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陽光撒進狹小的出租屋,房東李大爺戴著口罩,皺著眉頭打開那個塵封多年的大木箱。
一股刺鼻的異味撲面而來,他下意識后退兩步,定睛一看,箱子里赫然是兩具已經面目全非的尸體。
警方勘查后確認,這是14年前神秘失蹤的周女士和她8歲的女兒。
"她租我房子時,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單親媽媽,誰能想到..."李大爺的聲音顫抖著,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法醫發現,小女孩的骨頭上有不同時期的多處骨折痕跡。
01
周曉琳是個漂亮的單親媽媽,2008年春天,她帶著8歲的女兒小雨來到深圳一處老舊小區租房。她告訴房東李大爺,自己離異后獨自帶女兒來深圳打拼,在附近一家服裝廠工作。李大爺對這對看起來有些拮據但善良的母女印象不錯,租金還特意便宜了兩百。
"小雨很少出門,也不上學,聽周女士說是體弱多病,需要在家休養。"小區里的王阿姨回憶道,"那孩子總是低著頭,很少說話,衣服袖子總是很長,即使在夏天也是。"
周曉琳平日里很少與鄰居交流,每天早出晚歸,偶爾有人看到她回來時會提著一些食物和藥品。她告訴鄰居們小雨體質特殊,需要經常吃藥調理。
"有一次我碰見小雨在樓道里,她看起來很瘦弱,臉色蒼白。"住在隔壁的張奶奶說,"我問她要不要吃點我做的點心,她剛要伸手,周曉琳就出現了,一把拉走了孩子,之后我就很少見到小雨了。"
隨著時間推移,鄰居們開始注意到一些異常。小雨的哭聲時常在夜深人靜時傳出,但第二天問起,周曉琳總說孩子做噩夢了。有時,人們能聽到爭吵和物品碰撞的聲音,但周曉琳總是解釋說她在搬家具或整理東西。
"有一次我在門口遇到小雨,發現她胳膊上有淤青。"王阿姨回憶道,"我問她怎么回事,她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但眼神閃爍,明顯在撒謊。我本想找個機會和周曉琳談談,卻一直沒找到合適時機。"
2009年深秋的一天,周曉琳找到李大爺,說要提前退租,因為她找到了更好的工作,要帶著女兒去另一個城市。她付清了所有租金,并額外給了李大爺五百元,請他保管一個大木箱,說等她安頓好后會回來取。
"她說箱子里裝的是一些值錢的紀念品和衣物,讓我千萬別打開。"李大爺當時并未多想,答應了下來,將箱子放在了雜物間。這一放,就是十四年。
02
在周曉琳和小雨搬走前的最后幾周,鄰居們注意到母女倆的行為變得更加怪異。周曉琳開始頻繁夜出,有時深夜才回來,而小雨的哭聲卻越來越少。
"有天半夜,我起來上廁所,看到周曉琳在樓道里拖著一個大塑料袋,看見我后明顯慌了一下。"張奶奶回憶道,"她說是在清理家里的垃圾,但那個時間點清理垃圾,怎么想都奇怪。"
周曉琳搬走后,起初沒人覺得異常。直到幾個月后,小區有人收到一封自稱是小雨外婆的信,詢問母女倆的下落。這位老人說,自從女兒和外孫女來到深圳后,聯系就變得越來越少,最近幾個月更是完全失去了聯絡。
鄰居們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但周曉琳沒有留下任何聯系方式,只告訴大家她要去廣州工作。小雨的外婆報了警,但由于線索有限,警方的調查一直沒有實質性進展。
"我們翻遍了服裝廠的員工記錄,沒有找到周曉琳的名字。"負責此案的劉警官回憶道,"她提供給房東的身份證也是偽造的,銀行賬戶在搬走前就已清空。這個女人似乎刻意抹去了自己的所有痕跡。"
隨著時間流逝,這起失蹤案漸漸被人遺忘。小雨的外婆幾年后因病去世,臨終前仍念叨著要找到外孫女。整個小區換了一批又一批住戶,只有李大爺和幾位老鄰居還記得那對神秘消失的母女。
而那個大木箱,則靜靜地躺在李大爺的雜物間里,積滿了灰塵。
"我一直以為她們在外面過得好,總有一天會回來取箱子。"李大爺嘆息道,"誰能想到..."
直到2023年春天,李大爺決定整理雜物間,準備出租給新房客當儲物空間。當他打開那個塵封多年的木箱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撲面而來,緊接著,他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兩具已經白骨化的尸體,蜷縮在箱子里,其中一具明顯小得多。
03
警方接到報案后迅速封鎖了現場。法醫初步鑒定,箱內的尸體正是失蹤的周曉琳和她的女兒小雨。令人震驚的是,小雨的遺骸上有多處骨折痕跡,有些已經愈合,有些則是新傷,表明她生前長期遭受虐待。
"我們在箱子底部發現了一本日記,應該是小雨生前所寫。"劉警官聲音沉重,"日記內容令人心碎,記錄了她被生母長期虐待的經歷。"
日記中,小雨用稚嫩的筆觸描述了自己的噩夢般的生活。她很少被允許出門,沒有上學的機會,經常挨打,有時甚至被關在黑暗的衣柜里整天不給食物。更令人震驚的是,周曉琳似乎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時而溫柔如常人,時而暴虐成魔鬼。
"媽媽今天又打我了,因為我把水杯打翻了。我不敢哭,哭了會被打得更厲害。"日記中的一頁這樣寫道,"我好想外婆,好想回老家,但媽媽說外婆已經不要我們了,只有她才愛我。"
警方調查發現,周曉琳本名林思思,曾在精神病院有過就診記錄,被診斷為邊緣型人格障礙。她的前夫在接受采訪時表示,正是因為她的暴力傾向和不穩定情緒,他才決定離婚,但沒想到法院會將孩子的撫養權判給她。
"她有時候很正常,甚至很溫柔,但發起病來就像變了一個人。"前夫回憶道,"我曾經試圖爭取孩子的撫養權,但她帶著孩子突然消失了。我找了很久,最后只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