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這是一個關于誤解與驚喜的故事。

當所有人都在為分數焦慮的時候，有一個女孩選擇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她的淡定讓父母抓狂，她的話語讓所有人困惑。

在這個看重分數的時代，一張300分的成績單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01

我叫蘇建國，是縣城中學的語文老師，今年四十五歲。教了二十多年書，見過太多家長因為孩子的成績喜怒哀樂。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輪到自己的時候，會是這樣一種心情。

六月二十五號，高考成績公布的日子。從早上六點開始，我和妻子林雅芬就坐在客廳里等著。電腦開著，手機拿著，就等九點鐘一到就查分數。

女兒晨曦還在睡覺。這孩子從小就心大，考完試從來不擔心成績。她平時模擬考試都在五百二十分左右，按照往年的分數線，上個一本應該問題不大。我們夫妻倆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挺有信心的。

“老蘇，要不你先去叫醒晨曦？”雅芬看了看時間，已經八點五十了。

“讓她多睡會兒吧，反正分數已經定了，早看晚看都一樣。”我說著，心里其實也有些緊張。畢竟這是決定孩子一生的大事。

九點整，我顫抖著手輸入晨曦的考生號和身份證號。屏幕上轉了幾秒鐘，成績出來了。

語文：90分，數學：85分，英語：70分，理綜：55分，總分：300分。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再看一遍，還是300分。

“怎么樣？多少分？”雅芬著急地問。

我指著屏幕，嘴巴張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雅芬湊過來一看，當場就哭了：“怎么會這樣？怎么會只有三百分？”

我們的哭聲驚動了晨曦。她穿著睡衣從房間里出來，看見我們的樣子，淡淡地問：“爸媽，怎么了？”

“晨曦，你的高考成績出來了，只有三百分。”我強忍著怒火說道。

晨曦聽了，臉上沒有一絲驚訝，甚至還點了點頭：“哦，知道了。”

這個反應讓我更加憤怒。作為一個老師，我太清楚三百分意味著什么了。這個分數，別說一本二本，連個像樣的專科都上不了。

“你就沒什么要說的嗎？”我壓著聲音問。

“說什么？”晨曦反問道。

雅芬哭得更厲害了：“我的女兒啊，你這是要把媽媽氣死嗎？媽媽天天給你做營養餐，爸爸每晚陪你做作業，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我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心里像著了火一樣。教了這么多年書，我見過成績不好的學生，也見過他們父母的反應。可是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家里。

更讓我無法理解的是，晨曦的反應太平靜了，平靜得不正常。她就像是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一樣。

鄰居張阿姨聽到哭聲，趕緊過來看看出了什么事。張阿姨五十歲了，是個熱心腸，平時就愛管些閑事。

“老蘇，雅芬，這是怎么了？”張阿姨關切地問。

雅芬哭著把情況說了一遍。張阿姨聽了，連連搖頭：“這怎么可能呢？晨曦這孩子平時看著挺機靈的，成績也不錯啊，怎么會考這么差？”

“是啊，我也想不通。”我嘆了口氣。

張阿姨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晨曦，試探著問：“晨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考試的時候出了什么意外？”

晨曦搖搖頭：“沒有，我很好。”

張阿姨又問：“那你對這個成績有什么想法嗎？”

晨曦想了想，說：“還行吧。”

這句“還行吧”徹底點燃了我的怒火。我沖到晨曦面前，大聲吼道：“還行？你知不知道三百分是什么概念？你知不知道你這輩子可能就毀了？”

晨曦看著我，依舊很平靜：“爸，你先冷靜一下。”

“我怎么冷靜？你告訴我怎么冷靜？”我的聲音在顫抖。

雅芬抱著晨曦哭：“女兒，你告訴媽媽，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可以告訴媽媽，媽媽幫你解決。”

晨曦輕輕拍著雅芬的后背：“媽，真的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張阿姨在旁邊勸道：“老蘇，你也別太著急。現在復讀的學生也不少，明年再考一次，說不定能考得更好。”

我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辦法。雖然我不愿意讓晨曦復讀，但現在看來，這可能是唯一的選擇了。

“晨曦，你覺得復讀怎么樣？明年再考一次。”我試著和女兒商量。

晨曦搖頭：“不用復讀。”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問。

晨曦的回答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會上大學的，而且是很好的大學。”

張阿姨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你說什么？”

晨曦重復了一遍：“我說，我會上大學的，而且是很好的大學。”

我感覺血壓都要升高了：“晨曦，你是不是被打擊得糊涂了？三百分，你連專科都上不了，還說要上好大學？”

“爸，你相信我。”晨曦說。

雅芬哭得更厲害了：“我的女兒是不是瘋了？三百分還說要上好大學？”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女兒的反應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作為一個老師，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學生，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

張阿姨也覺得不對勁，她悄悄拉著我到一邊說：“老蘇，我看晨曦的狀態不太對。要不要帶她去醫院看看？可能是壓力太大，精神出了什么問題。”

我也有這種擔心。女兒的反應確實不正常。正常情況下，考出這樣的成績，學生要么痛哭，要么沮喪，要么憤怒，哪有這樣平靜的？

下午，我專門請了假，想和晨曦好好談談。可是她已經出門了，說是去同學家。

我和雅芬坐在客廳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一天對我們來說，簡直就像做噩夢一樣。

02

晚上七點，晨曦回家了。我們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氣氛異常沉重。

雅芬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晨曦平時愛吃的。但今天，誰都沒什么胃口。

我看著坐在對面的女兒，心里五味雜陳。這個我從小疼到大的孩子，今天讓我感到如此陌生。

“晨曦，我們好好談談。”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

晨曦點點頭：“好的，爸。”

“你能告訴我，這三年你到底在干什么嗎？”我直視著她的眼睛問。

晨曦夾了一口菜，慢慢嚼著，似乎在思考該怎么回答。

雅芬紅著眼睛說：“晨曦，媽媽這三年為了你，每天五點起床給你做早餐，晚上陪你做作業到十一點。你爸爸為了輔導你，把自己班里的學生都放在一邊。我們所有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嗎？”

聽了雅芬的話，我心里更加難受。確實，這三年我們全家的重心都在晨曦身上。我們省吃儉用，給她報補習班，買資料，就希望她能考個好大學。

晨曦放下筷子，看著我們說：“爸媽，我知道你們為我付出了很多，我很感激。但是...”

“但是什么？”我打斷了她。

“但是我有自己的想法。”晨曦說。

“什么想法？考三百分是你的想法？”我的聲音又開始顫抖。

晨曦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我們說：“爸媽，你們別著急，二一一大學我隨便挑。”

這句話就像一顆炸彈，徹底炸毀了我僅存的理智。

我猛地站起來，拍著桌子吼道：“你還在這里說胡話！三百分你連大專都上不了，還二一一大學？你是不是瘋了？”

晨曦依舊很平靜：“爸，我沒瘋。”

雅芬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的女兒啊，你這是要氣死媽媽嗎？你知道媽媽的心臟不好，你還要這樣刺激媽媽？”

我看著雅芬哭得這么傷心，心里更加憤怒。我指著晨曦說：“你看看你媽媽，你看看你把她氣成什么樣了？”

晨曦看著雅芬，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她還是堅持說：“媽，你相信我，我真的能上好大學。”

“你拿什么上？拿三百分嗎？”我冷笑道。

晨曦看著我，認真地說：“爸，三百分只是一個數字。它不代表我的全部。”

“不代表你的全部？”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這個社會，高考分數就是一切！沒有分數，你什么都不是！”

“爸，你說得不對。”晨曦搖頭。

“我說得不對？”我氣得直發抖，“我教了二十多年書，我不知道高考的重要性？我不知道分數的意義？”

晨曦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爸，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真的不了解我。”

“我不了解你？”我感到無比的委屈和憤怒，“我是你爸爸！我天天看著你長大，我不了解你誰了解你？”

“爸，你只了解你以為的我，不了解真正的我。”晨曦的話讓我更加困惑。

雅芬哭著說：“晨曦，你到底在說什么？媽媽聽不懂。你就直接告訴媽媽，你打算怎么辦？”

晨曦回到座位上，看著我們說：“爸媽，等著看就行了。”

這句話讓我徹底崩潰了。我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站起來說：“我不吃了！我看不下去了！”

說完，我就回了臥室，重重地關上了門。

透過房門，我能聽到雅芬還在客廳里哭，還在勸晨曦。但晨曦始終是那幾句話：別著急，相信我，等著看。

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里亂得很。我想不通，我的女兒到底怎么了？是什么讓她變成這樣？

作為一個老師，我見過太多因為高考失利而痛苦的學生。有的人會后悔，有的人會絕望，有的人會發瘋一樣地要復讀。但從來沒有見過像晨曦這樣的，考了三百分還說要上二一一大學。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們的教育方式出了問題？是不是我們給她的壓力太大，讓她精神出現了問題？

深夜，雅芬推門進來。她的眼睛紅腫著，顯然哭了很久。

“老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雅芬坐在床邊，聲音哽咽。

我伸手抱住她：“雅芬，你別太難過。孩子可能是受刺激了，我們慢慢開導她。”

“可是她的話讓我太困惑了。她為什么那么堅持說能上好大學？三百分怎么可能上得了？”雅芬問。

我也想不通這個問題。如果說晨曦是在安慰我們，那她的表現也太平靜了。如果說她是在說謊，那她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謊？

“明天我去學校找王老師問問情況。也許老師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說。

雅芬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我明天也去找小魚問問，看看晨曦最近有什么異常。”

那一夜，我們兩個人都沒睡好。我一閉上眼睛，就想起晨曦那句“二一一大學我隨便挑”，心里就煩躁不安。

第二天早上，晨曦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吃早餐。她的表現完全正常，就好像昨天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晨曦，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我試探著問。

“我想去圖書館看看書。”晨曦說。

“看什么書？”雅芬問。

“一些專業書籍。”晨曦回答得很模糊。

我和雅芬對視了一眼。都什么時候了，她還有心情看書？

吃完早餐，晨曦就出門了。我和雅芬也分頭行動，我去學校找王老師，雅芬去找江小魚。

03

我到學校的時候，王老師正在辦公室里整理學生的檔案。看到我進來，她趕緊站起來打招呼。

王老師今年三十五歲，是個很有經驗的班主任。她對班里的每個學生都很了解，我相信她一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情況。

“蘇老師，您來了。晨曦的成績我也看到了，確實有些意外。”王老師讓我坐下，給我倒了杯水。

“王老師，我想問問，晨曦最近在學校的表現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異常？”我直接問道。

王老師想了想說：“這次考試確實有些反常，平時她的成績雖然不算拔尖，但絕對不會只有三百分。”

“那考試當天有什么特殊情況嗎？”我繼續問。

“有同學跟我反映，說晨曦在幾門考試中都提前很多交卷。特別是理綜，別的同學都做到最后一分鐘，她一個半小時就交卷走了。”王老師說。

這個消息讓我更加困惑。提前交卷，這說明要么題目太簡單，要么就是根本不會做。但以晨曦的水平，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還有別的異常嗎？”我問。

王老師沉思了一會兒說：“還有一件事，最近半年，晨曦經常請假。她說家里有事，或者身體不舒服。我也沒太在意，以為是高三壓力大的正常反應。”

“請假去干什么？”我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每次請假她都說得很模糊，我也沒細問。”王老師說。

我心里開始有些不安。晨曦從來沒跟我們說過請假的事，那她那些時間都去哪里了？

“王老師，您覺得晨曦這個孩子怎么樣？”我想聽聽老師的評價。

王老師想了想說：“晨曦是個很特別的孩子。她很聰明，學習能力也很強，但她好像對傳統的學習方式不太感興趣。我有時候覺得，她的心思不完全在學習上。”

“不在學習上？那在什么上？”我追問。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她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像是在想別的事情。”王老師說。

我又問了一些其他的情況，但都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告別了王老師，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另一邊，雅芬去找江小魚了解情況。江小魚是晨曦的同桌，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有什么秘密，江小魚一定知道。

但江小魚的反應讓雅芬更加困惑。當雅芬問起晨曦最近的情況時，江小魚支支吾吾，明顯在隱瞞什么。

“小魚，你告訴阿姨，晨曦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雅芬溫和地問。

江小魚搖頭：“阿姨，晨曦沒有遇到困難。”

“那她為什么考這么差？你們平時不是一起學習嗎？”雅芬繼續問。

江小魚低頭不說話，顯然在糾結要不要說實話。

雅芬看出了江小魚的為難，就說：“小魚，阿姨知道你是為晨曦好，但現在她的情況真的讓我們很擔心。你如果知道什么，能不能告訴阿姨？”

江小魚抬起頭，看著雅芬說：“阿姨，晨曦讓我不要告訴您和叔叔。她說她有自己的安排。”

“什么安排？”雅芬急切地問。

江小魚搖頭：“我不能說，我答應過晨曦的。”

雅芬軟硬兼施，但江小魚就是不肯說出實情。最后雅芬只能失望地回家了。

晚上，我和雅芬交流了各自了解到的情況。一個問題越來越明確：晨曦確實在隱瞞什么，而且這個秘密連她最好的朋友都知道。

“老蘇，我們要不要直接逼她說出來？”雅芬建議。

我搖頭：“不行，她現在的狀態很奇怪。如果我們逼得太緊，可能會適得其反。”

“那怎么辦？”雅芬問。

我想了想說：“我覺得我們應該調查一下她平時都去哪里。王老師說她經常請假，我們可以跟蹤她看看。”

雅芬有些猶豫：“這樣不太好吧？畢竟她已經十八歲了。”

“可是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如果她真的遇到什么危險，我們卻不知道，那就晚了。”我說。

第二天，我們開始了我們的“調查”。我專門去了趟晨曦經常去的圖書館，想了解一下她平時的行為。

圖書館的管理員認識晨曦，她告訴我一個讓我震驚的事實。

“你女兒這三年幾乎每個周末都來，但她看的書很奇怪，不是教輔資料，而是一些計算機編程和創業方面的書籍。”管理員說。

這個消息讓我如遭雷擊。計算機編程？創業？這些東西我們從來不知道晨曦感興趣。

“您確定嗎？”我再次確認。

“當然確定。她還經常向我詢問一些專業書籍的位置。我印象很深，因為很少有高中生會對這些感興趣。”管理員說。

我帶著滿腹疑問回到家，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雅芬。

“計算機編程？晨曦什么時候對這個感興趣了？”雅芬也很驚訝。

“我也不知道。看來我們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女兒。”我苦笑道。

當天晚上，我們決定認真觀察晨曦的行為。我們發現，她經常在電腦前待很長時間，但不是在學習，而是在做一些我們看不懂的事情。

當我們想要靠近看看時，她總是很快地關掉屏幕，或者換到別的界面。

“晨曦，你在做什么？”我試探著問。

“沒什么，就是上網看看。”晨曦回答得很隨意。

但我和雅芬都感覺到，事情遠沒有這么簡單。晨曦在電腦前的專注程度，不像是隨便上網的樣子。

就在我們疑惑不解的時候，一件事情讓我們徹底震驚了。那天晚上，我去晨曦房間叫她吃飯，看到后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