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23歲那年為救人受傷，再加上家里窮，至今沒娶到老婆。

后來，有人給我介紹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女孩。

新婚那晚，她居然主動跟我說話了。

直到那時我才知道，她身上竟然有這么大的秘密。

01、

我叫劉建國，家住渭南的一個偏僻小山村。

從小我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別的孩子在家好好讀書，我卻整天在村里到處瞎逛，不是去河里摸魚，就是爬到后山掏鳥蛋。

我娘經常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我滿村跑，嘴里罵個不停：“這小兔崽子，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長大了肯定是個沒出息的玩意兒！”

可我就是坐不住，一看到課本就犯困，倒是對那些稀奇古怪的機械很感興趣。

我爸看我這樣，經常搖頭嘆氣：“這孩子腦子聰明，就是不用在正道上?！?/p>

初中還沒念完，我就跟家里攤牌了：“爸，媽，我不想讀書了，想出去掙錢?！?/p>

我爸抽著旱煙袋，沉默了半天才說：“也行，反正家里也供不起你繼續念書。不過你得答應我，出去了要踏踏實實做人?！?/p>

“放心吧爸，我不會給家里丟臉的。”

那年我才16歲，跟著村里的工頭老趙去了建筑工地。

剛開始我只能干些雜活，搬磚、和泥、扛水泥袋子。雖然累得腰酸背痛，但我年輕力壯，很快就在工地上混出了點名堂。

工頭老趙是個四十多歲的山東漢子，看我踏實肯干，就開始教我一些技術活。

“建國，你小子腦子靈光，別老干這些體力活。我教你開塔吊，學會了一個月能掙五六千。”老趙拍著我肩膀說。

我聽了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再干幾年，攢夠錢回老家蓋新房子娶媳婦。

那段時間我特別拼命，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晚上還要學習塔吊操作技術。

半年后，我終于拿到了塔吊操作證，成了工地上的技術工人。

看著每個月厚厚的工資，我心里充滿了希望。

我還專門給家里寄了三千塊錢，告訴爸媽：“兒子現在有出息了，以后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p>

可人算不如天算，命運跟我開了個殘酷的玩笑。

我25歲那年春天，工地上發生了一起意外事故。

那天天氣不錯，正好我輪班休息，突然聽到下面有人大喊：“不好了！腳手架要倒了！”

一片腳手架正在慢慢傾斜，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被倒塌的鋼管困在，動彈不得，好在看著沒有生命危險。

其他工人都嚇得往遠處跑，只有那個小伙子在廢墟里拼命呼救。

“救命?。∮腥藥蛶臀遥　?/p>

“我被困住了，動不了了！”

看到這個情況，我心里著急得要命。

我來不及多想，立馬沖向事故現場。

“你別怕！我來救你！”我一邊喊著一邊開始搬開壓在他身上的鋼管。

這些鋼管每根都有幾十斤重，我費了好大勁才搬開幾根。

小伙子臉色蒼白，嘴唇都紫了：“剛才砸到我胳膊了，不會斷了吧？”

“別怕，馬上就把你救出來。”我一邊安慰他一邊繼續搬鋼管。

就在我快把人救出來的時候，上面又有一根粗鋼管搖搖晃晃地掉了下來。

那根鋼管足有一米多長，拇指粗細，要是砸在人身上非死即傷。

我想都沒想，直接用身體護住了那個小伙子。

“嘭！”一聲巨響，我感覺自己的左腿傳來鉆心的疼痛，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02、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一個白大褂醫生正在跟我爸媽說話：“病人的左腿粉碎性骨折，雖然保住了，但恐怕以后走路會有些影響。”

我娘聽了當場就哭了：“大夫，我兒子才25歲啊，以后還怎么生活？”

醫生搖搖頭：“我們已經盡力了。好在年輕人恢復能力強，好好養著，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p>

我這才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大夫，我的腿到底怎么了？”我吃力地問。

“小伙子，你的左腿骨頭碎了好幾塊，我們用鋼板固定了。但以后走路會一瘸一拐的，不能干重活了。”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懵了。

不能干重活，那我還能做什么？我才25歲，難道這輩子就廢了？

我被救的那個小伙子叫張小華，是個剛來工地不久的新人。

他和他家人每天都來看我，一個勁地道謝。

“建國哥，要不是你救我，我這條命就沒了?！睆埿∪A眼中含著淚水。

他媽媽也跟著說：“小伙子，你是我們家的恩人??！”

雖然他們很感激我，但我心里卻高興不起來。

在醫院躺了兩個月，我的腿傷基本穩定了。

出院那天，張小華的舅舅李忠義專門趕來送我，他跟我們是一個工地的。

“建國，你救了小華一命，我們一家都記著你的恩情。以后有什么事盡管開口。”李忠義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說話很誠懇。

我拖著殘疾的腿回到了老家。

村里人看到我這副模樣，都竊竊私語。

“唉，這建國咋成這樣了？”

“聽說在工地上受傷了，腿廢了。”

“真可惜，這么好的小伙子。”

“以后可怎么娶媳婦啊？”

這些話傳到我耳朵里，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我媽看到我一瘸一拐的樣子，每天晚上都要偷偷抹眼淚。

“都怪媽沒本事，讓你這么小就出去受苦。早知道這樣，說什么也不讓你去工地。”

我爸雖然嘴上不說什么，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擔憂和自責。

在家養了幾個月，我的腿傷算是穩定了，但走路確實不太好看。

更要命的是，以前那些熱心給我介紹對象的媒婆，現在都不登門了。

有一次我在村口遇到了王媒婆，主動跟她打招呼。

她看了看我的腿，為難地說：“建國啊，不是王嬸不幫你，實在是現在的姑娘眼光都高，你這個情況...”

“王嬸，我知道困難，但是你看看，有沒有條件差一點的姑娘？”我厚著臉皮問。

“唉，我試試吧，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p>

接下來的幾個月，王媒婆確實給我介紹了幾個姑娘。

但是一聽說我腿有殘疾，人家都直接拒絕了。

有個姑娘的媽媽說得特別難聽：“我們家閨女好好的，干嘛要嫁給一個瘸子？”

還有一次，好不容易約到了見面，姑娘一看到我走路的樣子，當場就起身走了。

“對不起，我覺得我們不合適?！?/p>

這樣的拒絕經歷了好幾次，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打擊。

就這樣拖著，到了34歲，我開始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真的要打光棍了。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轉機出現了。

03、

那是個秋天的下午，我正在家門口修理鄰居的自行車。

雖然腿不好，但我手還挺靈活，村里人的自行車、電動車壞了都喜歡找我修。

之前醫生說干不了重活，我就專門去學了修電動車的技術。

這樣一個月也能掙兩三千塊錢，勉強夠自己的花銷。

正當我專心修車的時候，李忠義來了。

之前我出院的時候，他來送我，后來也沒怎么聯系過。

“李叔，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我趕緊請他坐下。

“小華一直惦記著你，讓我專門來看看你過得怎么樣。”李忠義從包里拿出一個紅包，“這是小華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p>

我連忙擺手：“這怎么行，我當時救人是應該的，不能要錢?！?/p>

“建國，你救了小華一命，這點錢算什么？”李忠義硬是把紅包塞給我。

我們聊了一會兒家常，李忠義了解了我現在的情況。

“建國，你一個人在家也不是長久之計，得想想成家的事。”

聽到這話，我苦笑一聲：“李叔，你也看到了，我這個樣子，哪個姑娘愿意要？”

李忠義沉思了一會兒，忽然說：“建國，我來還有個事想跟你商量?！?/p>

“什么事？”

“我們鎮上有個姑娘，家里想給她找個踏實的對象。我想著你人品好，也許你們能合適。”

我心里一動，但又擔心：“她知道我的情況嗎？”

“知道，我都跟她家里說了。這姑娘叫王秀蘭，今年24歲，長得很清秀。不過她有個情況，她……不會說話?！?/p>

“不會說話？”我有些驚訝。

李忠義點點頭：“她以前是正常的，但是后來遇到意外，就變成啞巴了。家里人帶她看了好多醫生，都說是受了刺激導致的?，F在她家里人想給她找個合適的，一直也沒找到?！?/p>

聽到這里，我心里五味雜陳。

一個啞巴姑娘配一個殘疾人，聽起來確實般配。

“李叔，她家里愿意讓她嫁給我這樣的人？”

“愿意，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她家里人說，只要是個好人，其他都不重要?！?/p>

我想了想，覺得這可能是我唯一的機會了。

“那...什么時候能見見面？”

“明天下午怎么樣？我安排你們見個面?！?/p>

就這樣，李忠義安排我們第二天相親。

那天晚上我幾乎一夜沒睡，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姑娘會是什么樣子？我們能相處得來嗎？

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收拾自己。

雖然腿有殘疾，但我還是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

我媽也很重視這次相親，專門給我買了一身新衣服。

“兒子，不管怎么樣，你要對人家姑娘好一點。人家也不容易?！?/p>

“媽，我知道?！?/p>

按照當地習俗，我買了一些禮品，跟我爸一起去了鄰鎮。

李忠義早就在路口等著我們了。

“建國，你們來了。走，我帶你們去王家?！?/p>

王家是一個普通的農戶，院子收拾得很干凈。

王叔叔是個五十多歲的憨厚農民，看到我們來了，熱情地迎了出來。

“這就是建國吧？快進屋坐?！?/p>

王叔叔接過我們帶的禮品，看到我走路的樣子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客氣地招呼我們進屋。

“讓兩個孩子單獨聊聊吧，我們到外面說話?！崩钪伊x把我推進房間，然后帶著雙方家長到院子里去了。

04、

我拄著拐杖走進房間，看到一個穿著淡藍色碎花衣服的姑娘坐在床邊。

她確實很漂亮，皮膚白凈，五官精致，梳著兩條長辮子。但整個人顯得很沉默，眼神中透著一種深深的憂郁。

“你好，我是劉建國?！蔽抑鲃娱_口打招呼。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頭，沒有任何反應。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和一個不會說話的人交流。

房間里很安靜，只能聽到院子里大人們在談話。

我試著用手勢比劃了幾下，但她還是沒有反應。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站起身，走到桌子旁邊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你的腿怎么了？”

我心里一喜，原來她不是完全封閉的，至少能聽懂我的話。

“工地上為了救人受的傷。”我如實回答。

她又在紙上寫：“很疼嗎？”

“現在不怎么疼了，就是走路不太方便?！?/p>

她點點頭，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些理解和同情。

接下來，我們通過寫字交流了很多，雖然沒有言語，但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善良和脆弱。

我告訴她：“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后會好起來的?！?/p>

她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感動。

這時候她忽然站起身，走到門口叫外面的人進來。

我以為她要拒絕我，心里有些失落。

沒想到雙方家長都笑容滿面地走了進來。

“建國，成了！秀蘭同意了，你們的事情就這么定了。”我爸高興地說。

這個結果讓我很意外，她真的愿意嫁給我？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王叔叔解釋說：“秀蘭說你是個好人，她愿意跟你過日子。”

李忠義也在旁邊說：“建國，你們都是苦命人，正好互相照顧?！?/p>

就這樣，我們的婚事定了下來。

在結婚前的幾個月里，我又去看了她好幾次。

每次見面她都很安靜，偶爾會在紙上寫幾句話跟我交流。

我發現她很聰明，字寫得很好看，而且很懂事。

這個姑娘雖然不能說話，但心地善良，應該能過好日子。

05、

轉眼到了結婚的日子。

雖然我們家條件不好，但我媽還是盡力辦了一場像樣的婚禮。

我媽把家里唯一的那頭豬賣了，又借了一些錢，買了喜糖、鞭炮，還請了村里的廚師做席面。

村里的鄉親們都來了，大家都夸我娶了個漂亮媳婦。

“建國這小子有福氣啊，娶了這么好看的媳婦?！?/p>

“就是不能說話，不過人長得俊?！?/p>

“殘疾人能娶到媳婦就不錯了，還挑啥？”

這些話我都聽在耳朵里，心情很復雜。

婚禮雖然簡陋，但還算熱鬧。

秀蘭穿著紅色的嫁衣，雖然一句話不說，但配合著完成了所有的儀式。

當我們拜天地的時候，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眼中竟然有淚水。

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

婚禮結束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我累得腰酸背痛。

“兒子，其他事我和你爸收拾，你快去陪媳婦吧。”我媽一邊收拾桌椅一邊催促著。

“媽，您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

“沒事，我不累。你們小兩口好好說說話?！?/p>

我心情復雜地走向新房。

說話？她又不能說話，能說什么呢？

推開門，看到秀蘭坐在床邊，還穿著紅色的嫁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房間里點著兩根紅蠟燭，昏暗的光線下，她顯得特別美麗。

我慢慢走到她身邊，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秀蘭，你...還好嗎？”我試探著問。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頭，沒有反應。

我在她旁邊坐下，想安慰她幾句。

就在這時，她忽然抬起頭看著我，清楚地說道：“建國，謝謝你愿意娶我。”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的聲音很好聽，說話很清楚，哪里像個啞巴？

“秀蘭，你...你會說話？”我結結巴巴地問。

她點點頭，看著我，認真地說：“既然已經結婚了，有個秘密，我必須告訴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