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jié)和對話經(jīng)過藝術(shù)加工,但核心事實保持真實。
"住手!千萬別碰!"
專家的一聲大喝讓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這...這怎么可能?"
李秀梅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著眼前的景象,"滴了三個月的黑水,竟然是因為這個?"
"媽,您別激動,深呼吸..."
王雅扶住婆婆搖搖欲墜的身體。
"我干了三十年古建修復,從沒見過這種情況!"
老師傅的聲音都在顫抖。
那些從屋檐瓦當里滴落的黑色液體,原來只是個障眼法。當最后一層瓦片被移開時,真相讓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在場七八個人,沒有一個能發(fā)出聲音,仿佛被什么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嚨。
01
2023年春天,黃山腳下的屯溪老街附近,一樁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房產(chǎn)交易正在進行。
"媽,您確定要買這棟老房子嗎?"王雅看著眼前這座明顯有些年頭的徽派建筑,心里有些忐忑。
"確定!就是它了!"55歲的李秀梅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你看這馬頭墻,這飛檐翹角,多有味道!咱們在這兒開民宿,肯定火!"
這是母女倆第一次如此興奮地討論同一件事。自從兒子張浩在上海安家后,李秀梅就一直琢磨著要做點什么。民宿生意的火爆給了她靈感,特別是看到網(wǎng)上那些古風民宿的高價格,更堅定了她的想法。
"90萬不算便宜啊,媽。"王雅還是有些擔心,"這可是我們?nèi)康姆e蓄了。"
"雅雅,你聽我的沒錯!"李秀梅拍著胸脯保證,"這個位置,這個建筑,將來至少能翻一倍!現(xiàn)在黃山旅游這么火,古建筑民宿一房難求!"
站在她們面前的房主是個60多歲的本地老者,姓陳。看著這對安徽來的婆媳,陳老頭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但又咽了回去。
"二位真的考慮清楚了?這房子...有些年頭了。"陳老頭欲言又止。
"什么年頭?越有年頭越值錢!"李秀梅大手一揮,"人家外地游客就喜歡這種古色古香的感覺!現(xiàn)在的人啊,就愛這種有故事的地方!"
這座宅子確實有故事。建于明代嘉靖年間,距今已有近500年歷史。整體建筑采用典型的徽派風格,白墻黛瓦,雕梁畫棟。正廳、偏房、天井,布局工整。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精美的木雕和石雕,每一處細節(jié)都透露著當年工匠的精湛技藝。
"這房子以前是什么人住的?"王雅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陳老頭的表情變得更加復雜了,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祖上傳下來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空了很多年了,一直沒人住。"
"空了更好!"李秀梅根本沒覺得這是問題,"說明保存得好,沒有被破壞!"
她已經(jīng)在心里盤算開了:"你看這個格局多好!正廳做接待大廳,偏房改成客房,至少能弄出六七間。一晚上收三四百,旺季能收到六七百!一個月就是好幾萬!"
王雅被婆婆的熱情感染了。確實,這幾年古建筑民宿的生意很火爆。朋友圈里經(jīng)常有人曬那些有特色的民宿,價格都不便宜,生意卻很好。
"您說得對,媽。"王雅點點頭,"而且這里離景區(qū)也不遠,交通也方便。"
"還有啊,"李秀梅越說越興奮,"咱們可以做主題民宿!什么徽商文化體驗、古建筑研學、傳統(tǒng)手工藝學習,想想就賺錢!"
"媽,您想得真周到!"王雅第一次發(fā)現(xiàn)婆婆在商業(yè)方面竟然這么有想法。
陳老頭在一旁聽著,神情變得更加復雜。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那咱們就定了?"李秀梅轉(zhuǎn)頭問兒媳。
"定了!"王雅第一次這么爽快地同意婆婆的決定。
簽合同的過程很順利。陳老頭甚至主動降了5萬塊錢,最終以85萬成交。這個舉動讓李秀梅更加確信自己的眼光沒錯。
"老陳,您這么痛快,我們也不能占您便宜。"李秀梅大方地說,"裝修的時候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們再請教您。"
"客氣客氣。"陳老頭擺擺手,但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房子賣給你們,我也...算是放心了。"
這話說得有些奇怪,但李秀梅和王雅都沉浸在成功購房的喜悅中,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
拿到房產(chǎn)證的那一刻,李秀梅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
"雅雅,你看,咱們也是有古宅的人了!"她緊緊握著兒媳的手,"這下好了,你可以辭職專門經(jīng)營民宿,我來幫你帶小宇。一家人都有事干了!"
王雅看著婆婆興奮的樣子,心中的忐忑也消散了不少。也許,這真的是個改變她們?nèi)松暮脵C會。而且,婆媳關(guān)系一直有些微妙,現(xiàn)在有了共同的事業(yè),說不定能改善不少。
"媽,那我們趕緊開始裝修吧!"王雅也被這種興奮感染了,"爭取今年夏天就能開業(yè)!"
"對對對!夏天是旺季,錯過了就要等明年了!"李秀梅連連點頭,"咱們要搶在別人前面,占領(lǐng)市場!"
她們開始制定詳細的裝修計劃。李秀梅傾向于保持原有古樸風格,只做必要的現(xiàn)代化改造。王雅則希望在保留傳統(tǒng)特色的同時,增加一些現(xiàn)代元素,提升居住舒適度。
"客房一定要有獨立衛(wèi)生間,現(xiàn)在的游客對這個要求很高。"王雅一邊記錄一邊說。
"還要有空調(diào)和WiFi,這是基本配置。"李秀梅補充,"但是空調(diào)不能破壞古建筑的美感,要選隱藏式的。"
"對了,我們還可以弄個茶室,讓客人體驗徽州茶文化!"王雅越說越興奮。
"好想法!我們可以請個茶藝師,定期舉辦茶藝表演!"李秀梅拍手叫好,"還可以賣一些當?shù)靥禺a(chǎn),增加收入!"
母女倆第一次在一個問題上如此合拍,這讓她們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親近。以前因為教育理念、生活習慣的不同,經(jīng)常有小摩擦的婆媳,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共同語言。
裝修隊很快就進場了。因為是古建筑,很多工作都需要格外小心。老師傅們一邊干活一邊夸贊這房子的建筑工藝。
"這可是好東西啊!"木工師傅指著房梁,"你們看這榫卯結(jié)構(gòu),五百年了還這么結(jié)實!現(xiàn)在這種手藝都快失傳了!"
"是啊,現(xiàn)在的房子哪有這種質(zhì)量!"李秀梅得意地說,"我就說這房子值這個價!"
"師傅,那咱們裝修的時候要注意什么?"王雅虛心請教。
"最重要的是保護原有結(jié)構(gòu),不能亂拆亂改。"師傅認真地說,"這種房子,一旦破壞了,就再也修不回來了。特別是這些瓦當和屋檐,都是原裝的,更要小心保護。"
"師傅說得對!咱們就是要保持原汁原味!"李秀梅頻頻點頭。
裝修進展很順利。每天都有新的發(fā)現(xiàn)讓她們驚喜——精美的木雕、巧妙的排水系統(tǒng)、考究的采光設(shè)計。這讓李秀梅更加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媽,我覺得咱們這次真的撿到寶了。"王雅看著逐漸露出真容的古宅,內(nèi)心的興奮溢于言表。
"那當然!"李秀梅得意地笑著,"我的眼光什么時候錯過?等民宿開起來,咱們一年至少能賺個二三十萬!"
她們已經(jīng)開始在網(wǎng)上發(fā)布民宿信息,準備預售一些房間。反響出奇地好,很多人對這種明代古宅改造的民宿表現(xiàn)出濃厚興趣。
"看,已經(jīng)有十幾個人預訂了!"王雅興奮地翻著手機,"還有人問能不能舉辦婚禮儀式呢!"
"那當然可以!在明代古宅里辦婚禮,多有紀念意義!"李秀梅已經(jīng)開始幻想更多的商業(yè)可能性了,"咱們還可以承接一些攝影活動,古裝寫真什么的!"
然而,就在她們沉浸在成功投資的喜悅中時,一個誰都沒有預料到的問題悄然出現(xiàn)了。
02
"媽!媽!您快來看!"
凌晨兩點,王雅的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把正在熟睡的李秀梅嚇了一跳。
那是裝修進行到第三周的一個雨夜。母女倆為了方便監(jiān)督工程進度,就住在宅子里的一間偏房。
李秀梅從臨時搭建的床鋪上驚醒,急匆匆地跑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王雅站在院子里,用手電筒照著屋檐,臉色煞白。
"怎么了?大半夜的鬼叫什么?"李秀梅沒好氣地說,心臟還在狂跳。
"您看那里!"王雅顫抖著手指向屋檐的瓦當位置,"那是什么東西?"
手電筒的光束照射過去,李秀梅也愣住了。只見屋檐的瓦當處,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著黑色的液體。在夜雨的沖刷下,那些黑液順著白墻往下流淌,形成了幾道觸目驚心的黑色痕跡。
"這...這是什么東西?"李秀梅的聲音也開始發(fā)抖。
"我也不知道啊!"王雅急得快哭了,"我起來上廁所,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出來一看就是這樣!"
李秀梅深吸一口氣,確實有一股說不出的異味,有些像中藥,又有些像腐爛的東西,還夾雜著一種金屬的味道。
"會不會是下雨漏水了?"李秀梅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漏水哪有黑色的?"王雅指著墻上的痕跡,"而且您聞這味道,太奇怪了!"
兩人在雨中站了很久,看著那些黑液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說不緊張是假的,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算了,明天再說吧。"李秀梅最終決定回屋,"可能就是房子老了,哪里有點問題。"
但這一夜,兩人都沒睡好。李秀梅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腦子里總是想著那些黑色的液體。這房子住了幾百年了,為什么偏偏她們搬進來就出問題?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她們就起來查看情況。白天看得更清楚了,屋檐瓦當確實在往下滴黑色液體,雖然速度不快,但持續(xù)不斷。更要命的是,異味在白天反而更濃了。
"師傅,您來看看這是怎么回事?"李秀梅把裝修隊的老師傅叫來。
老師傅仔細觀察了一番,皺著眉頭走了好幾圈,還用手摸了摸墻上的黑液痕跡。
"這確實有點奇怪。"老師傅搖搖頭,"我干了三十多年,見過房頂漏雨,見過管道滲水,但從沒見過這種黑色的液體。"
"那會是什么?"王雅緊張地問。
"可能是瓦當里面有什么東西變質(zhì)了。"師傅推測,"古代的瓦當制作工藝復雜,里面可能填充了一些特殊材料,時間久了就會出問題。"
"那怎么辦?要不要拆開看看?"李秀梅問。
師傅連忙搖頭:"這個我可不敢亂動。古建筑的瓦當都是整體結(jié)構(gòu),隨便拆可能會影響屋頂穩(wěn)定性。你們還是找專業(yè)人士看看吧。"
專業(yè)人士?上哪找去?李秀梅和王雅開始四處打聽。有人建議她們找古建筑修復專家,有人說應(yīng)該聯(lián)系文物部門。
折騰了幾天,她們聯(lián)系到了黃山市的一位古建筑研究專家,姓張。張專家聽了描述,表示很感興趣,答應(yīng)過來看看。
"專家要來了!"王雅松了一口氣,"總算有人能解釋這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等待專家的這幾天里,情況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嚴重了。黑液滴落的速度加快了,異味也越來越濃。更要命的是,不只是一個瓦當在滴黑液,現(xiàn)在好幾處屋檐都出現(xiàn)了同樣的情況。
"媽,我有點害怕。"王雅看著院子里越來越多的黑色痕跡,心里發(fā)毛,"這房子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李秀梅也開始不安了,但她不愿意承認自己可能買錯了房子:"別胡思亂想!就是年久失修的問題,修修就好了!"
更糟糕的是,鄰居們也開始議論了。
"聽說你們那房子在滴黑水?"隔壁的王阿姨關(guān)切地問。
"是有點小問題,正在處理。"李秀梅不想把事情說得太嚴重。
"誒,我跟你說,這房子以前就不太對勁。"王阿姨神秘兮兮地湊近,壓低聲音說,"老陳家住了這么多年,你看他家哪個孩子有出息的?都在外地混得不好,老陳自己身體也不好。"
"王阿姨,您別亂說。"王雅趕緊打斷。
"我不是亂說!"王阿姨堅持自己的觀點,"這種老房子,有些東西說不清楚的。我聽我奶奶說過,這房子原來的主人一家都失蹤了,到現(xiàn)在都是個謎。"
"失蹤?"李秀梅心里一驚。
"對啊,明朝的時候,一家人突然就不見了,房子空了很多年。后來陳家才搬進去,但總是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這種議論越來越多,讓本就敏感的李秀梅更加不安。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錯了,晚上經(jīng)常失眠,總覺得這古宅里有什么東西在暗中觀察著她們。
張專家終于來了。他是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有學問。他帶著專業(yè)設(shè)備,對整個房子進行了詳細檢測。
"這座房子確實是明代建筑,保存得相當完整。"張專家一邊記錄一邊說,"從建筑工藝來看,當年的主人應(yīng)該很有錢,請的都是頂級工匠。"
"那這些黑液是怎么回事?"王雅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張專家仔細觀察了滴黑液的瓦當,還用專業(yè)儀器進行了檢測,最后說:"我需要取樣回去化驗。不過,從外觀來看,這些瓦當?shù)闹谱鞴に嚧_實很特殊,和普通的瓦當不一樣。"
"特殊在哪里?"李秀梅緊張地問。
"你們看這些瓦當?shù)募y飾和形狀,都很精美,而且工藝復雜。"張專家指著屋檐說,"明代富商建房時,確實會在一些關(guān)鍵部位使用特殊工藝,但具體是什么,需要進一步研究。"
"專家,您見過這種情況嗎?"王雅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張專家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坦白說,很少見。不過古建筑時間久了,確實會出現(xiàn)各種意想不到的問題。你們先別擔心,等化驗結(jié)果出來就知道了。"
等待化驗結(jié)果的日子里,黑液依然在滴。李秀梅開始變得神經(jīng)敏感,總覺得這房子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感覺有什么在屋檐上走動。
"雅雅,我昨晚做夢了。"一天早上,李秀梅神神秘秘地對兒媳說。
"什么夢?"
"夢見有個古代的人,穿著長袍,在院子里走來走去。"李秀梅壓低聲音,"他還指著屋檐,好像想告訴我什么。"
王雅無奈地搖搖頭:"媽,您別自己嚇自己。就是房子老了,有點問題而已。"
但說歸說,王雅心里也開始不踏實。特別是晚上,一個人待在這古宅里,總覺得周圍有什么在窸窸窣窣地響。而且那股異味越來越濃,有時候濃得讓人惡心。
03
化驗結(jié)果終于出來了,但并沒有解決她們的疑惑,反而讓事情變得更加神秘。
"黑液的成分比較復雜,主要是一些有機物質(zhì)和礦物質(zhì)的混合物。"張專家在電話里說,語氣有些凝重,"其中有一些成分,在現(xiàn)代建筑材料中是見不到的。"
"這意味著什么?"王雅緊張地問。
"說明這些物質(zhì)確實來自古代,可能是當時建造時使用的某種特殊材料。"張專家解釋,"由于年代久遠,這些材料開始分解變質(zhì),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那對身體有害嗎?"這是李秀梅最關(guān)心的問題。
"短期接觸問題不大,但長期的話,建議還是要處理一下。而且..."張專家停頓了一下,"我建議你們聯(lián)系文物部門。"
"文物部門?為什么?"李秀梅心里一緊。
"因為化驗結(jié)果顯示,這些物質(zhì)的成分很特殊,可能具有一定的研究價值。"
掛了電話,婆媳倆面面相覷。文物部門的介入,意味著什么?會不會影響她們的民宿計劃?
但是,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等著她們。
第二天,一個意外的訪客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
"什么?還有別的房主?"
李秀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在她面前的是個30多歲的男人,自稱姓陳,是賣房給她們的陳老頭的侄子。
"我叔叔沒有權(quán)利賣這房子。"年輕的陳先生態(tài)度強硬,"這房子的產(chǎn)權(quán)有爭議,我們正在打官司。"
"不可能!"王雅急了,"我們有房產(chǎn)證,所有手續(xù)都是合法的!"
"房產(chǎn)證是真的,但當初登記的時候就有問題。"陳先生掏出一堆文件,"這房子原本是我爺爺?shù)模髞硪驗闅v史原因轉(zhuǎn)到我叔叔名下,但我們一直在爭取收回。"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李秀梅感覺天都要塌了。
"那我們怎么辦?錢已經(jīng)付了,裝修也搞了一半!"她的聲音都發(fā)顫了。
"這個我們可以協(xié)商。"陳先生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不過,我聽說這房子現(xiàn)在有點問題?"
看來屋檐滴黑液的事情已經(jīng)傳開了。李秀梅和王雅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確實有點小問題,正在處理。"王雅勉強保持鎮(zhèn)定。
"小問題?"陳先生冷笑,"我聽說是在滴黑水,還有奇怪的味道?這種情況下,房子的價值會大打折扣的。"
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一邊是產(chǎn)權(quán)糾紛,一邊是不明原因的黑液問題。李秀梅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雅雅,我們是不是真的買錯了?"晚上,李秀梅第一次在兒媳面前表現(xiàn)出了脆弱。
"媽,現(xiàn)在說這些沒用。"王雅雖然心里也亂成一團,但還是努力安慰婆婆,"事情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但是,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
第二天,有游客投訴了。
原來,李秀梅為了盡快回本,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發(fā)布了民宿信息,接了幾個訂單。客人入住后,立刻就被那股奇怪的味道熏得受不了。
"老板,這什么味道啊?我們根本沒法住!"客人在電話里抱怨,"還有,你們這房子是不是在漏什么東西?院子里都是黑色的痕跡!太嚇人了!"
李秀梅只能道歉退款,但客人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給了差評,還配了照片。這對剛起步的民宿來說,無疑是致命打擊。
"完了,徹底完了。"李秀梅看著網(wǎng)上的差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85萬打水漂了!"
王雅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婆婆。85萬買的房子,現(xiàn)在不但有產(chǎn)權(quán)糾紛,還有說不清的異常情況,民宿也開不成了,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更讓人絕望的是,黑液滴落的情況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嚴重了。不僅僅是那幾個瓦當,現(xiàn)在整個屋檐都開始往下滴黑色液體,院子里的地面都被染黑了一大片。
"師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秀梅問裝修隊的老師傅。
"我干了三十年,還真沒見過這種情況。"老師傅也是一臉困惑,"要我說,你們還是徹底查一查這房子的來歷吧。說不定有什么特殊的歷史。"
查來歷?從哪里查起?
王雅想到了一個辦法——找村里的老人。
她們找到了村里最年長的李奶奶,今年已經(jīng)85歲了。老人家看到這座房子,表情立刻變得復雜起來,似乎想起了什么久遠的記憶。
"這房子啊..."李奶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有故事的。"
"什么故事?"李秀梅迫切地想知道。
"我小時候聽我爺爺說過,這房子的主人家以前很有錢,是做生意的。"李奶奶回憶著,"姓王,是茶葉商人,在徽州很有名氣。"
"后來呢?"王雅急忙問。
"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家人突然就不見了。"李奶奶搖搖頭,"有人說是逃難去了,有人說是遇到了什么變故。房子空了很久,直到陳家搬進來。"
"那陳家住得怎么樣?"王雅問。
"陳家倒是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李奶奶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就是這房子偶爾會有些奇怪的現(xiàn)象。"李奶奶壓低聲音,"有時候會有奇怪的聲音,有時候會有奇怪的味道。陳家人住久了習慣了,外人來了就受不了。"
聽到這里,李秀梅和王雅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奶奶,您知道具體是什么原因嗎?"王雅小心地問。
"誰知道呢?"李奶奶搖搖頭,"老房子嘛,總有些說不清的東西。不過,我聽說這房子的瓦當很特別,好像是用什么特殊工藝做的。"
瓦當!又是瓦當!
"特殊工藝?"李秀梅敏感地抓住了這個關(guān)鍵詞。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是聽說和普通的瓦當不一樣。"李奶奶努力回憶,"好像是里面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有什么特別的東西?這個說法讓李秀梅想起了那個夢境中的古代人,他確實是在指著屋檐的方向。
"媽,我覺得問題可能真的出在瓦當上。"回到家后,王雅對婆婆說。
"那怎么辦?拆了看看?"李秀梅問。
"不行,張專家說過,不能隨便拆古建筑的瓦當。"王雅搖頭,"我們需要找更專業(yè)的人。"
就在她們?yōu)殡y的時候,文物部門的人來了。
04
"你們好,我是省文物局的劉主任。"
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身后還跟著幾個助手。他的到來讓李秀梅和王雅既緊張又期待。
"聽張專家說,你們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特殊情況?"劉主任開門見山。
"是的,屋檐的瓦當一直在滴黑色液體,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雅如實回答。
劉主任仔細觀察了整座建筑,特別是那些滴黑液的瓦當。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不時和助手交流著什么。
"這些瓦當?shù)闹谱鞴に嚧_實很特殊。"劉主任一邊觀察一邊記錄,"明代的徽州工匠在建造重要建筑時,確實會使用一些特殊的技法。"
"特殊技法?"王雅好奇地問。
"比如在瓦當內(nèi)部填充特殊材料,用于防腐或者其他用途。"劉主任解釋,"但經(jīng)過幾百年,這些材料可能會發(fā)生化學變化。"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李秀梅著急地問。
劉主任沉思了一會兒,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決定:"我建議對這些瓦當進行探測性清理。"
"探測性清理?"王雅不太明白。
"就是小心地檢查瓦當內(nèi)部,看看到底是什么在造成這種現(xiàn)象。"劉主任嚴肅地說,"但這需要極其小心,必須在專業(yè)人員指導下進行。"
李秀梅和王雅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希望。也許,這真的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
"但是,我要先說明一點。"劉主任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如果在檢查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有價值的東西,按照法律規(guī)定,必須上報國家。"
"有價值的東西?"李秀梅心里一緊,"我們的房子不會被收走吧?"
"不會的。"劉主任安慰她,"房屋的產(chǎn)權(quán)不會受到影響,但如果確實發(fā)現(xiàn)了重要物品,可能需要采取一些保護措施。"
經(jīng)過三天的準備工作,清理行動正式開始。專家們搭建了專業(yè)的腳手架,準備了各種精密設(shè)備。整個過程都有攝像設(shè)備記錄,以備后續(xù)研究使用。
"第一步,我們先停止黑液的繼續(xù)滲出。"負責具體操作的古建筑修復師老馬向大家解釋,"然后清理已經(jīng)滲出的部分,最后小心探查瓦當內(nèi)部。"
李秀梅和王雅被安排在安全距離外觀看。說不緊張是假的,畢竟這關(guān)系到她們投入的全部身家,也關(guān)系到房子的未來。
第一天的工作主要是清理表面的黑液痕跡。令人意外的是,當黑液被徹底清除后,下面的墻體竟然露出了一些模糊的圖案。
"這是什么?"王雅指著墻上隱約可見的線條。
"看起來像是壁畫的殘跡。"劉主任仔細觀察,表情變得越來越興奮,"可能是黑液長期浸染,把原本的壁畫保護起來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所有人都興奮起來。但專家們對具體的發(fā)現(xiàn)守口如瓶,只是說需要進一步清理。
第二天,專家們開始處理瓦當本身。這是最關(guān)鍵也最危險的一步。
"瓦當?shù)慕Y(jié)構(gòu)比我們想象的復雜。"老馬一邊操作一邊解釋,聲音有些激動,"外層是普通的陶瓷材質(zhì),但內(nèi)部確實有夾層。"
"夾層里是什么?"李秀梅緊張地問。
"正在清理,但是..."老馬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劉主任,"情況比較特殊,需要更仔細的處理。"
隨著清理工作的深入,專家們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神秘。他們不時地交換眼神,壓低聲音討論著什么,但從不讓李秀梅她們聽到具體內(nèi)容。
"怎么樣?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王雅忍不住問。
"確實有發(fā)現(xiàn),但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具體情況。"老馬小心翼翼地說,"需要更仔細的清理和鑒定。"
到了第三天下午,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專家們的動作更加小心,每一個步驟都有詳細記錄。幾個專家圍在一起竊竊私語,表情越來越興奮。
"這里還有更多!"老馬的聲音突然變得激動,"不只是一個瓦當,看起來好幾個瓦當都有夾層!"
這意味著什么?在場的所有人都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們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會不會是當年的主人在瓦當里藏了什么?"劉主任推測,但他不愿意透露更多細節(jié)。
李秀梅聽到這里,心情變得更加復雜了。藏了什么?是好事還是壞事?
"專家,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她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擔憂。
"現(xiàn)在還不能說,需要等所有瓦當都清理完畢。"劉主任如實回答,"但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個發(fā)現(xiàn)很可能具有重要意義。"
重要意義?這個模糊的回答并沒有緩解李秀梅的焦慮。
就在這時,年輕的陳先生又出現(xiàn)了。他聽說文物專家在這里工作,立刻趕來了解情況。
"如果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的東西,產(chǎn)權(quán)歸誰?"他直接問出了關(guān)鍵問題。
"這個要看具體情況。"劉主任嚴肅地回答,"但不管怎樣,你們的產(chǎn)權(quán)糾紛需要先解決。"
這下好了,產(chǎn)權(quán)糾紛還沒解決,又加上了神秘發(fā)現(xiàn)的復雜情況。李秀梅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05
第四天,清理工作進入了最關(guān)鍵的階段。
專家們的保密工作做得更加嚴密,連圍觀的鄰居都被要求保持更遠的距離。現(xiàn)場只留下核心工作人員和李秀梅、王雅。
"今天的工作比較重要,請大家保持安靜。"劉主任嚴肅地說,"任何發(fā)現(xiàn)都不能對外透露。"
李秀梅和王雅緊張地看著專家們的每一個動作。老馬的手在微微顫抖,顯然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小馬,小心點。"劉主任不時地提醒。
"我知道,這個太重要了。"老馬的聲音都有些發(fā)抖。
整個上午,專家們都在小心翼翼地進行著某種操作。他們用的工具都是最精密的,每一個動作都慢得讓人著急。
到了下午,現(xiàn)場突然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專注地看著老馬的操作。連平時話最多的助手都屏住了呼吸。
"劉主任,您過來看看。"老馬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李秀梅還是聽出了其中的興奮。
劉主任立刻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臉色突然變了。
"所有人后退!"他突然大聲命令,"保持安全距離!立即拍照記錄!"
李秀梅和王雅被這突如其來的緊張氣氛嚇到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李秀梅焦急地問。
"發(fā)現(xiàn)了一些...非常特殊的物品。"劉主任的語氣變得異常謹慎,"需要更加小心的處理。"
接下來的工作更加神秘。專家們圍成一圈,把李秀梅她們完全擋在外面。只能聽到他們壓低聲音的討論和偶爾傳來的驚嘆聲。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種保存程度...簡直是奇跡..."
"這要是真的...那就是重大發(fā)現(xiàn)了..."
這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讓李秀梅和王雅更加好奇和緊張。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這些見多識廣的專家都如此激動?
到了傍晚,專家組臨時召開了一個會議。李秀梅和王雅被叫到一邊,劉主任的表情異常嚴肅。
"我需要告訴你們一個情況。"劉主任停頓了一下,"我們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一些...非常特殊的物品。"
"什么物品?"王雅迫不及待地問。
"現(xiàn)在還不能詳細說明,但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個發(fā)現(xiàn)可能具有重大的歷史價值。"劉主任小心地選擇著詞匯,"我們需要上報上級部門,進行更深入的研究。"
"那我們的房子..."李秀梅擔心地問。
"房子的產(chǎn)權(quán)不會受到影響,但這里可能會成為重點保護區(qū)域。"劉主任安慰她,"具體的處理方案,需要等上級部門的決定。"
第五天,消息開始泄露。先是有媒體記者出現(xiàn)在古宅門口,然后網(wǎng)上開始出現(xiàn)各種傳言。
"黃山古宅發(fā)現(xiàn)神秘物品"
"明代建筑驚現(xiàn)重大發(fā)現(xiàn)"
"考古專家緊急封鎖現(xiàn)場"
各種標題黨的新聞滿天飛,李秀梅和王雅一夜之間成了"網(wǎng)紅"。
"媽,您看,我們上熱搜了!"王雅指著手機屏幕。
"這算什么好事啊?"李秀梅苦笑,"現(xiàn)在連門都不敢出了。"
年輕的陳先生看到媒體的報道,態(tài)度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他不再強硬地要求收回房子,而是開始談?wù)摵献鏖_發(fā)的可能性。
"既然這房子可能有特殊價值,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考慮合作。"他的語氣緩和了很多。
但是,最關(guān)鍵的問題依然沒有答案:瓦當里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第六天,清理工作基本結(jié)束。專家們的表情比前幾天更加興奮,但他們對發(fā)現(xiàn)的具體內(nèi)容依然守口如瓶。
"什么時候能知道結(jié)果?"李秀梅急切地問。
"很快了。"劉主任神秘地笑了笑,"明天會有更高級別的專家來,到時候會有正式的說明。"
這一夜,李秀梅和王雅都沒睡好。她們在院子里走來走去,看著那些已經(jīng)被小心清理過的瓦當,心情五味雜陳。
明天,所有的謎團都會揭開。
清理工作的最后一天,現(xiàn)場來了更多的專家。他們的級別明顯更高,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當最后一片瓦當被小心取下時,現(xiàn)場突然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住手!千萬別碰!"劉主任突然大喝一聲。
李秀梅顫抖著手想要靠近,卻被專家及時制止。她看到瓦當夾層中露出的東西,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這怎么可能?"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著眼前的景象,"滴了三個月的黑水,竟然是為了保護這些...這些..."
她說不出話來了。
"我干了三十年古建修復,從沒見過這種情況!"老師傅的聲音都在顫抖,"這些東西...這些東西怎么可能保存得這么完好?"
"這個發(fā)現(xiàn),將徹底改寫我們對明代徽商的認知。"一位新來的專家聲音顫抖地說,"這不僅僅是文物發(fā)現(xiàn),這是...這是歷史的重現(xiàn)!"
而此時,當專家們小心翼翼地繼續(xù)清理時,更大的震撼還在等著所有人。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這只是個開始——其他瓦當里還藏著更多難以置信的秘密。
當最后一件物品被完全暴露在陽光下時,就連見多識廣的文物專家都當場失聲,
李秀梅更是兩眼一翻,直接癱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語:"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