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你這個蠢貨!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父親的雷霆怒火,預示著一場毀滅性風暴的降臨。
當校園霸凌的惡行將無辜女同學推入ICU生死一線,平日囂張跋扈的富二代陸明遠,和他那權勢滔天的家族,又將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
01
陸家,在河南省會鄭州,乃至整個中原地區的商界,都是一個響當當的名號。
陸氏集團的董事長陸振東,以雷厲風行、手腕強硬著稱,在短短二十年間,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發展成為橫跨地產、金融、新能源等多個領域的商業巨艦。
作為陸振東唯一的兒子,陸明遠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仿佛含著金湯匙,被錦衣玉食層層包裹。
他是在無數的贊美、奉承和無條件的滿足中長大的。
想要最新款的限量版跑車,父親陸振東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第二天便會有一輛嶄新的豪車停在別墅的車庫里。
想要去國外某個海島度假,母親一個電話,私人飛機和豪華游艇便已安排妥當。
在陸家,陸明遠的任何要求,無論多么任性,似乎都會被視為理所當然,并得到最迅速的滿足。
久而久之,陸明遠養成了唯我獨尊、驕縱跋扈的性格。
在他眼中,規則是用來束縛普通人的,而他,陸家未來的繼承人,顯然不在此列。
金錢和權力,是他認知世界、衡量一切的唯一標準。
對于不如他的人,他從不掩飾自己的輕蔑與不屑。
對于忤逆他的人,他則會毫不猶豫地動用一切手段,讓對方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陸振東對于兒子這種幾近扭曲的性格,并非全然不知,但他忙于商業帝國的擴張,對陸明遠的管教,往往也只是在心情不佳時,象征性地訓斥幾句,隨即又會被妻子以“孩子還小”、“他本性不壞”之類的言辭輕輕揭過。
母親更是將陸明遠視為心頭肉,對他百依百順,生怕他受一丁點委屈。
于是,陸明遠這顆“小樹苗”,便在缺乏正確引導和約束的環境下,越長越歪,最終長成了一棵盛氣凌人、無人敢輕易招惹的“歪脖子樹”。
02
陸明遠就讀于鄭州市一所學費高昂的私立貴族高中——“博雅國際學校”。
這里的學生,大多非富即貴,校園里攀比之風盛行。
而陸明遠,憑借其顯赫的家世和乖張的行事風格,自然而然地成為了這所學校里金字塔尖的“風云人物”,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小霸王”。
他身邊總是簇擁著一群同樣家境優越、以他馬首是瞻的“跟班”。
他們一起逃課,一起飆車,一起在各種高檔娛樂場所揮霍著父母的血汗錢。
在學校里,他們看誰不順眼,便會想方設法地捉弄誰,輕則言語譏諷、孤立排擠,重則……
雖然陸明遠不會親自動手去做那些“有失身份”的體力活,但他的一個眼神,一句話,便足以讓那些跟班們替他“料理”得干干凈凈。
學校的老師和管理層,對陸明遠這些出格的行為,大多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陸氏集團是學校最大的贊助商之一,陸振東的名頭,足以讓校長也要禮讓三分。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一個名叫文靜的女生,不知為何,成了陸明遠霸凌名單上的固定目標。
文靜是一個很普通、甚至有些不起眼的女生。
她家境平平,是憑借優異的成績和一筆不菲的擇校費才勉強進入這所貴族學校的。
她性格內向,不愛說話,總是獨來獨往,穿著樸素的校服,抱著厚厚的書本,像一道與周圍浮華環境格格不入的清淺影子。
或許,正是這份與眾不同的“寡淡”,刺痛了陸明遠那顆早已被驕縱慣壞了的心。
又或許,是他單純覺得,欺負這樣一個毫無反抗能力、又無人撐腰的“軟柿子”,能給他帶來一種病態的快感和掌控一切的滿足。
起初,陸明遠的霸凌,還只是停留在一些低級的惡作劇上。
比如,在文靜的課桌里塞垃圾,故意藏起她的課本和作業,或者在班級群里匿名散布一些關于她的、子虛烏有的謠言。
文靜每次都選擇默默忍受,她只是低著頭,更加努力地學習,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逃避那些無休止的惡意。
然而,她的隱忍和退讓,在陸明遠看來,卻是軟弱可欺的證明,反而助長了他更為囂張的氣焰。
他開始變本加厲。
他指使跟班們在文靜回家的路上堵她,雖然不直接動手,但那些充滿威脅性的言語和口哨聲,足以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感到恐懼。
他會在公開場合,用各種刻薄惡毒的詞語嘲笑文靜的穿著、樣貌,甚至她那份在陸明遠看來卑微可笑的努力學習的勁頭。
整個班級,甚至整個年級,都知道文靜是陸明遠“不待見”的人。
于是,沒有人敢和文靜說話,沒有人敢和她走近。
她像一座孤島,被無形的惡意和冷漠層層包圍。
那種被孤立、被歧視、被當作異類的感覺,像無數根細密的針,日夜不停地刺穿著文靜敏感而脆弱的心。
她的成績開始下滑,上課時也總是精神恍惚,眼神里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她日漸消瘦,臉色也變得蒼白憔悴。
03
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源于一次月考成績的公布。
文靜,這個在陸明遠眼中“一無是處”的女生,竟然在這次難度頗高的月考中,奇跡般地考了全年級第一。
而陸明遠,則因為心思完全不在學習上,成績一落千丈,甚至受到了班主任的點名批評,盡管那批評聲溫和得像是在耳邊拂過的微風。
這個結果,讓陸明遠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憤怒。
他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會被這樣一個他從來看不起的“賤民”比下去。
他覺得,文靜那張貼在光榮榜首位的成績單,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
嫉妒和怨恨,如同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
他決定,要給文靜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那幾天,陸明遠的情緒異常暴躁,他指使手下的跟班,對文靜的欺凌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們不僅在網絡上用更惡毒的語言對文靜進行人身攻擊,還P了許多圖片,在各個班級群里傳播。
甚至,有人在文靜的儲物柜里放了死老鼠,在她的自行車輪胎上扎滿了釘子。
整個校園,都彌漫著一種針對文靜的、令人窒息的惡意。
文靜的精神狀態,也在這持續不斷的、變本加厲的欺凌下,瀕臨崩潰。
她開始失眠,做噩夢,甚至出現了幻聽的癥狀。
她向老師求助過,但老師也只是不痛不癢地找陸明遠談了幾句話,便再無下文。
她也曾想過告訴父母,但看著父母每日為生計操勞的疲憊身影,她又把話咽了回去。
她不想再給這個本就艱難的家庭,增添任何負擔。
她只能獨自一人,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直到那一天,那個陰雨連綿的下午。
04
那天下午的最后一節是體育課,因為下雨,改在了室內體育館上自由活動。
陸明遠帶著一群跟班,在籃球場上耀武揚威。
而文靜,則獨自一人縮在體育館最偏僻的一個角落,手里捧著一本習題冊,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她的腦子里,反反復復回響著的,都是陸明遠那些惡毒的嘲諷。
就在這時,陸明遠的一個籃球,像是“不小心”脫了手,徑直朝著文靜的方向飛了過去,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腳邊,濺起一片水花,也打翻了她放在地上的水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手滑了。”
陸明遠帶著幾個跟班,吊兒郎當地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眼神里卻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惡意。
文靜嚇得渾身一抖,慌忙低下頭去撿散落在地上的書本。
“怎么,考了個年級第一,就瞧不起人了?連句‘沒關系’都不會說嗎?”
陸明遠身后的一個黃毛小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文靜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她抱著濕漉漉的書本,低著頭,想從他們身邊繞過去。
“想走?”陸明遠伸出一只腳,漫不經心地擋住了她的去路,“本少爺讓你走了嗎?”
他的語氣輕佻,卻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體育館內其他學生的嬉笑聲也漸漸平息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地投向了這個角落。
文靜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她抬起頭,第一次用一種近乎絕望的眼神,看著陸明遠。
“陸明遠,你到底想怎么樣?我已經……我已經快被你逼瘋了!”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無助和壓抑到極點的憤怒。
“哦?逼瘋?”
陸明遠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他夸張地大笑起來,周圍的跟班們也跟著發出刺耳的哄笑聲。
“就憑你?”
陸明遠俯下身,湊近文靜的臉,語氣森然地說道,“我告訴你,文靜,你以為考個第一名就能翻身了?做夢!”
他的話,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刺進了文靜的心臟。
那一瞬間,文靜心中那根緊繃到極致的弦,徹底斷了。
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猛地抬起手,將手中的那本濕透了的習題冊,朝著陸明遠的臉上狠狠地砸了過去。
雖然那本書并沒有多少分量,但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卻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陸明遠自己。
他似乎沒想到,這個平時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的“軟柿子”,竟然敢反抗。
短暫的錯愕之后,陸明遠英俊的臉龐因為暴怒而瞬間扭曲變形。
“你他媽的敢砸我?”他低吼一聲,聲音里充滿了暴戾之氣。
他猛地伸出手,狠狠地推向了她身前那堆放著體操墊的架子。
那架子本就不穩,上面堆疊著厚重的體操墊。
在陸明遠的猛力推動下,整個架子連同上面所有的體操墊,如同小山一般,朝著文靜瘦弱的身體轟然倒塌下去。
“啊——!”
文靜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想要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
沉重的體操墊和鐵架,將她小小的身影,瞬間淹沒。
周圍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幾秒鐘后,才有人反應過來,尖叫著沖過去,手忙腳亂地試圖搬開那些壓在文靜身上的重物。
陸明遠也愣在了原地,他看著那堆混亂的體操墊,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他只是覺得,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終于得到了她應有的教訓。
當文靜被人從體操墊下拖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陷入了昏迷,臉色慘白如紙,額角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染紅了她淺色的校服。
救護車的鳴笛聲,很快便劃破了校園的寧靜。
文靜被緊急送往了醫院的重癥監護室(ICU)。
05
事情發生后,學校方面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并試圖將此事定性為“意外事故”。
陸振東也動用了自己的關系,將媒體的關注壓了下去。
在陸明遠看來,這件事,和他以前惹出的那些不大不小的麻煩一樣,很快就會被父親用錢和權勢擺平。
他甚至沒有去醫院看過文靜一眼,也沒有絲毫的愧疚和不安。
在他看來,文靜的下場,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誰讓她不識抬舉,膽敢挑戰自己的權威呢?
當天晚上,陸明遠像往常一樣,開著他那輛招搖的跑車,在市區兜了幾圈風,然后去了一家高檔會所,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們喝酒作樂,一直鬧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到家中。
別墅里燈火通明,但氣氛卻有些異常的凝重。
父親陸振東和母親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陰沉得怕人。
“爸,媽,你們怎么還沒睡?”陸明遠打著酒嗝,漫不經心地問道。
他以為父母又在為公司的事情操心,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場足以顛覆他們整個家庭的巨大風暴,即將來臨。
母親看到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剛想開口訓斥,卻被陸振東一個嚴厲的眼神制止了。
陸振東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兒子,眼神復雜得像一團解不開的亂麻,有憤怒,有失望,還有一絲……陸明遠從未在他眼中見過的,深深的恐懼。
06
“你這個蠢貨!”
父親陸振東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聲音也因為極致的怒火而有些變調,他猛地揚起手,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陸明遠的臉上,“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客廳里,母親癱坐在沙發上,雙手死死地捂著嘴,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一邊發抖一邊喃喃自語:“完了,完了……我們陸家……徹底完了……”
陸明遠捂著火辣辣的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不明所以。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向來高高在上、沉穩如山的父親如此失態,甚至不惜動手打他。
陸振東的手劇烈顫抖著,他那部特制的、號稱絕對安全的加密手機屏幕上,正顯示著一條剛剛接收到的、內容極度簡短卻又觸目驚心的加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