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申明：本文非紀實，情節虛構處理，望理性閱讀，謝謝您的支持。

我叫李大志，老家偏僻，四面環山，一條小河繞村而過。

爹娘靠種地過活，日子雖然清苦，卻也安穩。

小時候我貪玩，有時候還去偷別人家地里種的黃瓜，爹很生氣，就用藤條抽我的腿肚子，我痛得連忙求饒。

可能是爹管教很嚴，長大后我比同齡人懂事得多。

那時日子苦，村里大多數孩子念完初中就外出打工，我也不例外。

記得那年我十九，第一次跟著村里人去了鎮上磚廠干活。

去那里干的是繁重的體力活，頭兩天我累得渾身酸痛，晚上連澡都沒洗，就倒在床板上呼呼大睡起來。

老板脾氣不算壞，就是干活太累了。

夏天的磚廠，熱得像個蒸籠，磚坯一排排摞得高高的，反射出的熱浪讓人喘不過氣。

我一邊干活一邊數著天數，想著攢夠了錢回村，給娘買件新衣服。那時年紀輕，也不曉得什么叫夢想，反正每天過日子就是煎熬。

一天中午，我早早干完活收工，熱的實在不行，就想著到河邊洗把臉去。

那條河叫桃花水，從鎮邊繞過，水質很好，附近的人常來此洗衣服。

我拿著毛巾走到岸邊，看到幾只鴨子在水里撲騰，河兩岸長著垂柳，柳枝輕拂著水面，這畫面美極了。

我蹲下洗臉，涼涼的水拍在臉上，頓覺神清氣爽。

正準備離開，一陣驚慌的尖叫劃破午后的寧靜。

“救命啊！有人落水了！快來人啊——！”

我一抬頭，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不遠處的水面上，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姑娘在撲騰，河邊還有幾個婦人，很顯然她們不會游泳，都嚇壞了。

“她是柳家村的姑娘，好像是來河里洗衣裳的！”

“這地方水急，不好救喲……”

情況危急！我當時也沒多想，連鞋和衣服都沒脫，”撲通”一聲就縱身跳進了水里。

我水性不錯，從小就在村河里泡大的，能在水下潛行一分鐘。

我一邊劃水一邊大聲喊：“別怕，我來救你！”可她聽不進去，雙手亂抓，腳踢得水花四濺，我差點被她一巴掌扇水里。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于是我試著繞到她身后，一只手緊緊抓住她腋下，用力往岸邊拖。

她力氣不小，不停掙扎，嘴里還罵：“流氓！你碰我哪兒呢！”

我心里一急，差點松手，大聲喊道：“我是在救你，你再胡來我們倆都沒命了！”

好不容易把她拖上岸，她坐在地上，渾身濕透，完美身材一覽無余，我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禁不住得多看了一眼。

她臉紅得像天邊的晚霞，又羞又怒，一字一句地說：

“你……你就知道看！”

我一臉委屈：“我哪有看？我是在救你啊！”

她哼了一聲，數落了我一番后，才低頭撿起一只掉了的繡花鞋，什么也不說，頭也不回地走了。

離開時，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救了人還受氣，我倍感委屈。不過我也沒計較，想著要趕回去早點休息，便大步離開了。

后來聽鎮上人說，那姑娘叫柳絮，是鄰村柳家村的一大戶人家的獨生女，在鎮上的手工坊學繡花。那天她好像是去撈掉水的帕子，結果一腳踩空。

“柳絮啊，人長得俊，脾氣也沖。聽說訂親的對象都換了好幾個，不是她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受不了她脾氣。”有一次我經過柳村，聽到了村民在議論她。

我笑了笑，難怪她脾氣不小，原來是柳家的大小姐。

那年夏天過后，爹娘不忍心我受苦，叫我辭工回村了。沒多久，娘就開始操心我的婚事。

“你也不小了，看看別人家那誰，十八就抱孩子了！”

我聽了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說自己還小。

娘嘴上抱怨，腳下卻四處奔波，找媒人串門。不久后，還真說成了一門親事。

“李家那小子老實，干活不偷懶，長得也端正。”

娘喜滋滋地張羅，我也不想拂她的心意，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整了一番。

我花了兩天工錢在鎮上買了一件白襯衫，還借了鄰居家的皮鞋。

還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一番收拾后，娘親夸我精神帥氣多了。

相親地點在村頭的茶館。姑娘端坐在對面，穿著一身青花布裙，皮膚白凈，說話文縐縐的。我剛想開口，她看我一眼，臉上的笑就淡了。沒說幾句就起身離開，讓我尷尬不已。

回來后娘問我怎么樣，我說：“好像她不太中意。”

沒幾天，媒人回話：“人家姑娘聽說你人品不行，竟然偷看人家姑娘洗澡……”

我當時腦袋“嗡”的一聲：“我哪有？！”

娘親也替我辯解，但是沒用，因為對象已經離開了。

娘親安慰我，說下次一定給我找一個靠譜的。

很快，又傳來了好消息。

姑娘是個小腳裁縫，模樣不錯。

第二次相親時我格外慎重，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然而，一見面我就感覺不對勁，聊天時她愛理不理的。

才聊了幾句，她就找借口離開了。

這回我忍不住了，又去找媒人打聽，媒人擠眉弄眼道：“有人在背后說你品行不行，竟然偷姑娘家地衣服……”

我聽了差點崩潰！

緩過神后我很氣憤，發誓要找到這個說我壞話的人。

兩次相親失敗，待在家里無聊，這是磚廠又在招人，我想再攢點錢。娘卻忽然說：“兒啊，別喪氣，這回介紹地這個姑娘特別好，是你張嬸親戚家，說是人勤快，長得還俊……”

我不抱希望，只是隨意應了。

然而，等我趕來踏進堂屋，見到那個姑娘，我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