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深夜,岑母從一場噩夢中猛然驚醒,心臟仍在胸腔里怦怦亂跳,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她喘著粗氣,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床頭柜上摸索手機,想看看時間,好讓自己平靜下來。
昏暗的燈光下,手機屏幕亮起,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卻意外發現了一條未讀短信,發送人是女兒岑瑤。
岑母心頭一緊,點開信息,只見屏幕上赫然寫著:“吾心向暖盼歸期,愛游山川夢亦奇。家中安好無需念,人在他鄉志不移。”
這幾行字乍一看像是女兒的隨筆,可岑母讀完,眉頭卻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
這詩怎么讀著這么怪?
她強壓住心中的不安,反復默念了幾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01
岑瑤出生在一座寧靜的江南小城,青石板鋪就的街道,蜿蜒的小河繞過家家戶戶,空氣中常年彌漫著淡淡的桂花香。
她的父母都是當地普通的上班族,父親岑建平在一家國有企業做會計,母親柳惠蘭則是小學語文老師。
一家人住在老式的三層小樓里,房子不算寬敞,卻收拾得干凈溫馨。
生活雖不富裕,但也其樂融融,鄰里之間見面總會笑著打招呼,日子過得平淡而踏實。
岑瑤是家里的獨女,從小就被父母寄予厚望,他們希望她能靠讀書走出小城,過上更好的生活。
岑瑤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
她生得模樣俊俏,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透著聰慧,五官清秀得像江南水墨畫里的女子。
小時候,她就表現得比同齡人伶俐,街坊鄰居總愛夸她是個“乖乖女”,逢年過節還會塞給她糖果和紅包。
在幼兒園里,她是老師的小幫手,幫著分發玩具;在小學,她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尤其是英語,讀起課文來聲音清脆,帶著一股子靈氣。
到了中學,她更是脫穎而出,多次代表學校參加市里的英語演講比賽,捧回了好幾張獎狀。
每次比賽結束,父母都會在臺下等著她,臉上滿是掩不住的驕傲。
高考那年,岑瑤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一所位于省城的知名大學,選擇了外語專業。
她帶著對未來的憧憬離開小城,第一次坐上了開往大城市的火車。
大學四年,她如饑似渴地學習,不僅把英語練得爐火純青,還自學了法語和西班牙語的基礎。
她喜歡鉆研語言背后的文化,常常捧著一本外國小說讀到深夜。
課余時間,她也沒閑著,加入了學校的辯論社和志愿者協會,組織過好幾次公益活動。
她的性格開朗又大方,身邊總有一群朋友圍繞,宿舍里常常傳出她爽朗的笑聲。
老師和同學都喜歡她,說她是個有想法、有干勁的女孩。
畢業時,她的綜合成績名列專業前茅,拿到了一堆榮譽證書,連導師都忍不住夸她:“岑瑤啊,你將來一定能干出一番事業。”
大學畢業后,岑瑤順利進入了一家外貿公司工作。
公司在省城CBD的高樓里,環境現代,同事們也大多是年輕人。
她主要負責和國外客戶的溝通,憑借流利的外語和認真負責的態度,很快就上手了業務。
第一年,她幫公司談下了一筆大訂單,領導在年會上特意表揚了她,同事們也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工作第二年,她已經能獨當一面,客戶對她的評價是“專業又靠譜”。
薪水不算低,生活也穩定,父母每次打電話來都叮囑她好好干,說以后攢點錢可以在省城買套小房子安定下來。
岑瑤嘴上答應著,心里卻漸漸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日子太按部就班了,像一潭平靜無波的水,雖然安穩,卻少了點激情。
隨著時間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她開始羨慕那些敢于冒險的朋友,有的自己創業開起了咖啡店,有的辭職去大城市闖蕩,還有的甚至跑去國外做背包客。
她看著他們的社交媒體,照片里滿是異域風光和自信的笑容,心里不免有些動搖。
她也想讓生活有些不一樣的東西,想去看看更廣闊的世界。
父母勸她珍惜現在的工作,說外面的世界沒那么簡單,可岑瑤總覺得,自己還年輕,不該這么早就定下來。
她開始在網上搜索各種機會,關注一些海外招聘信息,幻想著有一天能站在異國的土地上,感受完全不同的生活節奏。
這種渴望在她心里生根發芽,像一顆種子,慢慢長成了參天大樹。
她時常站在公司落地窗前,望著遠處的高樓大廈,腦海里浮現出自己在異國他鄉工作的畫面。
02
在外貿公司工作了幾年后,岑瑤漸漸發現自己的職業發展似乎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
公司業務穩定得像一潭死水,訂單來來去去都是老客戶,晉升的機會卻少得可憐。
她每天坐在格子間里,盯著電腦屏幕上的郵件和報表,手指在鍵盤上敲得機械而麻木。
最初的那股新鮮勁早就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日復一日的倦怠。
她開始懷疑,這樣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抬頭望向窗外,省城的高樓林立,車流川流不息,可這一切繁華似乎都與她無關,她覺得自己像被困在了一個透明的籠子里。
與此同時,她的朋友圈里卻熱鬧非凡。
大學時的室友開了家文藝氣息十足的咖啡店,生意紅火得不行,經常在網上曬出自己和顧客的合影。
另一個高中同學辭了職,跑到北上廣闖蕩,短短兩年就混成了某大廠的中層,收入翻了好幾倍。
還有個喜歡旅行的朋友,索性辭職做了背包客,曬出的照片里盡是東南亞的海灘、歐洲的古堡,生活過得像一場永不落幕的冒險。
岑瑤翻著這些動態,心里酸酸的,又有點羨慕。
她不是沒想過改變,可父母總說現在的工作穩定是福氣,外面的世界風險太大。
她嘴上應著,心里卻像有只小貓在撓,癢得她坐立不安。
一天晚上,岑瑤加班到很晚,疲憊地靠在椅背上刷手機解乏。
屏幕上突然彈出一則招聘廣告,標題寫著“高薪誠聘外語翻譯,跨國貿易集團歡迎你加入”。
她點進去一看,待遇高得讓人咋舌,月薪是她現在的兩倍,還有各種補貼。
最吸引她的是工作地點在東南亞,廣告里還特意提到“邊工作邊體驗異國風情”。
岑瑤的眼睛亮了亮,這不正是她夢寐以求的機會嗎?
既能跳出眼前的瓶頸,又能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盯著屏幕看了好一會兒,心跳得有點快,腦海里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在熱帶陽光下工作的畫面。
她告訴自己,這或許是命運給她的一個轉機。
接下來的幾天,岑瑤都在琢磨這件事。
她上網查了查這家公司的信息,官網做得挺漂亮,介紹里說他們在全球有多個分支,業務涉及進出口貿易,看起來挺正規。
她還特意在招聘網站上搜了搜,發現不少人對這家公司的評價還不錯,雖然也有幾條質疑的聲音,但她沒太在意,心想哪家公司沒點負面評論呢。
思來想去,她決定試一試。
她花了一個晚上精心修改簡歷,把自己的外語能力和工作經驗寫得詳詳細細,還附上了一封熱情洋溢的求職信。
第二天一早,她把簡歷投了出去,然后忐忑地等著回復。
沒過幾天,岑瑤就收到了面試通知。
對方是個聲音溫和的中年男人,自稱是公司的HR,電話里問了她幾個專業問題,又聊了聊她的職業規劃。
岑瑤對答如流,語氣里帶著掩不住的興奮。
掛電話前,對方笑著說:“岑小姐,你的能力很符合我們的要求,面試就到此為止吧,我們會盡快給你發offer。”
岑瑤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么順利,心里涌起一股喜悅。
她幾乎能想象到自己拿到高薪、站在異國街頭的樣子,連晚上做夢都在笑。
幾天后,錄用通知果然來了,附件里還有一份詳細的合同,寫著報到時間和地點——東南亞某國的一個城市。
她翻來覆去看那份合同,雖然有些條款模模糊糊,但她沒多想,只覺得一切都像一場美夢成真。
決定要去的那一刻,岑瑤既激動又有點緊張。
她開始規劃行程,查了查目的地的風土人情,還在網上買了幾件輕薄的夏裝。
她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父母,岑建平皺著眉說:“這公司靠譜嗎?你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我們不放心。”
柳惠蘭也勸她再考慮考慮,可岑瑤笑著安慰他們:“爸媽,我都查過了,沒問題的,而且我這么大了,總得出去闖一闖。”
父母拗不過她,只能叮囑她多注意安全。
臨行前一天,她簡單收拾了行李,一個28寸的行李箱塞滿了衣服和生活用品。
她站在家門口,和父母擁抱告別,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眼神里滿是對未來的期待。
03
岑瑤滿懷期待地踏上了前往東南亞的飛機,窗外云層翻滾,她的心情卻像藍天一樣明朗。
她想象著即將開始的新生活,高薪的工作,異國的風光,甚至已經在腦海里勾勒出一幅自己站在熱帶街頭喝椰汁的畫面。
飛機降落后,一名自稱公司接送人員的男子在機場等她,皮膚黝黑,笑容有些僵硬。
他接過岑瑤的行李,帶著她坐上一輛破舊的面包車。
車子一路顛簸,窗外的景色從繁華的城市漸漸變成了荒涼的鄉間,岑瑤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但她安慰自己,也許公司辦公地點偏僻是為了節約成本。
車子最終停在一棟孤零零的別墅前,四周是茂密的叢林,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的土腥味。
岑瑤下車時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幾名神情冷漠的大漢圍住,他們直接收走了她的手機和護照,說是“公司規定,統一保管”。
她愣住了,想問些什么,可那些人眼神兇狠,她只好硬生生把話咽了回去。
走進別墅,里面沒有她期待的現代化辦公室,只有一群衣著邋遢的人在低聲交談,桌上堆滿了電腦和雜物。
她終于意識到不對勁,想轉身逃跑,可大門已經被鎖死,身后的大漢冷冷地盯著她,她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沒過多久,一個自稱“龍哥”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身材瘦高,臉上有道長長的疤,眼神陰鷙得像條毒蛇。
他點了一根煙,慢悠悠地對岑瑤說:“歡迎來到緬北,小姑娘,這里沒你想的那么美好。”
他頓了頓,吐出一口煙圈,繼續道:“你已經被賣到我們手里了,想活命就乖乖聽話,干活賺錢。”
岑瑤大腦一片空白,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
龍哥冷笑一聲,扔給她一本厚厚的筆記本,說她從現在起是“話術專員”,專門負責電信詐騙。
她想反抗,可龍哥身后的幾個壯漢已經握緊了拳頭,她只能咬著牙,低頭接過那本筆記本。
接下來的日子,岑瑤被迫接受了一場噩夢般的“培訓”。
她被關在一個狹小的房間里,每天十幾個小時對著電腦,學習如何用甜言蜜語騙取陌生人的信任。
那些話術惡心又下作,比如假裝成溫柔的女友,或是偽裝成急需幫助的病人,她每念一句都覺得喉嚨里像堵了什么。
她看著屏幕上一個個受害者的回復,那些人有的傾家蕩產,有的哭著求她放過,岑瑤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她想逃,可別墅四周布滿了攝像頭和高墻,門口還有持槍的看守,她連窗戶都不敢多看一眼,只能強迫自己麻木地活下去。
時間一天天過去,岑瑤的希望一點點被磨滅。
她開始變得沉默寡言,眼神空洞,像個提線木偶。
可內心深處,她始終沒放棄求生的念頭。
她暗暗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記下看守的換班時間,留意龍哥的習慣,甚至偷偷試著找機會接觸自己的行李。
她知道,貿然行動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她必須等待一個突破口。
有一天,龍哥突然找到她,扔給她一部老式手機,說可以讓她給家里發一條報平安的短信,但內容必須是他指定的。
岑瑤表面點頭,心里卻像被點燃了一盞燈,她意識到,這可能是她唯一的求救機會。
龍哥遞給她一張紙,上面寫著那條短信:“吾心向暖盼歸期,愛游山川夢亦奇。家中安好無需念,人在他鄉志不移。”
岑瑤盯著這幾行字,腦子里飛快轉動。
她想起出國前和母親的約定——“吾愛家人”是求救信號。
她靈機一動,決定冒險一試。
她假裝順從地拿起手機,按照龍哥的要求輸入內容,但故意在語氣和標點上做了微調,突出“吾心”二字,暗藏求救的玄機。
按下發送鍵的那一刻,她的手心全是冷汗,心跳得幾乎要沖出胸膛。
她不知道母親能不能看懂,更不知道龍哥會不會察覺到她的小動作。
短信發出去后,她偷偷瞥了龍哥一眼,他正低頭玩手機,似乎沒在意。
岑母撥通報警電話的那一刻,聲音顫抖得像風中的枯葉,她反復念叨著那條短信,淚水模糊了視線。
電話那頭的警察迅速冷靜下來,一邊安撫她,一邊詳細記錄下每一個字。
掛斷電話后,警局立刻行動起來,成立了專案組,負責人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何志遠。
他戴上老花鏡,盯著屏幕上那條短信,反復推敲:“吾心向暖盼歸期,愛游山川夢亦奇。家中安好無需念,人在他鄉志不移。”
他皺起眉,低聲嘀咕:“這不像普通的報平安,藏著東西。”
專案組很快確認,這是一條求救信號,岑瑤很可能身陷險境。
警方第一時間通過技術手段追蹤岑瑤的手機信號。
信號微弱且斷斷續續,最終定位到緬北一個偏遠地區,那里以混亂和犯罪聞名。
何志遠拍了拍桌子,語氣沉重:“緬北,電信詐騙的窩點,情況不樂觀。”
專案組迅速調取岑瑤的個人信息和近期行蹤,發現她三個月前辭職去了東南亞,聲稱應聘一家跨國貿易集團。
警方聯系了她的前公司,同事回憶說她走得匆忙,只提過要去國外發展。
何志遠瞇起眼:“這公司有問題,八成是個幌子。”
他們決定兵分兩路,一路查公司背景,一路聯系緬北警方,爭取盡快展開營救。
調查組很快挖出了這家所謂“跨國貿易集團”的底細。
表面上看,官網光鮮亮麗,可深入一查,注冊地址是假的,法人代表也不存在,連銀行賬戶都指向一個空殼公司。
何志遠冷哼一聲:“典型的詐騙團伙套路,先騙人過去,再控制起來。”
他們還找到幾個類似的受害者案例,都是年輕人被高薪誘惑騙到緬北,淪為詐騙工具。
另一邊,國際合作組聯系上了緬北當地警方,但對方態度敷衍,說那里局勢復雜,管不過來。
何志遠急得拍桌子:“敷衍個屁,人命關天!”
他親自打了幾個電話,動用老關系,終于讓緬北警方勉強答應配合。
與此同時,岑母每天守在警局門口,眼睛熬得通紅,手里攥著岑瑤小時候的照片。
她哽咽著問何志遠:“我女兒還活著嗎?你們什么時候能救她回來?”
何志遠拍拍她的肩膀,沉聲說:“大姐,我們一定盡力,你要相信我們。”
專案組加班加點,分析岑瑤可能被關押的地點。
他們根據手機信號的最后位置,結合衛星地圖,鎖定了幾個疑似據點——都是偏僻的村落,四周叢林密布,易守難攻。
何志遠召集隊員開會,攤開地圖,指著其中一個紅圈:“這里最可疑,離信號點最近,有水源和隱蔽性,八成是他們的老巢。”
為了制定營救方案,警方請來了一位緬北事務專家。
這位專家皺著眉說:“緬北的詐騙團伙組織嚴密,武裝力量不弱,貿然行動可能打草驚蛇。”
他建議先摸清團伙的運作模式,再尋找突破口。
專案組于是埋頭分析,從受害者家屬的報案記錄中拼湊線索,發現這些團伙有固定的作息規律,比如每天凌晨是看守最松懈的時候。
何志遠點頭:“好,就從這下手。”
他們還試圖通過技術手段監聽岑瑤的手機,可信號早已中斷,只能靠她那條短信推測她還活著。
專家提醒:“她能發求救信號,說明她很聰明,但也可能已經引起懷疑,時間不多了。”
營救計劃初步成型:聯合緬北警方,凌晨突襲疑似據點,利用團伙內部松懈的時機突破防線。
何志遠和緬北警方反復溝通,敲定細節,甚至親自畫了一張據點布局圖,標注出可能的崗哨和逃跑路線。
可就在一切準備就緒時,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