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離就離，孩子留下，你凈身出戶！"

"不可能，小軒必須跟我。"

陳淑芳毫不退讓。

"你敢帶我兒子走，我就一分錢也不給你！你等著瞧！"

誰也沒有想到，24年后，小軒以這種方式回報了母親。

01

陳淑芳被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

"陳女士，不好了！小軒在午睡時突然抽搐，已經送往市中心醫院了！"電話那頭傳來幼兒園老師焦急的聲音。

"什么？抽搐？"陳淑芳一下子清醒過來，心臟像被人狠狠攥住，"他現在怎么樣了？"

"醫生正在檢查，您趕緊過來吧！"

掛斷電話，陳淑芳手忙腳亂地套上外套，連頭發都來不及梳，抓起錢包就沖出了家門。

她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師傅，市中心醫院，麻煩您快點！"陳淑芳的聲音帶著哭腔。

"小心點，別摔著。"司機看她慌張的樣子，好心提醒道。

陳淑芳緊緊攥著手機，臉色蒼白。

不知怎的，她的思緒突然回到了三年前，丈夫張志勇出軌被她發現的那個夜晚，那時她也是這樣慌亂無措。

"怎么會突然抽搐呢？"她喃喃自語，"昨天還好好的，早上還吃了我做的飯團..."

"孩子幾歲了？"司機問道，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五歲，剛上幼兒園大班。"提到兒子，陳淑芳的聲音柔和了一些，"他很乖，從不讓我操心。"

"別擔心，孩子生病是常事。我家小子小時候比這嚴重多了，現在不也活蹦亂跳的。"

"但愿如此。"陳淑芳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二十分鐘后，出租車停在醫院急診室門口。

陳淑芳付完錢，幾乎是跑進了醫院。

急診室里，幼兒園的老師正焦急地等著。

"陳女士，這邊！醫生剛才給小軒做了檢查，說是高熱驚厥，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

陳淑芳跟著老師來到病房，看到小軒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額頭上還貼著退熱貼，心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輕輕撫摸兒子的小臉，眼淚不自覺地滾落下來。

"媽媽..."小軒微微睜開眼睛，聲音虛弱。

"寶貝，媽媽在這兒，不怕。"陳淑芳趕緊擦干眼淚，強作鎮定。

"對不起，我沒有按時吃藥..."

"沒關系，現在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

小軒搖搖頭："好多了，就是有點頭暈。"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告訴陳淑芳孩子情況已經穩定，但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陳女士，需要您丈夫過來辦理一下住院手續。"護士遞給她一張表格。

"我自己就可以，不需要他。"陳淑芳的語氣突然變得冷硬，接過表格就往外走。

辦完手續回到病房，小軒已經睡著了。

陳淑芳坐在床邊，看著兒子稚嫩的臉龐，心中五味雜陳。

"媽媽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給你最好的一切。"陳淑芳輕聲承諾，堅定地握緊拳頭，"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她掏出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張志勇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直到快要掛斷時，對方才接起來。

"喂，干嘛？"張志勇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小軒生病了，在市中心醫院。"陳淑芳簡短地說。

"哦，那你照顧好他。我最近太忙，抽不開身。"

"我不是讓你來，只是通知你一聲。"陳淑芳咬牙切齒，"你放心，我一個人也能照顧好兒子。"

02

陳淑芳和張志勇的婚姻早已千瘡百孔，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自從發現丈夫出軌后，她為了小軒，選擇了隱忍。

可隨著時間流逝，丈夫的行為越來越過分，連最基本的尊重都不再給予。

這天晚上十點多，陳淑芳剛哄完小軒睡覺，正坐在沙發上批改學生作業。

她是一名小學語文老師，雖然工資不高，但勝在穩定，能照顧家庭。

門鎖突然響動，張志勇醉醺醺地踉蹌進來，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酒氣和女人的香水味。

"你喝酒了？"陳淑芳皺眉，放下紅筆。

"喝點怎么了？應酬，懂不懂？"張志勇搖晃著身體，歪在沙發上，"給我倒杯水。"

陳淑芳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溫水回來。"你這是又去見那個女人了？"

"什么女人？你少在這胡說八道！"張志勇一把抓過水杯，"整天疑神疑鬼的，煩不煩？"

"我胡說？你身上那香水味，難道是你自己噴的？"陳淑芳聲音提高了幾分。

"吵什么吵！小點聲，吵醒兒子怎么辦？"張志勇惱羞成怒，狠狠地把水杯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你..."陳淑芳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家里的錢呢？銀行卡里只剩兩千塊了。"

"什么錢不錢的，你不是有工資嗎？"

"我工資才多少？家里的開銷，小軒的學費、醫藥費，哪樣不要錢？"陳淑芳忍不住了，"你這個月工資呢？又拿去哪花了？"

張志勇猛地站起來，踢開地上的杯子碎片："說來說去不就是錢！你就知道要錢！那些女人可不像你，整天就知道嘮叨！"

"我嘮叨？"陳淑芳氣得渾身發抖，"如果不是你把錢都花在外面女人身上，我至于為錢發愁嗎？小軒上個月感冒，醫藥費都是我借的！"

"借就借唄，大不了我下個月還你！"

"下個月？你上個月也是這么說的！"陳淑芳忍不住嘲諷，"我真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把這個家當回事！"

"我怎么沒當回事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還留在這個家？"張志勇臉色鐵青，"你看看你，三十多歲的人，整天愁眉苦臉，黃臉婆一個，帶個拖油瓶，要不是為了兒子，早和你離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刃，刺入陳淑芳的心臟。

她呆立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說什么？小軒是拖油瓶？"她的聲音顫抖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他是你親生兒子啊！"

"是又怎樣？我不照樣養他？"張志勇滿不在乎地說，"你少在這演戲，不就是想要錢嗎？卡里還有點，你自己看著花！"

說完，他摔門進了臥室，留下陳淑芳一個人站在客廳。

她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正在這時，小軒的房門輕輕打開了。小男孩睡眼惺忪地站在門口，顯然被爭吵聲驚醒了。

"媽媽，你怎么了？為什么哭？"小軒揉著眼睛問道。

陳淑芳趕緊擦干眼淚，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沒事寶貝，媽媽不是哭，是眼睛進沙子了。"

"爸爸呢？我剛才聽到他的聲音。"

"爸爸...爸爸有點累，已經睡了。"陳淑芳蹲下身，輕撫兒子的頭發，"你也該睡覺了，明天還要上幼兒園呢。"

"媽媽，你和爸爸是不是又吵架了？"小軒突然問道，小臉上滿是擔憂。

陳淑芳一愣，沒想到五歲的孩子竟然如此敏感。

她輕嘆一口氣，將兒子抱在懷里："媽媽和爸爸只是有點小分歧，沒什么大事。"

"可是...我聽到爸爸說我是拖油瓶。"小軒小聲說，聲音里帶著委屈，"拖油瓶是什么意思？"

陳淑芳心頭一震，緊緊抱住兒子："寶貝，別聽爸爸胡說。你是媽媽最愛的寶貝，是媽媽的驕傲，知道嗎？"

小軒點點頭，但眼中的傷感卻沒有消散。

陳淑芳抱著兒子回到他的小床上，哄他重新入睡。

看著兒子純真的睡顏，她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決絕。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輕聲對自己說，"我必須要做出改變，無論付出什么代價。"

03

陳淑芳坐在對面，雙手緊握，等待著最終的建議。

"陳女士，根據您的描述，如果您要爭取小軒的撫養權，可能需要放棄財產分割。"律師推了推眼鏡，語氣平穩，"您丈夫家境較好，在法庭上會有一定優勢。"

"什么意思？我是孩子的母親，難道還爭不過他？"陳淑芳震驚地問。

"您是全職教師，工作時間固定但收入有限。而張先生是企業高管，經濟條件明顯優于您。"律師直言不諱，"法院會考慮哪一方能給孩子提供更好的物質條件。"

"那我該怎么辦？"陳淑芳聲音有些發顫。

"有兩個方案：一是走正常離婚程序，但風險較大；二是與您丈夫協商，您放棄財產分割，換取小軒的撫養權。"

"放棄全部財產？"

"包括房子、車子和共同存款。"律師點頭，"這是目前最穩妥的方式。"

離開律師事務所，陳淑芳在街頭漫無目的地走著。

路過一家玩具店，櫥窗里的機器人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小軒一直想要的生日禮物。

"兩百九十八元..."她看了看價格，默默走開了。

回到家，她站在客廳，看著墻上一家三口的合照。

那是小軒三歲生日時拍的，照片里的張志勇摟著她的肩，笑容燦爛。

而現在，那個笑容背后卻是欺騙和背叛。

"在想什么呢？"張志勇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

陳淑芳轉過身，直視丈夫的眼睛："我想和你談談。"

"又要錢？"張志勇皺眉，"剛發工資都給你了，這么快又花完了？"

"不是要錢，"陳淑芳深吸一口氣，"我想離婚。"

張志勇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離婚？你認真的？"

"我很認真。今天我已經去見了律師。"

"呵，終于忍不住了？"張志勇靠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行啊，離就離，不過兒子我要。"

"不可能！"陳淑芳激動地說，"小軒必須跟我。"

"憑什么？"張志勇挑眉，"我有錢有房，能給他最好的生活。你呢？一個小學老師，工資才多少？法院會把孩子判給誰，你心里沒數嗎？"

"我...我可以放棄財產分割。"陳淑芳咬牙道。

"哦？"張志勇來了興趣，"全部？"

"全部。房子、車子、存款，我一分不要，只要小軒的撫養權。"

張志勇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以為離了我，你能養得活兒子？小軒現在上的是私立幼兒園，一年學費就要兩萬多。再過兩年上小學，還要補習班、興趣班，這些你負擔得起？"

"我會想辦法。"陳淑芳堅定地說。

"想什么辦法？你一個人帶孩子，工作都難保。"張志勇嘲諷道，"我勸你別犯傻了，為了兒子好，咱們就這樣過下去得了。"

陳淑芳剛要反駁，門鈴突然響了。

她去開門，發現是小姑子張麗和婆婆站在門外。

"聽說你要和志勇離婚？"婆婆一進門就直奔主題，語氣不善。

陳淑芳看了一眼張志勇，明白是他通風報信。"是的，我們已經沒有感情了。"

"沒感情就離婚？那結婚時的誓言呢？"婆婆指責道，"你知不知道外面人怎么說我兒子的？說他娶了個白眼狼！"

"媽，您別生氣。"張麗拉住母親，轉向陳淑芳，"嫂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為了孩子有個完整的家，忍忍吧。"

"忍？"陳淑芳苦笑，"我已經忍了三年了。"

"所以呢？就因為志勇偶爾應酬晚回家，你就要離婚？也太不懂事了吧！"張麗數落道。

陳淑芳沒有辯解，只是平靜地說："我意已決。"

"你！"婆婆氣得直拍大腿，"當初就不該讓志勇娶你這個沒家教的女人！離就離，孩子留下，你凈身出戶！"

"不可能，小軒必須跟我。"陳淑芳毫不退讓。

正爭執間，門開了，小軒放學回來了。

看到客廳里的陣勢，小男孩嚇得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寶貝，過來。"陳淑芳向兒子招手。

小軒怯生生地走到母親身邊，陳淑芳蹲下身，直視兒子的眼睛："小軒，媽媽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愿意跟媽媽一起生活，還是跟爸爸？"

"我..."小軒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一時不知如何選擇。

"小軒，跟爸爸住，爸爸給你買變形金剛，好不好？"張志勇蹲下來，笑著誘惑道。

小軒猶豫了一下，然后堅定地走到陳淑芳身邊，拉住她的手："我要跟媽媽在一起。"

04

離婚后的第一個月，陳淑芳帶著小軒搬進了城郊的一處出租屋。

房子只有四十平米，一室一廳，廚房和衛生間都很簡陋。

"媽媽，我的床呢？"小軒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天真地問道。

"床...還沒買。"陳淑芳蹲下身，摸摸兒子的頭，"今晚我們先鋪墊被子睡，明天媽媽去買床，好嗎？"

"嗯！"小軒點點頭，好奇地在房間里轉悠，"這里比我們原來的家小好多啊。"

"是啊，但這里是我們自己的家，我們可以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陳淑芳努力讓語氣輕松，"小軒想把房間涂成什么顏色？"

"藍色！像天空一樣的藍色！"小軒興奮地說。

"好，等媽媽發了工資，我們就把墻刷成藍色。"

為了維持生計，陳淑芳除了繼續在小學教書外，晚上還在附近的一家飯店洗碗。

白天教完書，她匆匆趕回家給小軒做飯，然后把他送到鄰居家托管，自己則趕去飯店上晚班。

每天回到家，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小軒早已經睡熟了。

這天晚上，陳淑芳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打開燈，發現小軒的房門虛掩著。

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看到兒子已經睡著了，枕邊放著一張紙條。

她拿起來，發現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媽媽我愛你"，旁邊還畫了一個笑臉。

陳淑芳的眼淚瞬間涌出來，她坐在床邊，輕輕撫摸兒子的臉頰。

小軒在睡夢中動了動，嘴角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

"媽媽也愛你，寶貝。"她低聲說，吻了吻兒子的額頭。

第二天清晨，陳淑芳正準備送小軒去幼兒園，房東突然敲門。

"陳老師，不好意思，我要漲房租了。"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面帶歉意，"最近這片區域房價漲得厲害。"

"漲多少？"陳淑芳心里一沉。

"從現在的一千二，漲到一千五。"

"這..."陳淑芳算了算自己的收入，皺起眉頭，"能不能少漲點？我剛搬來不久..."

"這已經是最低價了，周圍的房子都兩千起步。"房東攤手，"如果您接受不了，可以考慮搬家。"

陳淑芳無奈地點點頭："好吧，我接受。"

送完小軒，陳淑芳匆匆趕到學校。

剛走進辦公室，同事小張就湊了過來。

"淑芳，聽說你離婚了？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吧？"

"還行，挺好的。"陳淑芳勉強笑笑。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小張拍拍她的肩膀，"對了，月底要交教師繼續教育的費用，你準備好了嗎？"

"多少錢？"

"八百。"

陳淑芳心里咯噔一下，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就在她為經濟壓力發愁時，更大的打擊接踵而至。

周末，小軒突然高燒不退，她連忙帶他去了醫院。

"陳女士，您兒子這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療。"醫生看完檢查結果，嚴肅地說。

"多久能好？"陳淑芳緊張地問。

"起碼一周，病情嚴重的話可能更久。預交五千元住院費。"

五千元！陳淑芳心里一陣發慌，她的工資卡里只剩下兩千多了。

"醫生，能不能先交兩千，剩下的我過兩天再補上？"她懇求道。

"這個..."醫生猶豫了一下，"按規定是不行的，不過看在你們母子情況特殊，我幫你跟財務說說。但最遲后天必須補齊。"

"謝謝醫生，太感謝了！"

安頓好小軒，陳淑芳開始四處借錢。

她先打電話給幾個關系好的同事，但大家都有各自的經濟壓力，能借的數額有限。

最后，她不得不撥通了張志勇的電話。

"喂，什么事？"張志勇的語氣冷淡。

"小軒生病了，住院了。我想問問你能不能..."

"住院？嚴重嗎？"張志勇的語氣有了一絲關切。

"肺炎，需要五千元住院費。"陳淑芳直接說明來意。

"哦，住院費啊。"張志勇的語氣又冷了下來，"不是說好了嗎，你要撫養權，一切費用自己負責。當初是你自己選的路，現在知道難了？"

"可他也是你兒子啊！"陳淑芳激動地說。

"行了，我轉你一千，就當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以后別動不動就來要錢。"說完，張志勇掛斷了電話。

陳淑芳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無力地靠在墻上。

一千加上同事借的，還差一千多。

她打開手機通訊錄，一個個聯系人看過去，卻找不到能借錢的人。

無奈之下，她想到了當初幫她辦離婚的律師。

"李律師，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您..."她小心翼翼地說明了情況。

"陳女士，我理解您的處境，但我恐怕愛莫能助。"律師委婉地拒絕了，"不過我可以介紹您去一家小額貸款公司，利息雖然高點，但能解燃眉之急。"

掛了電話，陳淑芳望著病房里熟睡的小軒，淚水不自覺地流下來。

她在走廊里偷偷抹著眼淚，不知道該如何撐過這一關。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擦干眼淚，接起電話："喂，您好？"

"請問是陳淑芳女士嗎？"一個溫和的女聲問道。

"是的，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小軒幼兒園的家委會主任，王梅。聽說小軒生病住院了，我們幾個家長湊了點錢，想送過來..."

陳淑芳愣住了，她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

"真的太感謝了，但是...這不合適..."

"別客氣，大家都很喜歡小軒，孩子生病是大事。"對方熱情地說，"我們一會兒就到醫院。"

05

小軒上小學后，陳淑芳發現兒子在繪畫方面很有天賦。

第一次家長會上，美術老師專門把她叫到一邊，拿出幾張小軒的畫作。

"陳老師，您看看這些畫。"美術老師興奮地說，"小軒的構圖和用色非常大膽，完全不像一個小學生的水平。"

陳淑芳接過畫紙，是幾幅色彩鮮艷的水彩畫。

一幅是夕陽下的海灘，一幅是春天的公園，還有一幅是他和媽媽的合影。

每一幅都充滿了生活氣息，卻又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深度。

"這..."陳淑芳驚訝地看著這些畫，"他在家里也喜歡畫畫，但我沒想到他畫得這么好。"

"這孩子有天賦，應該好好培養。"美術老師誠懇地建議，"我們學校有繪畫班，每周末上課，您考慮一下？"

"多少錢？"陳淑芳下意識地問。

"一學期兩千元，包括材料費。"

陳淑芳沉默了。

兩千元對現在的她來說不是小數目，但看到兒子的才華，她又不忍心扼殺。

"我...我考慮一下。"她最后說。

回家的路上，小軒興高采烈地問："媽媽，林老師有沒有給你看我的畫？"

"看了，畫得真棒！"陳淑芳摸摸兒子的頭，"林老師說你很有天賦，應該去上繪畫班。"

"真的嗎？"小軒眼睛亮了起來，"我可以去嗎？"

看著兒子期待的眼神，陳淑芳心一軟："當然可以，媽媽給你報名。"

"太好了！我要畫更多更好的畫！"小軒歡呼雀躍。

接下來的日子，陳淑芳更加省吃儉用。

為了省電，家里只在必要時才開燈，夏天也很少開空調。

功夫不負有心人，小軒的繪畫天賦在專業老師的指導下迅速發展。

他的畫作開始在校內展出，還被推薦參加了市里的少兒繪畫比賽，獲得了優秀獎。

三年級時，小軒參加了省級少兒繪畫比賽，一舉拿下了金獎。

這個消息傳遍了學校，連校長都親自到班上表揚他。

"媽媽，我得了金獎！"那天放學，小軒一路小跑著沖進家門，手里揮舞著獲獎證書。

"真的？太棒了！"陳淑芳激動地抱住兒子，眼里滿是驕傲。

"老師說我可以參加全國少兒繪畫大賽，如果獲獎，還有機會去北京參加頒獎典禮！"小軒興奮地說，"您說我能拿獎嗎？"

"當然能！媽媽相信你！"陳淑芳捧著兒子的臉，信心滿滿地說。

小軒的預感成真了。

三個月后，全國少兒繪畫大賽的結果公布，他的作品《媽媽的背影》獲得了金獎。

"媽媽！我得了全國金獎！"小軒沖進廚房，手舞足蹈，"我們要去北京領獎！"

陳淑芳正在做晚飯，聽到這個消息，手里的鍋鏟差點掉地上："真的？全國金獎？"

"嗯！林老師剛才打電話告訴我的！"小軒眼睛閃閃發亮，"下個月十五號在北京舉行頒獎典禮，我們要住三天呢！"

"這太棒了，寶貝！"陳淑芳激動地抱住兒子，"媽媽就知道你能行！"

興奮過后，現實問題浮現出來。

陳淑芳翻看郵件中的獲獎通知，發現往返北京的機票和住宿費用需要自理，大約需要五千元。

"媽媽，我們什么時候買機票？"小軒天真地問。

"快了，媽媽正在查價格。"陳淑芳敷衍道，不想讓兒子擔心。

晚上，等小軒睡著后，陳淑芳坐在桌前，仔細計算家里的財務狀況。

除去房租、生活費和小軒的學費，能拿出來的錢最多兩千。

還差三千，從哪里來？

她想到了學校的周轉金，但那需要校長批準，而且只能借一千。

剩下的兩千，她實在想不出辦法。

正當她一籌莫展時，一個陌生電話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