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316分？”我盯著手機屏幕，聲音都在顫抖，這連專科線都夠不著。

妻子瞬間哭了，鄰居家孩子都考了580分，我們家這是要完蛋了。

可兒子王志強卻異常平靜，甚至嘴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爸，別急，985和211任我選?！彼p松地說，仿佛剛才那個慘不忍睹的分數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我聽見他的理由后，卻徹底傻眼了。

01

我叫王建國，今年四十八歲，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在市里經營著一家小型貿易公司。

公司雖然規模不大，員工也就二十來個人，但這些年下來也算是小有積蓄，最重要的是完全供得起兒子讀書。

我只有一個兒子王志強，今年剛滿十八歲，是我和妻子李美華的心頭肉，剛剛參加完今年的高考。

從王志強呱呱墜地的那一刻起，我就暗暗發誓要給他最好的教育，讓他將來能考個好大學，有個好前程。

這些年來，我在他身上投入了太多太多，光是各種補習班和家教費用就花了將近五十萬。

高考成績公布的這一天終于到了，我一大早就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安排，專門在家陪兒子查分。

“建國，你說志強能考多少分？”妻子李美華也特意請了假，坐在我身邊緊張地問道。

“應該不會太差，平時模擬考試都能考450分左右，這次發揮正常的話，上個二本應該沒問題。”我盡量讓自己顯得輕松一些。

其實我心里也很緊張，畢竟這關系到兒子的一生，也關系到我們全家的未來。

一家三口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茶幾上擺著切好的水果，可是誰都沒有心情吃。

氣氛緊張得像要爆炸一樣，連平時最愛嘰嘰喳喳的妻子都安靜得出奇。

我不停地看手表，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長。

“爸，媽，你們別這么緊張，搞得我也緊張了?！蓖踔緩姷故秋@得很平靜，甚至還有心情開玩笑。

“這孩子，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這可是決定你一輩子的時刻。”李美華白了兒子一眼。

我看著王志強那張年輕的臉龐，心中涌起無限的期待和擔憂。

這孩子從小就很聰明，雖然不是那種特別拔尖的學生，但成績一直穩定在班里中等偏上的位置。

“志強，時間到了，可以查分了?！蔽铱戳丝词直恚呀浭巧衔缡c整，催促兒子趕緊查成績。

王志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輕點著。

我和妻子都屏住了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影響到什么。

“準考證號是...”王志強一邊輸入一邊念出聲來，聲音有些顫抖。

接著他又輸入身份證號，每一個數字都輸得小心翼翼，生怕輸錯。

幾秒鐘的等待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手機屏幕上的小圓圈在不停地轉動。

“怎么還沒出來？網絡不會有問題吧？”李美華緊張地問道。

“別著急，可能查分的人太多了，網絡有點卡?！蔽野参恐拮樱鋵嵶约盒睦镆埠苤薄?/p>

02

就在這時，手機屏幕突然一亮，成績終于顯示出來了。

王志強盯著屏幕看了幾秒鐘，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怎么了？考了多少分？”我急切地問，心臟跳得像要蹦出來一樣。

王志強沒有說話，只是把手機遞給了我。

我接過手機，看到屏幕上清清楚楚地顯示著：總分316分。

那一瞬間，我感覺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差點沒從沙發上摔下來。

316分？這個數字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

這連我們省的?？其浫【€都夠不著，更別說什么本科了。

李美華湊過來看了一眼，頓時臉色煞白，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

“這...這怎么可能？志強平時考試都能考450分左右啊！”她不敢置信地說。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重新看了一遍手機屏幕，希望是自己看錯了。

可是那個刺眼的316分依然在那里，毫不留情地嘲笑著我們的期待。

兒子平時的成績雖然算不上頂尖，但也絕對不是這個水平。

我們一家人原本預估他至少能考個450分左右，上個普通二本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眼前這個316分，簡直就像一個晴天霹靂，把我們全家都徹底擊懵了。

妻子看到成績后，眼淚立刻就流了下來。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彼贿吙抟贿吥钸吨?。

“我們對不起列祖列宗啊，王家的香火要在我們手里斷了?！?/p>

我雖然沒有妻子那么夸張，但心情也沉重到了極點。

這些年來，為了兒子的教育，我們全家都付出了太多太多。

現在這個結果，讓我以后怎么有臉見人？

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個刺眼的316分，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

這些年來，為了兒子的教育，我到底投入了多少錢？

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我就給他報各種補習班。

數學班、英語班、作文班，一個都沒落下。

到了初中，又加了物理化學的課外輔導。

高中三年更是花費巨大，請了最好的一對一家教。

語文老師是市里重點中學的退休教師，一小時收費200塊。

數學老師是師范大學的副教授，一小時要250塊。

英語老師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海歸，一小時300塊。

這樣算下來，光是課外輔導費，三年就花了將近二十萬。

還有各種學習資料、參考書、電子設備，又是好幾萬。

加上學費、生活費、交通費，總共投入了四五十萬。

四五十萬啊！這是我們家十幾年的積蓄！

我原本以為這些投入會有回報，至少兒子能考個不錯的大學。

可是現在呢？316分！這簡直就是在嘲笑我這個當父親的！

03

“王志強！你給我站起來！”我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怒視著兒子。

“你這是要氣死我嗎？316分？你到底是怎么考出來的？”

我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鄰居應該都能聽到。

可是我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這個結果實在太讓人失望了。

兒子卻依然坐在沙發上，表情很平靜，甚至還帶著一絲微笑。

他這種反應讓我更加憤怒，難道他一點都不覺得愧疚嗎？

“你還笑得出來？你知道別人家的孩子都考了多少分嗎？”我指著兒子大聲質問。

“樓下王大媽的孫子考了580分，隔壁李叔叔的女兒考了620分！”

“你呢？你才考了316分！你讓我們怎么有臉見人？”

我越說越激動，舉起手就想給他一個耳光，讓他清醒清醒。

妻子連忙攔住我：“建國，你冷靜點，孩子已經這樣了，打他也沒用?！?/p>

“沒用？我就是要打醒他！讓他知道什么叫后果！”我依然氣憤難平。

可是看著兒子那張平靜的臉，我的手在空中停住了。

這孩子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一點都不緊張？

讓我更加憤怒的是，兒子的臉上居然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這種微笑在我看來簡直就是對我的嘲諷。

“王志強，你還有臉笑？你知道這個分數意味著什么嗎？”我指著他繼續發火。

兒子慢慢地抬起頭，看著我說：“爸，你先別激動，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p>

“不糟糕？”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316分還不糟糕？你知道今年我們省的本科線是多少分嗎？”

“本科線是420分！你連線都沒過！這還不糟糕？”

兒子搖了搖頭，依然很平靜地說：“分數確實不高，但這不代表我上不了好大學。”

聽到這句話，我感覺兒子可能是受到了太大的打擊，精神出現了問題。

妻子也擔心地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額頭。

“兒子，你沒發燒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關切地問。

“媽，我很好，沒有任何問題。”兒子握住妻子的手說。

“那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316分怎么可能上好大學？”我質疑地問。

兒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妻子，然后說：“我知道你們現在不相信，但我說的都是真話?！?/p>

“雖然我的高考成績不理想，但985和211大學我可以任意選擇?！?/strong>

這句話讓我和妻子都愣住了，我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么。

“兒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妻子小心翼翼地問。

“就是字面意思，清華、北大、復旦、交大，我都可以去?！眱鹤诱J真地說。

我覺得兒子真的是被打擊壞了，開始說胡話了。

04

“王志強，你聽聽你在說什么？清華北大？你覺得可能嗎？”我苦笑著搖頭。

“清華北大的錄取分數線是680分以上，你才316分，差了將近一倍！”

兒子依然很堅定地說：“爸，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但這就是事實?！?/p>

我和妻子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需要帶兒子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這孩子可能是受到刺激太大，精神真的出現了問題。

“兒子，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妻子試探性地提議。

“媽，我真的沒問題，我的腦子很清楚。”兒子笑著說。

可是他越是這樣說，我們越是擔心。

一個正常人怎么可能說出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呢？

看著兒子這種異常的反應，我開始努力回想他最近的表現。

確實，兒子在高三這一年里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他是個很活潑的孩子，喜歡和我們聊天，分享學校里的事情。

可是從高二下學期開始，他變得越來越安靜，話也越來越少。

每天放學回家，他就直接進房間，關上門在里面不知道忙些什么。

有時候我路過他房間門口，能聽到里面傳出輕微的敲擊鍵盤的聲音。

我以為他在做作業或者查資料，所以也沒有多想。

可是有幾次深夜十一二點的時候，我還能聽到他房間里有聲音。

有時候是敲鍵盤的聲音，有時候是很小聲的說話聲。

我懷疑他在和同學打電話聊天，還為此訓過他好幾次。

“這么晚了還不睡覺，明天怎么上課？”我總是這樣批評他。

兒子每次都會說：“馬上就睡，馬上就睡。”

可是過了一會兒，房間里又會有動靜。

我以為他是在談戀愛，偷偷和女同學聊天。

高三這么關鍵的時期，我當然不希望他分心去想這些事情。

所以我多次警告他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不要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

現在想想，兒子這一年確實有些反常。

但是他的成績并沒有明顯下滑，每次月考都還在班里中等的位置。

這也是為什么我們預估他能考450分左右的原因。

妻子在一旁說：“會不會是考試那幾天身體不舒服？”

“或者是沒有發揮好？畢竟高考壓力那么大，緊張也是正常的?！?/p>

我搖了搖頭：“就算沒發揮好，也不應該差這么多分啊?！?/p>

“平時考試他怎么也能考400多分，這次才316分，差了快一百分?！?/p>

妻子又說：“那會不會是答題卡涂錯了？或者準考證號填錯了？”

這個可能性讓我眼前一亮，對啊，會不會是技術性錯誤？

“志強，你考試的時候有沒有涂錯答題卡？”我急切地問兒子。

兒子搖了搖頭：“沒有，我檢查過好幾遍，答題卡沒有問題。”

“那準考證號呢？有沒有填錯？”妻子也著急地問。

“也沒有，媽，我真的檢查過了，所有信息都是正確的。”兒子確認地說。

既然不是技術性錯誤，那這個成績就是真實的了。

可是兒子為什么會考得這么差呢？他明明不是這個水平啊。

05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考試期間發生了什么意外情況。

“考試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特殊情況？比如身體不舒服？”我繼續追問。

兒子想了想說：“沒有特殊情況，一切都很正常?！?/p>

“那你為什么會考成這樣？”我實在想不通。

兒子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么話就直說，現在都這樣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我催促他。

就在我準備帶兒子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的時候，兒子突然站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突然，把我和妻子都嚇了一跳。

“爸媽，我知道你們現在很失望，也很擔心我?！眱鹤拥谋砬樽兊脟烂C起來。

“但是我必須告訴你們一件事，一件你們可能不會相信的事?！?/p>

我看著兒子認真的表情，心中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難道他真的有什么隱瞞我們的事情？

“什么事？你說吧?！蔽冶M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兒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緩緩地說：“雖然我高考只考了316分...”

他停頓了一下，仿佛在組織語言。

“但是985和211大學我可以任意選擇?！?/p>

這句話如同一個重磅炸彈，在我腦海中轟然爆炸。

我和妻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不解。

“王志強，你說什么胡話？”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316分連大專都上不了，你還說什么985、211？”

我舉起手想要給他一個耳光，讓他清醒清醒。

可是兒子很敏捷地躲開了，我的手打在了空氣中。

“爸，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兒子退后一步說。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這就是事實。”

妻子在一旁急得直哭：“兒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受刺激了？”

“媽，我沒有受刺激，我的腦子很清楚?！眱鹤诱J真地說。

“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雖然我知道你們暫時不會相信?！?/p>

我感覺自己的血壓在急速上升，這孩子是徹底瘋了嗎？

“你再說一遍？985和211你可以任選？”我咬著牙問。

“是的，爸，我可以任選?！眱鹤涌隙ǖ攸c頭。

“清華、北大、復旦、交大、浙大、中科大，我想去哪個就去哪個?！?/p>

聽到這里，我真的忍不住了，又想要動手。

可是兒子看出了我的意圖，連忙說：“爸，給我十分鐘時間，我來解釋?！?/p>

說完，他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幾分鐘后，他抱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走了出來。

“你要干什么？”我疑惑地問。

兒子把電腦放在茶幾上，打開電源鍵，電腦屏幕亮起的那一刻，他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