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媽,我疼......"女兒蒼白的小臉上布滿冷汗,我跪在土炕前,絕望地看著屋外的暴雨。
距離丈夫帶著弟媳下山已經過去三天,他承諾的藥至今沒送來。窗外雷聲轟鳴,我緊緊握住女兒滾燙的小手,仿佛一松開,她就會從我生命中消失。
這個被山路阻隔的世界,成了我和重病女兒的囚籠,而我曾經相守十年的丈夫,卻選擇了另一個女人。
01
我叫林秀蓮,今年三十二歲,在這深山老林里已經生活了十年。十年前,我懷著對愛情的憧憬,嫁給了山里的漢子李大山。那時候,我天真地以為只要有愛情,就算生活再苦,也能熬過去。
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樣美好。大山是個老實巴交的漢子,不會甜言蜜語,只知道埋頭苦干。我們住在半山腰的老屋里,四周都是高聳的杉樹,離最近的村子也有兩個小時的山路。
結婚第二年,我生下了女兒小雨。她是我在這深山里唯一的慰藉,也是我堅持下去的動力。大山對女兒倒是疼愛,但隨著年齡增長,他越來越沉默,常常一整天不說一句話,只是悶頭干活,眼神也越來越飄忽不定。
去年冬天,大山的弟弟因病去世,留下了弟媳周麗一個人。按照山里的規矩,大山作為兄長,應該照顧弟媳。于是,周麗就搬到了我們家的偏房住下。
周麗比我小五歲,長得水靈,說話輕聲細語,做事也麻利。最初,我還挺感激她能幫我分擔家務,但漸漸地,我發現大山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追隨著她。
有一次,我無意間撞見大山在院子角落給周麗遞東西,兩人手指相碰時,大山的臉竟然紅了。那一刻,我的心涼了半截,但我不敢聲張,只能假裝沒看見。
"秀蓮,你看這衣服洗得多干凈。"周麗經常在大山面前展示她的勤勞,而大山則會露出我許久未見的笑容。
我開始注意到大山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甚至不回來吃飯。當我問起時,他總是說在山上干活耽擱了。但有一次,我在灶房外聽到大山和周麗的竊竊私語。
"等攢夠了錢,咱們就下山去城里。"大山的聲音壓得很低。
"那秀蓮姐和小雨怎么辦?"周麗問道。
"到時候再說吧。"大山含糊其辭。
那一刻,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扶著墻才沒有倒下。十年的婚姻,就這樣被背叛了嗎?
02
就在我暗自神傷的日子里,更大的打擊接踵而至。小雨開始發高燒,一連三天都不退。山里條件有限,我只能用土方法給她物理降溫,但效果甚微。
"大山,小雨病得不輕,得趕緊送醫院!"我急切地對丈夫說。
大山皺著眉頭看了看女兒通紅的小臉,說:"這鬼天氣,山路濕滑,哪能下山?再等等看吧。"
"等什么等!孩子都燒成這樣了!"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行了,我去村里找大夫拿點藥。"大山不耐煩地擺擺手,轉身就出了門。
他回來時已是深夜,手里拎著一小包藥。"大夫說是風寒,吃了這藥就好了。"
我連忙給小雨煎藥,但她的情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她開始咳嗽,呼吸急促,小臉憋得通紅。
"大山,藥不管用,必須送醫院!"我抓著丈夫的手臂,眼淚奪眶而出。
"天都黑了,這大雨天怎么下山?明天再說!"大山甩開我的手,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那晚,我一夜未眠,守在女兒身邊,不停地用濕毛巾給她擦身子。小雨痛苦地呻吟著,小手緊緊抓著被角,看得我心如刀絞。
清晨,我發現小雨的嘴唇有些發紫,趕緊跑去叫大山。推開房門,卻發現屋里空無一人。我心中一驚,連忙跑去周麗的房間,果然,那里也空空如也。
院子里,大山的工具齊全,唯獨少了他平時下山用的背簍。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們走了,帶著我們省吃儉用攢下的錢,丟下我和重病的小雨。
我跌坐在地上,雨水混著淚水模糊了視線。就在我絕望之際,忽然看到灶臺上壓著一張紙條:"去城里買藥,兩天后回來。"
這短短的一行字,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也許,他還沒有完全丟下我們。但不知為何,心里總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