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餐桌上，39歲的兒子第三次夾起青菜卻避開肉菜時，我的筷子突然抖得厲害。

失業半年的他鬢角冒出了白發，兒媳手上的美甲也換成了做家務磨出的繭。

小孫女身上穿著一件有點小的舊衣服，袖口處已經有些磨損了。

我看著眼前這一家人，內心酸澀不已。

隨后我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01

立春過后，農歷新年的腳步越來越近。

我站在小院里，一邊摘著菜園里最后一批新鮮蔬菜，一邊聽著不遠處幾位鄰居的閑聊。

"聽說老王家兒子年前被裁了，這大齡失業，找工作可不容易啊。"王嬸感嘆道。

"可不是嘛，現在經濟不景氣，誰家都有難處。"李大姐附和著。

我低頭繼續摘著青菜，手卻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鄰居們的話像一把小刀，輕輕戳中了我的心事。

我兒子小明今年39歲了，半年前突然失業，一家人的生活頓時陷入了困境。

以前小明雖然事業不溫不火，但好歹工作穩定，日子也過得去。

可自從失業后，每次視頻電話，我都能看到他眼中的疲憊和無奈。

最近他媳婦小蘭打來電話時，無意中提到公司裁員，她的工資也降了。

更讓我心疼的是，我那上四年級的小孫女原本學的鋼琴和英語興趣班，現在也都停了。

"阿姨，年貨準備得怎么樣了？"隔壁的年輕人小陳打斷了我的思緒。

"哦，差不多了，就等著孩子們回來過年。"我勉強笑了笑。

回到屋里，我把摘好的蔬菜放進水盆里浸泡著。

墻上的日歷顯示還有五天就是除夕，我已經開始準備年貨，想著兒子一家回來過年時能吃頓好的。

坐在沙發上，我翻開錢包，里面只有幾百塊錢。

我的退休金本就不多，每月除去日常開銷，能存下來的不多。

我嘆了口氣，又看了看床頭柜里的存折，這是我多年來一點點積攢下來的養老錢，一共五萬多。

"過年了，我得想個辦法幫幫他們。"我自言自語道，手指輕輕撫過存折上的數字。

我幾次拿起手機，想打電話問問兒子最近的情況，但最終還是放下了。

小明一向要強，從小就不喜歡在我面前示弱。

現在的處境對他來說已經夠難堪的了，我不想讓他更加難受。

窗外，天色漸暗，一陣冷風吹進屋內。

我裹緊了身上的毛衣，心里的擔憂卻怎么也驅散不去。

年關將至，我的心卻像這寒冬一樣，不知何時才能迎來春天。

02

除夕前一天，兒子一家終于到了。

一進門，小明就把手里提著的禮品袋遞給我："媽，給您買了些營養品，記得按時吃。"

"你們來就好，買這些干啥，浪費錢。"我嘴上埋怨著，心里卻是暖的。

小蘭跟在后面，臉上掛著笑容，但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眼底的黑眼圈和掩飾不住的疲憊。

她身后，小孫女歡快地喊著："奶奶！"一下子撲進我懷里。

我抱起孫女，卻發現她穿著一件略顯小的舊衣服，袖口處已經有些磨損了。"乖，奶奶給你買了新衣服，一會兒試試合不合身。"我摸著孫女的頭，心里一陣酸楚。

廚房里，我和小蘭一起準備年夜飯。趁著淘米的空當，我試探著問："小蘭，你們公司最近怎么樣？"

小蘭的手頓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恢復了動作："還行，就是公司裁員，有點壓力。不過沒事，能挺過去的。"她勉強笑著，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強。

飯桌上，我特意做了兒子愛吃的紅燒肉和糖醋排骨。

小明一個勁地給我夾菜："媽，您多吃點，看您都瘦了。"但聊到工作，他就低頭扒飯，一句話也不說。

"爸爸，我想學鋼琴。"小孫女突然說道。

小明的筷子停在半空，臉色一變："不是說好了嗎？等爸爸找到新工作再說。"

"可是所有同學都在學……"小孫女嘟著嘴。

"夠了！"小明的聲音有些提高，屋子里頓時安靜下來。

我趕緊岔開話題："來，奶奶給你夾塊肉，長身體。"小蘭在桌下輕輕捏了捏孫女的手，示意她別再說了。

送走兒子一家后，我坐在空蕩蕩的屋子里，越發覺得不安。

那頓飯桌上的沉默和小明眼中的挫敗，讓我心如刀割。

我翻出存折，看著上面僅有的5萬多積蓄，心里掙扎不已。

"這是我的養老錢，萬一以后有急用怎么辦？"我自言自語道，"可他們現在更需要啊……"

窗外爆竹聲陣陣，預示著新年的到來，但我的心里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那一晚，我輾轉反側，想著如何才能既幫到兒子一家，又不傷害他們的自尊心。

03

正月初三，我去附近的超市買菜。正挑選著青菜，忽然聽到有人叫我："李阿姨！"

我轉頭一看，是小蘭公司的同事小周。

寒暄幾句后，她無意中提起："李阿姨，您兒媳婦真不容易，工資降了一半，還天天加班，聽說她還在偷偷做兼職補貼家用呢。"

我心里一震："降了一半？這么嚴重？"

小周點點頭："是啊，公司效益不好，好多人都被裁了，小蘭能保住工作已經不錯了。她啊，就是太要強，從來不抱怨。"

告別小周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回想起年夜飯上小蘭的笑容，我突然覺得那笑容背后滿是勉強和辛酸。

她告訴我工資有所降低，卻沒說是降了一半；她說有壓力，卻沒提到天天加班；她從不說自己的辛苦，卻還在偷偷做兼職……

那天晚上，我猶豫再三，終于撥通了小蘭的電話。

"喂，媽。"電話那頭，小蘭的聲音依然溫柔。

"小蘭啊，沒打擾你吧？"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隨意，"家里最近都還好吧？我小孫女學費交了嗎？"

電話那頭明顯沉默了一下，小蘭的聲音有些發抖："媽，您別擔心，我們能撐得住。"

"如果有困難，跟媽說，我雖然沒多少錢，但幫襯一下還是可以的。"我小心翼翼地說。

"真的沒事，媽。小明這段時間一直在找工作，應該很快就有著落了。"小蘭強作鎮定，但我分明聽出了她聲音中的哽咽。

掛了電話，我坐在床邊，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我的孩子們在外面這么辛苦，卻不愿意讓我知道，怕我擔心。

可我是他們的母親啊，他們的苦我怎么能不知道？

我反復思考："我得拿點錢出來幫幫他們，可是怎么給，兒媳會收嗎？"兒子那么要強，如果直接給錢，他肯定不會接受。

小蘭雖然溫柔，但在這種事情上，估計也會尊重丈夫的意見。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眼前浮現出小蘭疲憊的面容和小孫女渴望學鋼琴的眼神。作為一個母親，我怎能袖手旁觀？

04

正月初五，我借口去兒子家送臘肉。

"媽，您怎么來了？這大冷天的。"小明開門看到我，有些驚訝。

"家里臘肉多，帶些給你們嘗嘗。"我提著一袋子自家腌制的臘肉和香腸，走進屋內。

小蘭剛好出去上班，家里只有小明和正在寫作業的小孫女。

放下臘肉后，我發現兒子獨自坐在陽臺上抽煙，神情沮喪。

"吸煙對身體不好，少抽點。"我走過去，輕聲說道。

小明苦笑了一下："媽，我就是壓力大。"

"找工作的事，有進展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小明搖搖頭："我都快四十了，又沒什么特長，找工作真的很難。"他的聲音里滿是無奈和挫敗。

我看著兒子憔悴的面容，心里一陣絞痛。

這個曾經活潑開朗的孩子，如今被生活的重擔壓得喘不過氣來。我試探著問："你們最近是不是很難？要不……我給你們點錢？"

兒子猛地抬頭，臉上帶著幾分羞愧和惱怒："媽，您別操心了！我們再窮也不會花您的養老錢！您退休金那么少，自己都夠嗆，我怎么能再拿您的錢？"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媽，我們能挺過去。"小明打斷了我的話，語氣堅決。

我心里難受，卻不敢再提錢的事。

只能默默地把自己積攢下的臘肉放進廚房，看著冰箱里所剩無幾的食物，心里更加心酸。

臨走前，小蘭回來了，她見到我很高興，但眼中的疲憊卻掩飾不住。

我找了個借口，走到陽臺上透氣，卻看見小蘭在廚房門口偷偷擦眼淚。

"媽，您多留會兒，吃了晚飯再走吧？"小蘭擦干眼淚，笑著邀請我。

"不了，家里還有事。"我隨口找了個借口，生怕自己再多待一會兒，就會忍不住把錢塞給他們。

回家的路上，寒風刺骨，但我心里的寒意更甚。

回到家，我翻出存折，喃喃自語："他們不肯要，但我不能看著不管，還是得想個辦法。"

我思前想后，終于想出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