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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還不快起來給大家倒茶?坐著干什么?"公公王景行指著我大聲說道。
"是啊,媳婦就應(yīng)該伺候長輩,這是規(guī)矩。"大伯子也跟著起哄。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滿桌子的人都盯著我,心中涌起一陣委屈和憤怒。
"我為什么要站起來伺候你們?"我平靜地問道。
"你一個小輩,還敢頂嘴?"公公的聲音更大了。
就在這時,我緩緩從包里掏出了身份證,放在桌子上。
"在我拿出這個東西之前,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給我磕個頭?"
全家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
01
半年前,我懷著滿心歡喜嫁進(jìn)了這個家,以為從此會過上幸福的生活。
"婉清,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要好好孝敬公公婆婆。"丈夫趙明輝在新婚之夜對我說道。
"我知道的,我會做個好媳婦的。"我當(dāng)時天真地回答著,眼中滿含幸福的淚水。
可是現(xiàn)實遠(yuǎn)比我想象的要殘酷得多,從踏進(jìn)這個家門的第一天起,我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冷遇。
"明輝媳婦,明天開始你負(fù)責(zé)做早飯,六點起床準(zhǔn)備。"婆婆趙秀珍在第二天就給我下達(dá)了命令。
"好的,媽媽。"我乖巧地答應(yīng)著,以為這是應(yīng)該的。
"還有,每天的衣服要洗干凈晾好,地板要拖得一塵不染。"公公王景行也跟著補(bǔ)充道。
"我會做好的,爸爸。"我恭敬地回答,心中卻有些疑惑為什么所有家務(wù)都要我來做。
從那時起,我就像一個免費的保姆一樣,承擔(dān)著家里所有的家務(wù)活。
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準(zhǔn)備早餐,晚上要等所有人睡了才能休息。
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哪一樣都不能少,哪一樣做得不好都要被指責(zé)。
"這個菜咸了,下次注意點。"公公總是挑剔我做的飯菜。
"地板怎么還有灰?重新拖一遍。"婆婆也從不給我好臉色。
而我的丈夫趙明輝,除了在我委屈的時候說幾句安慰的話,從來不敢為我說話。
"婉清,你要理解,我爸媽年紀(jì)大了,脾氣不好。"他總是這樣勸我。
"可是我也很累啊,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來做?"我委屈地向他抱怨。
"這是我們家的傳統(tǒng),媳婦就應(yīng)該孝敬公婆。"他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我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但既然已經(jīng)嫁了,就只能咬牙堅持。
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公公婆婆從來不把我當(dāng)成家庭成員來看待。
吃飯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口圍著餐桌,而我只能站在一旁伺候。
"給你爸盛碗湯。"婆婆會這樣命令我。
"再去廚房拿點咸菜過來。"公公也會隨意支使我。
等他們吃完了,我才能吃剩下的菜,而且還要快速解決,因為要馬上收拾桌子洗碗。
有時候累得實在受不了,我會偷偷躲在衛(wèi)生間里哭泣。
"我這是圖什么呢?為什么要受這樣的委屈?"我對著鏡子問自己。
但是每當(dāng)看到丈夫溫柔的笑容,我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fā)現(xiàn)趙明輝也在慢慢改變,或者說是顯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婉清,你要懂事一點,不要讓我夾在中間為難。"他開始站在父母一邊。
"我已經(jīng)很懂事了,可是他們太過分了。"我試圖為自己辯護(hù)。
"你就不能多忍耐一下嗎?為了我們的感情。"他總是用這句話來搪塞我。
大伯子王志強(qiáng)一家是這個家里最討厭的存在,他們把這里當(dāng)成了免費餐廳。
"弟妹,今天我們來蹭飯了。"王志強(qiáng)總是這樣厚著臉皮出現(xiàn)。
"歡迎歡迎,正好婉清做了好菜。"公公婆婆對兒子一家總是格外熱情。
而我不僅要多做幾個人的飯菜,還要忍受他們一家的各種挑剔和指責(zé)。
"這個菜味道不行,下次改進(jìn)一下。"王志強(qiáng)的老婆陳麗娟總是這樣評價我的手藝。
"是啊,我媽做菜就比她好吃多了。"他們的兒子也跟著起哄。
最過分的是,他們還會把臟衣服帶過來讓我洗。
"弟妹,麻煩你把這些衣服洗一下,我們家洗衣機(jī)壞了。"陳麗娟總是找各種借口。
"好的,嫂子。"我只能無奈地接過那一大包臟衣服。
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反抗,但是一想到這是丈夫的家人,就只能忍氣吞聲。
"明輝,你哥嫂他們太過分了。"我向丈夫抱怨。
"他們是客人,你多辛苦一點怎么了?"他竟然還這樣說。
我開始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外人,在這個家里沒有任何地位。
鄰居們都知道我在這個家里的處境,但沒有人為我說話。
"那個小媳婦真可憐,每天都看她在忙活。"我偶爾能聽到這樣的議論。
"誰讓她嫁進(jìn)王家呢,王家的規(guī)矩就是這樣。"另一個鄰居會這樣回應(yīng)。
"年輕人就應(yīng)該多吃點苦,這樣才能成長。"還有人會這樣評價。
聽到這些話,我心中更加委屈,但也更加堅定了要在這個家里證明自己的決心。
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想起娘家的溫暖,想起父母的疼愛。
"女兒,如果在婆家受委屈了,就回來。"母親當(dāng)時送我出嫁時說的話在耳邊回響。
但是我知道,既然已經(jīng)嫁了,就不能輕易回頭。
我告訴自己要堅強(qiáng),要用自己的努力和真誠來贏得這個家庭的認(rèn)可。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努力似乎并沒有得到任何回報。
不僅沒有得到認(rèn)可,反而被當(dāng)作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婉清做飯就是好吃,以后就讓她負(fù)責(zé)廚房吧。"公公這樣說道。
"是啊,年輕人就應(yīng)該多干活。"婆婆也表示贊同。
他們從來不問我累不累,只是把我當(dāng)作一個工具來使用。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心也在一天天變冷。
02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除夕這一天,這是我嫁進(jìn)趙家后過的第一個春節(jié)。
"婉清,今天家里要來很多客人,你要提前準(zhǔn)備。"婆婆趙秀珍一大早就開始安排我的工作。
"需要準(zhǔn)備多少人的飯菜?"我雖然心里不情愿,但還是詢問具體情況。
"大概十五六個人吧,你二伯一家,三叔一家,還有幾個親戚。"她掰著手指數(shù)著人數(shù)。
我心中暗自嘆息,這么多人的年夜飯全要我一個人準(zhǔn)備。
"媽,我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我試探性地提出自己的擔(dān)憂。
"年輕人要勤快點,這是鍛煉你的好機(jī)會。"公公在一旁插話道。
"是啊,我們當(dāng)年也是這樣過來的。"婆婆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我只能默默接受這個現(xiàn)實,開始為這頓年夜飯做準(zhǔn)備。
早上五點我就起床了,先去菜市場買菜,然后回家開始忙碌。
雞鴨魚肉樣樣俱全,蔬菜水果也要準(zhǔn)備充足。
"這個魚要紅燒,那個雞要白切,還要做個糖醋排骨。"婆婆在一旁指揮著。
"湯要燉得濃一點,青菜要保持顏色鮮綠。"公公也不時提出要求。
我一個人在廚房里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從早上忙到下午,連坐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腰酸背痛,雙手被油煙熏得通紅,但是還不能停下來。
"婉清,客人快到了,你動作要快一點。"趙明輝催促著我。
"我已經(jīng)很快了,這么多菜需要時間。"我有些不滿地回答。
"不要抱怨,這是你應(yīng)該做的。"他竟然這樣說我。
我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來,但還是強(qiáng)忍著繼續(xù)干活。
下午三點多,第一批客人到了,他們坐在客廳里聊天喝茶,而我還在廚房里忙碌。
"二嫂,今年的年夜飯準(zhǔn)備得怎么樣?"客人們問候著婆婆。
"都是我家新媳婦在準(zhǔn)備,手藝還不錯。"婆婆這樣回答,但語氣中聽不出任何夸獎的意思。
"新媳婦就應(yīng)該多干活,這樣才能融入家庭。"客人們這樣評價。
聽到這些話,我心中更加難受,但還是默默地干著手中的活。
客人們坐在客廳里嗑瓜子聊天,女眷們也都悠閑地坐著,只有我一個人在廚房里揮汗如雨。
"婉清,給客人倒點茶。"婆婆在客廳里喊著。
"馬上來。"我放下手中的活,趕緊去給客人倒茶。
"這就是明輝的媳婦吧?看起來很勤快。"客人們這樣評價我。
"是啊,年輕人就應(yīng)該多干活。"婆婆客套地回應(yīng)著。
倒完茶我又趕緊回到廚房繼續(xù)忙碌,因為還有很多菜沒有做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感覺自己快要累倒了,但是還不能停下來。
"婉清,那個湯好了沒有?"公公在客廳里詢問。
"快好了,再等十分鐘。"我大聲回答,聲音已經(jīng)有些嘶啞。
到了傍晚六點,所有的菜終于都準(zhǔn)備好了,我累得幾乎站不住了。
"婉清,把菜都端到餐廳去,客人要開始吃飯了。"婆婆指揮著我。
我一道道菜端到餐廳,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心中有一絲成就感。
"這桌菜看起來不錯,明輝娶了個好媳婦。"客人們夸獎著。
"她還年輕,需要多學(xué)習(xí)。"公公謙虛地回應(yīng),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看著客人們圍著餐桌坐下,我準(zhǔn)備也找個位子坐下來。
"婉清,你先別坐,一會兒還要伺候客人。"婆婆攔住了我。
"我也想吃飯啊。"我小聲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委屈。
"等客人吃完了你再吃,這是規(guī)矩。"公公嚴(yán)肅地說道。
我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享用我辛苦準(zhǔn)備的飯菜。
"這個菜味道不錯,就是有點咸。"有客人這樣評價。
"年輕人手藝還需要改進(jìn)。"另一個客人也跟著評論。
聽到這些話,我心中很不是滋味,但還是要強(qiáng)顏歡笑。
"婉清,給大家倒點酒。"王志強(qiáng)命令著我。
我只能默默地拿起酒瓶,一個一個地為客人倒酒。
03
年夜飯正式開始了,所有人都圍坐在餐桌旁,只有我一個人站在旁邊。
"來來來,大家舉杯,祝新年快樂!"公公王景行舉起酒杯說道。
"新年快樂!"所有人都跟著舉杯慶祝,而我只能在旁邊看著。
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我心中涌起一陣強(qiáng)烈的孤獨感。
明明是我辛苦準(zhǔn)備的飯菜,但我卻不能和大家一起享用。
"這個紅燒魚做得不錯,就是火候差了一點。"三叔品嘗著菜肴評價道。
"是啊,年輕人還需要多練習(xí)。"三嬸也跟著點評。
"婉清,去廚房再拿個盤子過來。"婆婆對我說道。
"好的。"我轉(zhuǎn)身走向廚房,心中的委屈越來越重。
在廚房里,我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后拿著盤子回到餐廳。
"婉清,你站著干什么?快給二伯倒酒。"王志強(qiáng)指揮著我。
"明輝媳婦真是勤快,我們家要是有這樣的媳婦就好了。"二伯夸獎道。
"她還年輕,需要好好調(diào)教。"公公這樣回應(yīng),語氣中帶著一絲傲慢。
聽到"調(diào)教"這個詞,我心中一陣刺痛,我又不是動物,為什么要被調(diào)教?
"婉清,這個湯涼了,去熱一下。"大伯子陳麗娟命令著我。
我端起湯盆走向廚房,在廚房里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為什么要受這樣的委屈?"我對著空無一人的廚房自言自語。
熱好湯回到餐廳,客人們依然在推杯換盞,聊得很開心。
"明輝,你真是娶了個好媳婦,這么勤快。"客人們夸獎著我的丈夫。
"她確實很能干,就是有時候脾氣有點倔。"趙明輝這樣評價我。
聽到丈夫這樣說我,我心中更加難過,眼淚差點又要掉下來。
"婉清,去給大家盛飯。"婆婆又給我安排工作。
我一個人忙前忙后,給每個人盛飯,添菜,倒酒,就像一個服務(wù)員一樣。
而他們坐在那里享受著我的服務(wù),還時不時指責(zé)我哪里做得不好。
"這個菜應(yīng)該再加點糖。"有人這樣建議。
"下次記住了,婉清。"公公對我說道,語氣中帶著教訓(xùn)的意味。
我咬著牙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心中的憤怒在慢慢積累。
"婉清,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累了?"三嬸假惺惺地關(guān)心我。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我勉強(qiáng)笑著回答。
"年輕人要能吃苦,這樣才能成長。"三叔教育著我。
"是啊,我們那個年代比這還苦呢。"公公也跟著附和。
聽著他們的說教,我心中的委屈達(dá)到了極點。
客人們吃飽喝足了,開始聊起家常,而我還要收拾桌子洗碗。
"婉清,客人吃完了,你去收拾一下。"婆婆理所當(dāng)然地安排著。
"我能不能先吃點東西?我從早上到現(xiàn)在還沒吃過飯。"我終于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話。
"等收拾完了再吃,客人在這里,你怎么能先吃?"公公嚴(yán)厲地斥責(zé)我。
"可是我真的很餓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忍一忍怎么了?這點苦都吃不了?"王志強(qiáng)也跟著訓(xùn)斥我。
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這些人根本不把我當(dāng)人看。
默默地收拾著桌子,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看她,一點委屈都受不了。"我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嬌氣,吃不了苦。"另一個聲音附和著。
這些話像針一樣刺痛著我的心,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收拾完桌子,我端著一大摞碗筷走向廚房,手都在發(fā)抖。
在廚房里洗碗的時候,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我這是圖什么呢?為什么要受這樣的侮辱?"我心中吶喊著。
洗完碗,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餐廳,客人們還在繼續(xù)聊天。
桌上的菜已經(jīng)被他們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殘羹剩飯。
"婉清,你可以吃飯了。"婆婆終于開恩了。
我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吃著剩菜剩飯,心中五味雜陳。
"小雅,還不快起來給大家倒茶?坐著干什么?"公公王景行指著我大聲說道。
"是啊,媳婦就應(yīng)該伺候長輩,這是規(guī)矩。"大伯子也跟著起哄。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滿桌子的人都盯著我,心中涌起一陣委屈和憤怒。
"我為什么要站起來伺候你們?"我平靜地問道。
"你一個小輩,還敢頂嘴?"公公的聲音更大了。
這一刻,我終于決定不再忍氣吞聲,是時候讓他們知道真相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拿個身份證出來裝什么裝?"公公王景行不屑地瞥了一眼桌上的證件。
"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想讓我們給你磕頭?"大伯子王志強(qiáng)冷笑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等待著他們的反應(yīng)。
婆婆趙秀珍皺著眉頭走過來,拿起了桌上的身份證。
"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個普通的身份證嘛..."她邊說邊低頭看去。
突然,婆婆的臉色變得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這...這怎么可能..."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聲音都在顫抖。
"媽,怎么了?"丈夫趙明輝關(guān)切地問道。
其他人也好奇地湊過來想要看個究竟。
當(dāng)公公接過身份證的那一刻,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整個人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