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違法占道經營！立即收攤！罰款三萬！"

"老頭子，交錢吧。"王秀梅云淡風輕。

"好的。"李建國掏出手機，"年輕人，收款碼拿來。"

三萬瞬間到賬。

王強看著手機，從得意洋洋瞬間變成面如死灰——他想起了李建國看他工牌時那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收好了，年輕人。"李建國溫和地說。

王強聽出了寒意。

"完了..."他聲音顫抖。

01

午后的陽光灑在便民市場上，李建國正和老伴王秀梅在攤位前賣菜。

六十五歲的李建國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六十二歲的王秀梅舉止優雅，正耐心地為顧客介紹菜品。

"這白蘿卜多少錢一斤？"一位大媽問道。

"三塊錢一斤，您看這蘿卜多水靈。"王秀梅笑著回答。

就在這時，穿著城管制服的王強帶著助手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王強二十八歲，臉上寫滿傲慢，胸前工牌清楚地標著"0847"。

"誰讓你們在這里擺攤的？"王強大聲喝道，"知不知道這是違法占道經營？"

李建國緩緩抬起頭，目光在王強的工牌上停留了一瞬間，嘴角微微上揚。

"同志，我們是在指定區域擺攤，有營業執照的。"李建國平靜地說。

"指定區域？笑話！"王強冷笑，"從今天開始，這片區域不準擺攤。現在立即收攤，并且罰款三萬元！"

圍觀的群眾倒吸一口冷氣。三萬元！這對普通攤販簡直是天文數字。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李建國和王秀梅對視一眼，竟然同時笑了。

"老頭子，看來是要交錢了。"王秀梅淡定地說。

"那就交吧。"李建國掏出手機，"年輕人，把收款碼給我看看。"

王強愣住了，他本以為這對老夫婦會苦苦哀求。但錢到手總是好事，他得意地掏出收款碼。

李建國不慌不忙地掃碼轉賬，三萬元瞬間到賬。

"收好了，年輕人。"李建國微笑著說，聲音平和得像在說天氣。

王強看著到賬信息，突然感到一陣寒意。這對老夫婦的反應太不正常了！最關鍵的是，李建國看他工牌時的那個眼神，讓王強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

"走吧，老伴。"王秀梅開始收拾東西，"今天的菜賣得不錯。"

"是啊，很不錯。"李建國幫著收拾，"特別是這最后一筆'生意'。"

兩人說說笑笑地收拾攤位，完全沒有被罰款的沮喪。

圍觀群眾面面相覷，這兩個老人是瘋了嗎？

王強站在原地，看著老夫婦離去的背影，額頭開始滲出冷汗。

02

李建國和王秀梅剛回到家，兒子李明就迎了上來。

"爸，媽，聽鄰居說你們被城管罰款了？"李明關切地問。

"是啊，罰了三萬。"王秀梅淡然地說。

"三萬？！"李明聲音提高八度，"爸媽，你們瘋了嗎？為什么不找律師，為什么不申訴？"

"兒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李建國在沙發上坐下。

"什么叫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三萬塊錢啊！你們一個月賣菜能掙多少？"

"錢花得值。"王秀梅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

李明看著父母的反應，感到徹底地不解。

"爸，您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李明擔心地問。

李建國哈哈一笑："兒子，你爸的腦子清楚得很。這事你就別操心了。"

"我怎么能不操心？要不我去找那個城管理論？"

"不用。"王秀梅拍拍兒子肩膀，"孩子，相信爸媽，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明看著父母堅決的態度，只能無奈地離開了。

不久，鄰居張大爺和幾個鄰居敲門進來。

"老李啊，聽說你們被罰了三萬塊？"張大爺一臉同情，"這城管也太過分了吧？"

"是啊，三萬塊錢呢！老李，你們怎么就這么交了？應該去投訴啊！"

面對鄰居們的議論，李建國和王秀梅始終保持著平靜的笑容。

"大家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李建國慢慢說道，"這事啊，該來的總會來。"

"什么叫該來的總會來？"

王秀梅神秘一笑："有些賬，早晚要算清楚的。"

鄰居們聽得云里霧里，更加覺得這對老夫婦的反應不正常。

03

城管大隊辦公室里，王強心神不寧地盯著手機屏幕。三萬塊錢的到賬記錄還在，但他心里越來越不安。

"王強，你怎么了？"同事小張問道。

"今天遇到兩個奇怪的老頭老太太。"王強越想越不對勁，"我罰了他們三萬，他們居然笑著就給了。"

"那說明你運氣好啊。"

"不對，不對..."王強搖頭，"那個老頭看我工牌的眼神很奇怪，而且他還說了一句'年輕人，收好了'，那語氣...不像是被罰款的人說的。"

就在這時，王強的手機響了。是隊長劉隊的電話。

"王強，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劉隊的聲音很嚴肅。

王強忐忑不安地走向隊長辦公室。

"王強，坐。今天下午的執法情況匯報一下。"

"沒什么特殊情況，就是在便民市場罰了一對擺攤的老夫婦。"

"罰了多少？"

"三萬。"

劉隊眉頭皺起："三萬？理由是什么？"

"違法占道經營。"

"他們有營業執照嗎？"

"有是有，但是那個區域不允許擺攤..."

"王強！"劉隊突然拍桌子，"那個區域什么時候不允許擺攤了？市里的文件我怎么沒看到？三萬塊錢的罰款，你按什么標準定的？有法律依據嗎？"

王強的冷汗更多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闖禍了。

"隊長，那對老夫婦很配合，沒有任何異議就交錢了。"

"配合？你知道為什么他們這么配合嗎？因為他們可能在等著我們自己犯錯！馬上寫檢查，把今天的執法過程詳細寫出來！"

王強戰戰兢兢地離開辦公室，開始回想今天的整個過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04

第二天一早，市報記者劉小敏接到匿名電話舉報城管違法執法。很快她就趕到了便民市場，意外地發現李建國和王秀梅居然還在擺攤，神態自若。

"您好，我是市報記者劉小敏。聽說昨天您二位被城管罰款了？"

李建國抬起頭："是的，罰了三萬。"

"這個數額明顯不合理啊！您二位為什么不申訴？"

王秀梅溫和地笑了："年輕記者，有些事情急不得。"

劉小敏敏銳地捕捉到信息："您的意思是，這事還有后續？"

"是有后續，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李建國一邊整理蔬菜一邊說。

劉小敏越聽越覺得奇怪。她采訪過很多類似事件，像這樣淡定從容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能問一下您二位的職業嗎？"

"退休了。"李建國簡單回答。

"退休前是做什么的？"

"就是普通的工作。"王秀梅回避了這個問題。

"那您二位對這次罰款事件是怎么看的？"

"該交的錢我們交了，該走的程序也走了。"李建國正視著劉小敏，"年輕記者，你知道城管執法的法律依據是什么嗎？"

劉小敏有些意外："《城鄉規劃法》、《道路交通安全法》？"

"還有《行政處罰法》、《行政強制法》。"王秀梅補充道，"根據《行政處罰法》第二十七條..."

劉小敏目瞪口呆地聽著王秀梅流利地背誦法條，這完全不像普通攤販應該掌握的知識。

李建國拿出一個文件夾，抽出幾張紙："記者同志，如果你真的想了解這個案子，可以看看這些材料。"

劉小敏接過材料震驚了。這是詳細的執法過程記錄，不僅有時間地點人員，還有法律條文引用，連王強執法程序中的瑕疵都一一列出。

"這...這是您寫的？"

"隨手記的。"李建國云淡風輕，"習慣了。"

習慣了？什么人會習慣性地記錄執法過程？

"您二位真的只是普通的退休老人嗎？"

李建國和王秀梅對視一眼。

"記者同志，有些事情現在說了也沒用。不過你可以繼續關注這個案子，我保證，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05

城管大隊辦公樓里，緊急會議正在進行。劉隊長臉色凝重地坐在主位。

"今天叫大家來，是因為接到了上級通知。市里要對我們近期的執法情況進行抽查。"

王強的心里咯噔一下。

"抽查的重點是執法程序是否規范，罰款是否有法律依據。據說是有人舉報，市里非常重視。"

會議結束后，王強被單獨留下。

"王強，昨天那個案子，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程序上的問題？"

"我...我覺得應該沒有大問題。"

"這種時候不能有'應該'！那對老夫婦當時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一個細節都不能漏！"

王強只好硬著頭皮回憶，越想越心虛。

這時劉隊的電話響了，他臉色越來越難看。

"好的，我知道了。"劉隊掛了電話，"明天上午，市紀委要來隊里了解情況。王強，你今天晚上把昨天的執法過程寫成詳細報告。"

市紀委？王強感覺天都要塌了。

與此同時，在便民市場，李建國和王秀梅依然在從容地賣菜。

"老伴，看來有人按捺不住了。"李建國小聲說。

"是啊，比我們預期的要快一些。"王秀梅淡定回應，"那個0847工號，應該開始慌了。"

"他慌是應該的。當年的那些材料，我們可都還留著呢。"

記者劉小敏又來了。

"您二位今天心情不錯啊。"

"是啊，今天天氣好。"王秀梅笑著回答。

"聽說市紀委今天去城管大隊了。"劉小敏試探。

李建國抬起頭："是嗎？那挺好的。"

"這和您二位的事有關系嗎？"

"可能有，也可能沒有。不過，我相信正義的力量。"

王秀梅小聲說："記者同志，你明天可以多關注一下城管大隊那邊的情況。"

"可能會有人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了。"李建國意味深長地說。

06

第二天一早，劉小敏趕到城管大隊樓下，確實看到停著幾輛政府牌照的車。

不久，她看到王強從大樓里走出來，臉色蒼白，走路都搖擺，顯然受到很大沖擊。

"王隊員，能接受一下采訪嗎？"

王強像見到瘟神一樣躲開："我...我沒什么可說的。"

劉小敏更加確定了判斷，決定去便民市場看看。

"您二位今天心情不錯啊。"劉小敏走到攤位前。

"是啊，今天天氣好。"王秀梅笑著回答，但劉小敏發現她笑容里有滿意的神色。

這時圍觀群眾認出了劉小敏："您是記者吧？能問一下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嗎？"

王秀梅開口了："各位鄰居，有些人做了壞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今天，可能就是付代價的日子。"

"您的意思是，哪個城管要受處罰？"

"不只是他一個人。"李建國意味深長，"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劉小敏的電話響了："劉記者，城管大隊有最新消息！聽說有幾個人被帶走調查了！"

下午，關于"退休夫婦從容交罰款"的新聞在網上傳開，評論區議論紛紛：

"三萬塊錢的罰款明顯不合理！"

"這對老人的反應太奇怪了，感覺有內情。"

"坐等后續，我覺得這事沒這么簡單。"

07

市紀委辦公樓里，重要約談正在進行。紀委書記陳明面前放著厚厚材料，對面坐著城管大隊隊長劉隊。

"劉隊長，關于王強同志的執法問題，組織上已經接到舉報。"陳書記語氣嚴肅。

"陳書記，王強的執法確實存在問題，我們已經在內部處理了。"

"內部處理？三萬元的違法罰款，你覺得內部處理就夠了？"

另一個房間里，王強正接受紀委工作人員詢問。

"王強同志，你于昨天下午對李建國、王秀梅夫婦進行罰款，請說明具體情況。"

"我...我是按照規定執法的。"王強聲音顫抖。

"按照什么規定？他們有營業執照嗎？既然有營業執照，又在指定區域經營，為什么要罰款？而且，三萬元的罰款標準，是根據哪條法律條文確定的？"

王強完全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在市區的一個安靜辦公室里，李建國和王秀梅正在和一位神秘人物交談，但他們的談話內容外人無從得知。

只是從辦公室里偶爾傳出的幾句話可以聽出：

"...這次的材料很詳實..."

"...我們觀察這個問題很久了..."

"...三萬塊錢只是一個開始..."

"...該讓某些人付出代價了..."

辦公室的門緊閉著，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有人在里面交談，但具體在討論什么，完全是個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李建國夫婦似乎與某個重要部門有著某種聯系。

08

第三天上午，市公安局會議室里，特殊的調解會議即將開始。王強坐在角落，臉色蒼白。主持會議的是派出所所長老陳。

"各位，今天這個案子比較特殊。當事雙方都到齊了嗎？"

李建國和王秀梅走進來，神態從容，完全不像來處理糾紛的。

"二位請坐。關于王強同志對你們的罰款，現在需要重新核實。王強，你先說說當時的情況。"

王強結結巴巴地重復之前說辭，但明顯底氣不足。

"您二位有什么要說的嗎？"老陳問。

李建國緩緩起身，從包里拿出小本子："我想問王強一個問題。你知道0847這個工號的編制規律嗎？"

王強一愣："什么...什么意思？"

"08年入職，47號工牌，按照當年的分配規則..."李建國繼續說道，但還沒說完，會議室外突然傳來急促的剎車聲和腳步聲。

會議室門被推開，幾個穿制服的人快步走進來。

"請問是李建國李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