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年紀這么大了,還想爭什么?別耽誤我孫子的福氣!”
婆婆的聲音在廚房炸響,小三挺著肚子站在客廳,笑得倨傲。
“我勸你別不識抬舉,離婚給點補償就不錯了?!背怖湫χ?,一副施舍口吻。
我擦干手上的水漬,平靜地說:“好。”
他們以為我認命,卻不知道,這場婚姻的輸贏,我早已開始布局。
十五年的隱忍不是屈服,而是蓄勢待發。
而當他破產、求我解圍時,我站在紅毯盡頭,已是全城最受矚目的名媛。
曾經被踩進泥里的黃臉婆,如今早已不屑回頭。
01
我一直以為,最羞辱女人的方式,是被小三當面逼宮。直到那晚,我才知道,真正的羞辱,是自己的婆婆,站在小三身后,勸我退出。
那天晚上,我剛給婆婆送完藥回家,廚房的湯還在鍋里沸騰,門鈴就響了。打開門,是楚凡。他身邊站著一個挺著肚子的小姑娘,笑得溫柔又得意。
“她懷孕了,快五個月了?!背泊怪?,像是在陳述天氣。
我沒有反應,只是把門徹底打開:“進來吧。”
他們坐下不到五分鐘,婆婆也來了。老人一進門就開門見山:“晴晴,你年紀也大了,凡凡這幾年跟你過得不容易,這姑娘肚子里有咱楚家的骨肉,你要大度點?!?/p>
我看著楚凡,嘴角微微一動。他低著頭,不敢看我。這個男人,從婚后第五年起就不怎么回家了,每個月的工資我連看都看不到一分,全是我靠著婚前攢下的積蓄硬撐著家里。
“原來我忍了十五年的婚姻,在他們眼里,只值一句‘不容易’?!?/strong>
我端著茶壺進廚房,關上門的瞬間,眼前一陣發黑。我用盡力氣穩住身體,手里還緊緊握著那把切菜刀。
02
那一刻,我沒有崩潰,沒有發作,也沒有扇她一個耳光。
我只是站在那里,聽著外面那個小三自稱是“楚太太”,說她懷的是兒子,說我年紀大了肯定生不出孩子。婆婆還附和:“你倆都快五十了,要個孩子也不現實。”
我不是生不出,而是楚凡早就不碰我了。
我走出去,把茶壺砰的一聲放在桌上,三人都嚇了一跳。
“你們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走?!蔽衣曇艉茌p,但句句帶刺。
小三似乎不甘心,又嚷道:“我進門也不圖名分,只求個安穩,您要是愿意離,讓我生下這孩子……”
“住口?!蔽业谝淮翁岣吡寺曇簦俺业南慊穑襾砝m,你不配提?!?/p>
楚凡站起來,拉住她說了句“別鬧了”,轉頭卻低聲對我說:“晴晴,媽年紀大了,不要氣她。”
呵,連‘你’都不愿叫我了。
婆婆也起身要走,臨走前回頭道:“你再不想通,這家早晚保不住?!?/p>
我沒回答,直到門關上的那一刻,我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我知道,從今晚開始,這個家,就算是名存實亡了。
十五年,我從二十七守到四十二,從新婚燕爾守到滿屋寂寥。楚凡的西裝越來越合身,襯衫越來越考究,而我的雙手,從綢緞變成了粗糙的布。
我曾幻想過離婚,也曾一次次說服自己:孩子還小,父母年邁,不能離。
但這一夜,我再也沒有任何留戀了。
不是我輸給了小三,是我輸給了那顆還妄想著家庭完整的心。
深夜十一點,我坐在電腦前,像往常一樣打開郵箱。就在這時,一封匿名郵件跳了出來,標題赫然寫著:
關于楚氏集團股權結構和財務漏洞的內部資料
我點開,是一份詳盡的PDF文件,內容包括了公司過去三年的財報分析,以及一份股權結構圖——我赫然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竟然還擁有5%的股份。
是當年楚凡創業初期,為了避稅寫在我名下的。那時他信誓旦旦說“我們是一體”,而現在,我才知道,這竟是我命運的轉折點。
我坐直了身體,文件越往下看,內容越驚人:資金鏈斷裂、資本外逃、管理層斗爭……整個公司像一座外表光鮮的高樓,內部已經千瘡百孔。
我笑了,十五年來的隱忍,終于等來一個機會。
不是讓我贏回婚姻,而是讓我贏回自己。
從今天起,我會讓所有人知道,曾經看不起我的人,終究會仰望我。
我沒有立即爆發,而是選擇了沉默。
那天之后,我的生活恢復了“平靜”。我依舊每天五點半起床,給婆婆燉養胃湯,給楚凡準備他的西裝襯衫,像從前一樣,把家務做得一絲不茍。
楚凡看我沒吭聲,心里反倒有了底氣。他開始變得愈發輕慢,說話也不再遮掩,甚至在一次吃飯時,隨口來了一句:“你呀,就只會窩在廚房?,F在的女人都在搞事業,你一天到晚跟黃臉婆似的,活該落后?!?/p>
我笑著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那你就多關照那些搞事業的女人吧?!?/p>
他聽不出我話里的意思,只當我是服軟了。
其實,早在兩年前,我就已經開始悄悄布局。
我參加了一個名為“晴玥俱樂部”的太太圈組織。表面是下午茶、旗袍沙龍,實則是京南最有影響力的女性投資聯盟。王曼是我高中同學,如今是基金合伙人,是她帶我進去的。
我起初只是旁聽,看她們談地皮、談供應鏈、談風投項目,后來我拿出婚前的一套老房子,低調入了第一筆股權基金。運氣不錯,兩年里翻了四倍。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楚凡。
他只看得到我站在廚房里系圍裙的樣子,卻不知道我在手機屏幕上盯著的是每日的財經快訊。
他的公司,我也不是一點沒碰。我借著陪他出席幾次飯局的機會,主動加了一些老板太太的聯系方式。她們看我謙和低調,不像那種炫耀型原配,反倒愿意帶我玩。
我用這些人脈做起了資源撮合的副業,一年下來,雖然賺得不多,但足以支付我后來的高級課程學費。
我報了一個財務戰略管理班,每周末去上一天,回來照舊做飯帶婆婆看病。楚凡一次都沒問過我去了哪,他不關心我,也從未真正了解我。
“我沒有再等他愛我,而是在悄悄讓自己變得不可替代?!?/strong>
后來他開始帶我出席一些場合,不是出于關心,而是要展示“正房在位”。小三年輕漂亮,做不了門面,我則成了最合適的“擺設”。
那晚的慈善酒會,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場面。
我穿著一襲深藍長裙,是王曼帶我去定制的,氣質收斂不張揚,卻很得體。但在眾人之間,我仍顯得格格不入——不是因為打扮,而是因為楚凡從不正眼看我。
小三挽著他出現時,旁人都開始低聲議論。
“你看那是誰?這不就是楚太太?”
“楚凡不是早有小三了嗎?怎么現在把兩個都帶出來?”
我裝作聽不到,正端著香檳禮貌地和幾個太太寒暄,忽然感覺背后一涼,一杯紅酒直接從肩頭潑了下來。
眾人嘩然。
我轉過身,是她——那個懷孕的小三。她一臉“抱歉”,嘴里卻陰陽怪氣:“對不起啊,酒太滑,手沒拿穩。”
我正要接話,楚凡卻率先冷笑一聲:“就說你不適合來這場合,連禮服都撐不起,別人不小心碰你一下你就亂了陣腳。”
我低頭看著身上的酒漬,吸了口氣。
我沒爭沒吵,只淡淡說了句:“這酒潑得好,洗掉的,是我最后的幻想?!?/p>
我轉身離席,王曼追上來,把外套披在我肩上,低聲說:“別理他們,你早晚會比她高得多。”
我沒哭,也沒惱。我心里只想一件事:我必須更快、更狠。
第二天,我賣掉了婆婆舊城區的一套閑置老房子,加倉了第二輪基金。
我甚至主動聯系了楚凡公司的人事主管,幫他“推薦”了一個助理——那個助理,是王曼的表妹,精通財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我早晚要借她之手,把楚凡剩下的最后一點尊嚴,一點點掏空。
只是這事還得慢慢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而楚凡還在沾沾自喜,以為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繼續和他的小三在社交場合雙宿雙飛。
但我知道,他們不過是曇花一現。
而我,正在悄悄生根發芽。
03
我本以為,婆婆病倒后,楚凡多少會露出一點責任感。
畢竟,她是他唯一的親生母親。
可現實比我想象得更冷。
那天婆婆突然暈倒在樓下小區門口,是保安打電話通知我。我趕到醫院,她剛做完CT,醫生說是輕度腦梗,需要住院治療。
我一邊墊付押金,一邊聯系楚凡。電話接通,他第一句話竟是:“你別慌,我現在陪客戶在澳門,這事你先盯著?!?/p>
客戶?我苦笑。倒真是生意興隆,連親媽住院都抽不出身。
我一個人把婆婆安頓好,又來回跑藥房、繳費窗口,還要每天接送兒子放學。
而小三,至始至終連一個電話都沒打。
婆婆在病床上唉聲嘆氣:“你看,人還是你靠得住?!?/p>
我只輕輕一笑,沒有答話。
那段時間,我白天奔波在醫院和家之間,晚上還要趕去上課。有時深夜回家,鞋都懶得脫就倒在沙發上??晌也荒芡?,我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我的財務課程馬上進入模擬實操階段,任何一節都不能落下。
偏偏就在這種時候,楚凡居然帶著小三回來住。
說是“家里裝修”,要住幾天。
我進門那晚,小三正在樓上換衣服。洗手臺上的瓶瓶罐罐被她丟得亂七八糟。我那瓶三千多的精華液躺在垃圾桶里,玻璃瓶碎了一地。
我皺了皺眉,默默收拾。小三在樓梯口叫住我:“哎,楚太太,你這東西放我屋里干嘛?我差點以為你偷窺我呢。”
她笑得刺眼。
我低頭道:“那是我臥室?!?/p>
她一愣,旋即冷笑一聲:“那以前是,現在不是了?!?/p>
我沒說話。
楚凡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剛好聽見這話,不但沒調解,還漫不經心地對我說:“算了,讓她住吧,你又不差這一間?!?/p>
“我站在自己的婚床前,卻像個傭人,連說‘不’的權力都沒有?!?/strong>
婆婆住院的第二周,我獨自扛著所有,甚至在病房為她熬夜擦身、翻身、接大小便。
醫生說,如果能多陪一陪,老人恢復得會更快。
我點頭,卻沒再等楚凡來。
他只在朋友圈發了一張照片——自己和小三在某高爾夫球場,配文:“有人陪,便是春風得意。”
我看完關掉手機,回頭看著婆婆滿頭白發,心里一陣發涼。
可我仍然忍著,我告訴自己:不能現在發作。我要等,等到他們最得意時,再一劍封喉。
就在這個時候,王曼給我轉來一封郵件,是她先生律所內部整理的一份“風險股權分析資料”。
我一眼看見楚凡名字下那一欄備注:“法人股轉移異常,初期出資人未正式簽署讓渡協議?!?/p>
我心跳驟停,反復確認。
那人就是我。
十幾年前公司成立初期,為避開稅務審查,楚凡曾用我的名義做初始股東,后期口頭上說“股權轉回來了”,但并沒有簽署正式文件。
我翻出家里保險柜的那份紙質合同,果然,蓋章頁是空的。
也就是說——那5%的股份,法律上仍是我的。
不只如此,若能證明我對公司有實際出資或參與管理,還能爭取“隱名股東優先清算權”。
我看著合同發了會呆。
那一刻,我意識到,我不只是個被背叛的妻子。
我是一名合法的股東。
他們把我趕出臥室,卻沒想到,我才是真正能左右局勢的人。
04
我的反擊,從不聲張。
股權的事,我沒急著動,而是找了王曼的律師團隊,把相關流程一步步走完。幾個月后,楚凡所在的公司召開臨時股東大會,我以法人身份出席,順利進入董事會,成為副董事。
當然,這個職位沒有公開。
楚凡只以為是董事們覺得我"識大體、懂內務",給我個閑職。他還笑著跟小三說:“你看,我老婆現在也當上‘掛名高管’了?!?/p>
可他不知道,這個“閑職”,已經足夠我調動一部分項目審批和資金走向。
我不聲不響開始調整投資流向,將幾個主要資金鏈逐步抽離,并將部分股東的注意力引導向我主導的穩健項目。表面上是在保守控盤,實則是引流資源。
與此同時,我在太太圈的身份也發生了轉變。
那次論壇,是王曼特意幫我推上的。
“瑞瀾·璟”是國內頂級女裝品牌,每年只選一位女性做年度人物。這一屆選我,不是因為我是楚夫人,而是因為我“穩健投資女性社群”的身份。
那天我穿著他們定制的香檳金套裝,踩著細跟走上紅毯。鎂光燈一閃一閃,我并不緊張,反而很安靜。
我站在臺上,笑著說:“婚姻是選擇,獨立是能力?!?/p>
那一夜,我的照片刷爆太太圈。
小三看到那張照片的那一刻,在家里當場摔碎了兩只高腳杯。
她終于意識到,真正的對手,不是家里的那個“黃臉婆”,而是圈層里人人敬畏的“楚太太”。
而楚凡,還在應酬。
他自認為一切如常,沒意識到,他的公司已被一根根線悄悄牽走。
直到那天——天塌了。
那天晚上,我正在王曼的會所里參加一個私密晚宴,接到婆婆的電話。
她的聲音一邊哭一邊顫抖:“晴晴,求你……救救孩子……早產,保不住了……”
我沒聽懂,愣了幾秒。
她說,是小三的孩子。
我拿起車鑰匙出門趕到醫院,正好看到楚凡在急診樓外和醫生爭吵,身邊不見小三。
婆婆坐在長椅上,懷里抱著一個包裹著棉布的小嬰兒,哭得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子。
“她跑了,孩子落下了病根,醫院說要二十萬才能進保溫箱……我們沒錢……”
我站在燈光下,看著這一切,心像鐵一樣沉。
小三失蹤,留下早產兒;楚凡名下資產凍結,公司資金鏈徹底斷裂。
我沒說話,只是轉身打電話給王曼:“幫我查一下楚凡的賬戶凍結情況?!?/p>
她沉默片刻后回我一句:“他完了?!?/p>
我走回醫院,看到婆婆正抱著孩子向我跪下去。
我緩緩抬眼看著她,第一次,像在看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