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城里嫂子沒要彩禮,帶著全部積蓄嫁給我哥,原因竟是為了我
第1章
嫂子沒要一分彩禮,并且還拿著全部的積蓄嫁給我哥。
她是城里的姑娘,膚若凝脂身材極好。
可我哥是缺條腿的文盲大老粗。
我問她為什么喜歡我哥,她卻說,我哥救過她。
我哥這輩子沒做過善事,唯一一件好事,是在前些年發火災時,救了個相貌丑陋的胖男人。
可他救的是個男生。
后來我無意中撞見嫂子洗澡,月光下,粗壯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體型肥大。
和她那張臉完全不符。
今天是我哥林東海結婚的日子。
婚席辦的很大,在村子里史無前例,沒人知道我哥在哪兒發了大財。
更震驚的是我嫂子的容貌。
“東海,聽說你老婆蠻漂亮的嘞,一會行完禮鬧洞房的時候讓哥幾個看看,別那么小氣。”
“你說你瘸了條腿還能找到媳婦兒,看來你老婆真是你的福星啊。”
我哥聽著他們的吹捧很是洋洋得意,早在半個月前他就說自家家里來了個福星,要和福星結婚。
只不過當時沒人相信我哥會找到老婆,只當他是在吹牛。
今天婚禮,每個人都很意外,都在意外有女人能看上我哥。
他之前相親過不下十次,可沒一戶人家的女兒能瞧得上他。
那些女孩說想找個正常的男人結婚。
意思就是說我哥不正常。
他瘸條腿,左邊的眼球凸下去,還斷了一根小拇指。
是前幾年村子里鬧火災時救人造成的。
他們迫切的想看看我哥娶了個多么貌美天仙的女人。
婚禮前半個小時,我照例端著母乳給準嫂嫂送去。
母乳都是現擠的,足足擠了三個小時,才有這樣一小碗。
嫂子早就住到我家,她是來村里采訪的記者,和我哥一見鐘情,不僅拿著所有的積蓄嫁給我哥,就連這場婚宴,也是她獨自花錢操辦的。
接過我手里的母乳,她看了看,不滿的說:“林瑜,不是我說你,怎么就這么點?根本不夠我洗臉的!”
自從住到我家后,她每天都要用母乳洗臉,還不許我告訴哥哥,每日都讓我偷偷去買。
她說用母乳洗臉才能美容養顏,容光煥發。
這樣哥哥才會喜歡她。
我低著頭,實話實說:“嫂子,我盡力了,這些母乳還是我從鎮上買來的,村里已經買不到母乳了。”
婚禮即將開始,她沒多說,用母乳洗完臉后上妝,她皮膚白得發亮,并且細膩,身材高挑前凸后翹。
在大紅色吉服的照應下,顯得她猶如天上的仙女一般。
我扶著嫂嫂出來,聽到有人吹口哨,嫂嫂循著沒改紅蓋頭,看了眼正在房梁上吹口哨的男人。
林東海面上不悅,但也沒過多地展現出來。
之后便是敬酒的環節。
哥哥和嫂嫂捧著酒杯一桌一桌敬酒,有人夸贊道:“東海,你還真是個有福氣的,娶到了這么漂亮的媳婦,上輩子得積了多大的福啊。”
“看你老婆,真的是比天上的仙女還要好看,這大長腿,是城里來的姑娘吧,要是能給你生倆小子就更好了,你的生活可真讓人羨慕啊。”
第2章
那些人夸了我哥兩句,他臉上的笑意便藏不住。
嫂嫂只是在旁邊安靜的聽著,時不時的給他的杯子里倒滿酒,然后勸他少喝點,不要醉了。
儼然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阿娘坐在窗邊整理白布,這東西晚上哥哥的新婚之夜是要用到的。
她不情愿的鋪著白布:“你哥到底看上這女的什么了?凈用那些魅惑男人的招數。”
對于嫂嫂,阿娘始終不喜歡,她平時沒少給嫂嫂撒氣,甚至辱罵。
但嫂嫂就是不走,一心一意的留在我哥身邊。
我搖搖頭,沒說話。
村里的規矩是兒子結婚,做娘的不能上桌,會和兒子相沖。
所以我和阿娘坐在窗戶下冷冷的看著。
“這女的不是個記者么?說是來采訪的,可采著采著就在咱家給住下了,你哥也真是的,沒摸清楚這個女人的情況就敢和她結婚。”
布整理好后,阿娘親自去鋪上,剛走到婚房門口,便被嫂嫂給攔了下來。
她語氣溫柔,動作賢惠地摸了摸我的頭:“阿娘,讓林瑜去吧,東海說不喜歡別的女人進我們的婚房,但林瑜是個小孩,沒關系的。”
我哥也附和道。
阿娘把布扔給我,讓我去鋪。
這看似毫無波瀾,實則是嫂嫂給阿娘的下馬威。
我不知道阿娘為什么不喜歡嫂嫂,隔壁鄰居大嬸告訴我,婆婆和兒媳向來不和。
每家每戶都是如此。
全村都來賀喜,場面很熱鬧,尤其是村長,還帶了不少禮金和東西來。
嫂子首當其沖的客氣道:“村長,您看您來就來了,怎么還帶這么多東西。”
村長即將遞東西的手一愣。
“你咋知道我是村長?你也是這個村的?”
村子里的人不常出去,至于婚配,我們都是村內進行相看,然后結婚。
面對村長突如其來的疑惑,嫂子尷尬的笑了笑:“我不是這個村的,我是城里的,您長得就像村長,東海也和我說過,說您平日里經常照顧他。”
村長沒覺得不對,連連夸贊:“東海,你可真是找了個好媳婦,瞧瞧多會說話。”
我哥撓了撓頭,然后邀請村長上座。
村長邊走邊說:“東海,要我說這福氣就是你該得的,三年前那場火災,要不是你竭盡全力救人,你的腿和手指也不會廢。”
他又問:“那個叫阿勇的沒回來過?也不說感謝感謝你。”
阿勇正是我哥奮力在火場救下的男人。
被救出來時他已經燒得面目全非,身上沒一塊好地方,他用粗獷的嗓音一遍遍說謝謝。
林東海壓根沒正眼看他,同樣,火災結束后他也沒有來探望過我哥,等村長到他家的時候,才發現他不知所蹤,
家里值錢的東西都沒了。
說到這兒,我哥淡漠的搖搖頭:“那個死胖子,我救了他一條命,什么報酬都沒給我,我也不知道當時哪根弦搭錯了,居然會救那個死胖子,害得我瘸了條腿。”
他這樣咒罵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所以在場的人都能理解,紛紛勸他喝酒,不要去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可越是這樣說,嫂子就越奇怪。
她沒了往日的知書達理,替阿勇找補:“可能是那個男人毀了容,沒臉見你呢?我覺得他應該也有他的難言之隱,東海,你要理解他。”
話音剛落,我哥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隨后寵溺的說了句:“阿蘭,你還是太善良了。我們不想那個沒用的男人,今天是我們的婚禮,我們要高高興興的。”
嫂子強撐著笑了笑。
一場儀式總算走完,我哥已經喝得爛醉,任由嫂嫂攙扶著走回新房。
鬧洞房是不可缺少的環節之一。
我被幾個同齡的孩子拉著躲到屋外的墻角,偷偷聽他們說話。
鄰居家比我大兩歲的哥哥問我:“你嫂子是城里來的姑娘?”
“嗯,是電視臺的記者。”
“那怎么會看上你哥這個瘸條腿的文盲大老粗?還是說美女的眼光都這樣?”他忽然想到好玩的,又說:“一會兒你們都別走,咱們看看新娘子的身材怎么樣......”
我站起身把他們轟走:“你都十九了,說這話害不害臊?”
“我害什么臊,反正你以后也要去女院,這種事你應該見怪不怪吧?”
村里的規矩,年滿十六的女孩不許出村上學,只能留在村里念女院。
婚房傳出吱吱呀呀的聲音,是嫂嫂在幫我哥解皮帶。
然后我聽見嫂嫂又問:“你為什么要那樣說阿勇?萬一他喜歡你呢,要是被他聽到不得很傷心呀。”
嫂子難道和阿勇很熟嗎?
我哥摟住她,把她壓到床上:“不喜歡,他是個男人,我喜歡他做什么。”
“那要是阿勇為你做了很多,你不知道呢......”話說到一半,嫂子被我哥堵住了嘴。
還是阿娘出來把他們轟走,院子里才得以安生。
翌日,太陽高照,白布掛在院子里,上面的紅色印記很是明顯。
他笑得合不攏嘴:“我這年紀還能娶個黃花大閨女,真好,阿蘭,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臨出工前,他抱著嫂嫂親了下。
嫂嫂作勢要打他,拳頭還沒落到胸口,便被我哥握住,然后輕輕的放在心尖上。
阿娘在臺階上扯布,看到這幕,嘴角抽動了下。
第3章
我哥在山上的礦場做工,每天到很晚才能回來。
但只要他每次回家,香噴噴的飯即刻奉上,泡腳的水溫也正合適。
嫂嫂把他照顧得很好。
甚至超過阿娘,之前這些事都是阿娘來做的。
晚上,我和阿娘擠在一張炕上睡覺。
我阿爹死很多年了,我依稀記得,是在我三歲那年去世的。
他年紀很大,是自然死亡。
在我的印象中他臉上的皺紋很多,白花花的胡子很長,他總是一邊咳嗽著一邊教訓阿娘。
阿娘突然開口問我:“林瑜,你覺得你嫂子怎么樣?”
“年輕漂亮。”我簡單的說。
“你哥是喜歡她這個人,還是她的美貌?”
阿娘話里有話,可我此時卻不敢回答真話,于是我輕輕地閉上眼,假裝睡著。
這些時日我家的日子可謂是過得風生水起。
我很早就不上學,家里的農活都是我來照看,阿娘說等我到了年紀就讓我找個人嫁了。
給她和哥哥騰地方。
晚上從地里回來后,還沒進門,我便聽到家里傳出來的廝打和哭喊聲。
我猛然推開門,嫂嫂和阿娘扭打在一起,踩著彼此的頭發不肯松手。
“你放手!瞧你這狐媚勁兒,我就知道你對我兒子圖謀不軌,說!你嫁給我兒子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嫂嫂疼得尖叫,依舊不肯松手。
我上去攔架,反被嫂嫂推開。
她的力道很大,輕輕一用力我便摔倒在地上。
在這場斗爭中,嫂子具有很大的優勢,她坐在阿娘身上,一個巴掌控制住她,另一個手抬起來打她。
阿娘被耳光扇得半懵:“阿蘭,你的勁兒怎么這樣大?和個男人一樣!”
家外聚了不少鄰居,嫂子看到這么多人,氣勢瞬間弱了下去,她的勁兒稍微松了松,阿娘立刻把她壓在身下。
這次換阿娘占上風。
她揮起手,一巴掌扇在阿蘭臉上。
嫂子輕輕的側頭看我,給我使眼神,讓我來拉架。
“阿娘——”還沒起身我便聽到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是我哥剛下晚班回來,他走之前說晚上回來要吃熱乎的湯面,此時湯面撒在地上,現場一片狼藉。
他寵得不行的媳婦兒還被按在地上打。
看到我哥,嫂子一下哭了出來:“東海!”
然后踉踉蹌蹌跑到我哥的懷抱里。
阿娘的氣勢完全弱下去,她癱在地上,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我哥自然是要主持公道的。
他冷哼一聲:“阿娘,我不知道您為什么不喜歡阿蘭,難道我結婚你不滿意嗎?你甘愿讓我當一輩子光棍?”
阿娘搖搖頭:“不是的,是你兒媳婦先挑事,是她先說的我......”
“那您說,我媳婦兒說您什么了?”
阿娘講不出口。
最后阿娘給嫂嫂道完歉,這件事才不了了之。
“以后別找事了阿娘,我媳婦兒在我這就是對的,無論她犯了多大的錯,誰都不許和她計較,我們還要生個孩子,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呢。”
話落,他摟著嫂嫂往屋里走去。
經過我時,我沒忍住驚呼出聲:“嫂嫂,你的鼻子,怎么歪了?”
嫂嫂下意識摸了下,她的鼻子確實是歪的,整個鼻尖都朝右邊,和正常人的不一樣。
我在鄰居大嬸家的電視機上看過,里面那個女主角就是這樣,她整過容,臉上的器官都很脆弱。
我哥也歪頭看她:“真的歪了。”
嫂嫂嬌羞的捂住臉,這是自她嫁給我哥后,我最后一次看到她。
她消失了整整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