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結(jié)果出來了，李月華！"我把親子鑒定報告狠狠拍在桌上，幾十年的憤怒在這一刻爆發(fā)。

"你背著我兒子做的好事！這孩子根本不是我們李家的血脈！"

我兒媳臉色慘白，而站在一旁的兒子卻突然冷笑："媽，您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這意味著...您三十年前做的那件事，終于有人替您還債了。"

我渾身一震，仿佛被雷擊中，那個被我埋藏幾十年的秘密，居然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被揭開。

01

我叫李桂芬，今年六十八歲，一輩子勤勤懇懇，含辛茹苦把兒子李志遠拉扯大。我們李家在縣城也算小有名氣，做了二十多年的家具生意，積攢了一些家底。兒子三十五歲才結(jié)婚，對象是隔壁鎮(zhèn)衛(wèi)生院的護士月華。

月華長得水靈，說話做事麻利，剛到我家時，我也挺喜歡這個兒媳婦。只是結(jié)婚三年沒動靜，我心里多少有些著急。好不容易第四年傳來喜訊，全家上下都歡天喜地。

"媽，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生個胖小子，讓李家的香火旺旺的！"月華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我心里暖暖的，拉著月華的手細細叮囑："孕期要注意休息，不要總往醫(yī)院跑，有什么事讓志遠去做。"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當(dāng)我在產(chǎn)房外聽到嬰兒的啼哭聲時，激動得手都在顫抖。護士抱出來一個紅撲撲的小男孩，我立刻伸手接過。

"恭喜啊，李奶奶，是個大胖小子，七斤六兩呢！"

我捧著這個小生命，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這么多年的等待，終于盼來了李家的下一代。志遠在一旁激動得手足無措，嘴里不停地問："孩子像誰？

像誰？

"像你小時候，"我笑著說，"特別是這鼻子，簡直一模一樣。"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我心里漸漸產(chǎn)生了疑惑。小孫子明明已經(jīng)兩歲多，卻怎么看都跟我兒子不像。志遠是國字臉，濃眉大眼；而孫子卻是瓜子臉，眉毛又細又長，眼睛還帶著一股子我們李家人從來沒有的桃花氣。

更讓我心生疑慮的是，有一次我?guī)е鴮O子去集市，遇到了月華的一個同事。那人看了孩子一眼，竟然脫口而出："哎呀，這孩子長得真像月華的前男友王醫(yī)生！"

02

那句話像一根刺，深深扎進我的心里。我開始回想月華懷孕前的種種。那段時間，志遠因為家具廠的業(yè)務(wù)常常出差，有時一走就是半個月。

而月華雖然請了產(chǎn)假，卻時常借口回醫(yī)院處理工作，一去就是大半天。

更蹊蹺的是，月華懷孕的那段時間，醫(yī)院正好來了一位新的外科醫(yī)生，據(jù)說是從省城調(diào)來的，姓王。月華曾經(jīng)提起過，說是大學(xué)同學(xué)，再次共事很巧合。

我沒敢把疑慮告訴兒子，只是開始暗中觀察。我特意去了衛(wèi)生院幾次，借口身體不適，偷偷打探那位王醫(yī)生的情況。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醫(yī)院的休息區(qū)看到月華和一個高個子男醫(yī)生有說有笑，那親密的樣子絕不只是普通同事。

"媽，您怎么來了？"月華看到我，臉色明顯變了，慌忙介紹身邊的男人，"這是王醫(yī)生，我大學(xué)同學(xué)。"

王醫(yī)生彬彬有禮地向我問好，但我敏銳地注意到，他看向月華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我再熟悉不過的情愫——那是愛意，深沉而克制的愛意。

回家后，我假裝無意地問起："月華，你那個同學(xué)王醫(yī)生，看起來挺不錯的。"

月華手中的筷子輕輕一頓，隨即若無其事地回答："嗯，他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霸，當(dāng)年保送研究生的。后來出國深造，前年才回國的。"

"那你們以前......"

"媽，您問這干什么？"月華打斷我，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我和王醫(yī)生只是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

但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那一刻，我心如刀絞。難道我的孫子，真的不是志遠的骨肉？

事情越想越不對勁。我決定偷偷做親子鑒定。趁著志遠和月華都不在家，我剪了孫子的一綹頭發(fā)，又從志遠的梳子上找了幾根頭發(fā)，悄悄送去了省城的鑒定機構(gòu)。

等待結(jié)果的那幾天，我坐立不安，食不知味。萬一結(jié)果真如我所想，該怎么告訴志遠？這個打擊對他會有多大？

而如果我的猜測錯了，我又該如何面對月華？

終于，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我顫抖著手打開信封，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排除親子關(guān)系的可能性為99.9999%。

我渾身癱軟，坐在沙發(fā)上久久不能動彈。果然，我的孫子不是志遠的孩子！月華背叛了我的兒子，給李家?guī)砹藙e人的種！

我強壓怒火，決定找月華當(dāng)面對質(zhì)。我約她到家里，把親子鑒定報告拍在桌上："李月華！這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月華看了報告，臉色煞白，癱坐在椅子上。她沒有否認(rèn)，只是低聲啜澤："媽...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冷笑，"懷上別人的孩子也能叫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這對志遠是什么打擊？"

"您別告訴志遠！求您了！"月華突然跪下，抱住我的腿，"我知道錯了，可孩子是無辜的啊！"

正在這時，房門被推開，志遠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顯然已經(jīng)聽到了我們的對話。

03

"志遠！"月華驚呼一聲，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骨頭，癱坐在地上。

我兒子臉色鐵青，大步走來拿起桌上的鑒定報告，只掃了一眼就扔了出去，報告紙飄飄揚揚落到地上。

"媽，您這是什么意思？背著我去做親子鑒定？"志遠的聲音冷得可怕。

我沒想到他會這種反應(yīng)，愣了一下："兒子，你沒看到結(jié)果嗎？這孩子不是你的啊！你媳婦背著你..."

"夠了！"志遠一拳砸在桌上，"這是我們小兩口的事，您憑什么插手？"

我被兒子的態(tài)度震驚了，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志遠，你傻了嗎？你媳婦給你戴綠帽子，你還護著她？"

月華此時已經(jīng)泣不成聲，跪在地上抽泣著："志遠，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你..."

出乎我意料的是，志遠竟然走過去扶起了月華，輕聲說："起來，別跪著。有什么事我們自己解決。"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志遠！你瘋了嗎？你明知道這孩子不是你的..."

"我早就知道了！"志遠突然吼道，聲音大得把我和月華都嚇了一跳。

客廳里一片死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早就知道小峰不是我親生的！"志遠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月華懷孕的時候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