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方先生，小凡的學(xué)費(fèi)已經(jīng)拖了一個月了，您看......"

電話里班主任的聲音讓我心頭一緊。

"老師，不好意思，我馬上處理。"

掛了電話，我趕緊打開手機(jī)銀行，準(zhǔn)備給家里轉(zhuǎn)學(xué)費(fèi)。

余額不足。

我愣了一下，又看了一遍。賬戶里確實沒錢了。

奇怪，我上個月剛給家里轉(zhuǎn)了兩萬塊錢，加上媽每月九千的退休金，還有雨薇的工資，怎么會連孩子的學(xué)費(fèi)都交不起？

"雨薇，家里最近開銷大嗎？"我給老婆打電話。

"志華，你別問了，反正...反正就是緊張。"雨薇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什么叫別問了？小凡學(xué)費(fèi)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我正想辦法呢。"

"想什么辦法？媽的退休金呢？"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雨薇才小聲說："志華，你還是回來一趟吧。"

我意識到家里肯定出了什么問題，連夜買票回家。

01

連夜趕回家，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了。我輕手輕腳推開門，客廳里還亮著燈。雨薇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堆賬單，眉頭緊鎖。

"雨薇？你怎么還沒睡？"

"志華！"雨薇看到我，眼圈瞬間紅了，"你終于回來了。"

"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放下行李，坐到她身邊。

雨薇看了看媽的房間方向，壓低聲音："志華，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慢慢說，別著急。"

"小凡的學(xué)費(fèi)，我已經(jīng)想盡辦法了。向同事借了兩千，向我媽借了一千，還差四千多。"雨薇的聲音有些哽咽，"我跟媽說了好幾次，她總是說手頭緊。"

"手頭緊？"我皺眉，"她每月九千退休金，咱們家能有多大開銷？"

雨薇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搖搖頭："你明天自己問她吧。"

這時，媽的房間里傳來腳步聲。

"志華回來了？"媽穿著睡衣走出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復(fù)雜，"怎么這么晚？也不提前說一聲。"

"媽，我聽說小凡學(xué)費(fèi)的事，就趕緊回來了。"我站起身，"到底怎么回事？咱家現(xiàn)在這么困難？"

媽看了看雨薇，又看看我："這個...等明天再說吧，太晚了。你先休息。"

"媽，這都什么時候了，您還瞞著我？"我有些急了，"小凡是您孫子，學(xué)費(fèi)的事能不重要嗎？"

"誰說不重要了？"媽的語氣有些不悅，"不就是幾千塊錢嘛，又不是拿不出來。"

"那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交？"

媽沉默了一會兒："最近...最近確實有些特殊情況。"

我看向雨薇，她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志華！志華！快起來！"媽的聲音很興奮。

我揉著眼睛開門："媽，什么事這么急？"

"如意回來了！她昨天晚上到的，住在縣城賓館，這會兒正往家趕呢！"媽滿臉笑容，完全沒有昨晚的愁容。

"如意回來了？"我有些意外，"她不是在省城忙著買房嗎？"

"她專門請假回來看我的。"媽高興得像個孩子，"我得趕緊去買菜，做點(diǎn)好吃的。雨薇！雨薇！快起來幫忙！"

雨薇從廚房走出來："媽，我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

"那你去市場買點(diǎn)如意愛吃的菜，要新鮮的。"媽吩咐著，"記住，要買那種貴點(diǎn)的，別舍不得錢。"

我聽著這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昨天還說手頭緊，今天就讓買貴菜？

半個小時后，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如意穿著一身名牌西裝，拖著行李箱走了進(jìn)來。

"媽！"如意撲向媽媽，兩人抱在一起。

"如意啊，讓媽看看，瘦了沒有？"媽仔細(xì)打量著女兒。

"媽，我沒瘦，您倒是瘦了。"如意親昵地挽著媽的胳膊，"哥也在家呢？"

"如意。"我點(diǎn)點(diǎn)頭，"工作忙嗎？"

"還好，就是最近有些事需要處理。"如意的眼神有些閃爍，"對了，小凡呢？"

"上學(xué)去了。"雨薇從廚房出來，"如意，你辛苦了，快坐下休息。"

"嫂子，你也辛苦了。"如意笑著說，但我注意到她的笑容有些勉強(qiáng)。

02

吃早飯的時候，如意主動提起了省城的生活。

"媽，您是不知道，省城現(xiàn)在的物價漲得多厲害。"如意一邊吃粥一邊說，"就說我們小區(qū)旁邊的菜市場，一斤青菜都要八塊錢。"

"這么貴？"媽心疼地說，"那你們平時怎么吃得起？"

"沒辦法，只能省著點(diǎn)。"如意嘆氣，"有時候為了省錢，我和國棟一天就吃一頓飯。"

我聽著覺得奇怪："如意，你們的收入不是挺穩(wěn)定的嗎？"

如意臉色微變："哥，收入是穩(wěn)定，但是開銷也大啊。房租、水電、交通費(fèi)，這些加起來就不少。"

"房租多少錢一個月？"我繼續(xù)問。

"三千多。"如意回答得很快，"還是在比較偏的地方，市中心更貴。"

"那國棟的公司情況怎么樣？"

"公司...公司還在起步階段。"如意的語氣有些不自然，"做生意嘛，總有起伏。"

媽趕緊接話："志華，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如意在省城不容易，你這個當(dāng)哥哥的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

"我這不是在關(guān)心嗎？"我看向如意，"如意，如果真的有困難，你跟哥說，咱們一起想辦法。"

如意搖搖頭："哥，我們能應(yīng)付。再說，您自己也有孩子要養(yǎng)，不能總麻煩您。"

"什么麻煩不麻煩的，都是一家人。"我真誠地說。

這時，如意的手機(jī)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神色有些慌張。

"是國棟打來的，我去接個電話。"如意起身走向院子。

我透過窗戶看到她在院子里來回踱步，聲音壓得很低，表情還有些焦急。

如意打完電話回來，臉色明顯不太好。

"怎么了？國棟有什么事嗎？"媽關(guān)心地問。

"沒...沒什么大事。"如意勉強(qiáng)笑了笑，"就是公司那邊有點(diǎn)小問題。"

"什么小問題？"我敏感地追問。

如意猶豫了一下："就是...就是有個項目的資金出了點(diǎn)狀況。"

"資金狀況？嚴(yán)重嗎？"

"不嚴(yán)重，就是需要周轉(zhuǎn)一下。"如意說得很快，似乎不想多談這個話題。

媽立刻緊張起來："如意，你們是不是遇到困難了？"

"媽，真的沒什么大事。"如意安慰母親，"就是暫時需要一些流動資金。"

"需要多少？"媽毫不猶豫地問。

我和雨薇對視了一眼，心里都明白了什么。

"媽，這個..."如意顯得很為難，"我不好意思開口。"

"和媽還客氣什么？"媽拉著女兒的手，"你們需要多少，媽想辦法。"

"媽，真的不用。我們自己能解決。"如意搖頭。

"你別跟媽客氣！"媽有些急了，"媽這點(diǎn)退休金不拿來幫女兒，還能干什么？"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媽，您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如意他們到底需要多少錢？用來干什么？總得說清楚吧？"

03

如意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復(fù)雜："哥，您放心，我們不會亂花媽的錢。"

"我沒說你們亂花，我只是想了解具體情況。"我堅持說道，"如果真的有困難，咱們?nèi)乙黄鹣朕k法。但是前提是要知道真實情況。"

媽有些不高興："志華，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懷疑如意騙媽嗎？"

"我沒有懷疑，我只是想了解情況。"

"了解什么情況？"媽越來越激動，"如意是我女兒，她有困難，我?guī)椭旖?jīng)地義！"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雨薇趕緊打圓場："媽，志華也是關(guān)心如意。"

"關(guān)心？"媽冷笑一聲，"我看他是怕我把錢給了如意，沒錢給小凡交學(xué)費(fèi)！"

這話說得我心里很不舒服："媽，您這話不公平。小凡是您的孫子，如意是您的女兒，我都關(guān)心。"

"那你剛才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搞清楚..."

"搞清楚什么？"如意突然插話，眼中含著淚水，"哥，您是不是覺得我在騙媽的錢？"

"如意，我沒這么想。"

"你就是這個意思！"如意越說越激動，"我在省城生活不容易，偶爾遇到困難向家里求助一下，就成了騙子了？"

媽立刻心疼地抱住女兒："如意別哭，媽不讓任何人欺負(fù)你！"

"媽，我沒欺負(fù)她。"我感到很無奈，"我只是想了解具體情況，好幫她想辦法。"

"什么具體情況？"媽瞪著我，"如意說需要幫助，我就幫！還需要什么具體情況？"

雨薇在一旁看著，神情復(fù)雜。

這時，如意抽泣著說："媽，既然哥哥不信任我，那我就不要這個錢了。我回省城想別的辦法。"

"不行！"媽急了，"如意，你有困難，媽一定幫你！"

"可是哥哥......"

"你哥哥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媽安慰女兒，"媽的錢，媽做主！"

我聽著這話，心里五味雜陳。

中午吃飯的時候，小凡放學(xué)回來了。

"姑姑！"小凡看到如意，高興地?fù)溥^去。

"小凡！"如意抱著侄子，"又長高了！學(xué)習(xí)怎么樣？"

"還行。"小凡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就是學(xué)費(fèi)還沒交。"

如意臉色變了變，看向我："哥，小凡的學(xué)費(fèi)還沒交？"

"嗯，最近家里......"我正要解釋，媽打斷了我。

"沒什么大事，過幾天就交了。"媽若無其事地說。

如意看著小凡，又看看我們大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媽，小凡的學(xué)費(fèi)多少錢？"

"不多，七千塊。"媽說道。

"七千？"如意皺眉，"怎么這么多？"

"現(xiàn)在孩子上學(xué)費(fèi)用高。"雨薇解釋道，"還有各種雜費(fèi)。"

如意沉思了一會兒："這樣吧，小凡的學(xué)費(fèi)我來出。"

"不用！"媽立刻反對，"你們自己還有困難呢。"

"媽，再有困難也不能耽誤小凡讀書。"如意很堅決，"小凡是我侄子，我這個姑姑幫助侄子也是應(yīng)該的。"

我心里暖了一下，但同時也更加疑惑。如意既然自己有困難，為什么還能拿出錢來幫助小凡？

"如意，你們的困難解決了嗎？"我忍不住問。

如意愣了一下："還...還在想辦法。"

"那你哪來的錢給小凡交學(xué)費(fèi)？"

"我...我可以先墊著。"如意的回答有些勉強(qiáng)。

媽不高興了："志華，如意好心幫助小凡，你還挑三揀四的？"

"我沒挑三揀四，我只是覺得奇怪。"

"奇怪什么？"

"如意既然自己有困難，怎么還能幫別人？"我直接說道。

如意臉色變得很難看："哥，您這話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真的有困難，就不要逞強(qiáng)。如果沒有困難，就不要......"

"不要什么？"如意打斷我，"不要向家里要錢？"

氣氛又一次變得緊張。

04

"如意，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試圖緩和氣氛，"我只是想說，咱們應(yīng)該實事求是。"

"實事求是？"如意冷笑，"哥，您是覺得我在說謊？"

"我沒說你說謊。"

"那您的意思是什么？"如意步步緊逼，"您一會兒問我們的收入，一會兒問我們的開銷，一會兒又質(zhì)疑我為什么能幫小凡交學(xué)費(fèi)。您到底想說什么？"

我被問得有些語塞。確實，我的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只是感覺不對勁。

媽看不下去了："志華，你今天怎么了？凈挑如意的毛病！"

"媽，我沒挑毛病，我只是想了解情況。"

"了解什么情況？"媽越來越生氣，"如意是你妹妹，不是你的犯人！"

雨薇趕緊勸說："媽，志華也是關(guān)心如意。"

"關(guān)心？這叫關(guān)心嗎？"媽指著我，"這叫審問！"

如意在一旁抹眼淚："媽，算了。哥哥不信任我，我也沒辦法。"

"如意，你別這么說。"我有些著急，"我真的沒有不信任你。"

"那您為什么要這樣問我？"如意哭得更厲害了，"我在省城生活已經(jīng)夠難了，回到家還要受這種質(zhì)疑。"

媽心疼得不行："如意別哭，媽相信你！"

小凡在一旁看著大人們爭吵，表情很困惑。

雨薇把小凡拉到一邊："小凡，你先去房間寫作業(yè)。"

"可是姑姑在哭......"

"沒事，大人的事你別管。"雨薇把兒子推進(jìn)房間。

客廳里只剩下我們?nèi)齻€大人，氣氛更加凝重。

"志華，你必須向如意道歉！"媽嚴(yán)肅地說。

"道歉？"我有些不服，"我做錯什么了？"

"你質(zhì)疑你妹妹，就是錯！"

"我只是想了解真實情況..."

"什么真實情況？"媽打斷我，"如意說有困難，就是有困難！你一個當(dāng)哥哥的，不幫忙就算了，還在這里質(zhì)疑！"

如意也說話了："哥，我知道您可能覺得我經(jīng)常向家里要錢不好。但是我真的沒有別的選擇。"

"如意，我沒有怪你向家里要錢。"我解釋道，"我只是覺得有些地方對不上。"

"什么地方對不上？"

"你說你們生活困難，但是你的穿著打扮看起來并不像缺錢的樣子。"我指著她身上的名牌服裝，"這身衣服恐怕要不少錢吧？"

如意臉色一變："這...這是以前買的。"

"以前買的？"我繼續(xù)追問，"那你的手機(jī)呢？看起來是最新款的。"

"這是國棟買的。"如意的回答有些勉強(qiáng)。

"國棟有錢買手機(jī)，沒錢周轉(zhuǎn)資金？"

如意被問得啞口無言。

媽終于爆發(fā)了："志華！你夠了！你這是在干什么？審問你妹妹嗎？"

"媽，我只是想搞清楚..."

"搞清楚什么？搞清楚如意是不是在騙你？騙我？"媽越說越激動，"我告訴你，即使如意真的騙我，我也愿意！她是我女兒，我疼她怎么了？"

這話說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05

下午，如意說要去縣城辦點(diǎn)事，媽非要陪她一起去。

"媽，您別去了，我自己能行。"如意說。

"不行，我陪你去。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得多陪陪你。"媽堅持要去。

"那我也去吧。"我說道。

"你去干什么？"媽瞪了我一眼，"你就在家好好反思反思，看看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

我被說得啞口無言。

母女倆離開后，家里只剩下我和雨薇。

"雨薇，你覺得如意說的話可信嗎？"我問妻子。

雨薇看了看四周，確認(rèn)沒人后，小聲說："志華，我也覺得有些奇怪。"

"你也覺得奇怪？"

"嗯。"雨薇點(diǎn)頭，"如意這半年來，隔三差五就回來要錢。每次都說遇到什么急事。"

"都要了多少？"

"具體數(shù)字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少。"雨薇壓低聲音，"前兩個月，我親眼看到媽給她匯了一萬塊錢。"

"一萬？"我吃了一驚。

"還不只這一次。"雨薇繼續(xù)說，"上個月小凡要交班費(fèi)，我向媽要兩百塊錢，媽說手頭緊。可是過了幾天，如意一個電話，媽又去銀行了。"

我聽得心里直冒火："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能告訴你什么？告訴你媽偏心？告訴你如意會哄人？"雨薇苦笑，"我一個兒媳婦，說這些話合適嗎？"

"可是小凡的學(xué)費(fèi)......"

"我也沒辦法啊！"雨薇的眼淚掉了下來，"我跟媽提了好幾次，她總是說家里緊張。我能怎么辦？"

我抱住妻子，心里五味雜陳。

晚上，媽和如意回來了，兩人看起來心情不錯。

"如意，事情辦得怎么樣？"我問道。

"還行。"如意回答得很簡短。

媽卻很高興："我和如意去了銀行，順便在縣城轉(zhuǎn)了轉(zhuǎn)。好久沒和女兒一起逛街了。"

"去銀行干什么？"我敏感地問。

媽和如意對視了一眼，媽說："沒什么，就是辦點(diǎn)小事。"

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什么小事？"

"志華，你怎么這么多問題？"媽有些不耐煩，"大人的事，你別管那么多。"

"媽，我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有權(quán)知道家里的經(jīng)濟(jì)狀況。"

"經(jīng)濟(jì)狀況？"媽冷笑，"我的退休金，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如意在一旁說："哥，您別為難媽。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如意，我沒有為難媽，我只是關(guān)心家里。"

"關(guān)心？"如意看著我，"如果您真的關(guān)心，就應(yīng)該支持媽的決定。"

"什么決定？"

如意和媽又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回答。

這種神秘的態(tài)度讓我更加不安。

第二天上午，如意接到一個電話。

"是國棟打來的，我去接一下。"如意走向院子。

我在客廳里能聽到她在院子里說話，但聽不清具體內(nèi)容。過了一會兒，她回來了，臉上帶著笑容。

"國棟說什么了？"媽關(guān)心地問。

"他說公司那邊的問題解決了。"如意高興地說，"媽，謝謝您！"

"謝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媽拍拍女兒的手，"只要你們好，媽就放心了。"

我聽著這對話，心里越來越疑惑。昨天還說有困難，今天就解決了？

"如意，公司的問題怎么解決的？"我問道。

"就是...就是資金到位了。"如意回答得有些含糊。

"什么資金？"

"哥，您問這么詳細(xì)干什么？"如意有些不悅，"反正問題解決了就好。"

"我只是關(guān)心你們。"

"如果您真的關(guān)心，就別問這么多了。"如意說完就上樓去了。

媽也說："志華，如意的事解決了，你就別操心了。"

我看著母親那副輕松的樣子，心里卻更加沉重。

06

中午吃飯時，如意突然說："媽，我下午就得回省城了。"

"這么急？不多住兩天？"媽舍不得。

"公司那邊還有事要處理。"如意解釋道，"不過您放心，我會經(jīng)常回來看您的。"

"那你路上小心點(diǎn)。需要媽做什么嗎？"

"不用了，媽。您保重身體就行。"如意說著，眼圈有些紅，"媽，這次真的謝謝您。"

"傻孩子，跟媽說什么謝謝。"媽也有些動情，"你是媽的女兒，媽幫你是應(yīng)該的。"

我在一旁聽著，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如意這次回來，到底為了什么？

"如意，你這次回來，真的只是為了看媽嗎？"我忍不住問道。

如意愣了一下："當(dāng)然了，不然還能為了什么？"

"我只是覺得......"

"覺得什么？"如意打斷我，"哥，您是不是覺得我每次回來都有目的？"

"我沒這么說。"

"您就是這個意思！"如意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在您心里，我就是個只會要錢的妹妹，對嗎？"

媽立刻護(hù)女心切："如意別說了，有些人就是這么想的！"

"媽，我真的沒有那樣想。"我解釋道。

"沒有？"媽冷笑，"那你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

我感到很無奈，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第二天下午，如意要回省城了。媽依依不舍地送她到門口，兩人又私下嘀咕了一會兒。

我在樓上收拾東西，無意間聽到樓下傳來手機(jī)鈴聲，是如意的手機(jī)響了。她接起電話走到院子里，聲音壓得很低。

過了一會兒，如意匆匆上樓拿行李，媽也跟著上來幫忙。我正要下樓，突然聽到如意的手機(jī)還在響著，聲音從媽的房間傳出來。

原來是剛才那通電話沒掛斷，手機(jī)落在了媽的床上。

我本想提醒她們，可是從手機(jī)里傳來的聲音卻讓我整個人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