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很少有人提及,信任才是婚姻的根基。當你的伴侶與異性朋友走得太近,你會選擇相信還是懷疑?在我經歷的這場婚姻危機中,我丈夫的沉默,曾讓我誤解萬分,直到那個生命降臨的時刻,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愛與智慧。接下來,我想分享這段令我深思的經歷。
"我要和阿健去海南玩一周,你沒意見吧?"我隨口說出這句話時,剛剛做完晚飯的周平只是停頓了一下,然后默默地點了點頭,繼續擺放餐具。
他的平靜出乎我的意料。阿健是我大學時的好友,雖然是男性,但我們之間純潔得像白紙。周平認識阿健,但從未與他深交。我原以為提出和阿健單獨旅行,周平至少會有些質疑或不滿,但他竟然如此輕易地答應了。
"真的沒問題?"我有些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期待他能流露出一絲在意或不悅。
周平抬起頭,眼神平靜得可怕:"你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做決定。"
就這樣,沒有爭吵,沒有質問,更沒有我預想中的挽留。他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同意了我和一個男性朋友獨自去旅行一周的請求。
當晚,我們像往常一樣上床休息。我側臥著,感覺背后的周平呼吸平穩。我忍不住轉過身,試圖從黑暗中捕捉他的表情。
"周平,你真的不介意我和阿健一起去旅行嗎?"
他沉默了幾秒,聲音很平靜:"如果我說介意,你會取消嗎?"
這個問題讓我措手不及。我猶豫了,沒有立即回答。
周平輕笑一聲:"你看,你已經有了答案。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他翻了個身,背對著我,很快進入了夢鄉。而我卻輾轉反側,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不安和失落。我本以為他會吃醋,會阻止我,會展現出丈夫對妻子應有的占有欲。但他的冷靜和疏離,像一把無形的刀,刺入我們原本平靜的婚姻。
出發前的那幾天,周平依舊沉默。他沒有問我行程安排,沒有關心我訂了什么酒店,甚至沒有提醒我帶足防曬霜。這與他往常的細心體貼判若兩人。
收拾行李時,我故意在客廳鋪開一地的夏裝,希望引起他的注意。周平只是繞過我的行李堆,拿起遙控器調到他喜歡的財經頻道,仿佛我的存在只是空氣。
"這件泳衣好看嗎?"我拿起一件鮮紅的比基尼在胸前比劃,聲音刻意提高。
周平瞥了一眼,目光一閃而過:"嗯,還行。"
三個字,平淡如水。沒有欣賞,沒有贊美,更沒有我期待的那句"這么性感的泳衣,你確定要穿給別的男人看?"
我失望地放下泳衣,心中的火苗漸漸升騰。他的漠不關心比任何指責都更傷人。六年的婚姻,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疏離感,仿佛我們之間隔著一堵無形的墻。
那天晚上,我主動靠近他,手指曖昧地劃過他的胸膛。這是我們心照不宣的信號,往常他總會立刻回應我的暗示。但這次,他輕輕握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放回我自己這邊。
"明天還要早起送你去機場,早點休息吧。"他說完,關上了臺燈。
黑暗中,我的眼淚無聲滑落。我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冷漠。難道我提出和阿健旅行的要求,真的傷害了他到這種地步?還是他已經對我失去了興趣,所以根本不在乎我和誰在一起?
恍惚間,我想起了結婚前姐姐的告誡:"男人不吃醋,要么太愛你,要么不愛你。"
周平的漠然,是哪一種?
我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他冷漠的憤怒,又有對自己行為的質疑。旅行的決定本來只是一時興起,甚至帶著一點試探他底線的心理。但他的反應,卻讓這次旅行帶上了一層叛逆的色彩。
出發當天,周平開車送我去機場。一路上,車內的氣氛凝固得令人窒息。他專注地開著車,目光始終沒有偏離前方的道路。
到達機場,他把行李從后備箱取出,放在我腳邊,然后站直身體,雙手插在褲兜里,目光淡然:"到了給我發個消息。"
沒有擁抱,沒有親吻,連一句"玩得開心"都沒有。簡單的一句話,就像對普通同事那樣的客套。
我咬著嘴唇,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幾乎要溢出來:"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他沉默片刻,終于看向我的眼睛:"希望這次旅行能讓你找到你真正想要的。"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我心中的潘多拉魔盒。我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你什么意思?你以為我和阿健之間有什么?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嗎?"
周圍的人開始側目,但我已經顧不上形象。六年的婚姻,他怎么能用這種懷疑的態度對待我?
周平的表情依然平靜,甚至帶著一絲無奈:"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為什么要執意和他一起旅行。"
"因為他是我朋友!難道結了婚就不能有異性朋友了嗎?"我幾乎是在吼叫。
"如果只是朋友,為什么你會因為我的態度而這么激動?"周平輕聲問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這個問題像一記重拳,擊中了我的軟肋。我啞口無言,只能憤怒地瞪著他。
"去吧,別錯過登機時間。"他后退一步,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我轉身走進安檢通道,心中的怒火和委屈幾乎要將我吞噬。回頭看時,周平依然站在原地,目送我離開,表情晦暗不明。
登機后,我收到阿健的短信:"到了嗎?我已經在酒店辦好入住了。"
我看著這條消息,手指懸在屏幕上方,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阿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從未有過越界的行為。但此刻,周平質疑的眼神和那句"找到你真正想要的",卻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一段刺激的旅行,一次對婚姻桎梏的反抗,還是對周平日益冷淡的婚姻生活的一種報復?
飛機起飛前,我最后一次看向窗外,心中忽然涌起一陣前所未有的迷茫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