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趕到辦公室時,縣長劉志明的手已經搭上了我的肩膀,眼神里帶著不該有的熾熱。"蘇雨晴,只要你愿意,升職的事很簡單。"
我一把推開他,聲音發抖:"我寧愿辭職,也不接受這種交易!"
第二天,局長何振國把我調到了最偏遠的分部。我以為職業生涯就此完蛋,直到被稱為"商業鐵腕"的大伯從京城回來,重掌家族企業。
01
那是五年前的春天,我剛剛大學畢業,懷揣著滿腔熱血進入縣政府工作。作為經濟發展科的一名普通科員,我每天兢兢業業,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為家鄉建設貢獻力量。
我的父親是本地一家小公司的中層管理者,家境不算富裕,但也能維持體面的生活。我從小就有個大伯,是父親的親哥哥,曾經在商場叱咤風云,后來因為一些商業糾紛離開了家鄉,前往京城發展。父親很少提起大伯的事情,我對這位神秘的親人也只有模糊的印象。
工作后不久,我的能力很快得到了領導的認可。憑借著扎實的專業知識和工作態度,我參與了幾個重要項目,并且得到了時任經濟發展科科長張明的賞識。他經常在會議上表揚我,說我做事認真負責,思路清晰,是科室里的新星。
好景不長。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被安排去給時任縣長劉志明匯報一個招商引資項目。劉志明四十多歲,在本縣已經擔任縣長三年,為人強勢,做事雷厲風行,在基層干部中威信很高。
當我進入他的辦公室,細致地匯報完項目情況后,本以為會得到一些工作上的指導,卻沒想到劉志明的目光逐漸變得曖昧起來。
"蘇雨晴,你今年多大了?"他突然話鋒一轉。
"二十四歲,劉縣長。"我有些不解地回答。
"年輕有為啊,"他點點頭,隨后話題卻完全偏離了工作,"聽說你還沒有男朋友?像你這樣優秀的姑娘,應該找個能給你依靠的人。"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突如其來的私人問題。劉志明看出了我的尷尬,卻仿佛更加來勁了。
"別緊張,我只是關心你。這樣吧,周末我有個飯局,你陪我一起去。那邊會有幾個大企業的老總,對你的事業發展很有幫助。"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暗示。我不動聲色地回答:"謝謝縣長關心,但周末我已經有安排了。如果有工作需要,我隨時可以配合。"
劉志明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年輕人嘛,有自己的安排很正常。不過記住,在這個圈子里,人脈很重要,機會也很重要。"
那次談話后,我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但我錯了。接下來的日子里,劉志明找各種理由單獨約見我,甚至多次在下班后"偶遇"我,邀請我共進晚餐。我一次次婉拒,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02
劉志明的曖昧舉動越來越明顯,這讓我十分困擾。作為一個剛入職場的新人,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我不想得罪一縣之長,但更不愿意用不正當的方式獲取所謂的"前途"。
有一天下班后,我正準備離開辦公室,劉志明突然出現在門口。辦公室里已經沒有其他人,只剩下我一個人在整理文件。
"蘇雨晴,加班呢?"他笑著走進來,隨手關上了門。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劉縣長好,我正準備走了。"
"別急,"他坐到我的辦公桌上,俯視著我,"我看你最近表現很好,經濟發展科馬上有個副科長的位置空出來,我覺得你很合適。"
我一愣,副科長意味著提前步入中層干部隊伍,對于我這樣的新人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謝謝縣長的賞識,但我資歷尚淺,恐怕難當此任。"我謹慎地回答。
劉志明笑了:"資歷算什么?能力才是關鍵。"他突然壓低聲音,"這也需要我們有更多的交流和了解。"
說著,他的手已經搭上了我的肩膀,眼神里帶著不該有的熾熱。
"蘇雨晴,只要你愿意,升職的事很簡單。"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往下移動。
我猛地站起來,一把推開他:"劉縣長,請您自重!我寧愿辭職,也不接受這種交易!"
劉志明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我很清楚,"我強忍著恐懼,"但我更清楚自己的底線在哪里。"
他冷笑一聲:"年輕人,不識抬舉。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決定。"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重重地摔上了門。
我雙腿發軟,癱坐在椅子上。我知道,我惹上麻煩了。
果然,從那天起,我的工作環境急轉直下。原本安排給我的項目一個接一個地被調走,同事們開始疏遠我,甚至連最初賞識我的張科長也對我愛答不理。
不久后,縣政府機構調整,經濟發展科和投資促進科合并,成立了經濟發展局。何振國被任命為新的局長,他是劉志明的鐵桿支持者。
在新局成立的第一天,何振國就把我叫進了辦公室。
"蘇雨晴,考慮到你的能力和經驗,決定調你去下屬的產業服務中心工作。"他公事公辦地說。
產業服務中心是最邊遠的一個派出機構,負責最基礎的企業服務工作,幾乎沒有任何發展空間。這明顯是一次降職處理。
"為什么?"我忍不住問道,"我的工作一直很出色。"
何振國冷笑一聲:"出色?那是你自己的評價。記住,在這個單位里,不是只有能力重要,懂得配合領導也很重要。"
我瞬間明白了一切。這就是拒絕劉志明的代價。
03
被調到產業服務中心后,我的工作環境一落千丈。辦公室破舊不堪,業務范圍局限在最基礎的企業接待和材料整理上,與我之前參與的重大項目規劃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中心主任王剛是何振國的親信,對我十分刻薄。他給我安排了最繁瑣的工作,卻從不給予任何指導或支持。每次我完成任務后,他總能挑出各種問題,動不動就批評我工作不力,甚至威脅要向局里反映我的"不良表現"。
我知道他們是想逼我主動離職。但我咬牙堅持著,一方面是不想讓劉志明和何振國如愿以償,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真的熱愛這份工作,不愿輕易放棄。
半年過去了,我的處境沒有任何好轉。同事們都知道我是被"發配"來的,很少有人愿意和我交流。每天下班后,我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常常感到無比孤獨和委屈。
有一天晚上,我在辦公室加班到很晚。王剛突然推門進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蘇雨晴,還在加班呢?真是勤奮啊。"
我警惕地點點頭:"有些材料需要整理完。"
他走到我身邊,故意俯下身來看我的電腦屏幕,身體幾乎貼在我的背上:"讓我看看你在做什么。"
我感到一陣惡心,立刻站起來拉開距離:"王主任,請您自重。"
王剛哈哈大笑:"怎么?劉縣長看得上你,我就看不上了?你以為你是什么人物?
不過是個被發配到這里的小科員罷了。
我強忍怒火:"我只想好好工作,請不要為難我。"
"為難你?"他冷笑道,"如果你真想好好工作,就應該學會適應環境。何局長說了,你要是能改改態度,隨時可以回總局工作。"
我明白他話中的含義,但我依然堅定地搖頭:"謝謝提醒,但我不需要用那種方式獲得工作機會。"
王剛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從明天開始,你負責中心的全部檔案整理工作,所有材料必須在一周內完成分類歸檔。"
這是一項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中心積壓的檔案有上千份,一個人一周內根本整理不完。
我知道,這是他們變相的逼迫。但我依然點頭答應:"我會盡力完成。"
接下來的一周,我每天工作到深夜,連午飯都是在檔案室里匆匆解決。我的雙手被紙張劃出了無數細小的傷口,眼睛因為長時間盯著文件而干澀疼痛。但我咬牙堅持著,不想給他們任何借口。
當我把整理好的檔案交給王剛時,他卻嗤之以鼻:"這叫整理好?分類混亂,標簽不清,完全不符合要求!重做!"
我幾乎崩潰,但還是強忍著淚水點頭應下。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顯示的名字讓我愣住了——蘇明遠。這是我那位離家多年的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