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就算你分?jǐn)?shù)高又怎么樣?家里只能供一個孩子讀大學(xué)!」
爸爸把我和繼妹的成績單并排放在茶幾上,689分和687分就這樣赤裸裸地擺在那里。
「爸,我比她高了兩分,從小到大我的成績一直比她好!」我的手不自覺地抓緊沙發(fā)扶手。
「分?jǐn)?shù)不代表一切,小雅身體弱,更需要好的環(huán)境?!拱职挚炊疾豢次乙谎?。
繼妹在旁邊"善解人意"地勸我:「姐姐,女孩子讀太多書也沒用,還不如早點嫁人呢?!?/p>
聽著她這番話,我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溫馨的家,突然感到無比陌生。
01
我顫抖著手指輸入準(zhǔn)考證號,屏幕上跳出689分的那一刻,我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清華大學(xué)的錄取線是688分,我超了一分!
我沖出房間,爸爸正在客廳里刷手機(jī)。
「爸,我考上清華了!689分!」
爸爸頭也沒抬,「哦,知道了?!?/p>
就這?我站在那里,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以前我考試得了第一名,爸爸都會高興地請全家吃大餐?,F(xiàn)在我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xué),他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在沙發(fā)上坐下,想等他問問我的具體分?jǐn)?shù),或者夸夸我。但爸爸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xù)低頭刷抖音。
十分鐘后,繼妹蘇小雅從房間里跑出來,臉上帶著哭腔:「爸爸,我只考了687分,清華去不了了!」
爸爸瞬間丟下手機(jī),起身摟住她:「沒事沒事,687分已經(jīng)很棒了!復(fù)旦、上海交大隨便選!比你姐姐高多了吧?」
我愣住了,「爸,我689分。」
「什么?」爸爸轉(zhuǎn)過頭看我,眼睛瞪得老大,「你說多少?」
「689分,我比小雅高兩分,我考上清華了?!?/p>
爸爸松開小雅,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仿佛第一次見我一樣。然后他突然拍手大笑:「好!好!我們家出了兩個985大學(xué)生!」
這時繼母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快步走到小雅身邊摟住她:「我的寶貝女兒真爭氣!」然后她看向我,笑容明顯淡了幾分:「曉雨也不錯?!?/p>
爸爸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表情也跟著變化。他掏出手機(jī),開始拍小雅:「來,笑一個,爸爸要發(fā)朋友圈?!?/p>
小雅擦掉眼淚,乖巧地笑著比V。
「我女兒考上復(fù)旦了!687分!全家的驕傲!」爸爸一邊打字一邊說,配的照片是小雅燦爛的笑臉。
我在旁邊看著,手心出了汗?!赴?,是我考上清華,不是小雅?!?/p>
「一樣一樣,你們都是我女兒?!拱职诸^也不回地說,繼續(xù)編輯朋友圈。
繼母蘇美麗從房間里出來,看到這一幕,快步走到小雅身邊:「我的寶貝女兒真爭氣!」
然后她看向我,笑容淡了幾分:「曉雨也不錯,進(jìn)步很大?!?/p>
什么叫進(jìn)步很大?我從小到大成績都比小雅好,現(xiàn)在高考也比她高分,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成了"也不錯"?
爸爸發(fā)完朋友圈,走到小雅面前,雙手搭在她肩膀上,眼神溫柔得像看親生女兒:「小雅,爸爸答應(yīng)你,一定讓你讀最好的大學(xué)!學(xué)費(fèi)生活費(fèi)全包,你只管好好學(xué)習(xí)就行?!?/p>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站在自己家里,看著別人的父女情深。
小雅眼中含著淚花:「爸爸對我最好了!」
我站在那里,看著這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突然覺得很冷。明明是夏天,明明空調(diào)開著制熱,但我就是覺得冷。
我轉(zhuǎn)身想回房間,繼母突然叫住我:「曉雨啊,你也別傷心,明天我們一家人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安排你們倆的學(xué)費(fèi)問題。」
她這話聽起來很溫暖,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什么叫"安排你們倆的學(xué)費(fèi)問題"?難道還有什么問題嗎?
當(dāng)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隔壁房間傳來小雅和繼母的說話聲,她們在討論大學(xué)里要買什么,語氣輕松愉快。而我這個真正考上清華的人,卻在擔(dān)心明天的"商量"會是什么結(jié)果。
我想起剛才爸爸看小雅的眼神,那種寵愛是我從小就渴望的。但現(xiàn)在,那份寵愛給了別人。
我必須爭取到和小雅平等的待遇,我要上大學(xué),我要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無論明天他們想怎么"商量",我都要為自己爭取到底。
02
第二天下午,繼母讓我們都坐到客廳里開"家庭會議"。我以為終于要公平討論學(xué)費(fèi)問題了,心里還有點小期待。
爸爸坐在沙發(fā)正中間,繼母和繼妹一左一右陪著他,像開董事會一樣。我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莫名其妙就成了被審判的那個。
「曉雨啊,你們倆都考得不錯,但是家里情況你也知道?!拱职智辶饲迳ぷ樱桓币贾卮鬀Q定的架勢,「我們只能供一個孩子讀大學(xué)?!?/p>
我差點從沙發(fā)上跳起來:「爸,為什么只能供一個?」
「經(jīng)濟(jì)條件有限,兩個孩子的學(xué)費(fèi)生活費(fèi),一年下來要十幾萬,我們家哪有那么多錢?」爸爸說得理直氣壯。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擺事實講道理:「爸,我考的是清華,學(xué)校獎學(xué)金多,而且我可以申請助學(xué)貸款,畢業(yè)后自己還。」
繼母立刻接話:「小雅身體從小就弱,需要更好的環(huán)境。再說貸款也是要還的,到時候還不是要家里幫忙?」
我轉(zhuǎn)向爸爸:「那為什么不是繼妹貸款?她分?jǐn)?shù)比我低,我憑什么要讓位?」
爸爸的臉色變了:「什么叫讓位?小雅也是我女兒!」
我拍了拍桌子:「爸,你上個月剛給繼母買了三萬塊的包,怎么現(xiàn)在就沒錢了?」
客廳里突然安靜得可怕。爸爸的臉漲得通紅,猛地站起身:「家里的錢怎么花,還輪不到你來管!我花我的錢給我老婆買東西,還要向你匯報嗎?」
繼母在旁邊抹眼淚:「曉雨,你這樣說話太傷人了。我們也是為你們好才這樣安排的?!?/p>
什么叫為我好?明明是偏心,還要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正當(dāng)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繼妹突然開口了。
她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一臉"關(guān)心"的表情:「姐姐,其實女孩子讀太多書也沒用,還不如早點嫁人呢。你看隔壁王阿姨家的女兒,大學(xué)畢業(yè)了還不是在家?guī)Ш⒆???/p>
一邊說著,她一邊"無意"地把錄取通知書放在茶幾上,封面的"復(fù)旦大學(xué)"幾個大字格外刺眼。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小雅,我們說的是誰去讀書的問題,不是該不該讀書的問題!」
爸爸立刻護(hù)住繼妹:「曉雨,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小雅也是為你著想!」
為我著想?她這是在暗示我應(yīng)該放棄讀書!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個所謂的家庭會議,從一開始就是個局。他們早就商量好了,今天不過是走個過場,讓我"心甘情愿"地退出。
三天后是爺爺?shù)纳眨揖鄄?。我以為爺爺奶奶會為我說話,畢竟我從小成績好,他們最疼我。
結(jié)果爺爺聽完情況,第一句話就是:「小雅這孩子嘴甜懂事,應(yīng)該讓她去讀書?!?/p>
奶奶也點頭:「曉雨從小就倔強(qiáng),不如小雅討人喜歡。反正女孩子遲早要嫁人,讀不讀大學(xué)都一樣?!?/p>
我端著碗的手開始抖。連爺爺奶奶都站在對面,我還能指望誰?
大伯在旁邊勸:「曉雨啊,你是姐姐,應(yīng)該讓著妹妹。再說小雅分?jǐn)?shù)也不低,機(jī)會難得?!?/p>
二伯夫婦更直接:「小雅這孩子真乖,曉雨你就別爭了?!?/p>
我坐在那里,看著滿桌子的人都在為繼妹說話,突然明白什么叫眾叛親離。
飯桌上的談話繼續(xù)進(jìn)行,但我一個字都聽不進(jìn)去了。他們在討論繼妹的專業(yè)選擇,在計劃她的大學(xué)生活,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我放下筷子,起身去了洗手間。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蒼白的臉,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在這個家里,我不是女兒,我是外人。血緣關(guān)系在利益面前,原來這么不值錢。
回到飯桌前,繼妹正在和大家分享她對大學(xué)的憧憬,說到興奮處還拍手鼓掌。看到我回來,她甜甜地沖我笑了笑,那個笑容里有勝利者的得意。
我也笑了笑,但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別的事情了。既然這條路走不通,我就換條路。我不相信,除了他們,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03
既然家里指望不上,我決定自力更生。我開始瘋狂地找兼職,發(fā)傳單、做家教、在奶茶店打工,想著能攢一點是一點。但大學(xué)一年的費(fèi)用少說也要八萬,按我這個賺錢速度,估計要打工到我孫子上大學(xué)。
可是我不甘心,我就不相信沒有別的辦法。
7月15號這天,是我媽的忌日。從小到大,每年這一天我都會去給媽媽上墳,爸爸也會陪著我去。
我一個人坐公交車到山上的墓園,給媽媽買了一束白菊花。站在墓碑前,我把這段時間的委屈全都說了出來。
「媽,我考上清華了,但是他們不讓我去讀書?!刮叶自谀骨埃焓置鴭寢尩恼掌?,「如果你還在就好了,你一定會支持我的?!?/p>
在墓園待了兩個小時,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剛打開門,就聽到客廳里傳來熱鬧的笑聲。
我走進(jìn)去一看,全家人圍在餐桌前,桌上擺著一個大蛋糕,上面寫著"祝賀小雅考上復(fù)旦"。繼妹正在許愿,爸爸和繼母在旁邊拍照,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我站在客廳門口,手里還拎著給媽媽買花剩下的塑料袋。
「爸,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嗎?」我的聲音有點啞。
爸爸頭也沒回:「小雅馬上要去上大學(xué)了,我們提前慶祝一下?!?/p>
「今天是我媽的忌日?!?/p>
客廳里突然安靜下來。爸爸這才轉(zhuǎn)過頭看我,皺著眉頭:「都過去那么久了,別總活在過去。現(xiàn)在是小雅的大日子,你別掃興。」
繼母趕緊打圓場:「曉雨,你先去洗手,一起來吃蛋糕?!?/p>
我看著桌上的蛋糕,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突然想笑。媽媽去世那天,爸爸哭得像個孩子,說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現(xiàn)在呢?連忌日都能忘得一干二凈。
三天后,班里組織同學(xué)聚會,我本來不想去,但想到也許能打聽到一些助學(xué)貸款的消息,還是去了。
結(jié)果這個聚會成了我的噩夢。
同學(xué)們坐在一起,興奮地討論著各自的大學(xué)計劃。有人要去北京,有人要去上海,每個人都對未來充滿憧憬。
班長問到我:「曉雨,你考上清華,應(yīng)該很期待吧?什么時候去報到?」
我支支吾吾:「還在考慮一些事情?!?/p>
這時候繼妹突然開口:「我姐姐想要休學(xué)一年打工攢學(xué)費(fèi),真的很有責(zé)任心呢?!?/p>
全桌的人都看向我,有人露出同情的表情,有人面帶疑惑。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班長安慰我:「曉雨,要不要我?guī)湍銌枂栔鷮W(xué)貸款的事?」
繼妹又搶著說:「不用不用,我們家已經(jīng)決定了,讓我先去讀,姐姐明年再說。畢竟家里條件有限嘛。」
我握緊拳頭,指甲掐進(jìn)手心里。她這是在當(dāng)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羞辱我!
最后,我想到了大伯。他開廠子,家里有錢,而且從小對我還算疼愛。
我鼓足勇氣給大伯打電話,約他出來見面。在咖啡廳里,我把情況和盤托出,希望他能借我一些錢,我保證畢業(yè)后連本帶利還給他。
大伯聽完,搖搖頭:「曉雨啊,這是你爸的家事,我不方便插手。再說小雅也是你妹妹,你應(yīng)該支持她才對。」
「大伯,我分?jǐn)?shù)比她高,憑什么要讓給她?」
「你是姐姐嘛,而且女孩子讀那么多書干什么?小雅身體弱,更需要照顧?!?/p>
我看著大伯,這個從小疼我的人,現(xiàn)在說出的話比陌生人還要冷漠。
走出咖啡廳,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路過一家書店,看到櫥窗里擺著清華大學(xué)的宣傳冊,上面的校門金碧輝煌,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突然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真正為你的夢想買單,除了你自己。
但是我一個十八歲的女孩,能有什么辦法呢?繼妹有全家人撐腰,而我什么都沒有。想到這里,我蹲在路邊哭了起來。
路過的行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但我已經(jīng)顧不上了。這段時間積攢的委屈、憤怒、絕望,全部涌了出來。
哭夠了,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要想辦法,一定要想辦法改變這一切。
04
八月中旬,距離開學(xué)還有半個月。我看著繼妹每天忙著準(zhǔn)備行李、買生活用品,心里的不甘越來越強(qiáng)烈。但是所有的路都試過了,親戚不幫忙,家里不支持,我還能怎么辦?
那天晚上,我主動找到爸爸:「爸,我想通了?!?/p>
爸爸正在看電視,頭也沒轉(zhuǎn):「想通什么了?」
「我愿意休學(xué)一年,先打工攢錢,明年再去讀書?!?/p>
這話一出,爸爸立刻關(guān)掉電視,轉(zhuǎn)身看我。繼母也從廚房里走出來,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
「曉雨,你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繼母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放心,我們明年一定供你讀書,絕不會虧待你?!?/p>
爸爸也點頭:「是啊,爸爸保證,明年一定讓你去清華。錢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
繼妹從房間里跑出來,一臉"感動":「姐姐,你對我太好了!我以后一定會報答你的!」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演戲,我配合地點點頭:「一家人,說什么報答?!?/p>
接下來幾天,家里的氣氛確實緩和了不少。爸爸對我說話溫和了,繼母也主動關(guān)心我的工作情況,繼妹更是時不時跟我"談心",說什么"姐姐你真?zhèn)ゴ?之類的話。
我就像個局外人一樣,冷眼看著他們的表演。既然要演,那我就陪你們演到底。
「爸,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一家餐廳,下個月開始上班?!刮以陲堊郎险f。
「好好好,曉雨真是有責(zé)任心?!拱职謯A了一塊肉給我,「辛苦你了?!?/p>
繼母也假惺惺地說:「曉雨這么懂事,我們做長輩的心里有愧啊?!?/p>
繼妹更是眼眶含淚:「姐姐,我去大學(xué)后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不辜負(fù)你的犧牲?!?/p>
什么犧牲?我這是被迫的好不好。但我還是笑著說:「小雅你好好讀書就行,姐姐不怕吃苦。」
一個星期后。
那天下午,我在房間里整理東西,準(zhǔn)備明天去餐廳上班。突然聽到繼母在客廳里接電話,聲音有點大。
我本來沒在意,但聽到她提到我的名字,就豎起了耳朵。
「那丫頭還真以為我們家供不起兩個?」繼母笑得很刺耳,「笑死了,她爸手里的錢夠供十個孩子讀書?!?/p>
我握著手里的書,整個人僵住了。
繼母的聲音繼續(xù)傳來:「不過那是前妻留下的累贅,憑什么要我們花錢?讓她自己想辦法去吧,反正我們家的錢只給小雅花。」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繼母正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臉得意的表情。
「你說得對,小雅才是我們家的親孫女,那個丫頭算什么東西?她爸現(xiàn)在被我拿捏得死死的,不敢說半個不字?!?/p>
我的手開始發(fā)抖,書掉在地上發(fā)出聲響。
繼母突然停住話頭,朝我房間這邊看了一眼。我趕緊退回去,關(guān)上門,背靠著門板慢慢滑坐在地上。
原來一切都是演戲。原來他們從來沒有缺過錢。原來我在他們眼里就是個"累贅",是可以隨意拋棄的累贅。
我坐在地上,腦子里一片空白。這么多天來的委屈、憤怒、絕望,突然都有了答案。
不是因為家里沒錢,不是因為繼妹更需要照顧,就是因為我不是繼母親生的,所以不配花他們的錢。
我突然明白,在這個家里,我從來就不是女兒,我只是一個外人,一個隨時可以被拋棄的負(fù)擔(dān)。
我想起這段時間他們的"愧疚"和"承諾",想起繼妹的"感動"和"感謝",全都是假的。他們只是想讓我心甘情愿地放棄,省得他們背上不孝的罵名。
我從地上站起來,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鏡子里的女孩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像個被抽干靈魂的木偶。
但是現(xiàn)在,我看清了真相。他們以為我會繼續(xù)忍氣吞聲,以為我會乖乖接受這個安排。
他們錯了。
我不是那個可以任人擺布的乖女兒了。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我要讓他們知道,有些人不是你想欺負(fù)就能欺負(fù)的。有些賬,遲早是要還的。
我拿出手機(jī),開始搜索"如何調(diào)查個人財產(chǎn)"。我要知道爸爸到底有多少錢,我要掌握所有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