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五年的愛情,兩條平行的人生,一次意外的相遇。當靈車與婚車在十字路口相遇,昔日戀人隔著車窗四目相對。我眼含悲痛送母親最后一程,他身著新郎禮服卻哭得像條狗。
多諷刺,他的新婚之日,成了我與母親的永別之時。這一刻,誰都沒想到命運會如此捉弄人。
01
"小雅,堅強點。"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聲音沙啞。
我麻木地點點頭,眼淚早已流干。母親的遺體就躺在我們面前的靈車里,而我們正在送她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六天前,母親因突發(fā)腦溢血倒在家門口,搶救無效離世。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無法接受,仿佛一場噩夢。三十歲的我,從未想過會這么早就失去母親。
靈車緩緩行駛在城市的街道上,周圍的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我透過車窗,看著窗外模糊的景色,腦海中全是母親的音容笑貌。
"小雅,前面紅燈了。"父親提醒道。
靈車在十字路口緩緩停下。正當我沉浸在悲痛中時,一陣喜慶的音樂聲從旁邊傳來。我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到旁邊停著一輛裝飾著鮮花的婚車。
那一刻,我的心臟仿佛被人狠狠地攥住?;檐嚨母瘪{駛上,穿著新郎禮服的男人正是我的前男友程遠。
五年了,自從我們分手后,我再也沒見過他。而現在,他正要結婚,與另一個女人共度余生。
我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程遠明顯愣住了,眼睛瞪大,嘴唇微微顫抖。他那一瞬間的表情我永遠都忘不了——震驚、悲傷、內疚,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痛苦。
02
五年前,我和程遠還是人人羨慕的情侶。我們相戀于大學校園,畢業(yè)后一起進入同一家公司工作。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會順理成章地結婚,包括我自己。
然而生活總是充滿變數。程遠的父親突然查出晚期肝癌,他不得不辭職回老家照顧父親。我們開始了異地戀,但距離和現實的壓力逐漸侵蝕著我們的感情。
"小雅,我爸病情越來越嚴重了,醫(yī)藥費也越來越多。"程遠在電話里疲憊地說道。
"我可以幫你,我這邊有些積蓄。"我立刻回答。
"不行,這是我的責任,我不能連累你。"他堅決地拒絕了我的提議。
那段時間,程遠的電話越來越少,語氣也越來越疏遠。我能感覺到他在推開我,但我不明白為什么。
直到有一天,我母親偶然提起:"小雅,程遠家的情況我聽說了。他父親不僅生病,家里還欠了一屁股債。程遠這孩子挺好的,但你們在一起恐怕會很苦。"
"我不在乎。"我固執(zhí)地說。
母親嘆了口氣:"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但生活是現實的。你想清楚,你能承受那樣的生活嗎?"
我沒有回答,但這個問題在我心里埋下了種子。當程遠下一次打電話時,我鼓起勇氣問他:"你家里到底什么情況?為什么不跟我說實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程遠終于說道:"小雅,我們分手吧。我給不了你幸福,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你就這么決定了?不給我選擇的機會?"我憤怒地質問。
"這不是選擇的問題。我父親的病,家里的債務,可能要花十年甚至更長時間才能還清。我不能讓你陪我一起受苦。"
就這樣,我們結束了五年的感情。分手后,程遠徹底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我刪掉了所有聯系方式,將所有關于他的物品都扔進了垃圾桶。
母親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只是默默地陪在我身邊。
"時間會治愈一切的,我的女兒。"這是母親常對我說的話。
而現在,母親永遠地離開了我,而程遠卻在同一天要與另一個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命運的巧合讓我感到一種荒謬的痛苦。
03
紅燈依然亮著,我和程遠隔著車窗對視。他的眼睛紅了,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么。我看到他的新娘疑惑地看著他,然后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我們的靈車。
我別過臉去,不想讓他看到我的眼淚。
"那是程遠嗎?"父親突然問道,聲音充滿驚訝。
我點點頭,無法開口說話。
"真是諷刺啊,他結婚的日子,卻是我們送你母親最后一程的日子。"父親苦笑著說。
綠燈亮起,靈車緩緩啟動。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程遠竟然打開了車門,站在馬路中間,看著我們的靈車遠去。他的臉上滿是淚水,像一條被拋棄的狗一樣痛苦而絕望。
婚車里的新娘焦急地喊著什么,但程遠似乎聽不見,他就那樣站在原地,任由眼淚流下。
這一幕刺痛了我的心。為什么?為什么他要在這一天,以這種方式再次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為什么他看起來如此痛苦,仿佛失去的是他而不是我?
到達墓地后,葬禮儀式簡單而肅穆。親朋好友們都來送母親最后一程,但我的心思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那個十字路口。
"小雅,該回去了。"父親輕聲提醒我。
我點點頭,最后看了一眼母親的墓碑,跟著父親走向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