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兒子一拳打在母親胸口，老人頓時喘不上氣。"彩禮錢給不給？"他眼睛血紅，死死掐住母親脖子。

婆婆眼淚流下，顫抖著手指向墻角的存折："那是我養老的錢啊..."兒子已失去理智，拖著母親頭發撞向墻壁。

01

李大海第一次帶媳婦回家那天，村里人都好奇地圍觀。

"看，李寡婦家的兒子娶媳婦了！"村里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三十五歲的李大海終于找到了對象，對象叫趙麗，是縣城里一家服裝店的店員，長得濃妝艷抹，穿著時髦，走路一扭一扭的，看起來很是洋氣。

村里人的目光更多地落在了這個女人身上，不少老太太掩嘴竊竊私語，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

李母張桂蘭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自從丈夫去世后，她獨自一人把兒子拉扯大。日子過得雖然清苦，但她卻一分一厘地攢下了一筆錢，那是她準備養老用的。

村里人都知道她是個勤勞能干的寡婦，對兒子也是百般疼愛。

李大海在縣里的建筑工地上打工，每月能掙三四千元，雖說不多，但在這個小村子里已經算是不錯的收入了。可他有個毛病，愛喝酒，酒后還愛鬧事，村里人私下都說他"不是個好東西"。

李大海把趙麗帶到家門口時，張桂蘭迎了出來，笑容滿面地喊道："快進來快進來，家里簡陋，別嫌棄啊！"

趙麗上下打量著這個破舊的農村小院，眉頭微微皺起，但很快又擠出一絲笑容："阿姨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張桂蘭熱情地拉著趙麗的手，把她讓進屋里，又忙著張羅飯菜。她看得出兒子對這個女人很是上心，心里也替兒子高興。

吃飯時，趙麗放下筷子，直接開門見山："阿姨，我和大海處了半年了，我家人也很滿意他。我們打算下個月領證，但我家里有個條件，要八萬彩禮錢。"

張桂蘭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趙麗："這...這么多啊？"

李大海趕緊說："媽，縣城里現在彩禮都這個價，人家趙麗家條件不錯，能看上我已經是我的福氣了。"

張桂蘭嘆了口氣："兒啊，你知道媽這些年攢下的那點錢是準備養老用的。再說了，結婚是兩個人的事，彩禮也不該全由女方提，咱們商量著來..."

趙麗臉色一沉："阿姨，這是規矩，我家里人也是這么過來的。再說了，這錢又不是白給，是給我們小兩口添置家具家電的。"

李大海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趙麗，最終還是站在了趙麗那邊："媽，人家說得有道理，這彩禮錢您得出。"

02

從那天起，家里的氣氛開始變得緊張。

張桂蘭心里不痛快，但又不想阻礙兒子的婚事。她試圖和兒子單獨談談："大海，咱家條件你也知道，八萬塊對我們來說不是小數目啊。媽這些年攢的那點錢，除了應急，就是準備以后養老的。

你媳婦家條件那么好，為啥非要咱們出這么多彩禮呢？

李大海臉色一沉："媽，您就別啰嗦了！我都這把年紀了，好不容易找到個對象，您就不能成全我？那錢不是您一個人的，也有我的一份！"

"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

"可是什么？您是不是覺得趙麗配不上我？"李大海越說越激動，"我告訴您，這婚我是定了，彩禮錢您愛給不給！"

張桂蘭看著兒子固執的樣子，心里又酸又痛。她知道兒子打小就倔，認準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但八萬塊彩禮，幾乎是她這輩子的全部積蓄了。

第二天，趙麗又來了，一進門就直奔主題："阿姨，彩禮的事您考慮得怎么樣了？我爸媽催得緊呢。"

張桂蘭勉強笑了笑："丫頭，我想和你好好說說。你看，大海他工資也不高，我這些年也沒存多少錢。彩禮能不能少一點？

或者咱們先領證，彩禮錢慢慢給？

趙麗臉一板："阿姨，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是態度問題。我們家族都是這個規矩，少一分都不行。再說了，您兒子都三十多了，我才二十八，我家里人都覺得我吃虧了呢！"

"那你圖大海什么呢？"張桂蘭忍不住問道。

趙麗一愣，隨即冷笑："阿姨，您這話什么意思？您是嫌我圖您兒子的錢？我要真圖錢，縣城里有的是條件好的，犯得著來您這農村受罪？"

李大海聽到動靜走了進來，看到這情景，立馬站在趙麗那邊："媽！您怎么能這么說趙麗？是不是非要趕走她您才高興？"

張桂蘭看著兒子陌生的眼神，心里一陣刺痛。

當晚，李大海喝了酒回來，醉醺醺地找母親要錢。張桂蘭坐在炕上，堅定地搖頭："兒啊，媽不是不想你好，但這錢確實拿不出來。再說了，就算拿出來，我看那姑娘也不是真心實意對你好的。"

"你懂什么！"李大海一拍桌子，杯子碗筷叮當作響，"那是我媳婦！你不給是吧？

不給我就去偷去搶！

"大海！你喝多了，睡一覺明天再說。"張桂蘭試圖安撫兒子。

李大海紅著眼睛搖晃著走到母親面前："媽，最后問你一次，錢給不給？"

張桂蘭看著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兒子，心如刀絞："兒啊，你就不能為媽想想嗎？我這輩子就這點積蓄了..."

李大海一把揪住母親的衣領："給不給！"

03

張桂蘭被兒子的舉動嚇到了，顫抖著聲音說："大海，你知道媽這輩子最疼的就是你，可這錢真的不能給。你聽媽一句勸，那姑娘不是良配..."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張桂蘭臉上。

李大海眼睛通紅，酒氣熏天："你個老不死的，就知道擋我的路！我的錢都被你攢起來了，現在我要用，你倒舍不得了？"

張桂蘭捂著臉，眼淚順著指縫流下來。六十多年來，她第一次被兒子打。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當年常常酗酒打她的丈夫。

"大海，你喝多了，媽不怪你..."張桂蘭低聲啜泣。

李大海卻像發了瘋："存折呢？把存折交出來！"他開始翻箱倒柜，把母親幾十年的家當扔得滿地都是。

鄰居聽到動靜跑過來勸阻："大海，你干啥呢？那是你親媽啊！"

"滾！"李大海推開前來相勸的鄰居，繼續發瘋似的在屋里亂翻。

終于，他在一個舊枕頭下找到了母親藏的存折。他打開一看，果然有七萬多塊錢。這是張桂蘭幾十年省吃儉用攢下的錢，是她辛酸歲月的見證，也是她晚年生活的保障。

"大海，你不能拿走那錢..."張桂蘭哭喊著撲過去。

李大海一把推開母親，老人家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背撞在桌角上，疼得她直抽氣。

"媽，你別逼我。"李大海拿著存折，俯視著躺在地上的母親，"我最后問你一次，這錢，給不給我用？"

張桂蘭掙扎著爬起來，抹了抹眼淚，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兒子，突然覺得很心寒："大海，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媽這輩子對你有什么不好？可這錢，我真的不能給你。那姑娘根本不是真心愛你的。"

"你！"李大海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揪住母親的頭發，"你寧愿錢爛在手里，也不愿意給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