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夜班,殯儀館那張冰冷的解剖臺上,她突然睜開了眼睛。我被嚇得酒都醒了,手里的酒瓶直接砸在了她臉上。鮮血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流下,我驚恐地后退,卻見她嘴角微微翹起。
"謝謝你,"她沙啞地說,"如果不是你打我,我可能真的死了。"那一刻,我還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麻煩。
01
我叫陳默,是市殯儀館的一名防腐師。別人眼中,這是個見不得光的職業,但對我這份工作讓我有機會為逝者做最后一件體面的事。
那天是個陰雨連綿的夜晚,我加班處理一具新送來的女尸。按理說,我早該習慣了死亡的氣息,但當我掀開白布看到那張臉時,還是震驚了。
她太美了,像是沉睡的公主。烏黑的長發,精致的五官,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死亡報告上寫著:李雪,25歲,車禍身亡。
我嘆了口氣,開始例行工作。然而越是美麗的逝者,越讓人感到生命的脆弱和無常。處理完基礎工作后,我忍不住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酒壺。
這是我的老毛病,每當面對特別年輕漂亮的逝者,我就會借酒消愁。
"你還這么年輕,為什么要這么早離開?"我喃喃自語,酒精讓我的思緒變得恍惚。
不知不覺,我已經喝了大半瓶。深夜的殯儀館格外安靜,只有雨點敲打窗戶的聲音。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際,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閃過:她的胸口似乎微微起伏了一下?
"見鬼了吧。"我使勁搖頭,把這歸咎于酒精的幻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徹底清醒了。
我發誓看到她的眼皮動了一下!這不是幻覺,我確定自己看到了!
恐懼瞬間攫住了我。所有關于僵尸、鬼怪的恐怖電影畫面在腦海中閃現。我慌亂中抓起桌上的酒瓶,本能地向后退去。
就在這時,她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啊!"我尖叫一聲,手中的酒瓶脫手而出,直接砸在了她的臉上。
鮮血從她額頭流下,但她沒有再次閉眼,而是緩緩坐起身,茫然地看著我。
"我...我在哪里?"她的聲音沙啞得像是幾十年沒說過話。
我嚇得腿軟,跌坐在地上。"你...你不是死了嗎?"
02
她摸了摸額頭的傷口,鮮血染紅了她的指尖。她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血,然后露出一個微笑:"謝謝你。"
"謝我?"我一頭霧水,"我差點把你打死。"
"如果不是你打我,我可能真的就死了。"她輕聲說,"我有一種罕見的疾病,叫催眠性失調癥,偶爾會陷入類似假死的狀態。醫生們誤診了我的情況。"
我的大腦還在試圖消化這個荒謬的解釋。但眼前活生生的人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我得馬上通知醫院,他們犯了大錯。"我掏出手機。
"不!"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還活著。"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這讓我停下了動作。"為什么?"
"有人想殺我。"她壓低聲音,"車禍不是意外,是謀殺。如果他們知道我還活著,會再來找我。"
我咽了口唾沫,突然意識到自己卷入了一個危險的漩渦。"那你打算怎么辦?"
"幫我離開這里,然后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她懇求道,"就當你從未見過我。"
理智告訴我應該報警,但她眼中的恐懼和決心讓我猶豫了。更何況,我無法解釋為什么一個"死人"會被我用酒瓶砸傷額頭。
"好吧,我幫你。"我最終決定,"但你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李雪簡單清理了傷口,穿上我的備用衣服。她的手冰涼,身體瘦弱得像隨時會倒下。我們趁著夜色離開殯儀館,回到了我租住的小公寓。
一路上,她緊張地環顧四周,仿佛隨時會有人跳出來抓她。
"你到底是誰?"進門后,我遞給她一杯熱水,"為什么有人要殺你?"
她握著杯子的手微微發抖:"我叫李雪,曾是海洋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員。三個月前,我在深海采樣時發現了一種未知生物......"
03
李雪的故事讓我毛骨悚然。她描述了一種生活在深海熱泉附近的微生物,能夠在極端環境下生存,并具有驚人的再生能力。
"我們將它命名為'拉撒路菌',因為它能讓瀕死的細胞重新活化。"她的眼神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研究所的高層看到了它在醫學領域的巨大潛力,特別是在器官再生和延長壽命方面。"
"聽起來是好事啊,為什么有人要殺你?"我問道。
李雪苦笑:"因為我發現了它的副作用。拉撒路菌在激活細胞的會改變宿主的DNA。長期使用可能導致宿主的人格和記憶發生變化,甚至完全喪失自我意識。"
"就像...被微生物控制了一樣?"
"某種程度上是的。"她點頭,"但研究所高層不想聽這些。他們已經與幾家大型醫藥公司簽訂了合同,投入了巨額資金。"
"所以他們決定除掉你,掩蓋真相。"我恍然大悟。
"我本想公開研究結果,但證據被銷毀,我也遭遇了'意外'。"她做了個引號的手勢,"那天我正常開車回家,突然一輛黑色SUV沖過來撞擊我的車。然后...我就醒在你的解剖臺上了。"
她的故事既離奇又合理,但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那你的假死狀態是怎么回事?難道..."
"是的。"她點頭,"我曾經自己注射了少量提取物進行實驗。它改變了我的新陳代謝,使我在嚴重創傷時能進入一種假死狀態以自我保護。
醫生們無法檢測到我微弱的生命體征。
我倒吸一口冷氣:"所以你現在體內有那種微生物?"
"只有少量。"她解釋道,"但足以改變我的生理機能。疼痛刺激能激活它們,讓我從假死狀態中蘇醒。
你用酒瓶砸我的頭,反而救了我。
我腦子里一片混亂。這一切太荒謬了,卻又無法否認眼前活生生的證據。
"現在那些人以為你已經死了,應該不會再來找你了吧?"我試圖找到一線希望。
李雪搖頭:"他們會想確認我的死亡。一旦發現尸體失蹤,就會知道真相。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04
我和李雪同時屏住了呼吸。腳步聲在我的門前停了下來,接著是一陣輕微的金屬摩擦聲——有人在撬鎖!
"他們找來了!"李雪低聲驚呼。
我迅速拉起李雪,指向臥室的窗戶:"從那里走!"
就在我們剛沖進臥室的瞬間,大門被踢開了。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闖了進來,手里拿著手電筒和什么金屬物品——可能是武器。
我推開窗戶,示意李雪先爬出去。幸運的是,我住在二樓,窗外有一個消防梯。李雪敏捷地爬了出去,我緊隨其后。
"在那里!"身后傳來喊聲。
我們沿著消防梯快速下降,跳到了小巷中。雨還在下,地面濕滑,李雪跑了兩步就摔倒了。我趕緊拉她起來,拖著她繼續跑。
黑衣人緊追不舍。我們穿過幾條小巷,拐了好幾個彎,終于甩開了他們。我們躲進一家24小時便利店的衛生間里喘息。
"你還好嗎?"我看著臉色蒼白的李雪。
她點點頭,但我注意到她的手臂上有一道新鮮的傷口,可能是逃跑時刮的。奇怪的是,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就是這個。"她注意到我的目光,"拉撒路菌的效果。"
"我們不能回去了。"我思考著下一步,"他們可能已經掌握了我的身份。"
"對不起,把你卷進來了。"李雪愧疚地說。
我苦笑:"說實話,我這輩子從未這么刺激過。"
我們決定先找個地方過夜,明天再想辦法離開城市。用便利店的公共電話,我聯系了一個老朋友劉強,他在城郊開了家小旅館。
深夜,劉強開車來接我們。他對我帶著一個陌生女子的情況沒多問,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到了旅館,我們要了一個雙人間。劉強遞給我鑰匙時低聲說:"兄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房間簡陋但干凈。李雪洗了個澡,換上劉強給的干凈衣服。她頭發濕漉漉地垂在肩上,臉色比之前好了許多。
"你救了我兩次。"她坐在床邊說,"我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我擺擺手:"別這么說,我只是做了任何人都會做的事。"
李雪靠近我,突然抱住了我。我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和心跳,與幾小時前冰冷的"尸體"判若兩人。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我竟然對一個幾小時前還躺在我解剖臺上的"死人"產生了感情。
"我好怕。"她在我耳邊輕聲說,"如果他們抓到我,我會比死還慘。"
我輕撫她的背,試圖給她一些安慰:"別怕,我不會讓他們抓到你的。"
她抬起頭,淚水在眼中閃爍。那一刻,我忍不住低頭吻了她。
李雪先是驚訝,然后熱烈地回應。她的嘴唇溫暖而柔軟,與我之前處理"尸體"時的觸感截然不同。我們的吻越來越深,她的手指插入我的頭發,而我的手不自覺地撫摸她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