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被安排與一個已婚女人同屋而睡，那是1980年的冬天，我去農村相親，準岳父卻堅持讓我和他兒媳婦睡在一間屋子里。

夜深人靜，我緊貼墻角，大氣不敢出，而那位兒媳卻在黑暗中低聲啜泣。"大哥，救救我吧，這個家已經沒法待了..."她的聲音如同刀割，而窗外，岳父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徘徊。

我該怎么辦？一個陌生女子的求救，一個古怪家庭的陰謀，以及一場改變我一生的相親。

01

1980年末，我22歲，在縣城機械廠當鉗工，每月工資37塊5，在那個年代算是個體面工作。但我心里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直到廠里老王頭拍著我肩膀說："小劉啊，你也不小了，該找個對象了。"

我父母早逝，一直是奶奶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此時的奶奶已經七十多歲，整日里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早日看到我成家立業。每次回家，奶奶都會嘆氣："小偉啊，奶奶就怕看不到你結婚生子的那一天了。"

廠里的師傅王大爺得知我的情況后，主動提出要給我介紹一個對象。"我老家有個遠房親戚，家里有個閨女，今年二十出頭，長得水靈，性格也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當時農村姑娘進城是許多人的夢想，我想著反正也是去看看，就答應了。王大爺給了我詳細地址，還特意叮囑我帶些城里的小禮物過去，"農村人實在，你帶點東西表示心意就行。"

就這樣，我帶著兩條香煙、一瓶白酒和一些水果糖，坐上了去往清水鎮的長途汽車。一路顛簸近四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下車后又走了半小時的山路，才找到王大爺說的村子。

村口有個放牛的老人，我上前詢問劉家的住址。老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中透著幾分奇怪，但還是指了指村子最東頭的一座青磚大院："就是那家，劉滿堂家。"

劉家在村里算是殷實人家，院子很大，進門是個寬敞的天井，四周環繞著幾間平房。我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來了來了，這就是城里來的小伙子吧！快進來坐！"

迎接我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體格壯實，皮膚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勞作的農村人。他自我介紹說是劉滿堂，也就是我要相親姑娘的父親。

"小伙子長得精神，還是城里正式工人，不錯不錯！"劉滿堂熱情地拉著我進屋，一邊走一邊喊："老婆子，快把飯菜準備上，客人來了！"

屋內收拾得很整潔，但卻沒看到相親的姑娘。我有些疑惑，但又不好直接問。劉滿堂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著說："閨女去鎮上辦事了，晚上才能回來，你先吃飯休息一下。"

他妻子是個瘦小的女人，眼神躲閃，不太愛說話，只是低著頭忙前忙后地準備晚飯。整個吃飯過程中，我總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劉滿堂一直在談他們家的情況，說他們家在村里是數一數二的富裕，有十幾畝地，還養了不少豬和雞。

"小伙子，你也別著急，晚上我閨女回來你們慢慢聊。今晚你就住在我們家吧，明早再回城。"劉滿堂的熱情讓我有些不好推辭，只能點頭答應。

02

晚飯后，天色漸暗。劉滿堂點起一盞煤油燈，屋內昏黃的燈光映照出他臉上的溝壑。"小伙子，別嫌棄我們鄉下條件差。"他邊說邊招呼我到院子里散步。

夜晚的農村靜謐而神秘，遠處傳來幾聲犬吠，更顯得四周寂靜。劉滿堂借著微弱的月光，指著院子里的各處向我介紹。當走到東廂房時，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奇怪："這是我兒子和兒媳住的房間。"

我愣了一下，心想他不是說只有一個女兒嗎？怎么又冒出一個兒子來？還沒等我想明白，劉滿堂又補充道："我兒子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家。"

正當我疑惑時，院子外傳來腳步聲。一個年輕女子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劉滿堂連忙介紹："這是我閨女劉雨，今年21歲。"

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清了這個女孩的面容。她長得確實秀氣，但眼神中透著一股警惕和不安。她勉強對我笑了笑，然后低著頭進了西廂房。

"你們年輕人有的是時間認識，明天再慢慢聊。"劉滿堂拍了拍我的肩膀，"今晚你就睡東廂房吧，我兒媳會照顧你的。"

這話一出，我頓時傻眼了。和一個陌生男人的妻子睡在同一個屋子里？這不合適吧？

我剛想推辭，卻見一個年輕女子從東廂房里走出來，向我點了點頭。

"這是我兒媳小芳，你就睡她那屋吧，別的屋子都收拾得不好。"劉滿堂說完，不由分說地將我推向東廂房，然后對小芳說道："你好好招待客人，知道嗎？"

我注意到小芳在聽到這句話時，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她沒有反駁，只是低聲應了一句"知道了"。

進了東廂房，里面擺設簡單，一張大床，一個衣柜，一張小桌子。小芳進門后立刻點亮了油燈，然后默默地從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放在床的另一側。

"那個...我還是去別的地方睡吧，這樣不太方便。"我尷尬地說道。

小芳搖了搖頭，小聲說："別的房間都堆滿了東西，沒法住人。你別擔心，床很大，我睡里面，你睡外面，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她的語氣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在農村，男女授受不親是最基本的道德準則，尤其是已婚婦女，怎么可能和陌生男子同處一室？這完全不合理！

但看著她惶恐的眼神，我又不忍心強行拒絕，生怕惹出什么麻煩來。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劉滿堂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伙子，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硬，我知道今晚恐怕難以脫身了。

03

夜深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小芳。為了避嫌，我只脫了外套，穿著襯衣和褲子，靠在床的最外側，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小芳也是背對著我，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屋子里靜得可怕，只有外面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我的心跳得厲害，不是因為和陌生女子共處一室的尷尬，而是整個情況的詭異讓我感到不安。

"哥，你是從哪里來的？"黑暗中，小芳突然小聲問道。

我愣了一下，然后輕聲回答："縣城，在機械廠上班。"

"那里一定很好吧，有電燈，有電視，不像這里......"她的聲音中帶著向往和傷感。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只能干巴巴地說："還行吧，也就那樣。"

沉默了一會兒，小芳又問："你真的是來相親的嗎？"

"是啊，王師傅介紹的，說是來見見劉家的閨女。"

聽到這話，小芳突然發出一聲極輕的嘆息："我就知道......"

我感到莫名其妙："知道什么？"

小芳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說："哥，你明天一早就走吧，這個家不正常......"

她的話讓我背脊發涼。正當我想追問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小芳立刻噤聲，身體緊繃。

我也立刻閉上眼裝睡。

腳步聲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然后慢慢遠去。直到確定外面沒有動靜了，小芳才松了一口氣。

"是我公公，他經常半夜來查看。"小芳的聲音中帶著恐懼，"自從我老公去南方打工后，這個家就變了樣..."

我大概明白了什么，心中既憤怒又無奈。"你丈夫知道這種情況嗎？"

"他..." 小芳的聲音哽咽了，"他已經一年多沒回來了，也不給家里打電話。我想離開這個家，但婆婆說如果我敢走，就要我還彩禮錢，可我家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錢。"

聽著小芳斷斷續續的訴說，我逐漸明白了她的處境。她十九歲就嫁到了劉家，丈夫在婚后不久就外出打工，一去不返。公公劉滿堂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婆婆則對她冷眼相待，把她當免費勞動力使喚。

"今天突然說有客人來，我還以為是我老公回來了。結果..." 小芳的話沒說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你為什么不報警？"我問道。

小芳苦笑："在農村，這算什么事？而且，沒有證據，誰會信我？"

我沉默了。在那個年代，農村婦女的地位確實很低，遇到這種事往往只能忍氣吞聲。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偷聽。小芳立刻緊張起來，輕聲說："別說話了，我們睡吧。"

我點點頭，但心里已經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想辦法帶小芳離開這個鬼地方。

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