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文中涉及的人物、事件均為創作需要,不代表任何真實情況。
"老婆,大黃又開始了!"我對正在哄孩子的妻子趙敏喊道。
"陳剛,你快想想辦法,它這樣叫個不停,寶寶都被吵醒了。"趙敏抱著兩個月大的兒子小宇,眉頭緊鎖。
"從我們撿回這條流浪狗開始,它就只對寶寶的房間有反應。"我摸著下巴思考。
"要不把它送走?"趙敏擔憂地說。
"再觀察幾天吧,我裝個監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沒想到這個決定,讓我發現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那天晚上十一點,大黃又開始了它那詭異的表演。
夜色深沉,整個小區都籠罩在一片寂靜中,只有偶爾傳來的汽車轟鳴聲打破這份寧靜。
它蹲在小宇房間門口,毛發根根豎起,像被電擊了一般,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偶爾還會尖叫幾聲。
這種聲音在安靜的夜晚格外刺耳,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哀嚎,讓人心里發毛。
客廳里的落地鐘滴答滴答地走著,每一聲都像是在敲擊著我緊繃的神經。
我看向趙敏,她正抱著小宇在沙發上輕輕搖擺,試圖安撫被吵醒的孩子。
月光透過百葉窗灑在她蒼白的臉龐上,眼下的黑眼圈格外明顯。
"這已經是連續第十天了。"趙敏的聲音帶著哭腔,聲音輕得像要飄散在空氣中,"我真的快受不了了。陳剛,我快要崩潰了。"
我看著妻子憔悴的臉龐,心里五味雜陳。
她的頭發有些凌亂,睡衣皺巴巴的,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優雅的氣質。
自從小宇出生后,趙敏就變得特別敏感,加上缺乏睡眠,她的情緒一直不太穩定。
有時候我半夜醒來,會發現她獨自坐在床邊發呆,眼神空洞得讓人心疼。
"或許是大黃不習慣家里有小孩子。"我試圖安慰她,但自己的聲音都帶著不確定,"你知道,動物有時候需要適應期。"
"那為什么它在客廳和我們臥室都很安靜,偏偏對著寶寶的房間叫?"
趙敏越說越激動,懷中的小宇似乎感受到了媽媽的緊張,開始不安地蠕動,"萬一它有攻擊性怎么辦?
萬一傷害到小宇怎么辦?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冒險!"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眼中閃爍著恐懼和憤怒的光芒。
我知道這不完全是因為大黃,產后抑郁讓她對一切都充滿了擔憂和恐懼。
我無言以對,心中也充滿了矛盾。
說實話,大黃的行為確實很古怪,古怪得讓人不安。
這條狗平時溫順得像只大貓,見到小宇時還會小心翼翼地用鼻子輕輕嗅嗅,眼神中帶著一種近似慈愛的神情,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攻擊性。
可一到晚上,特別是深夜時分,它就像變了個狗似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我們看不見的恐怖東西。
我走到窗邊,拉開一角窗簾向外看去。
小區里靜悄悄的,只有幾盞路燈在夜色中發出昏黃的光。
遠處偶爾有夜班出租車駛過,車燈在黑暗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后很快消失在視野中。
一切都顯得那么正常,那么平靜,可為什么大黃會如此不安?
"明天我就把它送到流浪狗收容所。"趙敏下定決心,聲音中帶著一種決絕,"我不能拿孩子的安全開玩笑。陳剛,我是小宇的媽媽,我必須保護他。"
"不行!"我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比我預想的要大得多。
客廳里的氣氛瞬間凝固了。
趙敏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那種表情讓我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樣疼。"
你是不是覺得我小題大做?
你是不是覺得我神經過敏?"她的聲音顫抖著,"陳剛,你知道我現在的狀態有多差嗎?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白天還要照顧孩子,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看著妻子眼中的淚水,我的心軟了。
我走過去,輕輕抱住她,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不是的,老婆。我理解你的擔心,真的理解。
我只是覺得......"我停頓了一下,"大黃救過我的命,我不能就這樣拋棄它。"
那是三個月前的一個雨夜,記憶中的那個晚上至今還讓我記憶猶新。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整個辦公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外面下著瓢潑大雨,雨點打在窗戶上發出噼啪聲。
當我終于處理完手頭的工作,走出公司大門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雨下得很大,我沒有帶傘,只能一路小跑回家。
到了小區門口時,我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雨水順著頭發滴落,模糊了視線。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微弱的嗚咽聲,那聲音在雨夜中顯得格外凄涼。
我循聲找去,在小區門口的一個角落里發現了大黃。
它躺在路邊奄奄一息,渾身的毛都被雨水打濕了,貼在身上顯得格外瘦小。
它的后腿有明顯的外傷,血跡已經被雨水沖淡,但還能看出傷口的嚴重程度。
很顯然,它被車撞了。
那時趙敏還懷著孕,已經有八個月了,肚子很大,行動不便。
我猶豫要不要管這個閑事,畢竟家里馬上要有小孩了,再養一條受傷的狗確實不太合適。
況且,醫治這條狗肯定要花不少錢,而我們剛買了房子,經濟也不太寬裕。
我蹲在大黃身邊,看著它微弱地喘息著,心中五味雜陳。
雨水打在我的背上,冰冷刺骨,但我的心卻被這條無助的生命觸動了。
它的眼中沒有恐懼,只有一種近乎絕望的平靜,仿佛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就在我躊躇的時候,小區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先是有人在大聲呼喊,接著是女人的尖叫聲,然后是物體碰撞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有個醉漢闖進了小區,手里還拿著酒瓶子,見人就要打。
他搖搖晃晃地在小區里游蕩,嘴里還在胡言亂語,時不時地揮舞著手中的酒瓶。
小區的保安都不敢靠近,只能遠遠地跟著,試圖勸阻。
但那個醉漢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不僅不聽勸,反而變得更加暴躁。
他突然沖向一戶人家的窗戶,舉起酒瓶就要砸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個令我震驚的場面出現了。
大黃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掙扎著站起來,一瘸一拐地沖到醉漢面前,拼命地叫著。
它的聲音嘶啞而有力,在雨夜中格外響亮。
醉漢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手中的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看著眼前這條渾身濕透、滿身血跡卻依然勇敢的狗,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大黃雖然受傷嚴重,但依然毫不退縮地站在醉漢面前,仿佛一個忠誠的衛士。
醉漢愣了幾秒鐘,然后踉蹌著轉身跑了。
整個小區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雨聲和大黃沉重的喘息聲。
從那以后,我就把大黃帶回了家。當我抱著這條渾身濕透的狗回到家時,趙敏嚇了一跳。
她看著我懷中奄奄一息的大黃,又看看我滿身的雨水和血跡,眼中閃過復雜的神情。
"陳剛,你這是......?"她的聲音中帶著擔憂和疑惑。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了她。
趙敏聽完后沉默了很久,最后輕撫著大黃的頭說:"那就讓它留下來吧。不過,等孩子出生后,如果有任何問題......"
"我明白。"我點頭答應。
那晚,我們連夜把大黃送到了寵物醫院。
醫生說它的傷勢不輕,需要手術和長期的恢復。
治療費花了我們三千多塊錢,雖然對當時的我們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但看著大黃逐漸恢復健康,我覺得值得。
恢復期間,大黃表現得格外乖巧。它似乎知道自己是被救的,對我們充滿了感激。
即使腿上還打著石膏,它也會努力跟在我們身后,眼中總是閃爍著溫柔的光芒。
趙敏雖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在它救了整個小區的份上,也就默認了。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趙敏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她抱著小宇,眼中滿是堅決,"以前只有我們兩個,現在有了小宇。
陳剛,我知道你感激大黃,我也感激它,但我不能讓我的孩子處在任何危險中。"
我看著妻子疲憊而堅決的神情,心中充滿了無奈。
我知道她說得有道理,作為母親,她有權利為孩子做出任何決定。
可內心深處,我總覺得大黃不會無緣無故地表現異常。這條狗太聰明了,它的行為一定有原因。
"給我一周時間,"我握住趙敏的手,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如果我找不出原因,就把它送走。
我保證,絕對不會讓小宇受到任何傷害。"
趙敏凝視著我的眼睛,似乎在判斷我的決心??蛷d里的鐘表滴答滴答地響著,時間仿佛凝固了。
最終,她輕輕點了點頭。"一周,陳剛。只有一周時間。"
"謝謝你,老婆。"我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一定會找出真相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隔壁鄰居林婉清家。
林大媽是個熱心腸,在這個小區住了十幾年,對周圍的情況很了解。
她是那種典型的退休大媽,喜歡在小區里遛彎聊天,對每家每戶的情況都了如指掌。
我按響了她家的門鈴,很快就聽到了腳步聲。
門開了,林大媽穿著一件碎花圍裙出現在門口,手里還拿著一塊抹布,顯然正在做家務。
"哎呀,小陳,這么早就來了?"她熱情地招呼我進門,"快進來坐,我剛泡了茶。"
林大媽的家布置得很溫馨,客廳里擺滿了各種綠植,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葉子上,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生機。
墻上掛著她和老伴的合影,以及孫子孫女的照片。
"林大媽,我想問您一個事情。"我在沙發上坐下,接過她遞來的茶杯。
"什么事?你說。"林婉清也坐了下來,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您有沒有注意到我家那條狗最近的表現?"
"陳剛,你家那條狗最近確實有點奇怪。"
林婉清一邊倒茶一邊說,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我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它叫,聲音特別凄厲,聽得人心里發毛。
我家的貓咪也是,這幾天總是不安,半夜老是跑到陽臺上叫。"
"真的嗎?"我心里一緊,手中的茶杯差點拿不穩。
"是啊,我還以為是因為天氣變化呢。"
林婉清皺著眉頭,聲音壓得很低,"你知道嗎,我家那只波斯貓平時特別安靜,從來不在夜里叫的。
可這幾天,它總是在半夜三點左右開始不安,在房間里來回走動,毛都炸起來了。"
聽到這里,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如果只是大黃一個有異常表現,可能還能說是個例,但連林大媽家的貓也有類似的反應,這就不是巧合了。
"不過你說的這種情況,我倒是聽說過類似的。"林婉清繼續說道,聲音更加神秘。
"什么情況?"我急切地問道。
"以前我在老家的時候,村里有條狗總是對著一戶人家的房子叫。"
林婉清壓低聲音,仿佛在說什么秘密,"開始大家都以為是那條狗有病,后來發現那房子里鬧鬼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茶杯在手中微微顫抖。雖然我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太相信鬼神之說,但林婉清的話還是讓我后背發涼。
"林大媽,您別嚇我。"我勉強笑道,但聲音明顯有些發抖。
"我可沒有嚇你的意思,小陳。"林婉清一臉認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說的都是真事。
那戶人家后來請了道士做法,狗就不叫了。
狗的感覺比人敏銳,能感知到一些我們感知不到的東西。"
"林大媽,您對我們那套房子了解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們那套房子以前住的是你爸媽吧?"林婉清點點頭。
"是的,他們兩年前相繼去世了。"一想到父母,我心里又涌起一陣悲傷。
"房子的年代有點久了,總共住過幾家人?"林婉清繼續問,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不太清楚,我爸媽是第二任房主,之前還有一家人。"我如實回答。
林婉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放下茶杯,表情變得沉重起來。"小陳,我問你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你別介意。"
"您說。"
"你爸媽去世的時候,有沒有什么遺憾或者心愿沒有完成?"
這個問題讓我陷入了沉思。
父親是在心臟病突發中去世的,走得很突然,當時他正在整理一些老照片,似乎想要給即將出生的孫子留下什么紀念。
母親是在父親去世三個月后因為過度悲傷和思念而離開的,臨終前一直念叨著要看到孫子出生。
"我爸爸走得很突然,媽媽......她一直想看到自己的孫子。"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林婉清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也許他們在天之靈想要保護小宇呢。
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你別往心里去。"
從林婉清家出來后,我的心情更加復雜了。
一路走回家,腦子里亂糟糟的,各種可能性在腦海中翻滾。
會不會真的是父母的靈魂在保護孫子?還是房子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回到家后,我決定上網查查相關資料。
我打開電腦,搜索關鍵詞"狗叫""異常行為""感知危險"后,出來了很多文章。
電腦屏幕的藍光讓我感到一絲安慰,至少科學的解釋比那些玄乎的猜測要讓人放心一些。
其中一篇文章讓我印象深刻,標題是《狗狗能夠感知人類感知不到的危險》。
文章詳細分析了狗的感官能力,說狗的聽覺和嗅覺比人類敏銳很多倍,能夠感知到人類察覺不到的異常聲音、氣味或者振動。
在很多災難發生前,比如地震、火災、氣體泄漏等,狗都會表現出異常行為。
文章中還提到了幾個真實案例:有一條狗在地震前一天就開始狂叫不止,主人以為它生病了,結果第二天真的發生了地震;
還有一條狗總是對著主人家的廚房叫,后來發現是燃氣管道有泄漏。
另一篇文章更讓我毛骨悚然,標題是《動物的第六感:科學無法解釋的超自然感知》。
文章說的是狗能感知到超自然現象。
雖然沒有科學依據,但案例確實不少。
一些主人報告說,他們的狗能夠感知到已故親人的存在,或者預感到家中即將發生的不幸事件。
我越看越心慌,手心都開始冒汗。
電腦屏幕上的文字在我眼前跳動,每一個案例都像是在訴說著某種我無法理解的真相。
最后,我關掉電腦,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外面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路燈一盞盞亮起,將小區照得忽明忽暗。
我站在窗前,看著對面樓房里溫暖的燈光,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孤獨感。
晚上回到家,趙敏正在廚房做飯。
她穿著一件粉色的家居服,頭發用發圈扎起來,看起來比早上精神了一些。
廚房里傳來陣陣飯菜的香味,這種家的溫暖讓我緊張的神經稍微放松了一些。
"回來了?"趙敏頭也不回地說,"飯馬上就好了。"
"嗯。"我走到她身邊,輕輕抱住她的腰,"老婆,我愛你。"
趙敏被我突如其來的擁抱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輕輕靠在我的胸前。"怎么了?今天有什么發現嗎?"
我把白天了解到的情況告訴了她,包括林婉清的話和網上查到的資料。
我盡量用平靜的語調敘述,但還是能感到她身體的緊張。
"你是想說我們家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趙敏放下手中的鍋鏟,轉過身看著我,臉色有些發白,"陳剛,你不會真的相信那些迷信的說法吧?"
"我只是說可能有我們感知不到的異常情況。"
我趕緊解釋,雙手輕撫著她的肩膀,"也許是氣體泄漏,也許是結構問題,總之不一定是超自然現象。"
"那你說怎么辦?"趙敏的聲音有些顫抖,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
"我覺得還是應該找出真正的原因。"
我思考了一下,"要不我們裝個監控?這樣至少能看到大黃到底在對什么叫。"
趙敏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最終同意了。"
好吧,但如果監控也看不出什么問題,你就必須把大黃送走。我不能讓小宇冒險。"
"好,我答應你。"我點頭承諾。
第二天,我請了半天假,去電子市場買了一套監控設備?;氐郊液螅衣撓盗诵^的電工胡國棟師傅幫忙安裝。
胡師傅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在這個小區工作了十幾年,對每棟樓的情況都很熟悉。
"小陳,你們家要裝監控?"胡師傅一邊拆開設備一邊問。
"是的,最近家里有點異常情況。"我沒有詳細說明。
"這棟樓確實年代有點久了。"胡師傅隨口說道,"建成差不多二十年了,很多設施都該更新換代了。"
"您的意思是?"
"也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就是提醒你們注意安全。"胡師傅笑了笑,"老房子嘛,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小問題。"
在安裝過程中,我注意到大黃表現得異常不安。它在客廳里來回踱步,時不時地望向小宇的房間,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這狗怎么了?"胡師傅也注意到了大黃的異常。
"最近它總是這樣,特別是對著嬰兒房。"我說。
胡師傅停下手中的工作,看了看大黃,又看了看小宇的房間。"有意思,狗的直覺有時候比人準。"
"胡師傅,您見過類似的情況嗎?"
"見過一些。"胡師傅若有所思,"有時候房子里有些異常,人感覺不到,但動物能感覺到。"
"什么樣的異常?"我追問道。
"很多種,氣味、聲音、振動......"胡師傅邊說邊繼續安裝設備,"不過也別太擔心,裝了監控就什么都清楚了。"
監控安裝完畢已經是下午三點。胡師傅收拾好工具,臨走時又叮囑我們注意用電安全。
"這棟樓的電路設計有點老,你們要注意不要同時使用太多大功率電器。"
我點頭記下了胡師傅的建議。
當天晚上,我們夫妻倆守在監控屏幕前,等待大黃的異常表現。
十點半,大黃準時出現在小宇房間門口。它先是安靜地蹲著,耳朵高高豎起,仿佛在傾聽什么。
"看,它又開始了。"趙敏緊緊抓著我的胳膊。
幾分鐘后,大黃開始變得焦躁不安。它在門口來回走動,不時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奇怪,監控畫面里什么異常都看不出來。"我仔細觀察著屏幕。
就在這時,大黃突然停了下來,身體緊繃,毛發根根豎起。它死死盯著房間里面,發出了那種讓人心慌的尖叫聲。
"天哪,它到底看到了什么?"趙敏幾乎要哭出來了。
我調整了監控角度,想看清楚房間里到底有什么。畫面中,小宇的嬰兒床安安靜靜地擺在那里,房間里沒有任何異常。
"看不出有什么問題。"我皺著眉頭說。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每天晚上都觀察監控。大黃的行為完全符合規律:每天晚上十點半左右開始異常,持續大約一個小時,然后安靜下來。
更奇怪的是,它的叫聲似乎有某種節奏感,不是隨意的狂吠,而像是在警告什么。
"我覺得大黃是在保護小宇。"第四天晚上,我對趙敏說。
"保護?你是說有什么東西想傷害寶寶?"趙敏的臉色更加蒼白。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大黃不是在攻擊,而是在守護。"
趙敏沉默了一會兒,說:"那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想仔細查看一下監控錄像,也許能發現什么線索。"
第五天白天,趁趙敏帶小宇去醫院體檢,我一個人在家仔細研究監控錄像。我把大黃異常的幾個時間段都調出來,反復觀看,試圖找出它恐懼的原因。
我打開監控回放,調到昨晚大黃叫得最兇的時間段。畫面很清晰,客廳、走廊、嬰兒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大黃蹲在嬰兒房門口,耳朵豎得筆直,眼睛死死盯著房間里面。我放慢倍速,想看清楚它到底在盯著什么。
突然,大黃開始瘋狂地叫起來,聲音凄厲得讓人心慌。我仔細盯著屏幕,想找出引起它恐懼的原因。
就在這個時候,監控畫面中出現了讓我頭皮發麻的一幕。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連續倒回去看了三遍,每一次都讓我更加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