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李家老兩口住一個屋子，卻分灶吃飯45年，村里人都覺得奇怪。

母親張桂花臨終前，30萬存款和房產全部留給大兒子李強，

二兒子李明氣得直跳腳："憑什么都給他？我也是你兒子！"

半年后，父親老李突然中風住院，李強拿著存折去銀行取錢救父，

銀行工作人員看了看電腦，用奇怪的眼神望著他："根據記錄，你不是..."

01

李家的房子在村子最東頭，青磚瓦房，看起來和別人家沒什么不同。可是走進院子，就能發現這家人的奇怪之處。

院子里竟然有兩個廚房。

一個在正房的東側，一個在西側。兩個廚房都冒著炊煙，都傳出飯菜的香味。可是從來沒人見過這家的老兩口一起吃過飯。

老李今年68歲，個子不高，話不多，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他會在東廚房生火做飯，一個人坐在小方桌前，慢慢吃完早餐。

老張比老李小兩歲，身材瘦削，頭發花白。她會在西廚房忙活，也是一個人吃飯，從不和老李同桌。

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45年。

村里人都覺得奇怪。有人說這兩口子肯定是吵過什么大架，鬧了別扭。也有人說老李一定是做了什么對不起老張的事。還有人猜測，可能是老張嫌棄老李，不愿意和他一起吃飯。

"這老兩口真是怪，住一個屋子里，吃飯都不在一起。"鄰居王嬸經常這樣和別人議論。

"是啊，我活了這么大歲數，還沒見過這樣的夫妻。"另一個鄰居也搖頭嘆氣。

李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李強今年42歲，在村里種地，老實本分，話不多，很像他父親。二兒子李明今年38歲，在縣城開了個小商店，腦子靈活，會說話。

每次李明回家，看到父母這樣分開吃飯，心里都很不舒服。

"媽，你們這樣過了這么多年，不累嗎？"李明有一次忍不住問老張。

老張正在擇菜，手里的動作沒停，淡淡地說："習慣了。"

"那爸呢？他怎么想的？"

"你爸的想法我不知道。"老張的語氣很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

李明又去問老李。老李正在院子里修理農具，聽到兒子的問題，手里的錘子停了一下。

"你媽愿意這樣，我就這樣。"老李說完，繼續敲打手里的鋤頭。

"可是這樣不正常啊，別人家都是夫妻一起吃飯的。"李明還想再說什么。

"別管大人的事。"老李的語氣有些嚴厲，"你媽和我都好好的，你操什么心。"

李明只好不再問了。可是每次回家，看到這種情況，他還是覺得很別扭。

李強對父母的生活方式從來不多問。他每天早上去地里干活，下午回家幫父親修修補補，晚上很早就睡覺。偶爾父母需要什么幫助，他總是二話不說就去做。

"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李明有一次問大哥。

"有什么奇怪的？爸媽愿意怎么過就怎么過。"李強正在喂雞，頭也不抬。

"可是正常夫妻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什么是正常？"李強終于看了弟弟一眼，"爸媽沒打架，沒鬧離婚，家里也沒缺吃少穿的，這就夠了。"

李明還想說什么，李強已經喂完雞走開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村里人議論歸議論，李家的生活還是按照原來的節奏進行著。老李和老張各自做飯，各自吃飯，偶爾會為了家里的事情說幾句話，但從來不會坐在一張桌子前。

春天的時候，老李在東院種菜，老張在西院種花。夏天的時候，老李在東廚房做面條，老張在西廚房煮粥。秋天的時候，老李收他的蘿卜白菜，老張收她的辣椒茄子。冬天的時候，兩個人都在各自的廚房里烤火，聽著外面的風雪聲。

45年來，從來沒有改變過。

直到去年冬天，老張開始頻繁地咳嗽。

起初大家都以為是普通的感冒。村里很多老人冬天都會咳嗽，沒什么大不了的。老張自己也不在意，還是每天在西廚房忙活，還是一個人吃飯。

可是咳嗽越來越厲害。

"媽，你這咳嗽怎么老不好？"李明春節回家的時候發現母親瘦了很多。

"沒事，老毛病了。"老張擺擺手，"春天就好了。"

春天來了，老張的咳嗽不但沒好，還開始咳血。

李強和李明都慌了，強行把母親送到縣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李明差點沒站穩。

肺癌晚期。

醫生說得很直接："病人年紀大了，而且發現得太晚。如果積極治療，可能還能延長一些時間。但是要做好心理準備。"

從醫院出來，李明的眼圈都紅了。老張倒是很平靜，好像聽到的不是自己的病情。

"媽，我們去市里的大醫院看看，那里的醫生水平高。"李明拉著母親的手說。

"不用了。"老張輕輕搖頭，"我知道自己的身體。"

"可是你不能放棄啊！現在醫學這么發達，肯定有辦法的。"李明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明子，媽活了這么大歲數，什么都見過了。"老張的聲音很輕，"有些事情，強求不來。"

回到家里，李強默默地開始收拾西廚房。他把一些壞掉的家具搬出去，把地面重新打掃干凈，還買了一臺小暖爐放在母親床邊。

老李沒有說什么，但是他開始經常在院子里走動，時不時地朝西廚房那邊看看。

"爸，你說句話啊。"李明忍不住找老李談話，"媽病成這樣，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老李坐在東廚房門口的小板凳上，手里拿著旱煙袋，吸了一口才說："我能有什么表示？"

"你們夫妻一場，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媽..."李明的話說不下去了。

"你媽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李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她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從那天開始，村里人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變化。老李開始在院子里多停留一些時間。他會在晚飯后坐在院子中間的石頭上，面朝西廚房的方向。有時候坐很久，有時候只坐一會兒。但是他從來不進西廚房，也不和老張說話。

老張的身體一天天變差。她還是堅持自己做飯，還是一個人吃。只是飯量越來越少，人也越來越瘦。

李強每天都會去西廚房看看，幫母親添點水，生生火。老張總是說："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行。"

李明提出要接母親去縣城治病，被老張斷然拒絕了。

"我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里。"老張的態度很堅決。

"可是這里的條件太差了，而且爸也不..."李明話說到一半停住了。

"你爸怎么了？"老張突然抬起頭看著兒子。

"我是說，你們既然這么多年都..."李明不知道該怎么表達。

"我和你爸的事，你不懂。"老張的眼中閃過一絲別人看不懂的情緒，"我就要在這里，哪里也不去。"

夏天的一個晚上，老張把李強叫到了西廚房。

02

西廚房里點著一盞昏黃的燈。老張靠在床上，臉色蠟黃，呼吸有些急促。她示意李強坐在床邊的小椅子上。

"強子，媽有話要和你說。"老張的聲音很輕，像是怕被別人聽到。

李強點點頭，沒有說話。他知道母親這么多年來，很少單獨和他說什么重要的事。

"媽可能撐不了多久了。"老張直接說出了大家都不愿意面對的事實。

"媽，你別這樣說，你會好起來的。"李強的聲音有些顫抖。

"別騙自己了。"老張搖搖頭，"媽心里清楚得很。"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小布包，遞給李強："這里面有媽所有的東西。"

李強接過布包，感覺沉甸甸的。他想打開看看，被老張制止了。

"現在不要看。等媽走了以后，你再打開。"老張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記住，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一分也不要給明子。"

"媽，這是為什么？明子也是你兒子啊。"李強有些不解。

"媽自有媽的道理。"老張握住李強的手，"你就按媽說的做，不要問為什么。"

"可是明子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不高興也得忍著。"老張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強子，你記住媽的話，這些東西就是你的，誰也不能動。"

李強看著母親認真的表情，只能點頭答應："好，我記住了。"

"還有一件事。"老張又從床頭柜里取出一把鑰匙，"這是媽房間里那個老木箱的鑰匙。等媽走了，你去開箱子，里面有些東西你要看看。"

"什么東西？"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老張把鑰匙也塞到李強手里，"記住，只能你一個人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李強握著布包和鑰匙，心里很困惑。母親這些話聽起來很奇怪，好像有什么重要的秘密要告訴他。

"媽，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爸說？"李強小心地問。

聽到這個問題，老張的表情變得很復雜。她沉默了很久，才說："不用了。該說的話，我們早就說過了。"

"可是你們這么多年..."

"強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老張打斷了兒子的話，"媽和你爸的事，你永遠不會懂的。"

第二天早上，李強起床的時候發現院子里很安靜。平時這個時候，西廚房總會傳出母親做飯的聲音。

他急忙跑到西廚房，發現老張還躺在床上，眼睛緊緊閉著，已經沒有了呼吸。

老張走得很安靜，就像她活著的時候一樣，不愿意驚擾任何人。

李強趕緊通知了在縣城的李明。李明接到電話后立即趕回來，看到母親冰冷的身體，忍不住哭了起來。

"媽怎么走得這么突然？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李明邊哭邊問。

"昨天晚上媽還和我說話了。"李強紅著眼眶說，"她說她累了，想休息了。"

老李站在西廚房門口，沒有進來。他靜靜地看著床上的老張，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爸，你進來看看媽吧。"李明抹著眼淚說。

老李搖搖頭："不用了。你媽不喜歡我進她的房間。"

李明覺得父親太冷漠了，可是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么。

按照村里的習俗，老張的喪事辦得很簡單。李強和李明請了村里的幾個長輩幫忙，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老李全程都很安靜，偶爾有人和他說話，他也只是點點頭。

三天后，老張下葬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李明從縣城趕回來，說要處理母親的遺產。

"媽生前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就是一些衣服和首飾。"李明說，"還有她那個房間，我們看看有什么需要整理的。"

李強想起母親臨終前交給他的布包和鑰匙，心里有些緊張。

兩兄弟一起進了西廚房，開始翻找母親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一些舊衣服和日用品，沒什么價值。

"咦，這里有個存折。"李明突然從一個抽屜里翻出一個銀行存折。

李強的心跳加快了。他記得母親說過，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

李明打開存折一看，眼睛立刻瞪大了："天哪，媽竟然有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