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情節和地點存在虛構,人物已使用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李軍是個執著的男人,1989年妻子趙雪梅出國留學時提出離婚,他選擇了堅守。
二十年來,他在邊防哨所從一名普通戰士成長為連長,風雨無阻地守護著祖國邊疆。
妻子走后,他再也沒有談過戀愛,心中始終放不下那個出國的女人。
可就在他即將退役的前一天,一場意外讓他住進了醫院。
當病房門被推開的那一刻,李軍驚訝得連手中得的水杯都握不住,"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李軍是個執著的男人,1989年妻子趙雪梅出國留學時提出離婚,他選擇了堅守。
二十年來,他在邊防哨所從一名普通戰士成長為連長,風雨無阻地守護著祖國邊疆。
妻子走后,他再也沒有談過戀愛,心中始終放不下那個出國的女人。
可就在他即將退役的前一天,一場意外讓他住進了醫院。
當病房門被推開的那一刻,走進來的竟然是二十年未見的趙雪梅。
事情要從1989年的春天說起,那時李軍剛剛入伍兩年。
"軍子,我收到美國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了!"趙雪梅興奮地跑進他們的小屋。
李軍正在擦拭軍靴,聽到這話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什么時候的事?"他平靜地問道。
"就在今天!斯坦福大學的計算機專業!"趙雪梅眼中閃爍著光芒,"這是我夢寐以求的機會!"
李軍慢慢放下手中的鞋刷,看著妻子激動的臉龐。
"那很好,我為你高興。"他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趙雪梅察覺到了丈夫語調中的異樣。
"軍子,你是不是不開心?"她走過來坐在他身邊。
"我當然開心,這是你的夢想。"李軍握住妻子的手,"什么時候出發?"
"九月份,還有四個月的時間。"趙雪梅有些猶豫地說,"但是...需要五年才能完成學業。"
五年,對于新婚不久的夫妻來說,這是一個漫長的時間。
李軍沉默了很久,最后說道:"我等你。"
趙雪梅眼中涌出淚水。
"軍子,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
"沒什么不公平的,追求夢想是每個人的權利。"李軍撫摸著妻子的臉頰,"我會一直等你回來。"
接下來的幾個月,李軍全身心地支持妻子準備出國事宜。
辦護照、申請簽證、準備行李,每一件事他都親力親為。
"軍子,你真的不后悔娶了我嗎?"趙雪梅在整理行李時問道。
"為什么這么說?"李軍停下手中的動作。
"別的軍嫂都在家里相夫教子,而我卻要拋下你去追求自己的事業。"趙雪梅有些愧疚。
李軍走過去擁抱住妻子。
"雪梅,我愛的就是你這種獨立堅強的性格。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我也不會娶你。"
"可是五年的時間..."趙雪梅擔心地說。
"時間會過去的,我會寫信給你,你也要經常給我寫信。"李軍溫柔地說。
八月底,送別的日子到了。
機場里人來人往,李軍穿著軍裝陪著趙雪梅辦理登機手續。
"軍子,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趙雪梅緊緊抱住丈夫。
"我會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李軍的聲音有些哽咽。
"等我回來,我們就要個孩子,好不好?"趙雪梅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好,我等著。"李軍用力點頭。
登機廣播響起,分別的時刻到了。
趙雪梅不舍地松開了丈夫的懷抱,拖著行李走向登機口。
走了幾步,她又回頭看了看李軍。
李軍依然站在那里,筆直的軍姿,堅毅的目光。
這一幕深深印在了趙雪梅的心里。
飛機起飛了,李軍站在機場外看著天空中越來越小的光點。
"我會等你回來的。"他在心中默默說道。
回到部隊后,李軍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了訓練和工作中。
"李軍,你小子最近訓練怎么這么拼命?"班長王師傅關心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提升自己。"李軍擦著滿頭的汗水。
"是不是因為嫂子出國的事?"王師傅直言不諱。
李軍停下了動作。
"王班長,我沒事的。"
"小伙子,我過來人了,分離確實不容易。"王師傅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你要相信,真正的愛情是經得起考驗的。"
李軍感激地看著班長。
"我相信雪梅,也相信我們的感情。"
第一封信很快就來了。
"親愛的軍子,我已經安全到達美國了。這里的一切都很新鮮,但我最想念的還是你..."
李軍讀著妻子的信,仿佛能聽到她的聲音。
他立刻給趙雪梅回信,詳細描述著部隊的生活和自己的近況。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漫長的書信往來。
開始的時候,信件來得很頻繁,幾乎每周都有。
李軍把每一封信都珍藏起來,有時候晚上會拿出來反復閱讀。
"軍子,美國的學習壓力很大,但我會堅持的。你要等我..."
"雪梅,部隊準備調我去邊防哨所,那里條件艱苦,但我不怕..."
半年后,李軍被調到了西北邊防哨所。
那里海拔三千多米,氧氣稀薄,氣候惡劣。
"李軍,你確定要去那個地方?"連長找他談話。
"報告連長,我確定。"李軍回答得很堅決。
"那里很苦,一年到頭見不到幾個外人。"連長提醒他。
"越是艱苦的地方,越需要有人堅守。"李軍的態度很明確。
連長看著這個年輕的戰士,心中很是欣慰。
"好,我支持你的決定。但你要有心理準備,那里的通訊不太方便。"
李軍點了點頭。
到了哨所后,李軍才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艱苦。
這里只有四個人,除了他之外都是老兵。
哨所位于大山深處,最近的縣城也要走兩天的山路。
"小李,這里苦吧?"哨所長劉班長問道。
"不苦,能為國家站崗放哨是我的光榮。"李軍認真地說。
劉班長滿意地點點頭。
"好小子,有志氣。不過這里確實不容易,我們已經在這里守了十年了。"
李軍環顧四周,除了大山還是大山。
"班長,我們多久能下山一次?"
"一般是三個月,如果天氣不好,可能要更久。"劉班長解釋道。
這意味著李軍寫信給妻子會變得更加困難。
但他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第一次下山是三個月后。
李軍迫不及待地跑到縣城的郵局,想看看有沒有妻子的來信。
"同志,有我的信嗎?李軍。"他急切地問郵局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翻找了一會兒。
"有的,這里有三封。"
李軍激動地接過信件,發現都是趙雪梅寫來的。
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仔細閱讀每一封信。
"軍子,我很想你,但學習真的很緊張。教授說我很有天賦,可能可以提前畢業..."
"親愛的,你最近還好嗎?好久沒有收到你的信了,我有些擔心..."
"軍子,我在這里認識了很多朋友,他們都很優秀。有時候我會想,我們的選擇是否正確..."
看到最后一封信,李軍的心中涌起一絲不安。
但他很快就把這種感覺壓了下去。
"雪梅只是在適應新環境,這很正常。"他自我安慰道。
李軍立刻給妻子寫了一封長信,詳細描述了哨所的生活和自己的感受。
"雪梅,雖然我們相距萬里,但我的心始終和你在一起。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等你回來..."
一年過去了,信件的頻率開始減少。
從每周一封變成了兩周一封,后來變成了一個月一封。
李軍依然堅持給妻子寫信,但回信卻越來越少。
"小李,你怎么了?最近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劉班長關心地問道。
"沒什么,班長。"李軍努力保持著平靜。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劉班長繼續追問。
李軍猶豫了一下,決定告訴班長實情。
"我妻子在美國留學,最近聯系少了。"
劉班長聽了,拍拍他的肩膀。
"小李,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相信,真正愛你的人不會因為距離而改變。"
"我知道,班長。"李軍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如果實在放心不下,下次下山的時候給她打個電話。"劉班長建議道。
這個建議讓李軍眼前一亮。
雖然國際長途很貴,但他想聽聽妻子的聲音。
兩個月后,李軍終于等到了下山的機會。
他直接跑到縣城的電信局,撥通了趙雪梅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
"Hello?(你好?)"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來。
李軍愣了一下。
"請問雪梅在嗎?"他用不太流利的英語問道。
"She's not here right now. Who is this?(她現在不在,你是誰?)"對方回答。
"我是她的丈夫,李軍。"李軍用中文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Hold on, please.(請等一下。)"
幾分鐘后,趙雪梅的聲音傳來了。
"軍子?"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
"雪梅,是我。我好想你。"李軍激動地說。
"我...我也想你。"趙雪梅的聲音有些猶豫。
"你最近怎么樣?為什么信寫得少了?"李軍關心地問。
"我...學習很忙,而且..."趙雪梅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李軍察覺到了異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軍子,我們需要談談。"趙雪梅終于開口了。
李軍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談什么?"他努力保持著平靜。
"我...我覺得我們的感情可能..."趙雪梅的聲音在顫抖。
"可能什么?"李軍追問道。
"可能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趙雪梅終于說出了心里話。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李軍整個人都愣住了。
"雪梅,你在說什么?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等彼此的嗎?"
"軍子,三年了,我們分開三年了。"趙雪梅的聲音帶著哭腔,"我在這里遇到了很多優秀的人,也重新審視了自己的人生。"
"所以呢?"李軍的聲音開始發抖。
"所以我覺得...也許我們應該重新考慮我們的關系。"趙雪梅艱難地說道。
李軍握著話筒的手在顫抖。
"雪梅,你是想和我離婚嗎?"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
"軍子,我不想傷害你,但我覺得我們已經變成了不同的人。"
"我沒有變,我還是原來的李軍!"李軍激動地說。
"但我變了。"趙雪梅輕聲說道,"這三年的經歷讓我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樣的生活。"
"那我呢?這三年我在干什么?我在等你!"李軍的聲音有些哽咽。
"軍子,我知道你很好,但我們不合適了。"趙雪梅堅定地說。
李軍感到天旋地轉,這個電話完全打破了他的世界。
"雪梅,你想清楚了嗎?"他最后問道。
"我想清楚了。"趙雪梅的回答很堅決。
掛斷電話后,李軍在電信局里坐了很久。
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那個曾經深愛他的女人,竟然要和他離婚。
回到哨所后,李軍變得沉默寡言。
"小李,你怎么了?看起來很不對勁。"劉班長擔心地問。
李軍看著關心自己的班長,眼中涌出了淚水。
"班長,雪梅要和我離婚。"
劉班長聽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小李,我早就擔心會有這一天。"
"為什么?"李軍不解地問。
"因為你們選擇的道路不一樣。她選擇了追求事業,而你選擇了堅守。"劉班長語重心長地說,"有些時候,愛情是敵不過現實的。"
李軍痛苦地抱住了頭。
"班長,我該怎么辦?"
"小李,作為一個男人,你應該尊重她的選擇。"劉班長拍拍他的肩膀,"放手也是一種愛。"
一個月后,李軍收到了離婚協議書。
看著那份冰冷的文件,他感到心如刀割。
但最終,他還是簽了字。
在離婚協議上,他寫下了一句話:"雪梅,祝你幸福。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我會在這里等你。"
從那以后,李軍再也沒有主動聯系過趙雪梅。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成為了哨所里最出色的戰士。
五年后,他被提升為班長。
十年后,他成為了排長。
十五年后,他被調到團部擔任連長。
二十年的軍旅生涯,李軍從一個青澀的小伙子成長為了一名優秀的軍官。
但在這二十年里,他再也沒有談過戀愛。
"李連長,你也不小了,該考慮個人問題了。"團長經常這樣勸他。
"報告團長,我現在這樣挺好的。"李軍總是這樣回答。
同事們都知道他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往事,也就不再勉強他。
李軍的生活變得簡單而規律:訓練、執勤、學習、休息。
除了偶爾和戰友們聊天,他幾乎不參與任何社交活動。
在他的宿舍里,還保留著一張趙雪梅的照片。
那是他們結婚時拍的,趙雪梅穿著白色的婚紗,笑得很甜美。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李軍都會看著這張照片發呆。
"雪梅,你現在過得好嗎?"他會在心中問道。
但沒有人能夠回答他這個問題。
2009年,李軍即將退役。
按照規定,服役滿二十年的軍官可以選擇轉業或退休。
李軍選擇了退休,他想回到老家,過一些平靜的日子。
"李連長,真舍不得你走啊。"戰士們都很不舍。
"你們要好好訓練,保衛好祖國的邊疆。"李軍認真的叮囑著年輕的戰士們。
退役前的最后一次巡邏,李軍走過了他守護了二十年的每一寸土地。
這里的一草一木都見證了他的青春和堅守。
"再見了,我的哨所。"他在心中默默說道。
就在準備離開的前一天,意外發生了。
李軍在整理個人物品時,突然感到胸口劇痛。
"李連長!李連長!"戰士們發現他倒在地上,立刻呼救。
救護車很快趕到,李軍被緊急送往了市里的醫院。
"醫生,他的情況怎么樣?"團長匆忙趕到醫院詢問。
"病人是急性心肌梗塞,幸好送來及時,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醫生解釋道。
"為什么會突然發病?"團長擔心地問。
"長期的高強度工作和心理壓力,再加上高原環境的影響。"醫生分析道,"他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李軍在重癥監護室里躺了三天才醒過來。
"李連長,你感覺怎么樣?"團長守在床邊問道。
"我沒事,團長。"李軍虛弱地說。
"醫生說你需要休息至少一個月。"團長告訴他。
李軍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確實需要調養。
幾天后,李軍被轉到了普通病房。
醫生說他的病情已經穩定,但需要繼續觀察。
"李先生,您有家屬嗎?最好有人來照顧您。"護士關心地問道。
"我沒有家屬。"李軍平靜地回答。
護士看了看這個堅毅的中年男人,心中有些同情。
"那您的朋友呢?"
"他們都在部隊里,不方便過來。"李軍解釋道。
其實團長提出要派人來照顧他,但被李軍拒絕了。
他不想給部隊添麻煩。
就這樣,李軍一個人在醫院里靜靜地休養。
每天除了按時吃藥,就是看看書或者透過窗戶看外面的風景。
醫院里很安靜,偶爾有護士過來查房,其他時間他都是一個人。
這種安靜讓他有了更多思考的時間。
二十年的軍旅生涯即將結束,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
他想過回老家種地,也想過找一份普通的工作。
退役手續還在辦理中,醫院的賬單也在不斷增加。
李軍看著床頭柜上堆積的各種單據,心情有些沉重。
第十天的下午,護士小王又來查房了。
"李叔,你今天氣色好多了。"她熱情地說道。
"嗯,感覺確實好一些了。"李軍客氣地回應。
"對了,剛才有人來護士站打聽你的病房號。"小王隨口說道。
李軍愣了一下。
"打聽我?什么人?"
"一個女的,看起來四十多歲,很有氣質。"小王回憶著,"她說是你的朋友。"
李軍皺了皺眉頭,他想不出會是誰。
部隊里的同事都是男的,而且他幾乎沒有女性朋友。
"她有說名字嗎?"李軍追問道。
"沒有,就問了你在哪個病房,然后就走了。"小王搖搖頭,"估計一會兒就會過來吧。"
李軍心中升起一絲疑惑。
會是誰呢?這么多年來,他幾乎斷絕了所有的社交聯系。
除了戰友,他想不出還有誰會來看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軍的心情變得忐忑不安。
下午三點左右,病房門外傳來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腳步聲在病房門口停了下來。
李軍緊張地看向門口,心跳開始加速。
門外似乎有人在猶豫,停頓了幾秒鐘。
然后,門把手緩緩轉動。
"咯吱——"
病房門被輕輕推開了。
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逆著走廊的光,李軍看不清來人的臉。
那人似乎也在觀察著病房里的情況。
"請問...是李軍先生嗎?"一個聲音傳來。
這個聲音...
李軍的瞳孔瞬間放大,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死死盯著門口的身影,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來人慢慢走進病房,臉龐逐漸清晰。
當李軍看清來人的面容時,手中緊握的水杯"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