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宋雨薇開著瑪莎拉蒂緩緩駛過建筑工地,準備去銀行簽署那份2000萬的貸款合同。
透過車窗,她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烈日下揮舞著指揮棒。
那個動作,那個姿態,讓她的心臟狠狠地跳了一下。
"不可能..."她踩下剎車,死死盯著那個穿藍色保安制服的男人。
七年了,整整七年。
曾經意氣風發的營長陳建國,如今竟然在這里做著月薪三千的保安工作。
而她,從當年凈身出戶的棄婦,變成了身價千萬的地產女強人。
當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
他朝她走來,步履蹣跚,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雨薇...是你嗎?"
她冷冷地掃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牌,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
"陳建國,沒想到我們還能以這種方式重逢。"
01
2024年8月的午后,驕陽似火。宋雨薇剛從銀行貸款部走出來,手里拿著剛批下來的2000萬授信額度批文。這份文件意味著她的雨薇地產集團又可以拿下那塊城東的黃金地段了。
"宋總,恭喜您!這么大的授信額度,在我們銀行也是頭一回。"銀行經理陪著笑臉送她出門,語氣里滿是羨慕。
宋雨薇淡淡點頭,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向停車場。她今天穿著一身量身定制的香奈兒套裝,手上戴著價值88萬的百達翡麗手表,渾身散發著成功女強人的氣息。停車場里的瑪莎拉蒂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這輛價值180萬的跑車是她去年給自己的生日禮物。
七年前,她還是一個連銀行卡密碼都不知道的軍嫂。那時候的她每天的任務就是在家等陳建國回來,最大的消費就是去菜市場買菜。誰能想到,七年后的今天,她會成為這個城市最成功的女企業家之一。
車子啟動,空調送來陣陣涼風。宋雨薇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下午2點30分,還要趕去工地驗收那個即將竣工的寫字樓項目。那是他公司今年最重要的項目,投資額超過5個億。
經過紅綠燈路口時,她習慣性地瞥了一眼路邊的建筑工地。幾個工人正在烈日下作業,揮汗如雨。她想起了自己創業初期的那些日子,為了拿到第一個項目,她也曾在工地上站過幾個小時,被太陽曬得脫了一層皮。
突然,她看到了那個身影。
02
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宋雨薇猛地踩下剎車,車子發出刺耳的響聲,后面的車主按起了喇叭。但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那個穿著藍色保安制服、頭戴安全帽的男人,正在工地門口揮舞著指揮棒。他的動作那么熟悉,那么標準,仿佛還在部隊里指揮訓練一樣。
"陳建國..."她幾乎是脫口而出。
即使隔著這么遠的距離,即使他穿著普通的工作服,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那個挺拔的身姿,那個標準的軍人步伐,那個她曾經深愛過的男人。
七年了,整整七年沒有見過這個人。她以為自己早就忘記了他的模樣,可是現在看到他,所有的回憶都涌了上來。
宋雨薇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發白。她想開車離開,假裝沒有看見他,但是腳仿佛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陳建國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起頭朝她的方向看來。即使隔著車窗,她也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模樣。他瘦了很多,原本挺拔的身材顯得有些佝僂。臉上多了許多皺紋,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最讓她震驚的是他的眼神——那雙曾經堅毅自信的眼睛,如今透露出的是疲憊和滄桑。
他也看到了她。
03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周圍的喧囂聲都消失了,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陳建國愣了幾秒,然后放下手中的指揮棒,緩緩向她走來。他的步伐很慢,很猶豫,仿佛在走向一個不敢面對的審判。每走一步,他的腳步都顯得更加沉重。
宋雨薇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她降下車窗,夏日的熱風瞬間涌了進來,帶著工地上的塵土味道。
"雨薇..."陳建國走到車邊,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不敢置信的顫抖,"真的是你嗎?"
她沒有立即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她記憶中的那個意氣風發的營長相比,簡直判若兩人。七年前的陳建國穿著筆挺的軍裝,腰板挺直,眼神炯炯有神。而現在的他,穿著普通的保安制服,頭發有些花白,眼角的魚尾紋很深很深。
"是我。"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沒有一絲波瀾。
"你...你過得好嗎?"陳建國試探性地問道,眼神不敢直視她。他看到了她精致的妝容,昂貴的服裝,還有這輛價值不菲的跑車,心中五味雜陳。
宋雨薇掃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證,上面寫著:陳建國,保安,工號3456。她記得,七年前他的軍官證上寫的是:陳建國,營長,軍銜少校。
"我過得很好。"她的話里沒有一絲溫度,"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04
"雨薇,我..."陳建國想要說什么,但被她打斷了。
"別叫我的名字。"宋雨薇的聲音冰冷,"我們沒有那么熟。"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扎進了陳建國的心里。他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七年前,她會嬌嗔地叫他"建國哥哥",會在他面前撒嬌,會為了他的一個眼神而開心一整天。而現在,她卻說他們不熟。
"你...你現在做什么工作?"他艱難地問道,聲音里帶著明顯的緊張。
"房地產。"宋雨薇淡淡地說,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炫耀,"雨薇地產集團的董事長。剛從銀行拿到了2000萬的授信額度,準備拿下城東那塊地。"
她故意說得很詳細,就是要讓他知道她現在的成就。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砸在了陳建國心上。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要讓他知道她現在有多成功。
七年前,她是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軍嫂,每天的生活就是在家等他回來,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他生個孩子,過平凡的小日子。而現在,她已經是一個身價千萬的女強人,開著豪車,談著幾千萬的生意。
"恭喜你。"陳建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一直很優秀,我就知道你能成功。"
"是嗎?"宋雨薇冷笑一聲,"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成功的嗎?"
陳建國搖了搖頭,不敢回答。
05
"我離婚的時候,凈身出戶。"宋雨薇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冰渣子一樣冷,"什么都沒有,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陳建國的心像被刀子割一樣痛。他知道當年離婚的時候,宋雨薇什么都沒要,甚至連他主動給她的錢都拒絕了。她當時說,她不要他的施舍。
"第一年,我住在地下室里,每天只吃一頓飯。"宋雨薇繼續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回憶,"為了省錢學習,我報了會計班、英語班、電腦班。白天上班,晚上學習,經常學到凌晨兩三點。"
她想起了那些日子里的艱辛。為了生存,她什么工作都做過——發傳單、當服務員、做銷售。那時候的她每天都在咬牙堅持,因為她知道,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強,才不會再被任何人傷害。
"第二年,我開始做房產銷售。你知道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女人,要在這個行業立足有多難嗎?"宋雨薇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嘲,"我被客戶罵過,被同事排擠過,甚至被人占過便宜。但我都咬牙堅持了下來。"
陳建國聽著她的話,心如刀絞。他從來不知道,離婚后的她過得這么辛苦。他想象著她一個人在這個冷漠的城市里打拼的樣子,心中涌起巨大的愧疚。
"第三年,我有了第一筆積蓄。第四年,我成了公司的銷售冠軍。第五年,我開了自己的房產公司。"宋雨薇的眼中閃過一絲自豪,"現在,我的公司已經是這個城市排名前三的房產企業。"
06
陳建國聽著她的成長經歷,心中滿是復雜的情緒。他既為她的成功感到驕傲,又為自己沒能陪伴她度過那些艱難歲月而感到愧疚。
"而你呢?"宋雨薇看著他,語氣里帶著明顯的諷刺,"營長先生,現在在做什么工作?"
陳建國的臉更加難看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工作證,那上面的"保安"兩個字顯得格外刺眼。"我...我在這里做保安。"
"保安?"宋雨薇輕聲念出這兩個字,語氣里的諷刺更加明顯,"月薪多少?"
"三千。"陳建國的聲音小如蚊吶。
這個數字在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七年前,他作為營長的工資是一萬多,還有各種補貼和福利。而現在,他的工資還不到當年的三分之一。
"三千塊錢。"宋雨薇重復了一遍這個數字,"夠你生活嗎?"
"夠了。"陳建國勉強說道,"我一個人,花不了多少錢。"
"一個人?"宋雨薇挑了挑眉毛,"那個白蓮花呢?她現在在哪里?"
聽到"白蓮花"這個名字,陳建國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這個名字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們之間,提醒著那段痛苦的過往。
07
"她...她也在這里。"陳建國的聲音更加微弱了。
"也在這里?"宋雨薇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你們還在一起?"
"不是你想的那樣..."陳建國急忙解釋,但聲音沒有什么說服力。
"不是我想的那樣?"宋雨薇冷笑,"那是什么樣的?你告訴我,一個男人和女人七年來一直在同一個地方,這不叫在一起,那叫什么?"
陳建國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他怎么能解釋這七年來的復雜情況?怎么能說出那些讓他痛苦的真相?
"說不出來了?"宋雨薇的聲音越來越冷,"當年你讓我在所有人面前丟臉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啞口無言。"
她的話像鞭子一樣抽在陳建國的心上。他想起了七年前那個晚上,宋雨薇發現白蓮花在他們家過夜后的崩潰。那時候的她哭得撕心裂肺,跪在地上求他給她一個解釋。可他什么都不能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收拾行李離開。
"雨薇,我..."
"別說了。"宋雨薇打斷了他,"我不想聽你的解釋。那些話,你應該在七年前說。"
她重新啟動了車子,準備離開。引擎的轟鳴聲在工地門口顯得格外刺耳。
"雨薇,等等!"陳建國急忙上前幾步,"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08
"聊什么?"宋雨薇回過頭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溫度,"聊你是怎么從營長變成保安的?還是聊我是怎么從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女人變成現在這樣的?"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砸在陳建國心上,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這種對比是多么的殘酷——七年前,他是受人尊敬的營長,前途無量;而現在,他只是一個在工地門口指揮交通的保安。七年前,她是一個需要他保護的小女人;而現在,她已經成了他只能仰望的成功人士。
"我知道你現在很成功。"陳建國的聲音里帶著無法掩飾的落寞,"我也知道我沒有資格再和你說話。"
"既然知道,那就別說了。"宋雨薇準備踩油門離開。
"但是我想告訴你一件事。"陳建國突然大聲說道,聲音里帶著絕望的掙扎,"關于當年的真相。"
"真相?"宋雨薇冷笑,"什么真相?難道你想告訴我,你和白蓮花之間是清白的?"
"我們..."陳建國想要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們什么?"宋雨薇的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但很快就被失望取代了,"算了,我不想聽。"
"可是..."
"沒有可是。"宋雨薇的聲音里帶著深深的疲憊,"陳建國,你知道這七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你知道我為了活下去付出了多少嗎?"
09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就被冷漠取代了。
"我從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女人,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我學會了談判,學會了管理,學會了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生存。"宋雨薇的聲音越來越冷,"我用了七年時間證明,沒有你,我活得更好。"
陳建國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知道她說的是真的,眼前這個女人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需要他保護的小鳥。她變得強大了,強大到讓他感到陌生。
"所以,你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想要說什么?"宋雨薇冷冷地問道,"想要我原諒你?還是想要重新開始?"
陳建國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苦澀:"我沒有資格要求你原諒我,更沒有資格要求重新開始。"
"那你想要什么?"
"我只是..."陳建國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你。"
"沒有忘記我?"宋雨薇的聲音里帶著深深的諷刺,"可是當年你選擇的不是我。"
這句話像匕首一樣刺進了陳建國的心臟。他想起了當年的那個夜晚,面臨選擇的時候,他選擇了幫助白蓮花,而不是向宋雨薇解釋。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宋雨薇看了看手表,"我還有事要處理。"
10
"雨薇,我知道我傷害了你。"陳建國的聲音顫抖著,"但是我想告訴你,我的心里從來沒有別的女人。"
"那又怎樣?"宋雨薇的眼中沒有一絲溫度,"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回不去了。"
她說得對,他們確實回不去了。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年,他們都已經變成了不同的人。她變得冷漠、現實、不再相信愛情。而他變得落魄、滄桑、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我要走了。"宋雨薇再次啟動了車子,"以后,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雨薇..."陳建國想要挽留,但她已經踩下了油門。
車子緩緩駛離,陳建國站在原地,看著那輛瑪莎拉蒂消失在車流中。他知道,這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了。
但就在這時,宋雨薇的車子又停了下來。她倒車回到了工地門口,降下車窗看著他。
"陳建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她的聲音很平靜,"你后悔嗎?"
"什么?"
"后悔當年的選擇。"
陳建國沉默了很久,然后點了點頭:"我后悔。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如果重來一次,我可能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他的聲音里帶著無奈和痛苦。
宋雨薇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明白了,即使重來一次,他還是不會選擇她。
就在宋雨薇準備徹底離開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工地里傳來:
"建國,你在跟誰說話?"
白蓮花從工地里快步走了出來,看到宋雨薇時明顯愣住了。
"你...你是宋雨薇?"她的聲音帶著緊張和愧疚。
宋雨薇冷冷地看著這個七年未見的女人。白蓮花變得憔悴了很多,眼神中透著慌亂。
白蓮花深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發黃的照片:
她感到天旋地轉,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