三組行動。老楊、小陳、王錚一組,負責西面的軍醫站;大周帶二組,負責東面的哨所;我帶三組,負責北面的觀察點。完成任務后立即返回,不要逗留。”

我和老楊、小陳背上裝備,啟程前往軍醫站。

出發時,雨已經下得很大,山路泥濘不堪,幾乎寸步難行。

老楊走在前面,經驗豐富,辨別著方向。

小陳在中間,背著通訊設備,隨時與隊長保持聯系。

我走在最后,帶著醫療包,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雨水打在臉上,視線模糊。



山間的霧氣越來越濃,能見度不到十米。

我們借助指南針和GPS,艱難前行。

路上,我們看到了山洪暴發的景象。

原本平靜的小溪變成了咆哮的洪流,夾雜著泥沙和樹枝,沖刷著兩岸的一切。

“小心點,這一帶容易發生泥石流。”老楊提醒我們。

我們繞開危險區域,選擇相對安全的路線。

雨越下越大,山路越來越滑,我們的進度比預期慢了許多。

通訊設備響了,是隊長的聲音:“注意,軍醫站情況危急,水位已經接近站內,加快速度!”

我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加快了腳步。

穿過一片密林,我們終于看到了軍醫站的輪廓。

軍醫站位于山腰的一塊平地上,是一棟兩層磚混結構的建筑,周圍有幾間平房作為庫房和宿舍。

此時,站前的空地已經變成了一片淺水區,水位還在不斷上升。

幾名穿著軍裝的醫護人員正在門口搬運設備和藥品,裝上等在一旁的軍車。

我們趕緊上前幫忙。

02

“情況怎么樣?”老楊問一名軍醫。

“不太好,地勢低的庫房已經進水了,我們正在搶救藥品和設備。”軍醫滿頭大汗,“人員已經疏散了大部分,還有幾個在里面整理重要文件和藥品。”

小陳立刻聯系隊長,匯報情況。

我和老楊沒耽誤,直接進入站內幫忙搬運。

站內一片混亂,地面已經有了一層水,醫護人員正忙著把貴重設備搬到高處。

“你們去二樓看看,那里有一批防疫疫苗需要轉移,很重要!”一名女軍醫指揮我們。

我和老楊立刻上樓,找到了疫苗存放的冷藏柜。

我們小心翼翼地把疫苗裝入專用保溫箱,準備轉移。

突然,整棟建筑劇烈震動,伴隨著一聲巨響。

“不好,山體滑坡了!”老楊臉色大變。

我們趕緊抱著保溫箱往外跑。

剛到樓梯口,就聽到一樓傳來一聲驚叫。

“有人被困了!”我心頭一緊。

我對老楊說:“你先把疫苗送出去,我去看看。”

不等他回答,我已經沖下樓梯。

一樓的情況比我想象的更糟。

山體滑坡導致靠山一側的墻體部分坍塌,泥水夾雜著石塊涌入室內。

一名女衛生員被倒塌的藥柜壓住,動彈不得。

我立刻跑過去,查看情況。

藥柜很重,女衛生員的左腿被壓住,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軍褲。



“別動,我來幫你!”我安撫她,同時觀察四周,尋找可以借力的工具。

女衛生員抬頭看我,臉色蒼白但目光堅定:“藥品...必須保住...抗蛇毒血清在那個柜子里...”

我看了一眼她指的方向,點點頭:“先救人,再救藥!”

我在附近找到一根鐵管,用來當杠桿,試圖撬起藥柜。

藥柜紋絲不動,水位卻在不斷上升,已經快到女衛生員的腰部了。

情況緊急,我決定改變策略。

“忍著點,可能會疼。”我對她說,然后迅速脫下外套,墊在她腿下,準備拖拽她出來。

“一、二、三!”我用力一拉,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但終于從藥柜下脫出。

我顧不上太多,一把將她抱起,同時抓起她一直緊握不放的一個小包。

“那邊...抗蛇毒血清...很重要...”她虛弱地指著一個柜子。

我咬咬牙,把她安置在一張高處的桌子上,然后沖向那個柜子。

柜子里確實有一個標著“抗蛇毒血清”的保溫箱,分量不輕。

我一手抱起保溫箱,一手扶起女衛生員,向出口移動。

剛到門口,又是一聲巨響,更多的泥石涌入,出口被堵住了一半。

“得抓緊時間,建筑可能撐不了多久了!”我加快腳步,護著女衛生員穿過狹窄的出口。

剛出門,我看到老楊和小陳急忙迎上來。

“王錚!你沒事吧?”小陳接過保溫箱,老楊幫我扶住女衛生員。

“我沒事,她腿傷了,需要立即處理。”我氣喘吁吁地說。

我們剛離開建筑幾十米,身后又傳來一聲巨響,軍醫站的一側徹底坍塌了。

“太危險了,差點回不來。”老楊拍拍我的肩膀。

我顧不上回答,趕緊檢查女衛生員的傷勢。

她的左腿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血流不止。

我立刻從醫療包里拿出止血帶和繃帶,熟練地為她處理傷口。

“謝謝你...冒險救我...”她虛弱地說。

“這是我的職責。”我簡短地回答,繼續處理傷口。

“我叫林雨梅,是軍醫站的衛生員。”她勉強露出一個微笑。

“王錚,特種部隊醫療兵。”我點點頭,完成了傷口包扎。

這時,小陳跑過來,神色焦急:“不好了,山洪沖斷了來路,我們被困在這里了!”

老楊迅速查看四周情況,皺起眉頭:“往回走的路確實被沖斷了,前面的路也不安全,山體隨時可能再次滑坡。”

小陳嘗試聯系隊長,但通訊設備受潮,信號斷斷續續:“隊...長...我們...被...困...軍...醫站...”

我看了看林雨梅的傷勢,決定先找個安全地方安置她。

“那邊有個高地,水淹不到,我們先上去。”我指著不遠處一處小山包。

老楊和小陳架起一副簡易擔架,我輕輕把林雨梅放上去,護著貴重的藥品,三人小心翼翼地向高地移動。

高地是個小山包,三面環水,一面靠山,暫時還算安全。

我們找了塊相對平坦的地方,搭起一個簡易帳篷,把林雨梅安置在里面。

小陳繼續嘗試聯系隊長,老楊則警戒四周,防止山體再次滑坡。



03

我檢查林雨梅的傷勢,傷口雖然深,但沒傷到主要血管和神經,只是失血較多,需要補充水分和營養。

“你們...不該為了我冒險...”林雨梅虛弱地說。

“別說話,保存體力。”我給她喂了些水,又從背包里拿出巧克力,掰了一小塊給她,“吃點東西,補充能量。”

她接過巧克力,輕聲說:“那些藥品很重要,是邊境地區的防疫物資,尤其是抗蛇毒血清,這里蛇多,每年都有人被咬傷。”

我點點頭:“明白,我們會保護好它們。”

林雨梅勉強一笑:“你們是哪個部隊的?”

“邊境特種部隊,執行巡邏任務。”我簡短回答,繼續檢查她的傷口。

“啊,傳說中的特種兵...怪不得身手不凡...”她虛弱地開著玩笑。

我沒接話,專注于處理傷口。

雨水已經浸濕了第一層繃帶,我需要更換。

“會有點疼。”我警告她,然后小心地拆開繃帶。

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只是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迅速消毒,涂上藥膏,重新包扎。

整個過程中,她一直保持沉默,只是偶爾微微顫抖。

“好了。”我完成包扎,看著她蒼白的臉,“你很勇敢。”

她搖搖頭:“比起你們,我算不了什么。”

“你們才是真正的勇士。”

這時,小陳跑過來:“通訊恢復了一點,隊長說救援直升機最快四小時后能到,讓我們固守此地,不要輕舉妄動。”

我點點頭:“告訴隊長,我們有一名傷員,需要醫療救援。”

小陳立刻回去繼續聯系。

老楊過來接替我照顧林雨梅,讓我去休息一下。

我沒走遠,找了塊石頭坐下,擦拭被雨水打濕的裝備。

從這個位置,我能清楚地看到軍醫站的方向。

站房已經大半被淹,水位還在上升,幸好重要物資都轉移出來了。

雨仍在下,但似乎小了一些。

天色陰沉,看不到太陽,難以判斷確切時間。

我估計現在大約是上午十點左右。

四小時后,也就是下午兩點,救援直升機才能到達。

在這之前,我們必須保證林雨梅的狀態穩定,并且安全地守住這個位置。

老楊走過來,低聲道:“那姑娘情況怎么樣?”

“失血不少,但傷口處理得及時,應該沒大礙。”

“只是不能長時間等待,需要盡快送醫院。”我回答。

老楊點點頭:“小姑娘挺堅強的,一直擔心那些藥品,都顧不上自己的傷。”

我看了看躺在帳篷里的林雨梅,她正閉目養神,臉色依然蒼白。

“她是為了保護那些藥品才被困的。”我說,“說是邊境地區急需的防疫物資。”

老楊嘆了口氣:“這年頭啊,啥都缺,尤其是咱們這種邊遠地區。”

“那姑娘有心了。”

我沒再說話,繼續整理裝備。

軍人執行任務,不需要太多言語。

午后,雨終于停了,天空開始放晴。

但這并不意味著危險解除,融化的雪水和雨水仍在匯聚,形成更大的洪流。

林雨梅醒了,要求查看那些藥品是否安全。

我幫她檢查了保溫箱,確認里面的藥品完好無損。



“你們冒這么大風險救我和這些藥品,真的很感謝。”她虛弱地說。

“不用謝,這是我們的職責。”我檢查她的體溫,略高,可能是傷口發炎。

“你是醫療兵?”她問,注意到我熟練的動作。

我點點頭:“在部隊醫務室學過一年,掌握基本急救技能。”

“做得不錯,傷口處理得很專業。”她輕聲評價。

我沒接話,繼續檢查她的狀況。

“你們平時在邊境做什么任務?”她似乎想通過交談分散疼痛的注意力。

“巡邏,偵察,必要時執行特殊任務。”我簡短回答。

“聽起來很危險。”她說。

我笑笑:“比不上你們醫護人員,我們只是偶爾面對危險,你們天天和病痛、死亡打交道。”

她也笑了:“各有各的難處吧。”

“我家是軍醫世家,父親是軍醫,我從小就想跟他的腳步走。”

“大學畢業后,我主動申請來邊境服務,想為邊疆地區做點貢獻。”

我有些意外:“你是自愿來邊境的?”

她點點頭:“邊境地區缺醫少藥,尤其缺專業醫護人員。”

“我想我的專業在這里能發揮更大作用。”

我不由得對這個柔弱的女孩多了幾分敬意。

“你呢?為什么選擇當兵?還是特種兵?”她問。

“家里窮,我是長子,想通過當兵改變命運。”

“至于特種兵...可能是天生適合吧。”我聳聳肩。

我們聊了一會兒,我注意到她的精神狀態好多了,這是個好兆頭。

“多謝你救了我的命。”她突然認真地說。

“別客氣,換做是誰都會這么做。”我有些不自在。

“不,不是誰都有勇氣在山體滑坡時沖進去救人的。”她堅持道,“如果沒有你,我現在可能已經...”

“別想那么多,好好休息。”我打斷她,不愿她想太多。

小陳過來報告:“直升機可能晚點到,天氣又變差了。”

我看了看天色,果然烏云又開始聚集。

“再等等吧,總會來的。”我平靜地說。

林雨梅突然抓住我的手:“如果...如果直升機來不了,你們不必管我,自己想辦法撤離就好。”

我皺眉:“別胡說,我們不會丟下任何一個人。”

她似乎想說什么,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雨又開始下了,先是小雨,很快變成傾盆大雨。

我們的處境越來越危險,水位持續上升,高地的面積越來越小。

老楊和小陳輪流警戒,觀察水情和山體情況。

我留在帳篷里照顧林雨梅。

“講講你們平時的生活吧。”她突然說,“幫我分散注意力。”

我想了想:“沒什么特別的,訓練、巡邏、值班,日復一日。”

“特種部隊的訓練比普通部隊辛苦一些,但習慣了就好。”

“你們隊里都有誰啊?”她繼續問。

我簡單介紹了老楊、小陳和大周,還有其他隊友的特點和特長。

“聽起來像個大家庭。”她微笑道。

“確實如此,在部隊,戰友就是家人。”我回答。

不知不覺中,我們聊了很多。

我從來不是個健談的人,但不知為何,和林雨梅交談感覺很自然。



她問我家鄉的事,我的成長經歷,為什么喜歡看《紅樓夢》...

我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說了很多平時不會對人說的事。

她是個好聽眾,總能問到讓我想說的問題。

天色漸暗,雨勢不減。

我開始擔心直升機能否按時到達。

林雨梅似乎看出我的擔憂:“別擔心,我挺得住。”

我剛要回答,小陳沖進帳篷:“聽到直升機的聲音了!”

我們都精神一振,老楊拿出信號彈,準備在直升機接近時發射。

幾分鐘后,我們聽到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由遠及近。

老楊立刻發射信號彈,紅色的光芒劃破夜空。

直升機很快發現了我們,盤旋幾圈后,降低高度懸停在高地上方。

救援人員從直升機上放下來,先將林雨梅固定在擔架上,然后是藥品,最后是我們三人。

離開高地的那一刻,我回頭看了一眼。

這個小山包,差點成為我們的葬身之地。

直升機內,醫護人員立刻給林雨梅做緊急處理,給她輸液、清理傷口。

我坐在一旁,渾身都是泥水,又冷又累,但心里卻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一名醫護人員給我裹上毯子,遞來一杯熱水:“你也受傷了。”

我這才發現,手臂上有個長長的口子,可能是在救林雨梅時被什么東西劃的,血已經凝固了。

“小傷,沒事。”我擺擺手,又問,“她怎么樣?”

“失血較多,腿部軟組織挫傷嚴重,但沒有生命危險。”

“你處理得很及時,避免了感染。”醫護人員回答,“你救了她一命。”

我松了口氣,靠在椅背上。

隨著腎上腺素的退去,疲憊感一下子涌上來。

我望向窗外,雨已經停了,月光灑在山林上,顯得格外寧靜。

剛才的驚險仿佛是一場夢。

直升機穩穩地飛向軍區醫院,帶著我們離開了這片險境。

04

軍區醫院的燈光在夜色中格外明亮。

直升機穩穩降落在醫院停機坪上。

醫護人員早已等候在那里,迅速將林雨梅轉移到急救擔架上,推進了醫院。

我、老楊和小陳也被安排進醫院檢查。

雖然都有些擦傷和輕微凍傷,但總體情況良好,醫生建議留院觀察一晚。

安頓好后,隊長來了,神色凝重:“情況都知道了,你們做得很好。”

“那批藥品已經安全轉移,軍區首長特別表揚了你們的行動。”

我問起林雨梅的情況。

隊長說:“傷勢不輕,但沒有生命危險。”

“需要住院一段時間。”

老楊笑道:“多虧王錚及時救人,換了別人,可不一定有這身手和膽量。”

隊長點點頭:“確實如此。”

“王錚,你小子不錯,這次行動記功一次。”

我沒說什么,只是問隊長什么時候能回部隊。

隊長拍拍我的肩膀:“休息幾天再說,不著急。”

“你們這次冒了很大風險,值得好好休整。”

隊長離開后,老楊和小陳很快睡著了。

我卻躺在床上,回想這一天的經歷。

不知為什么,林雨梅那堅定的眼神一直浮現在我腦海里。

為了保護藥品而甘冒生命危險的勇氣,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第二天,我們都精神了不少。

醫生檢查后說我們恢復得不錯,可以適當活動。

我問能否去看望林雨梅,醫生告訴我她在三樓的外科病房。

來到林雨梅的病房,我輕輕敲門。

“請進。”里面傳來虛弱但清晰的聲音。

推開門,林雨梅正坐在床上看書。

見到我,她露出驚喜的表情:“王錚!你沒事吧?”

“我沒事,倒是你,傷得不輕。”我走到床邊。

她的腿打著厚厚的石膏,臉色依然有些蒼白,但精神狀態比昨天好多了。

“醫生說骨頭沒事,就是軟組織挫傷嚴重,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她放下書,“多虧了你及時救我,醫生說如果再晚一點,可能就保不住腿了。”

我擺擺手:“醫生夸張了,沒那么嚴重。”

“不,醫生說得很明確。”她認真地看著我,“你不僅救了我的命,還救了我的腿。”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我有些不自在:“別這么說,換了誰都會這么做。”

“不,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勇氣和能力。”她堅持道。

為了轉移話題,我問起那批藥品的情況。

“已經安全轉移到其他軍醫站了。”她的表情輕松了些,“這批藥品是特別申請的,包括各種疫苗和抗蛇毒血清,對邊境地區非常重要。”

“如果丟失了,可能會導致很多人失去及時救治的機會。”

我點點頭:“值得冒險保護。”

她突然問:“你們還會在邊境駐守多久?”

“不確定,任務結束前都會在這里。”我回答。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可能會轉院回北京。”

“北京?你是北京人?”我有些意外。

“嗯,我父親在北京軍區工作。”她簡單解釋,沒有多說。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多是些日常話題。

她問我喜歡什么書,平時有什么愛好。

我告訴她我喜歡《紅樓夢》,閑暇時喜歡研究中草藥。

“中草藥?”她來了興趣,“這和我的專業相關。”

“我研究過不少民間草藥,尤其是少數民族地區的傳統藥方。”

就這樣,我們聊到了共同感興趣的話題上。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護士進來送飯,見到我,提醒探訪時間已到。

我起身告辭:“好好養傷,改天再來看你。”

她突然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這個給你,當作紀念。”

我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護士徽章。

“這是我畢業時得到的第一枚徽章,一直帶在身上。”她解釋道,“現在送給你,算是感謝你救我的命。”

我連忙推辭:“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她堅持道:“拿著吧,就當是個紀念。”

見她堅持,我只好收下:“謝謝,我會好好保存的。”

離開病房前,她叫住我:“等我痊愈了,如果有機會,希望能再見到你。”

我點點頭:“有緣自會相見。”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去看望林雨梅。

她恢復得很快,精神越來越好。

我們聊了很多話題,從邊境的風土人情到各自的成長經歷。

她告訴我,她是軍醫世家的獨生女,從小受父親影響,立志成為一名軍醫。

大學畢業后,她主動申請來邊境服務,希望能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幫助邊疆軍民。

“我父親本來希望我留在北京的大醫院,條件好,也安全。”她說,“但我覺得,醫生就應該去最需要的地方。”

“邊境地區缺醫少藥,更需要像我這樣的年輕醫生。”

我對她的選擇感到敬佩:“這需要很大的勇氣和奉獻精神。”

她笑笑:“比起你們天天面對的危險,我這點算不了什么。”

一周后,林雨梅要轉院回北京繼續治療。

臨行前,她給了我一張照片,是護士幫我們拍的。

照片上她坐在病床上,我站在旁邊,兩人都對著鏡頭笑。

她在照片背面寫道:“給我的救命恩人王錚同志,銘記于心,林雨梅,1996年8月30日。”

“保重。”我簡短地道別。

“你也是,希望有機會再見。”她微笑著說。

目送救護車離開醫院,我回到部隊繼續執行任務。

生活恢復了往常的節奏:訓練、巡邏、值班,日復一日。

但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不同了。

05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轉眼間,十年過去了。

2006年夏天,我從部隊轉業。

這十年里,我參加過多次重要任務,立過幾次功,已經是中隊長了。

我去過邊境的各個地段,參與過反走私行動,執行過解救人質任務。

隊里的老面孔走了不少,新面孔來了不少。

老楊退休了,小陳調到了軍區機關,大周在一次任務中不幸犧牲。

軍改后,我這個年齡的干部要么提干做機關,要么轉業回地方。

我不喜歡坐辦公室,就選擇了轉業。

轉業手續辦得很順利,組織決定把我分配到老家河北的一個國企做保安主管。

待遇不錯,離家也近,我很滿意。

收拾行李時,我翻出一張泛黃的照片和一枚護士徽章。

照片上是林雨梅和我在醫院時的合影,她坐在病床上,我站在旁邊,兩人都對著鏡頭笑。

照片背面寫著:“給我的救命恩人王錚同志,銘記于心,林雨梅,1996年8月30日。”

十年了,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

我把照片和徽章小心地夾在日記本里,繼續收拾東西。

臨走前,部隊組織了一個小型歡送會。

新老戰友都來了,大家喝酒、聊天、回憶過去的日子。

中隊長已經換人了,新中隊長是個年輕人,給我敬了杯酒,說聽說過我的事跡,很敬佩。

戰友們一個個上來敬酒,說些離別的話。

有人說等我安頓好了,一定去看我;有人說部隊永遠是我的家,隨時歡迎回來;還有人說轉業不是結束,而是另一種開始。

我不善言辭,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心里滿是不舍。

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張臉,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離開這里,就像離開了家一樣。



歡送會結束,我拖著微醺的身體回到宿舍。

床上、桌上、柜子里,到處都是即將打包的物品。

十六年的軍旅生涯,積攢的東西不多,大部分是些書籍和紀念品。

我坐在床上,拿出日記本翻了翻。

里面記錄了這些年的點點滴滴,有艱苦的訓練,有驚險的任務,有歡樂的聚會,也有孤獨的夜晚。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宿舍里打包物品,門鈴響了。

打開門,我愣住了。

市委書記站在門口,身后跟著兩個秘書模樣的人。

“王錚同志,你好!”市委書記熱情地伸出手。

我趕緊握住:“書記好!您怎么親自來了?”

書記笑道:“聽說你要轉業了,特地來看看。”

“這些年你為國家做了不少貢獻,我們市里也要表示表示。”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立過功,但也不至于驚動市委書記親自來吧?

書記環顧我的宿舍:“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吧?明天有空嗎?”

“有空,我后天才走。”我回答。

書記神秘地笑了笑:“那好,明天上午九點,有位重要長官要見你。”

“我派車來接你。”

“長官?哪位長官?”我一頭霧水。

書記拍拍我的肩膀:“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好準備一下,別遲到。”

說完,他就帶著秘書離開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門口發愣。

什么長官要見我?為什么?

我在部隊表現一直不錯,但也沒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啊?

難道是轉業手續出了問題?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子里各種猜測:是不是以前執行任務得罪了什么人?

是不是要臨時變更我的轉業去向?

還是有什么特殊任務要交給我?

我想了很多可能性,甚至想過是不是要提拔我,留在部隊。

但轉業手續都辦好了,不太可能再變。

我起身喝了杯水,又坐在桌前翻看自己的軍旅記錄。

從入伍到現在,大大小小的任務執行了幾十次,立過功受過傷,但都在正常范圍內,沒有特別突出的。

想著想著,我的目光落在那張泛黃的照片上。

林雨梅,那個在邊境險些喪命的女衛生員。

她現在在哪里?過得好嗎?

我摸著照片,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和她有關?

但又覺得不太可能,都十年了,況且那次任務已經結束,沒什么后續。

天亮時,我起床洗漱,穿上最整齊的軍裝。

八點五十,市委書記派來的車準時到達。

我上了車,司機開出軍營,駛向市區。

車停在一家高檔賓館前。

市委書記已經在大堂等我了,見我來了,立刻迎上來:“王錚同志,準時!好!長官在樓上會議室等你。”

我跟著書記上樓,心跳加速。

書記在一個會議室門前停下,輕輕敲門:“報告,人帶來了。”

“進來。”里面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



書記推開門,示意我進去。

我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板走進去。

會議室很大,中間是一張長方形會議桌。

桌子一端坐著一位老者,穿著中將軍裝,滿頭白發,面容威嚴卻帶著慈祥。

我立正敬禮:“邊境特種部隊中隊長王錚,向首長報到!”

老者站起來,回了一個禮:“坐吧,不用緊張。”

市委書記在一旁介紹:“這位是軍區副司令員林將軍。”

林將軍請我坐下,又讓書記安排上茶。

書記識趣地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一步,讓我和林將軍單獨談。

房間里只剩我和林將軍兩人。

他上下打量我,目光和藹:“王錚同志,這些年辛苦了。”

“首長過獎,職責所在。”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用這種官方回答。

林將軍笑了:“不用這么拘束。”

“我今天找你,是有一件私事,也是公事。”

他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我:“1996年8月15日,邊境山洪,你還記得你當時救助的那名女衛生員嗎?”

我心頭一震:“記得,當時救了一名軍醫站的衛生員。”

這時,林將軍轉過身,目光炯炯地盯著我說了一句話,我頓時就被驚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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