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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罵大伯白眼狼25年,她走后我整理遺物,發現了母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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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大伯就是個白眼狼!這么多年一分錢都不肯幫咱家!"母親又開始了她的日常詛咒。

"媽,別說了......"我勸道。

"不說?他當年要不是靠你爺爺,能有今天?現在翅膀硬了就不認人了!"母親的聲音越來越尖銳,"我告訴你,這種人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母親去世三個月后,我在整理她的遺物時,翻到了一個陳舊的鐵盒子。

打開的瞬間,我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01

我叫林小梅,今年34歲。

從我記事起,母親林秀珍就沒有一天不罵大伯林建國的。

"你大伯林建國就是個沒良心的!"這句話我從小聽到大,耳朵都起繭子了。

記得我上小學二年級那年,家里的房子漏雨,母親抱著我和妹妹小雨在屋里接雨水。

那天晚上雨下得特別大,滴滴答答的水聲讓人心煩。

母親一邊擺放臉盆一邊抹眼淚。

"媽,你怎么哭了?"我小聲問。

"小梅啊,"母親哽咽著說,"要是你大伯肯幫一把,咱家也不至于住這破房子。你看看,這房子都快塌了,萬一砸到你們怎么辦?"

"媽,大伯為什么不幫咱們?"我懵懂地問。

"因為他是白眼狼!"

母親咬牙切齒地說,"你爺爺當年把最好的房子給了他,把生意也傳給了他,現在他發達了就不認咱們這些窮親戚了!"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大伯是個壞人,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母親經常在鄰居面前說大伯的壞話。

"王大嬸,你是不知道啊,"母親對隔壁的王大嬸說,"我們林家就出了這么一個敗類,有錢了就不認窮兄弟了。

我這個弟媳婦帶著兩個孩子過得這么苦,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王大嬸總是附和:"現在的人啊,一有錢就變臉,親兄弟都不認了。"

"就是!"母親越說越激動,"當年要不是我公公偏心,好東西都給了老大,哪有他林建國的今天?現在好了,翅膀硬了就不認人了!"

"你們林家老二人那么好,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哥哥。"

母親聽了這話更是憤憤不平:"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嘴臉!在外面裝好人,對自己的兄弟一點都不上心!"

02

大伯林建國確實過得不錯。他在城里開了一家建材公司,生意做得很大,聽說每年能賺幾十萬。

他住著三層小別墅,開著黑色的奔馳車,穿著筆挺的西裝,看起來就像個成功人士。

而我們家卻住在老房子里,房子已經有三十多年了,墻皮都脫落了,一到下雨天就漏水。

父親在一家小工廠上班,每個月工資才兩千多塊錢,勉強維持生計。

每次家庭聚會,母親都要當眾羞辱大伯。

那是2015年春節的聚會,我記得特別清楚。

大伯開著他的奔馳車來了,車身锃亮,看起來就很貴。

"建國啊,這車不便宜吧?"三叔笑著問。

"還行,代步工具而已。"大伯淡淡地回應。

母親在一旁冷笑:"還行?這車少說也得四五十萬吧?真是有錢人啊!"

大伯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但沒有接話。

"建國,你現在日子過得滋潤啊!"母親明知故問,聲音里滿含嘲諷。

"還湊合吧,秀珍。"大伯回答得很謹慎。

"湊合?"母親提高了聲音,"開奔馳住別墅還叫湊合?不像我們,孩子連個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小梅,你過來,讓你大伯看看你這身衣服!"

我當時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毛衣,確實看起來很寒酸。

在那個場合下,我感到非常尷尬。

大伯看了我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心疼的表情,但他什么也沒說。

"你說句話啊!"母親更加咄咄逼人,"當年你爹給你留下那么大家業,現在兄弟有困難了,你就裝啞巴?"

在場的親戚們都覺得很尷尬,但沒人敢勸阻母親。

大伯媽趙小華看不下去了:"秀珍,建國他工作也很辛苦的......"

"我沒跟你說話!"

母親打斷了她,"你們一家子都是一個德行,有了錢就不認窮親戚了!當年要不是公公偏心,憑什么好東西都給你們?"

大伯媽的臉色也不好了,但大伯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秀珍,你別這樣,"大伯終于開口了,"有什么話我們私下說。"

"私下說?"母親冷笑,"私下說你就會幫忙了?這么多年了,你幫過我們什么?"

大伯低著頭,沒有反駁。

每次聚會都是這樣的場面,最后大伯一家總是提前離開。

"你們看,"母親對著在場的親戚說,"這就是林建國的真面目,一說到幫忙就逃跑!"

后來,大伯干脆不參加家庭聚會了。

每次有聚會,他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

"你們看,"母親更加得意了,"連家庭聚會都不來了,生怕我們沾他的光!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白眼狼!"

03

在母親的長期"教育"下,我和妹妹小雨從小就對大伯一家沒有好感。

我上初中時,有一次在市里的新華書店遇到大伯和堂哥林明軒。

"小梅,這么巧!"大伯笑著跟我打招呼,"來買書啊?"

我冷冷地點了點頭,沒有回應。

心里想著母親的話,這個白眼狼又想裝好人了。

"小梅長這么高了,"大伯想摸摸我的頭,"都是大姑娘了。叔叔給你買幾本書吧?"

"不用。"我躲開了他的手,"我媽說了,不能要你的東西。"

大伯的手僵在半空中,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他站在那里,顯得非常尷尬。

堂哥林明軒尷尬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爸,我們走吧。"

我轉身就要走,聽到身后大伯的聲音:"小梅,你媽...她身體還好嗎?家里有什么困難嗎?"

我沒有回頭,直接離開了。

心里想,這個人真虛偽,現在想起關心我們了?

回到家,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母親。

"做得對!"母親表揚我,"就應該這樣對待白眼狼!他現在想起咱們了?晚了!"

"媽,他問您身體怎么樣。"

"假惺惺的!"母親不屑地說,"要是真關心,這些年怎么不來看看?現在偶然遇到了,就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誰稀罕!"



母親的話讓我更加堅信大伯就是個虛偽的人。

04

高中時期,我們家的經濟狀況變得更加困難。

2008年,父親所在的工廠倒閉了,他失業在家好幾個月。

那段時間,家里的氣氛非常壓抑。

父親整天愁眉苦臉,母親也經常偷偷抹眼淚。

"老林,要不咱們找建國借點錢?"父親小聲建議。

"絕對不行!"母親堅決反對,"我就是餓死也不會求那個白眼狼!"

"可是小梅馬上要高考了,學費......"

"我想辦法!"母親斬釘截鐵地說,"大不了我去借高利貸!"

最困難的時候,家里連電費都交不起,晚上只能點蠟燭。

我和小雨在昏暗的燭光下寫作業,母親在一旁做針線活,想多賺點錢。

"要是你大伯能幫一把就好了,"母親嘆氣,"可惜他就像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

"媽,要不我去打工吧,不上學了。"我提議。

"不行!"母親堅決反對,"再窮也不能窮教育!你一定要好好讀書,將來有出息了,看那些瞧不起我們的人怎么說!"

"可是學費......"

"你別操心,媽有辦法。"

母親安慰我,"就算砸鍋賣鐵,也要供你上大學!"

就在我們最絕望的時候,奇跡般地,家里的經濟狀況開始好轉。

父親找到了一份在物業公司的工作,工資比之前高了一倍。

他高興地回家報告:"秀珍,我找到工作了!月薪四千塊!"

"真的?"母親激動得差點哭了,"太好了!"

"是啊,還有五險一金呢!"父親說,"這下咱們家有救了!"

母親也找到了一份相對穩定的清潔工作,雖然辛苦,但收入還不錯。

"終于熬出頭了!"母親高興地說,"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還是得靠自己!"

我的學費問題也神奇地解決了。

有一天母親拿著一張單子回來,說是助學金申請成功了。

"小梅,你的學費有著落了!"母親興奮地說,"政府給你批了助學金,每年八千塊!"

"真的嗎?"我簡直不敢相信,"太好了!"

"你看,"母親得意地說,"咱們靠自己也能過得好好的,誰稀罕那些白眼狼的幫助!"

那時候我真的相信,是我們家自己爭氣,靠自己的努力熬過了最困難的時期。

05

2010年,妹妹小雨上初中時得了一場大病。

她突然高燒不退,在醫院檢查后,醫生說需要做一個比較復雜的手術。

"手術費大概需要三萬塊錢,"醫生說,"還不包括后續的治療費用。"

聽到這個數字,我們全家都傻了。三萬塊錢,對當時的我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父親愁得整夜睡不著覺,頭發都白了好幾根。

母親也急得團團轉,一夜之間仿佛老了十歲。

"怎么辦?咱們家哪來這么多錢?"父親絕望地說。

"要不,求求建國吧?"父親小聲建議,"畢竟是小雨的命啊。"

"絕對不行!"母親激動地說,"我就是死也不會求那個白眼狼!"

"可是小雨的病......"

"我想辦法!"母親斬釘截鐵地說,"大不了我去借高利貸!"

看著病床上虛弱的小雨,我心如刀割。

她才十三歲,正是花一樣的年紀,怎么能被病魔奪去生命?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小雨虛弱地問我。

"胡說什么!"我強忍著眼淚,"你會好起來的!"

"可是咱們家沒有錢......"

"會有的,一定會有的!"我握著她的手,"你要堅強!"

就在我們一家人絕望的時候,母親突然說她想到了辦法。

"我有個老朋友,可以借錢給我們。"母親神秘地說。

"什么朋友?"父親好奇地問。

"你別管了,總之錢的事情能解決。"母親不愿意多說。

第二天,母親神秘地出了門,晚上回來時告訴我們:"錢的事情解決了,小雨可以做手術了。"

"媽,你從哪里弄的錢?"我擔心地問。

"一個老朋友借給我的,"母親解釋,"她家里條件不錯,我們關系也好,她愿意幫忙。"

"那太好了!"父親激動地說,"什么時候還?"

"她說不急,讓我們慢慢還。"

母親說,"你們不用擔心,專心照顧小雨就行了。"

小雨的手術很成功,醫生說恢復得很好。

看著妹妹重新露出笑容,我們全家都松了一口氣。

那段時間,母親罵大伯罵得更兇了。

"你們看看,"她對鄰居們說,"我女兒生病的時候,那個白眼狼連個電話都沒有打過!幸虧我有朋友幫忙,不然小雨就完了!"

"這種人就是沒人性!"鄰居們紛紛附和。

"就是!"母親越說越激動,"自己的侄女生病都不管,還算什么人!幸虧我不指望他,早就找別人想辦法了!"

我當時聽了也很憤怒,覺得大伯真的太冷血了。

自己的侄女生病都不聞不問,確實不配做人。

06

我大學畢業后,在一家外貿公司找到了工作。

雖然剛開始工資不高,但至少能夠自立了。

妹妹小雨也順利考上了師范大學,學的是教育專業。

我們家的日子漸漸好轉。

2018年,我們終于搬出了那個破舊的老房子,在新區買了一套兩室一廳的商品房。

雖然房子不大,但總算是有了屬于自己的新家。

搬家那天,母親高興得像個孩子。

"小梅,你看咱們這房子多好!"母親興奮地說,"亮堂堂的,再也不怕下雨了!"

"是啊媽,我們終于有新家了。"我也很高興。

"這都是我們自己努力的結果!"母親驕傲地說,"沒有依靠任何人!"

但母親罵大伯的習慣一點都沒有改變。

搬家后,我們請了一些親戚朋友來家里做客。

母親在客人面前炫耀著新房子,同時不忘貶低大伯。

"你們看,"她驕傲地對親戚們說,"我們靠自己的努力也過上了好日子!不像某些人,總是瞧不起窮親戚!"

"秀珍,你們家現在真是苦盡甘來了。"三嬸夸獎道。

"是啊,"母親更加得意,"這都是我們自己拼出來的!小梅工作能力強,小雨學習好,我們家就是爭氣!"

每當有人夸我和小雨有出息時,母親總要補充一句:"這都是我們自己努力的結果,沒有依靠任何人!"

有一次,我在公司遇到了一個客戶,竟然是大伯的朋友。

"你是林建國的侄女?"那個客戶驚訝地說,"你大伯經常提起你,說你很有出息!"

我心里很不舒服:"他提我干什么?"

"他為你感到驕傲啊!"客戶笑著說,"說你們姐妹倆都很優秀,工作能力強,是他們林家的驕傲!"

"我們的成就跟他沒有關系。"我冷冷地說。

客戶看出了我的態度,有些尷尬:"哦,是這樣啊......"

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但我能看出他很困惑,不明白為什么我對大伯的態度這么冷淡。

回到家,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母親。

"虛偽!"母親不屑地說,"現在我們有出息了,他就說我們是他的驕傲?當年我們困難的時候,他在哪里?"

"就是,太虛偽了。"我附和道。



"這種人就是這樣,"母親繼續說,"見風使舵,看人下菜碟。現在我們過得好了,他就想攀關系了。"

母親的話讓我更加厭惡大伯的虛偽。

07

2023年初,母親開始經常咳嗽,起初我們以為只是普通的感冒。

但是咳嗽持續了很長時間,而且越來越嚴重。

"媽,你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我擔心地說。

"沒事,就是老毛病,吃點藥就好了。"母親不以為然。

但是母親的咳嗽并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有時候還會咳血。

我和小雨強行帶著母親去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后,醫生的表情很嚴肅。

"林女士,你的情況不太好,"醫生說,"建議做進一步檢查。"

最終的診斷結果讓我們晴天霹靂——母親患了肺癌,而且已經是晚期了。

"不可能!"我不敢相信,"一定是誤診!"

"小梅,冷靜一點。"醫生安慰我,"現在醫療技術很發達,我們會盡力治療的。"

得知這個消息后,我和小雨都哭成了淚人。

母親反而很平靜,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媽,你一定要堅強!"我握著母親的手說,"我們會盡一切努力治療的!"

母親虛弱地笑了笑:"媽這輩子值了,看到你們都長大成人了,我沒有遺憾。"

"不要說這種話!"小雨哭著說,"您會好起來的!"

"傻孩子,"母親摸摸小雨的頭,"人總是要走的,媽已經56歲了,也不算短命。"

在母親住院期間,我們收到了很多親戚朋友的關心和幫助。大家輪流來醫院陪護,帶來各種營養品和慰問。

讓我意外的是,大伯竟然也來了醫院。

那天我正在病房里陪母親,護士進來說:"外面有個人想見林女士,說是她的大伯子。"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大伯會來。

他提著一籃子營養品,站在病房門口,看起來很猶豫。

"你來干什么?"我走出病房,冷冷地問。

"我聽說小梅媽生病了,來看看。"

大伯的聲音很小,看起來比以前蒼老了很多。

"不用,我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毫不客氣地說。

大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他沒有離開:"小梅,我們是一家人,我想見見你媽......"

"一家人?"我諷刺地笑了,"當我們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在哪里?現在我媽快死了,你才想起來我們是一家人?"

"小梅,你誤會了......"大伯想解釋什么,但聲音很小。

"誤會什么?"我更加憤怒了,"這些年來,你什么時候關心過我們?我媽說得對,你就是個白眼狼!"

大伯的眼睛紅了,但他沒有反駁。

"滾!"我大聲說,"我們不需要你的虛偽關心!"

周圍的病人和家屬都看過來,大伯顯得非常尷尬。

他最終還是離開了,臨走時把營養品放在護士站,請護士轉交給我們。

我看著那些營養品,心里五味雜陳。

雖然嘴上說不要,但那些營養品確實很貴,都是進口的高檔貨。

當天晚上,母親虛弱地問我:"建國來了?"

"來了,被我趕走了。"我如實回答。

母親沉默了很久,眼睛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媽,您在想什么?"我問。

"沒什么,"母親轉過頭看著我,"小梅,其實......"

"媽,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我打斷了她,以為她又要罵大伯。

母親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什么。

但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有淚水滑落。

08

母親的病情惡化得很快。

化療讓她變得非常虛弱,頭發也掉光了。

但她的脾氣反而變得更加暴躁,經常因為小事發火。

有一次,她突然對我說:"小梅,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記住,林建國那個白眼狼永遠都不可原諒!"

"媽,您別說這種話。"我安慰她。

"我沒有胡說!"母親激動地說,"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幫過我們,我們受了多少苦他都視而不見!"

"媽,您身體不好,別想那些了。"

"不行!"母親抓住我的手,"我必須要說清楚!你們千萬不要被他的虛偽所蒙蔽!"

母親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擔心她的身體承受不了。

"媽,我知道了,我都記住了。"我只好順著她的話說。

"真的記住了?"母親盯著我的眼睛。

"真的記住了。"我點點頭。

母親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些。

在她生命的最后幾天,她總是陷入昏迷,偶爾醒來的時候,還會念叨:"林建國那個白眼狼......"

"媽,別想那些了。"我每次都這樣安慰她。

最后一次,母親用盡全身力氣抓住我的手:"小梅,答應我,我死了以后,你們千萬不要理那個白眼狼,記住了嗎?"

看著母親痛苦的樣子,我含淚點頭:"我答應您。"

母親去世的那天晚上,我和小雨陪在她身邊。

她走得很安詳,臨終前嘴里還在說:"不要理白眼狼......"

第二天,我們開始張羅喪事。按照當地的習俗,需要通知所有的親戚。

讓我意外的是,大伯一家竟然來參加了葬禮。

"小梅,大伯來了。"小雨小聲告訴我。

我看到大伯站在人群中,穿著黑色的西裝,手里拿著白色的菊花。

他的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很悲傷。

但我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還是沒有理他。

整個葬禮過程中,大伯一直默默地站在后面,沒有上前來跟我們說話。

當別人上前慰問時,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偶爾抹一下眼淚。

母親下葬后,送葬的隊伍開始散去。

大伯走到我面前,眼里含著眼淚。

"小梅,我很難過......"他的聲音哽咽著。

"你走吧。"我冷冷地說,"我媽不希望看到你。"

大伯的眼淚突然流了下來:"小梅,你媽她...她是個好人。"

"她當然是好人!"我激動地說,"她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你們這些白眼狼傷害!"

大伯想說什么,嘴唇動了動,但最終什么也沒說,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看著大伯佝僂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我很快就把這種感覺壓了下去。

母親去世三個月后,我和小雨開始整理她的遺物。

母親一生節儉,東西不多,主要是一些衣服、日用品和老照片。我們打算把有紀念意義的東西留下,其他的捐掉或者扔掉。

"姐,這些衣服怎么辦?"小雨拿著一件母親常穿的毛衣問我。



"留幾件做紀念吧,其他的捐了。"我說。

我們把母親的衣柜翻了個遍,大部分東西都很普通。

但是在最下面的抽屜里,我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拉開抽屜一看,是一個鐵制的小盒子,大約有鞋盒那么大,表面已經有些生銹了,看起來很老舊。

"這是什么?"小雨好奇地問。

"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我仔細觀察著這個盒子。

盒子上有一把小鎖,鎖得很緊。

"里面會有什么呢?"小雨搖了搖盒子,聽到里面有東西在動。

"肯定是媽的重要物品。"我說,"要不然不會鎖起來。"

我們在母親的梳妝臺里翻找,想找到鑰匙。

梳妝臺的抽屜里有一個小盒子,里面放著各種鑰匙。

我一把一把地試,終于有一把小鑰匙能夠打開鐵盒子的鎖。

"找到了!"我興奮地說。

小雨也湊過來:"快打開看看!"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里有種莫名的緊張感。

母親為什么要把這個盒子鎖起來?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把鑰匙插進鎖孔,輕輕一轉。

"咔噠"一聲,鎖開了。

我緩緩抬起盒蓋,里面的東西映入眼簾的瞬間,我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心臟猛地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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