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爸,您臨了還要演這出戲?"
李文博冷眼看著病床上的老父親將乾隆花瓶摔得粉碎,滿屋子的專家徒弟驚得倒抽涼氣。
九十二歲的故宮鑒定泰斗李明遠(yuǎn)卻盯著滿地碎片慘笑:
"我鑒寶一輩子,最值錢的物件...竟讓我當(dāng)贗品扔了。"
當(dāng)兒子摔門而去時,沒人注意到老人悄悄摸向床底鐵盒的手在發(fā)抖。
直到三徒弟撬開老宅地板,才發(fā)現(xiàn)那生銹的鐵皮盒里。
竟裝著二十年前一樁足以讓半個古玩界坐牢的驚天秘密!
01
李明遠(yuǎn)這輩子經(jīng)手的古董少說也有十萬件。
可臨到九十二歲躺在病床上,他才突然想明白一件事,自己這一生,可能全都看錯了。
病房里擠滿了人。
有他帶過的徒弟,有聞風(fēng)而來的記者,還有幾個多年不聯(lián)系的遠(yuǎn)親。
他們表面上噓寒問暖,眼睛卻總往病房角落的保險柜上瞟。
誰都知道,那里面鎖著他畢生收藏的珍品,隨便一件都夠普通人吃半輩子。
"李老,您那件乾隆粉彩瓶,聽說去年有人開價兩千萬您都沒賣?"
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湊過來,臉上堆著笑。
李明遠(yuǎn)沒搭理他,只是顫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保險柜:
"老三,把里頭那個黃緞子盒子拿來。"
三徒弟趕緊捧過來一個錦盒。
老爺子親手打開,里頭正是那件讓無數(shù)藏家眼紅的乾隆粉彩瓶。
圍觀眾人頓時響起一片吸氣聲。
可誰也沒想到,老爺子突然抓起瓶子,狠狠往地上一摔!
"啪嚓"一聲脆響,兩千萬就這么碎了。
滿屋子人都傻了。
02
大徒弟撲通跪在地上,手忙腳亂地去撿碎片:
"師父!這可是真品啊!"
李明遠(yuǎn)喘著粗氣冷笑:"真品?我這一輩子都在找真品,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最該當(dāng)真的東西,我全當(dāng)假的了..."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可老爺子心里跟明鏡似的。
他想起上個月做的那場夢,死去二十年的老伴站在他跟前,指著滿屋子的古董說:
"老李啊,你把這些瓶瓶罐罐當(dāng)寶貝,可咱家的真寶貝,早讓你當(dāng)破爛扔了。"
正說著話,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站在門口,西裝革履,臉色鐵青。
屋子里頓時安靜了。
這是李明遠(yuǎn)的獨子李文博,父子倆已經(jīng)有三年沒見了。
上次見面還是老爺子八十九大壽,兒子放下禮物就走,連口熱茶都沒喝。
"爸,您這又是唱的哪出?"
李文博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嘴角扯出個冷笑。
"該不會是摔個贗品作秀吧?"
這話像刀子似地扎進(jìn)老爺子心窩子。
他想起兒子小時候,舉著個泥捏的小碗獻(xiàn)寶似的給他看,他卻頭都不抬地說:"假的,扔了吧。"
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
03
他砸了真古董,兒子卻當(dāng)他在演戲。
"文博..."老爺子剛想說話,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等緩過氣再抬頭,兒子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就像二十年前那個下著大雨的夜晚。
十五歲的文博抱著母親的遺像沖出家門,再也沒回頭。
護(hù)士趕緊過來打針。
鎮(zhèn)定劑推下去之前,老爺子死死抓住三徒弟的手:
"去...去我老宅...床底下有個鐵皮箱..."
話沒說完,人就昏睡過去。
病房里頓時炸了鍋。
有人忙著拍照發(fā)朋友圈,有人偷偷撿瓷片打算拿去化驗。
還有幾個徒弟紅著眼圈小聲嘀咕:"師父這是糊涂了?"
只有三徒弟心里咯噔一下。
他跟著師父三十年,知道老爺子從來不說廢話。
那個鐵皮箱里,說不定真藏著比乾隆花瓶更重要的東西...
04
三徒弟張建軍摸黑溜進(jìn)師父的老宅時,手心里全是汗。
這破房子少說有二十年沒人住了,一推門灰撲簌簌往下掉,嗆得他直咳嗽。
"師父說的到底是啥寶貝..."
他蹲在臥室床前,掏出螺絲刀就開始撬地板。
這老式木床還是師母親手打的,當(dāng)年師父搬家時死活不肯扔。
哐當(dāng)一聲,地板掀開了。
張建軍伸手一摸,還真拽出個銹得掉渣的鐵皮盒子。
盒子沒上鎖,可蓋子銹死了,他費了老鼻子勁才掰開。
"就這?"張建軍傻眼了。
盒子里既沒有金條也沒有地契,只有一沓發(fā)黃的信紙,最上面那張寫著文博吾兒。
他剛要細(xì)看,手機突然響了。
是醫(yī)院打來的:"張先生,您師父醒了,鬧著要見您..."
張建軍揣著鐵盒子就往醫(yī)院跑。
推開病房門一看,老爺子正跟個小孩似的,把輸液管往地上扔。
護(hù)士急得直跺腳:"李老,您再不輸液要出事的!"
老爺子一見他,眼睛唰地亮了,"東西呢?"
張建軍趕緊把鐵盒子遞過去。
老爺子抱著盒子,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這時候張建軍才發(fā)現(xiàn),師父手上還攥著張老照片。
是二十多年前的全家福,那時候李文博還是個穿背帶褲的小豆丁。
"師父,這信..."
"這是我欠文博的。"
老爺子哆嗦著抽出一封信。
"當(dāng)年他中考前夜,我為了個破花瓶跑去天津,把他一個人扔家里..."
話沒說完,病房門突然被踹開。
05
兩個穿制服的人闖了進(jìn)來:
"李老先生,有人舉報您故意損毀國家一級文物,請配合調(diào)查!"
張建軍急得直跳腳:"放屁!那是我?guī)煾缸约旱臇|西!"
"是不是他的,得查了才知道,有人提供了交易記錄,說那件乾隆粉彩瓶是贓物..."
老爺子臉色唰地白了。
張建軍突然想起件事,上個月師父八十大壽。
有個姓趙的老板非要買那個瓶子,被拒后當(dāng)場放了狠話:
"咱們走著瞧!"
"建軍..."
老爺子突然抓住他的手。
"去找文博...只有他能..."
話沒說完,調(diào)查人員已經(jīng)掏出了手銬。
張建軍眼睜睜看著師父被架走,手里的鐵盒子咣當(dāng)?shù)粼诘厣希⒙涞男偶埲隽艘坏亍?/p>
他彎腰去撿,突然發(fā)現(xiàn)最底下那封信不對勁,信封上赫然蓋著文物局的公章!
06
張建軍蹲在醫(yī)院走廊里,哆嗦著拆開那封蓋著文物局公章的信。
信紙剛抽出一半,他腦門上的汗唰就下來了。
這哪是什么信,分明是二十年前的案件調(diào)查報告!
"1998年7月15日,我市破獲特大文物走私案..."
張建軍越看心越?jīng)觥?/p>
報告里白紙黑字寫著,當(dāng)年有個鑒寶專家給走私團(tuán)伙當(dāng)眼線,專門幫他們辨認(rèn)真貨。
雖然報告里用李某代替,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說的是誰。
"放他娘的屁!"張建軍氣得把報告摔在地上。
師父這輩子最恨文物販子,怎么可能干這種事?
可再往下看,他傻眼了,舉報人簽名赫然是李文博!
正發(fā)愣呢,手機突然炸響。
師弟王胖子在電話那頭直嚎:
"師兄!出大事了!趙金水那王八蛋帶著記者去師父家了,說要查封所有藏品!"
張建軍眼前一黑。
趙金水不就是上個月要買瓶子的趙老板嗎?
這孫子居然是博物館副館長!
他撒腿就往師父家跑,邊跑邊給李文博打電話,結(jié)果提示音冷冰冰的:
"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等趕到師父家,門口已經(jīng)圍滿了人。
趙金水穿著筆挺的西裝,正對著攝像機侃侃而談:
"作為文物工作者,我們有責(zé)任追回每一件流失的國寶..."
"趙金水!"張建軍沖上去就要動手,被兩個保安死死架住。
"喲,這不是李老的徒弟嗎?"
趙金水湊過來,壓低聲音說:
"告訴你師父,只要他肯簽?zāi)欠菡J(rèn)罪書,我保證他兒子沒事。"
張建軍一愣:"關(guān)文博什么事?"
趙金水陰笑著掏出手機,屏幕上赫然是李文博和幾個老外在古董店的合影。
"你猜,要是媒體知道李老的公子在做文物中介..."
正說著,張建軍兜里的鐵盒子咣當(dāng)?shù)粼诘厣稀?/p>
趙金水彎腰就要撿,被張建軍一個箭步搶回來。
可還是晚了,趙金水明顯看見了信封上的公章,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當(dāng)天晚上,張建軍蹲在派出所門口等消息。
突然有輛黑色轎車停在他面前,車窗搖下來,居然是二十年沒見的師母表弟!
"建軍,這事你管不了。"
表弟遞給他一個牛皮紙袋,"這是當(dāng)年案子的真相,你師父替人背了黑鍋..."
張建軍打開紙袋一看,里面是張發(fā)黃的合影。
年輕的趙金水摟著個文物販子肩膀,笑得那叫一個親熱!
照片背面寫著日期:1998年7月14日。 就在案發(fā)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