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逆子！三年的心血全白費了！"

"媽，您冷靜點，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還敢狡辯？這個分數，連三本都上不了！"

"誰說的？我馬上就能證明給您看。"

"你還要怎么氣我？！"

"您等著，很快就有人聯系我了。"

就在母子爭執最激烈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王慧敏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成績單飄落在地。

01

三年前的那個秋日下午，王慧敏做出了人生中最重大的決定。

"校長，我決定辭職。"她站在校長辦公室里，語氣堅決。

"慧敏，你瘋了嗎？你是我們學校最優秀的語文老師，馬上就要評高級職稱了。"校長震驚地看著她。

"為了浩軒的高考，我必須全心全意陪讀三年。"王慧敏的眼中燃燒著母愛的火焰。

林家三代都是書香門第。王慧敏的父親是大學教授，她自己也是重點中學的骨干教師。在她心中，讀書是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高考是人生最重要的戰役。

當晚，林志遠下班回家，看到妻子正在整理辦公用品。

"慧敏，你真的決定了？"林志遠有些心疼，"這樣值得嗎？"

"當然值得！"王慧敏毫不猶豫，"浩軒是我們的唯一，他的高考就是我們全家的高考。三年時間，我要把他培養成學霸！"

從那時起，林家的生活完全圍繞著林浩軒的學習轉動。

王慧敏制定了詳細的學習計劃表。每天早晨五點半起床，為兒子準備營養豐富的早餐：牛奶、雞蛋、全麥面包，還有她特意燉的補腦湯。六點半準時叫醒林浩軒，七點送他到學校，然后開始一天的"后勤保障"工作。

買菜、做飯、洗衣、打掃衛生，所有的家務活都不讓林浩軒沾手。"你的任務就是學習，其他什么都不用管。"這是王慧敏掛在嘴邊的話。

更大的投入是補課費。

高一下學期，林浩軒數學有些吃力，王慧敏立即給他報了一對一輔導班，每小時300元。

"媽，我覺得我能跟上。"林浩軒說道。

"不行，基礎必須打牢。寧可多花錢，也不能讓你輸在起跑線上。"王慧敏態度堅決。

高二時，物理成為新的難點。王慧敏又找了市里最好的物理老師，每周三次課，每次兩小時，一個月就是4800元。

"慧敏，這樣下去我們壓力太大了。"林志遠看著賬單，心疼不已。

"壓力大也要堅持！"王慧敏咬牙道，"現在不舍得花錢，將來浩軒考不上好大學，我們會后悔一輩子。"

為了供兒子補課，一家人省吃儉用。王慧敏再也不買新衣服，林志遠戒了十幾年的煙，一家人很久沒有出去吃過一頓好飯。

化學補習班6000元一期，英語外教課每小時500元，語文作文專項班4000元，數學競賽班8000元...三年來，林家在林浩軒身上的投入超過了十五萬元。

"志遠，這是投資，不是消費。"王慧敏總是這樣安慰丈夫，"浩軒將來考上好大學，找到好工作，這些錢都會成倍地賺回來。"

但王慧敏覺得這一切都值得，因為林浩軒確實是個天才。

從小學開始，林浩軒就是老師和同學眼中的"別人家的孩子"。數學競賽、英語演講、作文大賽，各種獎狀貼滿了他房間的墻壁。小學六年，他年年都是三好學生，還當過大隊長。

進入初中后，這種優秀更加明顯。中考時，林浩軒以全市第三名的成績考入重點高中。

"王老師，您兒子真是太優秀了。"初中班主任經常這樣夸獎，"這孩子將來肯定能考上清華北大。"

進入高中后，林浩軒的表現依然搶眼。第一次月考，他就考了年級第二名。第一次期中考試，年級第一。各科老師都夸他聰明好學，同學們都把他當作學習的榜樣。

"這孩子腦子就是好使。"數學老師李老師經常對其他家長說，"同樣的題目，別人要講三遍，他一遍就會。"

"浩軒的英語發音特別標準，語感也很好。"英語老師張老師也贊不絕口，"他的作文水平已經達到了大學生水平。"

每次聽到這樣的話，王慧敏心里都美滋滋的。她開始在心里規劃兒子的未來：考上清華北大，學最好的專業，找最好的工作，過最好的生活。

鄰居們也都羨慕不已。

"慧敏啊，你兒子真爭氣。"樓下的張大媽總是這樣說，"不像我家那個，天天就知道玩游戲。"

"浩軒這孩子就是有天賦。"王慧敏表面謙虛，心里卻驕傲得不行。

"聽說你們家浩軒又拿了第一名？"隔壁的李阿姨經常來打聽，"這孩子將來肯定有出息。"

高一期末考試，林浩軒考了年級第一，總分678分。高二上學期期中考試，又是年級第一，685分。高二下學期期末考試，依然是年級第一，690分。

"按這個成績，清華北大隨便選。"班主任張老師對王慧敏說，"浩軒是我帶過最有希望的學生。"

王慧敏聽了這話，激動得幾天睡不著覺。她開始幻想兒子金榜題名的那一天，幻想親戚朋友投來羨慕的目光，幻想自己這三年的付出終于得到回報。

她甚至已經開始在心里起草感謝信，準備兒子被錄取后發給所有的親戚朋友。

"我們家浩軒被清華/北大錄取了，感謝大家三年來的關心和支持..."

高三第一次模擬考試，林浩軒考了658分，年級第二。王慧敏稍微有些緊張，但老師安慰她說："第一次模考，有點緊張是正常的，后面會調整好的。"

第二次模擬考試，林浩軒考了665分，重新回到年級第一。王慧敏這才松了一口氣。

第三次模擬考試，林浩軒考了672分，依然是年級第一。

"穩了，絕對穩了。"張老師拍著胸脯保證，"以浩軒的實力，高考發揮正常的話，清華北大都沒問題。"

全家的期待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王慧敏每天晚上都要看一遍清華北大的招生簡章，仔細研究哪個專業最好，哪個專業最有前途。

"浩軒，你想報什么專業？"她經常問兒子。

"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吧。"林浩軒總是這樣回答。

"計算機專業怎么樣？現在互聯網很火。"

"或者學金融，將來去華爾街工作。"

"醫學也不錯，救死扶傷，社會地位高。"

王慧敏每天都在為兒子規劃著未來，但林浩軒對這些話題似乎不太感興趣，總是敷衍幾句就岔開話題。

02

六月二十五日，高考成績公布的日子。

從早晨六點開始，王慧敏就睡不著了。她爬起來，先是把家里打掃了一遍，然后去菜市場買了最新鮮的菜，準備今天晚上好好慶祝一番。

"今天浩軒肯定能考好。"她對賣菜的張阿姨說，"我準備買個大螃蟹慶祝慶祝。"

"那肯定的，你們家浩軒那么聰明。"張阿姨羨慕地說，"我家那個要是有你兒子一半優秀就好了。"

回到家，王慧敏把手機充滿電，把電腦打開，把查分網址收藏好，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得十分周全。她甚至還準備了錄像設備，想要記錄下這個歷史性的時刻。

"慧敏，你別太緊張。"林志遠看著妻子焦慮的樣子，試圖安慰她，"以浩軒平時的成績，肯定沒問題的。"

"我怎么能不緊張？"王慧敏在客廳里來回踱步，"這可是決定浩軒一生的時刻啊！"

上午十點，王慧敏的妹妹王慧華打來電話："姐，今天浩軒出成績吧？肯定能考上清華北大。"

"那是肯定的。"王慧敏驕傲地說，"浩軒三年來次次考第一，這次也不會例外。"

"到時候別忘了請客啊！"王慧華開玩笑地說。

"放心，到時候一定請大家吃飯慶祝。"

中午十二點，一家三口草草吃了幾口飯。王慧敏沒什么胃口，心里七上八下的。林志遠也心不在焉，總是看手機確認時間。

只有林浩軒表現得很輕松，甚至還在聽音樂，偶爾還哼幾句。

"浩軒，你怎么一點都不緊張？"王慧敏看著兒子淡定的樣子，有些不解。

"該考的都考完了，緊張也沒用啊。"林浩軒聳了聳肩，"成績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

這種淡定讓王慧敏更加不安。她總覺得兒子的反應不太正常。按理說，面對人生最重要的考試結果，怎么可能如此平靜？

"你就一點都不好奇自己考了多少分？"她追問道。

"好奇啊，但著急也沒用。"林浩軒繼續玩著手機，"反正下午兩點就知道了。"

下午一點五十分，王慧敏已經坐在電腦前，手指放在鼠標上，隨時準備點擊查分網站。

"還有十分鐘。"她看著時鐘，心跳如鼓。

林志遠也湊了過來，三個人擠在電腦前，客廳里的空氣幾乎凝固了。

"慧敏，你手別抖啊。"林志遠提醒道。

"我沒抖。"王慧敏說道，但其實她的手確實在微微顫抖。

下午兩點整，查分系統正式開放。

王慧敏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查分網站。但由于查分的人太多，網站有些卡頓。

"怎么這么慢？"她焦急地說道。

"別急，可能服務器壓力太大了。"林志遠安慰道。

終于，頁面加載完成。王慧敏顫抖著手指輸入林浩軒的準考證號碼。

"準考證號是多少？"她問道。

"123456789。"林浩軒隨口報出號碼。

"密碼呢？"

"我的生日，0307。"

王慧敏小心翼翼地輸入各種信息，生怕出錯。每輸入一個數字，她都要檢查好幾遍。

"輸好了嗎？"林志遠問道。

"馬上好。"王慧敏點擊了"查詢"按鈕。

"加載中..."屏幕上顯示著轉圈的圖標。

這幾秒鐘對王慧敏來說就像幾個世紀。她的心跳如鼓，手心全是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

"出來了！"她突然大叫一聲。

屏幕上顯示著林浩軒的成績單：

語文：98分 數學：65分 英語：89分 理科綜合：139分 總分：391分

王慧敏盯著這個數字，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她使勁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391分！

這個數字就像一記悶雷，在她腦海中炸響。

"這...這不可能！"她的聲音開始顫抖，"一定是系統出錯了！"

她瘋狂地刷新頁面，但數字依然沒有變化。391分，清清楚楚地顯示在屏幕上。

林志遠也看傻了，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數學65分？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語，"浩軒平時數學都是130分以上啊！"

"理科綜合139分？"王慧敏不敢相信，"他模擬考試從來沒低過260分！"

她想起兒子平時的成績單：數學從來沒低過125分，理科綜合最低也有255分，英語最差也有120分。這391分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慧敏感覺天塌了。三年的付出，十幾萬的投入，所有的期望和夢想，都在這一刻化為泡影。

她想起那些被她推掉的工作機會，想起那些為了省錢而忍受的苦，想起那些對鄰居朋友的承諾，心如刀割。

"浩軒！"她猛地轉身，眼中冒著火，"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林浩軒依然很淡定，甚至還在玩手機。"就是這樣啊，391分。"

"就是這樣？你就給我說就是這樣？"王慧敏的聲音越來越高，"你知道我為了你付出了多少嗎？"

"媽，您別激動..."

"我能不激動嗎？"王慧敏幾乎是在咆哮，"三年！整整三年！我辭了工作，花了十幾萬給你補課，每天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你！結果你給我考了個391分？"

鄰居家的狗被她的叫聲嚇得狂吠不止。

"你平時不是年年第一嗎？怎么高考就考成這樣？"王慧敏一邊說一邊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是不是考試的時候生病了？還是心理壓力太大？"

林志遠試圖安撫妻子："慧敏，你先冷靜一下..."

"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王慧敏轉向丈夫，情緒徹底失控，"我怎么面對同事？怎么面對親戚？怎么面對鄰居？"

她想起張老師那句"清華北大隨便選"，想起自己在心里寫過無數遍的感謝信，想起那些被她吹噓過的豪言壯語，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們都知道我兒子是學霸，都等著看他考清華北大呢！現在391分，連專科都考不上！我還有什么臉見人？"

她開始在客廳里瘋狂踱步，雙手抱著頭，整個人快要崩潰了。

"我不活了！我真的不活了！"她一邊哭一邊喊，"三年的心血全白費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鄰居們的議論聲。

"聽說老王家孩子今天出成績了。"

"肯定考得很好，王老師天天吹噓她兒子是學霸。"

"估計又是清華北大的料。"

"等會兒我們去恭喜恭喜。"

聽到這些話，王慧敏更加絕望。她癱坐在沙發上，捂著臉痛哭。

"媽，您別這樣。"林浩軒看著母親的樣子，終于有些動容。

"別這樣？我能不這樣嗎？"王慧敏抬起頭，眼中滿是血絲，"391分啊！這個分數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意味著你的人生完了！"

"人生完了？"林浩軒皺了皺眉，"媽，您是不是太夸張了？"

"夸張？"王慧敏幾乎要瘋了，"391分不叫人生完了叫什么？你以后怎么找工作？怎么結婚？怎么在社會上立足？"

"媽，我覺得您對分數太執著了。"林浩軒說道。

"執著？這不是執著，這是現實！"王慧敏歇斯底里地喊道，"現在這個社會就是看學歷看文憑，沒有好大學畢業證，你就是廢物！"

"那如果我告訴您，就算是391分，我也能上最好的大學呢？"林浩軒突然問道。

王慧敏和林志遠都愣住了，以為兒子是受刺激精神失常了。

03

"你說什么胡話？391分上最好的大學？你是不是腦子壞了？"王慧敏瞪著兒子，懷疑他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我沒有胡說。"林浩軒的表情很認真，"我可以向您保證，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最好的大學主動聯系我。"

"聯系你？"王慧敏冷笑一聲，聲音里帶著絕望的譏諷，"391分還有大學聯系？你以為現在還是八十年代嗎？你以為大學錄取是看人品看才華嗎？現在就看分數！分數！懂嗎？"

"媽，您太小看我了。"林浩軒淡定地說道，"我敢打賭，今天晚上之前，就會有人聯系我。"

林志遠終于忍不住了："浩軒，你到底在說什么？391分就是391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爸，您相信我嗎？"林浩軒看著父親。

"我..."林志遠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們都不相信我。"林浩軒苦笑一聲，"那好，我用事實來證明。"

他掏出手機，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王慧敏看著兒子這副神神叨叨的樣子，更加擔心了："浩軒，你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精神出問題了？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我沒有精神問題。"林浩軒堅定地說道，"我只是想讓您明白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

"分數不代表一切。"林浩軒看著母親，"一個人的價值不是用考試成績來衡量的。"

"胡說八道！"王慧敏更加憤怒了，"現在這個社會就是看分數！沒有分數你什么都不是！"

"那如果我現在就能證明給您看呢？"林浩軒繼續說道，"如果現在就有頂級大學聯系我呢？"

"聯系你？"王慧敏的聲音尖銳起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除非那些大學的招生辦都瞎了眼！"

話音剛落，林浩軒的手機就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嘴角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看，我說什么來著？"

"誰的電話？"王慧敏緊張地問道。

"您等著看就知道了。"林浩軒按下了接聽鍵。

"喂，您好，我是林浩軒。"

王慧敏和林志遠都屏住了呼吸，豎起耳朵想聽電話內容，但林浩軒特意壓低了聲音，她們只能聽到模糊的對話聲。

通話時間大約持續了三分鐘。在這三分鐘里，王慧敏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她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但從林浩軒的表情來看，這絕不是一通普通的電話。

"好的，我明白了。謝謝您。"林浩軒掛斷了電話。

"誰打來的？"王慧敏急切地問道。

"媽，如果我告訴您，剛才是一所頂級大學的招生辦打來的電話，您會相信嗎？"林浩軒看著母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王慧敏搖著頭，"391分怎么可能有大學要？你是不是被騙了？"

"那如果這所大學是全國最好的大學呢？"林浩軒繼續問道。

"你別做夢了！"王慧敏徹底失去了理智，"391分連三本都上不了，還全國最好的大學？你以為你是誰？"

就在這時，林浩軒的手機又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對父母說："又一所頂級大學的電話。"

"我不信！我就不信！"王慧敏幾乎是在咆哮，"你要么是被騙了，要么就是精神出問題了！"

林浩軒接通電話，這次對話時間更長，大約五分鐘。掛斷電話后，他對父母說："現在是兩所了。"

"兩所什么？"林志遠困惑地問道。

"兩所頂級大學都想要我。"林浩軒淡定地說道。

王慧敏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兒子要么是真的精神失常了，要么就是遇到了騙子。但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讓她更加絕望。

"你給我看看這些電話號碼！"她一把搶過林浩軒的手機，想要查看來電記錄。

但林浩軒的手機設置了密碼，她打不開。

"密碼是什么？"她問道。

"媽，您現在這樣是不相信我嗎？"林浩軒反問道。

"我當然不相信！391分還有大學要，這不是天方夜譚是什么？"王慧敏歇斯底里地喊道。

"那如果我現在就能讓一所大學的招生老師來我們家，您會相信嗎？"林浩軒突然問道。

"來我們家？"王慧敏和林志遠都愣住了。

"是的，親自上門。"林浩軒很肯定地說道，"您敢不敢賭一把？"

"賭什么？"

"如果真的有大學招生老師上門，您就承認自己的教育理念有問題。如果沒有，我聽您的安排，去復讀。"

王慧敏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心中開始動搖。但理智告訴她，這根本不可能。

"好！我跟你賭！"她咬牙道，"但是如果沒有人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去復讀，不準再說這些瘋話！"

"一言為定。"林浩軒伸出手。

王慧敏也伸出手，母子倆擊掌為誓。

"那我們等多久？"林志遠問道。

"最多半個小時。"林浩軒看了看時間，"如果半個小時內沒有人來，我認輸。"

客廳里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王慧敏坐在沙發上，雙手緊握，心情復雜。她一方面覺得兒子肯定是在胡說八道，另一方面又有些忐忑不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分鐘過去了，沒有任何動靜。二十分鐘過去了，依然什么都沒有發生。

就在王慧敏準備宣布兒子精神失常，要送他去醫院的時候，林浩軒的手機突然響了。

"喂，您好，我是林浩軒。"他的聲音變得格外恭敬。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林浩軒頻頻點頭，甚至還說了幾句"太好了"、"我一直在等您"這樣的話。

掛斷電話后，林浩軒轉身看著完全懵圈的父母，眼中有著從未有過的光芒："媽，我剛才說清華北大搶著要我，您還記得嗎？"

王慧敏心中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林浩軒緩緩走向大門，邊走邊說："您馬上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汽車引擎熄火的聲音，緊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

當門外響起敲門聲時，王慧敏看到兒子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