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血跡斑斑的廚刀被隨意丟棄在客廳地板上,王夢懷著九個月的身孕倒在血泊中,她的雙眼仍然睜著,似乎充滿了不可思議。
警方勘察現(xiàn)場時,隔壁鄰居門口放著一個黑色垃圾袋,垃圾袋系得過于整齊,仿佛刻意為之。高級刑警陳志明忽然覺得不對勁,這個垃圾袋為何會在案發(fā)后如此刻意地出現(xiàn)在鄰居門口?
01
"被害人王夢,29歲,懷孕九個月,預(yù)產(chǎn)期就在這周。"法醫(yī)低聲對陳志明說,"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在昨晚八點至十點之間,單一致命傷,頸部動脈被割斷。"
陳志明點點頭,環(huán)顧這個被鮮血染紅的客廳。這是一個普通的三居室,裝修精致但不奢華,處處都能看出主人對即將到來的新生命的期待——嬰兒床已經(jīng)安裝好,墻上貼著可愛的卡通貼紙,角落里堆著尚未拆封的尿布和奶粉。
"死者丈夫呢?"陳志明問道。
"林偉,30歲,某科技公司高管。據(jù)說昨晚在外地出差,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他了,他正在趕回來的路上。"同事翻著記錄本回答。
鄰居們被警笛聲吸引,三三兩兩地聚集在樓道里。有人低聲議論,這對夫妻看起來感情很好,每天早上還一起出門遛彎,林偉對懷孕的妻子百般呵護,簡直是模范丈夫。
"這么和善的夫妻,怎么會遭遇這種事?"一位中年婦女驚恐地說,"我昨晚好像聽到有爭吵聲,但這樓隔音不好,我以為是電視聲音。"
就在這時,陳志明注意到死者隔壁鄰居家門口放著一個黑色垃圾袋,垃圾袋口系得整整齊齊,看起來剛剛放出來不久。
"這是誰家的垃圾袋?"陳志明問道。
"哦,那是蔣家的,他們是新搬來的鄰居,好像才住了不到三個月。"中年婦女回答。
陳志明走到垃圾袋前,用手電筒照了照。垃圾袋扎得很緊,但透過一絲縫隙,他看到里面似乎有一條沾著暗紅色污漬的毛巾。
"去叫蔣家的人出來。"陳志明對同事說。
門很快被打開,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他穿著睡衣,臉上帶著困倦的表情。
"請問有什么事嗎?"男人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緊張。
"蔣先生是吧?我是市刑警隊的陳志明。您知道您隔壁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陳志明直視著男人的眼睛。
"聽說是出了命案?我剛才聽到動靜才知道的。"蔣明輝回答,眼神飄忽。
"你昨晚在家嗎?"
"在的,一直在家。"
"一個人?"
"是的,我妻子去娘家了,要下周才回來。"
陳志明指了指門口的垃圾袋,"這是您的垃圾袋嗎?"
蔣明輝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是...是的,我正準備拿下去扔。"
"現(xiàn)在是早上七點,垃圾車要九點才來,您為什么這么早就把垃圾放出來呢?"
蔣明輝額頭開始冒汗,"我...我待會要出門,怕忘記扔垃圾。"
就在這時,法醫(yī)從王夢家里走出來,對陳志明低聲說:"被害人身上沒有防衛(wèi)傷,但她的指甲縫里有皮屑,可能是兇手的。我們在浴室的地漏里發(fā)現(xiàn)了微量血跡,似乎有人嘗試沖洗過什么。"
陳志明的目光落在蔣明輝的手臂上,那里有幾道新鮮的抓痕。
02
六個月前,王夢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時,整個人都被幸福包圍。她和丈夫林偉結(jié)婚三年,一直期待著有個孩子。林偉得知這個消息后,馬上請了一整天假,帶她去了最好的婦產(chǎn)醫(yī)院做檢查。
"老婆,以后你就是我們家的大功臣了!"林偉開心地親了親王夢的額頭,"從今天起,家務(wù)活我全包了,你只需要好好養(yǎng)胎。"
王夢幸福地靠在丈夫懷里,心想自己真是上輩子積了德,才能嫁給這么好的男人。
懷孕后的日子安穩(wěn)而幸福,直到三個月前,隔壁搬來了新鄰居蔣明輝。
蔣明輝是個電子工程師,剛離異不久,獨自一人搬來這個小區(qū)。作為熱情的鄰居,王夢和林偉邀請他來家里吃過幾次飯。蔣明輝為人和善,總是幫忙提重物,看到王夢獨自上樓還會主動攙扶。
林偉經(jīng)常出差,王夢獨自在家的時間很多。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發(fā)現(xiàn)蔣明輝似乎對她格外關(guān)注。有幾次她在陽臺晾衣服,恰好看到蔣明輝站在自己的陽臺上,目光熾熱地盯著她。
還有一次,她在小區(qū)散步,遠遠看到蔣明輝跟在她后面,假裝偶遇。
起初,王夢以為是自己想多了,畢竟蔣明輝看起來是個正派人。但隨著時間推移,蔣明輝的行為越來越讓她不安。他開始頻繁借用各種東西為由敲門,有時甚至在她丈夫不在家的深夜。
一天晚上,林偉出差,王夢獨自在家。門鈴?fù)蝗豁懫穑高^貓眼,她看到是蔣明輝,手里拿著一瓶紅酒。
"夢夢,我剛收到朋友送的紅酒,想請你嘗嘗。"蔣明輝的聲音透過門傳來。
王夢心中警鈴大作,她沒有開門,只是隔著門說:"謝謝,但我懷孕不能喝酒,而且現(xiàn)在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開門聊幾句嘛,我知道你老公又出差了。"蔣明輝的語氣忽然變得輕佻。
王夢嚇得后退幾步,"蔣先生,請你回去吧,否則我要報警了。"
門外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蔣明輝陰冷的笑聲:"呵呵,裝什么貞潔烈女?我看到你老公不在家時,你總是對我笑,不就是在暗示什么嗎?"
王夢顫抖著拿出手機,撥打了丈夫的電話。林偉聽完情況立刻說:"別開門,我馬上打電話讓物業(yè)去處理,然后報警。這種人太危險了!"
第二天,林偉提前結(jié)束出差回來,直接去找了小區(qū)物業(yè)和蔣明輝理論。蔣明輝否認了一切,說王夢是誤會了。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物業(yè)也無法做什么,只能警告蔣明輝不要再打擾鄰居。
這件事后,蔣明輝表面上不再騷擾王夢,但她經(jīng)常能感覺到一道陰冷的目光透過窗戶落在自己身上。林偉為了安全,給家里安裝了監(jiān)控攝像頭和防盜門,但這似乎并沒有讓蔣明輝知難而退。
"我不想和這種人做鄰居。"王夢對丈夫說,"我們換套房子吧。"
林偉握住她的手,"再堅持兩個月,等孩子出生,我們就搬家。我已經(jīng)在看新房子了,更大、更安全的小區(qū)。"
他們沒能等到搬家的那一天。
案發(fā)前一天,林偉又一次出差。王夢獨自在家,準備嬰兒用品。晚上七點多,門鈴響了。
"誰?"王夢透過貓眼看到是蔣明輝,警惕地問。
"王夢,對不起打擾你,但我家突然斷水了,能借用一下你家的水嗎?就接一桶。"蔣明輝的語氣誠懇。
王夢猶豫了,她本能地不想開門,但又覺得拒絕鄰居的這種小請求太不近人情。最終,出于善良,她打開了一條門縫。
"你把桶給我,我?guī)湍憬铀?王夢說。
就在這時,蔣明輝猛地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