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不知道怎么面對李嬸。自從那次在玉米地的意外后,她總是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還時不時問我:"小偉,你說你爹娘會給我準備多少彩禮?"
我只是個剛滿二十的毛頭小子,哪懂這些。
可李嬸自從死了丈夫,在村里孤苦伶仃的,我那時不過是好心幫忙,誰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
現在全村人都在背后議論,說我和寡婦勾搭上了,我該怎么辦?
01
1985年夏末,我剛從技校畢業回到村里。那年我二十歲,血氣方剛,滿腦子都是離開這個窮鄉僻壤,去縣城甚至是省城闖出一番天地。
我爹是村里的會計,念過初中,算是有文化的人。我娘則在生產隊干活,一家人雖然不富裕,但在村里也算過得去。我從小就聽爹娘的話,讀書學習,爭取有出息,不像村里其他小子早早輟學下地干活。
回村那天,我爹讓我去幫李嬸拉玉米。李嬸是村東頭的寡婦,三年前丈夫得了肺病死了,留下她一人孤零零地生活。她今年三十出頭,比我大了十來歲,在村里人眼中已經是大齡剩女了。
"她一個人家里的活忙不過來,你去幫幫她。"爹說這話時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沒多想,背著行李就去了李嬸家。
李嬸見到我很是高興,拉著我的手說:"小偉長大了,都成大小伙子了。"她的手很粗糙,但異常溫暖,讓我有些不自在。她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布衣裳,頭發隨意地扎在腦后,臉上有些曬傷的痕跡,卻掩不住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
"李嬸,聽說你要拉玉米,我爹讓我來幫忙。"我撓了撓頭,有些拘謹地說。
"是啊,今年的玉米長得好,一個人忙不過來。"李嬸笑著說,"你來得正好,吃了飯我們就去地里。"
李嬸的廚藝很好,一碗簡單的面條,卻香得讓我連吃了兩大碗。吃完飯,我們推著獨輪車去了地里。八月的太陽火辣辣的,沒多久我的背上就濕透了。
李嬸的地在村子西邊的小山坡上,路不好走,獨輪車推起來很費勁。到了地里,金黃的玉米一大片,李嬸熟練地掰下玉米棒子,剝開外皮,扔進竹籃里。我則負責把裝滿的竹籃運到車上。
干了一陣子,我的手上起了幾個水泡,李嬸看見了,心疼地說:"城里回來的孩子,手都嫩著呢。"說著從衣兜里掏出一塊手帕,輕輕地給我包扎。她低著頭,發絲垂下來,輕輕拂過我的手背,癢癢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到了中午,太陽更毒了。李嬸的額頭上全是汗珠,沿著臉頰滑下來,浸濕了衣領。她解開最上面的扣子,用手帕擦了擦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著光。
我趕緊移開視線,專心干活。可不知怎么的,眼睛總往李嬸那邊瞟。她干活時的專注樣子,微微蹙起的眉頭,偶爾抬手攏一下散落的頭發,都讓我莫名心跳加速。
02
到了下午,我們已經收了大半地的玉米。獨輪車上堆得滿滿的,李嬸說再裝一點就可以拉回去了。
"小偉,這最后一擔你來裝吧,我歇一會兒。"李嬸擦了擦汗,坐在地頭的石頭上。
我點點頭,把剩下的玉米裝上車。車子已經很重了,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它抬起來,準備往回走。就在這時,車輪突然卡在了一個坑里,我猛地一用力,車子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倒。
"小心!"李嬸見狀,急忙跑過來扶車。
就在這一瞬間,我失去了重心,整個人朝李嬸撲了過去。我本能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卻不小心碰到了李嬸的胸口。那一刻,我感覺手心傳來一陣柔軟,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李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臉"唰"地一下紅了,紅到了脖子根。我也慌了,連忙縮回手,結結巴巴地道歉:"對...對不起,李嬸,我不是故意的。"
李嬸低著頭,沒說話,只是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空氣突然變得很尷尬,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李嬸才抬起頭,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卻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沒事,意外而已。"
我們默默地把車子弄好,一路無話地回到了村子。到了李嬸家門口,我幫她把玉米卸下來,準備告辭。
"小偉,"李嬸突然叫住我,"你...你覺得我這個年紀...還能嫁人嗎?"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懵了,支支吾吾地說:"能...能吧,李嬸還年輕..."
李嬸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眼神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然后輕聲問:"那你說...準備多少彩禮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