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文中涉及的人物、事件、地點等均為虛構(gòu),不代表任何真實情況。請讀者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
那天是大伯八十大壽,我特意從瑞士訂購了一塊限量版名表作為賀禮。
當著滿堂親戚的面,大伯顫抖著手接過禮盒,打開后眼中滿含淚光。
"這孩子有心了,這表少說也得二十萬吧。"大伯哽咽著說道。
宴席散后,大伯卻只是從桌上拿起一包普通的香煙塞給我:"帶回去給志遠抽。"
我有些失落地收下了。
回家路上,老公韓志遠一直在抱怨,說大伯太小氣,收了那么貴重的禮物,竟然只回了包破煙。
次日下午,韓志遠隨手拆開那包煙準備抽一根,誰知剛撕開包裝,他就瞬間愣住了。
其實為了這次大伯的八十大壽,我準備了整整一個月。
這塊瑞士限量版名表是我托在表行工作的朋友特意訂購的,全球限量發(fā)售,價值二十多萬。
我知道大伯一直有戴表的習(xí)慣,手腕上那塊老式機械表已經(jīng)戴了幾十年,表面都磨得發(fā)亮。
韓志遠知道我要買這么貴的禮物時,足足和我爭執(zhí)了好幾天。
"咱們自己還在還房貸呢,每個月都緊巴巴的,你一下子花二十多萬買個表,值得嗎。"
他那天下班回家,看到我在網(wǎng)上研究各種名表的價格,整個人都急了。
"你是瘋了嗎,二十萬夠咱們還好幾個月房貸了。"
"而且大伯那么節(jié)儉的人,你送他這么貴的東西,他心里得多不自在。"
但我態(tài)度很堅決,因為在這個大家族里,大伯一直是最受尊敬的長輩。
他年輕時吃了不少苦,靠著一雙手把幾個孩子拉扯大。
聽我媽說,大伯早年喪偶,一個人既當?shù)之攱專阉膫€孩子都供到了大學(xué)畢業(yè)。
那個時候家里條件不好,大伯每天都要打好幾份工,有時候晚上還要去工地搬磚。
就這樣辛辛苦苦幾十年,終于把孩子們都培養(yǎng)成才了。
現(xiàn)在他們都在外地發(fā)展,有的在南方做生意,有的在北方當公務(wù)員,平時很少回來看望。
大伯就一個人住在老房子里,生活雖然不算困難,但也談不上富裕。
每次家庭聚會,看到大伯一個人坐在那里,我心里總是很不好受。
從小到大,每次家族聚餐,大伯總是會悄悄塞給我一些零花錢。
雖然數(shù)額不大,有時候就是五十、一百,但那份心意我一直記得。
有一次我過生日,大伯專門跑了很遠的路給我買了一雙運動鞋。
那雙鞋當時在我們班里算是很時髦的款式,同學(xué)們都很羨慕。
后來我才知道,那雙鞋幾乎花掉了大伯半個月的生活費。
他當時為了給我買鞋,自己連續(xù)一個星期都只吃饅頭配咸菜。
這些年來,每當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大伯總是第一個伸出援手的人。
我讀大學(xué)缺學(xué)費的時候,是大伯主動拿出積蓄幫我墊付的。
那時候家里經(jīng)濟條件不好,我爸媽為了我的學(xué)費愁得睡不著覺。
大伯知道后,二話不說就拿出了一萬五千塊錢,那是他全部的積蓄。
"孩子要讀書,這比什么都重要。"他當時就是這么說的。
我結(jié)婚買房缺首付的時候,也是大伯主動借給了我們十萬塊錢。
當時我和韓志遠看中了一套小戶型,但首付還差十萬塊。
我們正在發(fā)愁的時候,大伯突然出現(xiàn)了,手里拿著一個存折。
"這點錢先拿去用,以后有了再還,不著急。"
雖然后來我們都還了,但那份情意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所以這次大伯八十大壽,我無論如何也要送一份像樣的禮物。
韓志遠雖然嘴上抱怨,但看到我這么堅持,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算了,既然你心意已決,那就買吧,不過以后咱們得省著點花錢。"
"而且你確定大伯會喜歡這種高檔的東西嗎,他平時那么樸素。"
為了這塊表,我還專門做了功課,了解了各種品牌和款式。
最終選擇的這款表,外觀典雅低調(diào),不會顯得太張揚,比較符合大伯的性格。
壽宴當天,我們特意起了個大早。
韓志遠開車載著我,手里捧著那個精美的禮盒,心情既緊張又期待。
"你說大伯看到這塊表會是什么反應(yīng)。"韓志遠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應(yīng)該會很高興吧,畢竟這是我們的心意。"我有些不確定地回答。
大伯住的老房子位于城郊的一個小胡同里,是那種典型的北方四合院。
這套房子已經(jīng)有幾十年的歷史了,青磚灰瓦,古樸典雅。
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院子里種著幾棵老槐樹,現(xiàn)在正值秋季,葉子黃得正好。
還有一些大伯親手種的蔬菜,青菜、蘿卜、白菜,長得很茂盛。
我們到的時候,其他親戚已經(jīng)陸續(xù)到了。
大堂哥錢文淵開著一輛黑色轎車,后備箱里搬出來幾箱保健品。
"這是從南方帶回來的海參精華,對身體很好。"他一邊搬東西一邊說道。
二堂哥吳建軍提著兩瓶看起來很高檔的白酒。
"這酒是朋友送的,已經(jīng)窖藏了十年,大伯肯定喜歡。"
堂姐李淑華拎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燕窩禮盒。
"這燕窩是從馬來西亞進口的,營養(yǎng)價值很高,適合老人家補身體。"
還有幾個堂妹和表兄弟,大家都帶著各自準備的禮物。
表弟陳志強帶了一臺按摩椅,說是可以緩解老人家的腰腿疼。
表妹王麗華拎著一袋新鮮的水果,都是從果園直接采摘的。
我觀察了一下,大多數(shù)人帶的都是一些常見的禮品,價值應(yīng)該都在幾百到幾千塊錢之間。
雖然東西不算特別貴重,但都是很實用的,體現(xiàn)了大家對大伯的關(guān)心。
當我們走進客廳的時候,大伯正坐在主位上和大家聊天。
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中山裝,頭發(fā)梳得很整齊,精神狀態(tài)看起來還不錯。
但我注意到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好像睡眠不太好。
看到我們進來,大伯立刻站起身來迎接。
"來了,來了,快坐快坐。"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但我注意到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最近感冒了。
"大伯,您身體怎么樣,看起來有些憔悴。"我關(guān)心地問道。
"沒事沒事,就是最近晚上睡得不太好,老毛病了。"大伯擺擺手說道。
我把那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遞給大伯,心情有些忐忑。
"大伯,這是我和志遠的一點心意,祝您生日快樂,身體健康。"
大伯接過禮盒,感覺到了重量,眉頭微微一皺。
"這孩子,來就來了,還帶這么重的禮物,肯定花了不少錢吧。"
他慢慢撕開包裝紙,動作很小心,好像怕弄壞什么似的。
我注意到他的手有些顫抖,可能是年紀大了,手腳不太利索了。
當禮盒完全打開,露出里面那塊閃閃發(fā)光的名表時,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大伯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眼睛緊緊盯著那塊表,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表盒是黑色的真皮材質(zhì),內(nèi)襯是絲綢,看起來就很高檔。
表本身靜靜地躺在盒子里,表盤在燈光下閃著淡淡的光澤。
其他親戚都湊過來看,發(fā)出一陣驚嘆聲。
"我的天,這是什么牌子的表,看起來就很值錢。"大堂哥錢文淵湊近仔細觀察。
"包裝盒都這么精美,肯定不便宜。"堂姐李淑華也伸長脖子看。
"這表看起來好沉,應(yīng)該是金屬的,做工真精細。"二堂哥吳建軍也圍了過來。
"是瑞士的限量版,我特意托朋友訂購的。"我有些驕傲地解釋道。
聽到這話,大家的表情更加驚訝了。
"瑞士的,那得多少錢啊,至少也得十幾萬吧。"表弟陳志強瞪大了眼睛。
"限量版,那就更貴了,可能要二十萬以上。"表妹王麗華也驚嘆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也不貴,就是想給大伯買塊好點的表。"
"大伯平時那塊表已經(jīng)戴了幾十年了,該換一塊新的了。"
大伯聽到我們的對話,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表情。
既有感動,又有些驚訝,還有一種我看不懂的神色,像是內(nèi)疚,又像是不安。
他小心翼翼地把表從盒子里拿出來,仔細端詳著。
表的設(shè)計確實很精美,表盤是深藍色的,指針是白金的,表帶是小牛皮的,整體看起來低調(diào)而奢華。
"這......這太貴重了,我這個老頭子哪配戴這么好的表。"大伯的聲音有些哽咽。
"孩子有心了,真的有心了,但是這禮物太重了,我心里不安。"
他說著說著,眼眶竟然有些濕潤了,好像被什么深深地感動了。
我趕緊說道:"大伯您別這么說,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您對我們這么好,我們也想報答您。"
"而且您年紀大了,戴一塊好表對身體也有好處,這種表有保健功能的。"
大伯點點頭,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表重新放回盒子里,像是在保護什么珍貴的寶物。
"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這是我收到過的最貴重的禮物。"他鄭重地說道。
宴席開始后,大伯的心情看起來很好。
他不停地給我夾菜,時不時地詢問我和韓志遠的近況。
"工作怎么樣,還順利嗎,現(xiàn)在年輕人工作壓力都很大。"
"房子住得還習(xí)慣嗎,有什么需要修繕的地方,我找人來幫你們弄。"
"平時生活上有什么困難,一定要跟大伯說,別一個人扛著。"
"身體怎么樣,要注意休息,不要總是熬夜加班。"
我一一回答著,心里暖暖的,感覺大伯對我們的關(guān)心比以前更細致了。
但我注意到,大伯在問這些問題的時候,眼神總是有些躲閃,好像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好幾次,我發(fā)現(xiàn)他欲言又止,嘴巴張開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而且他時不時地看向那個表盒,眼中的表情很復(fù)雜,有感激,也有愧疚。
韓志遠在一旁吃得很香,對大伯的關(guān)切也很受用。
"大伯您放心,我們現(xiàn)在生活都挺好的,工作穩(wěn)定,房子也還得起貸款。"
"就是有時候工作忙一點,但年輕人嘛,應(yīng)該的,趁年輕多奮斗一下。"
"您年紀大了,反而要多注意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去醫(yī)院檢查。"
大伯聽了點點頭,但表情依然有些凝重,好像心事很重的樣子。
宴席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大伯突然起身,說要去房間拿點東西。
"你們先吃著,我去拿個東西,馬上就回來。"
過了大概十分鐘,他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個舊舊的小布袋。
布袋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顏色已經(jīng)發(fā)黃,上面還繡著一些已經(jīng)看不清楚的花紋。
布袋不大,大概有書包那么大,看起來沉甸甸的,里面應(yīng)該裝了不少東西。
我以為他要給大家分發(fā)什么紀念品,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把布袋放在了椅子旁邊。
我好奇地看了看那個布袋,想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但大伯沒有打開的意思。
宴席結(jié)束后,親戚們陸續(xù)告辭。
大堂哥錢文淵走的時候,大伯給了他一盒茶葉,是大伯自己泡制的花茶。
"這茶對腸胃好,你平時應(yīng)酬多,喝點這個養(yǎng)胃。"大伯說道。
二堂哥吳建軍離開時,大伯遞給他一瓶自己釀的藥酒。
"這酒是我用人參和靈芝泡的,對腰腿疼有好處,你工作累了喝一點。"
堂姐李淑華臨走前,大伯塞給她一袋自家種的大棗。
"這棗子是我院子里的樹結(jié)的,沒打農(nóng)藥,很甜的,帶回去給孩子們吃。"
表弟陳志強得到了一瓶蜂蜜,是大伯從鄉(xiāng)下朋友那里買來的純天然蜂蜜。
表妹王麗華收到了一包大伯親手做的臘肉,香味撲鼻,看起來就很好吃。
每個人都得到了一份不同的回禮,雖然不算貴重,但都是大伯親自準備的心意。
而且每一樣?xùn)|西都很實用,體現(xiàn)了大伯對大家的了解和關(guān)心。
臨到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心里有些期待,不知道大伯會給我們什么特別的回禮。
畢竟我們送的禮物是最貴重的,大伯應(yīng)該會有所表示吧。
大伯從椅子旁邊的小布袋里拿出一包香煙。
這包煙看起來很普通,就是市面上常見的那種品牌,包裝已經(jīng)有些皺巴巴的,顯然是放了很久了。
煙盒的邊角都有些磨損,塑料包裝也有些松動,看起來像是從抽屜里翻出來的存貨。
"帶回去給志遠抽。"大伯把煙塞到我手里,動作有些急促,好像怕我們拒絕。
我愣了一下,這就是他給我們的回禮。
看看其他人得到的茶葉、藥酒、大棗、蜂蜜、臘肉,再看看手里這包皺巴巴的香煙,差距確實有些明顯。
一包價值不到二十塊錢的香煙,對比我們送的二十萬名表,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這包煙看起來還是剩貨,不像是專門為我們準備的。
但當著大伯的面,我還是笑著收下了,不想讓他覺得尷尬。
"謝謝大伯,志遠一定很高興,他平時工作壓力大,正好需要抽煙緩解一下。"
韓志遠接過煙,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還是客氣地說了聲謝謝。
我能看出他眼中的失望和不解,但他努力壓抑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告別的時候,大伯一直送我們到院門口。
他站在門口看著我們的車子慢慢開遠,直到完全看不見才回去。
從后視鏡里,我看到大伯一個人站在門口,身影顯得有些孤單。
回家的路上,韓志遠開始沉不住氣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你看看,咱們送了二十多萬的表,人家回禮就是一包破煙。"
"而且還是那種皺巴巴的煙,估計是放了很久都沒人要的存貨。"
"你看人家給別人的回禮,茶葉、藥酒、大棗、蜂蜜、臘肉,哪一樣不比這包破煙強。"
我試圖為大伯辯護:"大伯年紀大了,可能就是圖個心意,你別太計較。"
"心意。"韓志遠冷笑了一聲。
"二十塊錢的煙就是心意,那我們二十萬的表算什么。"
"而且你看他給別人的回禮,都是精心準備的,茶葉是自己泡的,藥酒是自己釀的,大棗是自己種的。"
"到了咱們這里就是一包存貨煙,這不是明擺著區(qū)別對待嗎。"
"我看他就是覺得咱們年輕,好欺負,反正禮都收了,隨便打發(fā)一下就行了。"
這一路上,韓志遠一直在抱怨,搞得我心情也很郁悶。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也許大伯確實沒有那么在乎我們。
也許在他心里,我們就是普通的晚輩,不值得特別對待。
想到這里,我心里也有些委屈和失落。
回到家后,韓志遠把那包煙隨手扔在了茶幾上,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以后咱們少跟大伯來往,省得自討沒趣。"
"人家心里根本就沒有咱們,咱們還熱臉貼冷屁股干什么。"
"二十萬啊,二十萬,換來一包破煙,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死。"
我勸了他幾句,但他已經(jīng)鐵了心,說什么也不聽。
"你就是太善良了,總是替別人著想,可是人家根本不領(lǐng)情。"
"咱們以后就當沒有這個大伯,該干嘛干嘛,別再自作多情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大伯真的是韓志遠說的那種人嗎。
回憶起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大伯對我一直很好,雖然話不多,但每次見面都會關(guān)心我的近況。
他幫我交學(xué)費,借我買房首付,這些恩情我怎么可能忘記。
但這次的回禮確實讓人想不通,為什么別人都有精心準備的禮品,到了我們這里就是一包普通的香煙。
是我們在大伯心中的地位真的不如其他人嗎。
還是說大伯覺得我們送的禮物太貴重,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故意給普通的回禮。
想來想去,我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只能安慰自己說大伯年紀大了,可能考慮不周全。
第二天是周末,我心情還是有些沉重。
早上起來后,韓志遠的臉色依然不太好看,顯然昨天的事情還在影響著他的心情。
我在廚房準備早飯,韓志遠在客廳看新聞,兩個人都沒怎么說話。
氣氛有些壓抑,平時我們周末都會聊聊工作上的事情,或者計劃一下下午出去逛街。
但今天誰都沒有這個心情,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
到了中午,我做好飯叫韓志遠過來吃,他心不在焉地扒拉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沒什么胃口,可能是昨天的事情影響了心情。"他說道。
下午的時候,韓志遠在客廳看電視,但我能看出他心思不在電視上。
他時不時地看向茶幾上那包煙,眼中滿含著不甘和憤怒。
"越想越氣,咱們那么用心準備禮物,人家卻這樣對待咱們。"他自言自語道。
到了下午三點多,他可能是煙癮犯了,起身去找煙抽。
家里的煙剛好昨天抽完了,他看到茶幾上那包大伯給的煙,猶豫了一下。
"算了,煙就是煙,抽一根試試,看看這破煙到底是什么味道。"他自言自語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和憤怒。
我在廚房里聽到了,沒有說什么,心想也許抽根煙能讓他心情好一點。
畢竟生這么大的氣對身體也不好,不如讓他發(fā)泄一下。
韓志遠拿起那包煙,先是仔細看了看外包裝。
煙盒確實有些舊了,邊角都有些磨損,塑料包裝也有些松動,看起來像是存放了很長時間。
"這煙看起來就不新鮮,估計都放了半年了。"他嘟囔著說道。
他撕開外面的透明塑料包裝,動作有些用力,顯然心情還是很煩躁。
撕開包裝后,他打開煙盒的蓋子,準備取出一根煙來抽。
突然,客廳里傳來一聲異響,像是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就是韓志遠急促的呼吸聲,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驚叫聲。
我趕緊從廚房跑出來,看到韓志遠站在茶幾前,整個人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他的臉色變得煞白,手里拿著那個打開的煙盒,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微微張開。
地上散落著幾根香煙,顯然是剛才從盒子里掉出來的。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我走過去問道,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韓志遠沒有回答,只是繼續(xù)盯著煙盒,整個人呼吸急促,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那種震驚中帶著不敢置信的神情,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倒是說句話啊。"我急得直接搶過煙盒。
當我看清楚煙盒里面夾著的那個東西時,腦袋"嗡"的一下空白了。
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香煙,而是......
我的雙腿瞬間軟了,差點站不穩(wěn)。
韓志遠已經(jīng)徹底崩潰,癱坐在地上痛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