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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霜，你月薪30萬，給逸軒一半幫他渡過難關，15萬夠他買房結婚了。這是我對你這個兒媳的要求，不是商量。"婆婆江母冷著臉坐在沙發上，語氣不容置疑。

我握緊拳頭，心跳加速："憑什么我要給他一半工資？"江母冷笑："憑什么？就憑我是這個家的婆婆！你不同意也可以，那你就和我兒子離婚，我們江家不需要這么自私的兒媳婦！"

丈夫江逸琛低著頭沉默不語，顯然默認了母親的話。我深吸一口氣，說出了那句讓她瞬間啞口無言的話...

01

我叫蘇晚霜，今年28歲，是深圳一家互聯網公司的高級產品經理，月薪30萬。

這個收入在深圳雖然不算頂尖，但足夠讓我和丈夫江逸琛過上不錯的生活。我們住在南山區的兩居室，月租8000，開著一輛20萬的本田雅閣，每個周末都會去不同的餐廳品嘗美食，偶爾還會來一場說走就走的周邊游。

江逸琛在一家國企工作，月薪2萬，雖然和我的收入差距很大，但他從來不介意，反而經常在朋友面前夸我能干。我們結婚兩年，感情一直很好，我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直到那個周末，江母突然從老家縣城來了。

"媽，您怎么突然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江逸琛一邊幫母親拎行李箱，一邊關切地問道。行李箱看起來挺重，里面裝了不少東西。

"我想你們了，就過來看看。"江母笑著說，但我總覺得她的笑容有些勉強，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急切。

江母叫江秀云，55歲，是縣城第二中學的退休語文教師。她身材中等，頭發花白，總是梳得一絲不茍。平時很少來深圳，上次來還是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和江逸琛交往期間見過幾次面，她對我的態度一直不溫不火，既不反對也不特別熱情。

"媽，您先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去買菜做飯。"我主動承擔起照顧婆婆的責任，心想既然她大老遠來了，我就應該盡地主之誼。

"不用麻煩，我們出去吃吧。"江母客氣地說，但眼神已經開始在客廳里打量。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在我們的裝修上停留了很久。我們的房子雖然是租的，但裝修得很溫馨?？蛷d里有一套真皮沙發，茶幾上擺著我前不久買的香薰蠟燭，墻上掛著我們去馬爾代夫旅游時拍的照片。

晚上，我們在附近的一家湘菜館吃飯。我特意選了這家店，因為知道婆婆是湖南人，喜歡吃辣。我點了她愛吃的剁椒魚頭、麻辣豆腐、小炒肉等幾個菜，還要了一瓶她平時喝的五糧液。

一頓飯下來花了380元，江母看著我用手機支付時，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沒說什么。

"這個支付寶真方便，不用帶現金。"她感嘆道。

"是啊，現在出門基本不用帶錢包。"我笑著說，沒有意識到她已經開始在心里計算我們的花銷。

回到家后，江母開始更仔細地打量我們的房子。她走到陽臺，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感嘆道："深圳的房子真貴啊，你們這房子地段這么好，租金得不少吧？"

"8000一個月。"江逸琛老實回答。我看到江母聽到這個數字時，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掩飾過去。

她又走到客廳，目光停留在我放在茶幾上的包包上。那是我上個月剛買的香奈兒經典款，黑色菱格紋，金屬鏈條，花了2萬8。

"這個包挺好看的，是什么牌子？多少錢？"江母問道，聲音聽起來很隨意，但我感覺她是在試探。

我有些不自在："是香奈兒的，不貴，2萬多。"

江母的表情明顯變了一下，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但她很快調整過來："年輕人嘛，喜歡漂亮東西很正常。這個牌子我聽說過，很有名。"

02

接下來的幾天，江母一直住在我們家。她總是有意無意地詢問我的工作情況，問我是做什么的，公司大不大，工資怎么樣。她還經常觀察我們的日?；ㄤN，看我買化妝品，看我點外賣，看我網購。

"晚霜啊，你這工作真不錯，在這么大的公司當管理，一個月能掙多少啊？"有一次，她趁江逸琛不在家時主動問我。

"還行吧，夠我們倆花就行。"我沒有直接說數字，覺得這樣的問題有些敏感。

"你們年輕人真有本事，不像我們那個年代，一個月就幾十塊錢工資。"江母繼續探聽，"聽逸琛說你一個月能掙20多萬？"

我心里一緊，江逸琛什么時候告訴他媽我的具體收入了？"媽，您也知道，互聯網行業工資確實比傳統行業高一些。"我模糊地回答。

江母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我看不懂的光芒："是啊，確實厲害。逸琛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是他的福氣。"

我開始覺得不對勁。江母平時很少主動關心我的工作，這次卻表現得特別積極，而且總是把話題往錢上引。她還經常夸我能干，說江逸琛娶到我是他的福氣，這些話聽起來像是在為什么事情做鋪墊。

第四天晚上，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飯，江逸琛接到一個電話，是他弟弟江逸軒打來的。電話聲音很大，我在廚房都能聽見江逸軒急促的聲音。

"哥，我真的沒辦法了，那些供應商天天上門催債，我現在連家都不敢回。"

"什么？欠了15萬？你怎么不早說！這么大的事情你一直瞞著我們？"江逸琛的聲音很大，透著震驚和憤怒。

江母聽到動靜，趕緊從客廳跑過來，從兒子手里接過電話："逸軒，你先別急，媽想辦法。你現在在哪里？安全嗎？"

我放下手中的鍋鏟，走到客廳。江逸琛臉色很難看，額頭上都是汗，江母在電話里小聲安慰著小叔子："逸軒，你聽媽的話，這個事情我們慢慢解決。你先把女朋友穩住，別讓她跑了。媽明天就想辦法籌錢。"

掛了電話，江母長嘆一口氣，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癱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媽，到底怎么回事？"我主動詢問，心里已經大概猜到了什么。

江逸琛看了看母親，開口說道："逸軒大學畢業后一直想創業，去年開了個小公司做電商，主要賣女裝。結果經營不善，虧本了，還欠了供應商15萬塊錢。"

"現在他女朋友林曦月家里給了最后通牒，要求他年底前在縣城買房結婚，不然就分手。逸軒現在債務纏身，別說買房，連基本生活都成問題。"江逸琛愁眉苦臉，聲音里透著無奈。

我心里一沉，大概猜到江母這次突然來深圳的真正目的了。她不是想我們，而是來求助的。

果然，江母抬起頭，眼圈紅紅的："晚霜，逸軒從小就很聽話，學習成績也好，這次創業失敗他也很難過。他女朋友是個好姑娘，家里條件不錯，要求也不過分。逸軒要是失去這個機會，我這個當媽的心里過意不去。"

江逸琛看我不說話，小心翼翼地說："晚霜，我知道這個事情為難你，但逸軒畢竟是我弟弟，我們不能眼看著他這樣困難下去。"

我沉默不語，心里很復雜。小叔子的困難我能理解，年輕人創業失敗很常見，但這不意味著我有義務幫他解決問題。特別是15萬，這不是小數目。

"我明白你們的想法，但這個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我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答應，想先了解更多情況。

江母看我態度模糊，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可能是覺得今天剛說出來，不應該逼得太緊。

03

第二天是周六，小叔子江逸軒帶著女朋友林曦月回來了。

江逸軒25歲，長得和江逸琛有些相似，但眉宇間少了哥哥的沉穩，多了些浮躁和不安。我注意到他的眼圈有些黑，顯然最近沒睡好。林曦月是個漂亮的小姑娘，23歲，剛從大學畢業，看起來很單純，但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決。

"嫂子好！"江逸軒一進門就熱情地和我打招呼，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尷尬和不安。他知道家里為什么事情找我，所以顯得有些局促。

"逸軒，曦月，快坐。"我讓他們坐下，給他們倒茶。林曦月很有禮貌，主動幫忙收拾東西。

"嫂子，我早就想見見你了，逸軒經常說嫂子很厲害，在大公司上班，特別能干。"林曦月大大方方地說，但我能感覺出她話里的試探意味。

我笑了笑："也沒什么厲害的，就是個普通的打工人。你們剛畢業，都找到工作了嗎？"

"我在縣城的銀行實習，逸軒在找工作。"林曦月說話時握著江逸軒的手，看起來感情很好。

江母在廚房忙活著，準備豐盛的午餐。我能聽到她在廚房里打電話，聲音很低，應該是在和老家的人商量什么事情。

江逸琛和弟弟在陽臺聊天，我能聽到他們在討論債務的事情。

"哥，我真的沒辦法了，那些供應商天天催債，有個人甚至威脅要起訴我。我現在連租房的錢都快沒有了。"江逸軒的聲音很低，透著絕望。

"你先別急，會有辦法的。實在不行我們家里想想辦法。"江逸琛安慰道，但語氣里也透著無奈。

"哥，我知道這個事情為難你們，但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曦月家里已經催了好幾次，說如果年底前買不了房就分手。"

午飯時，江母做了一桌子菜，有紅燒肉、糖醋排骨、清蒸鱸魚、蒜蓉西蘭花等，都是我和江逸琛平時愛吃的。氣氛看起來很和諧，但我能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

"逸軒，你把具體情況和大家說說吧，有什么困難大家一起想辦法。"江母突然開口，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

江逸軒放下筷子，臉色變得嚴肅："我去年做電商，主要賣女裝。前期投入了10萬，都是我這幾年打工攢的錢，還有部分是找同學借的。本來以為能賺錢，市場調研也做了，產品選擇也很用心。"

"但是遇到疫情，線下銷售受影響，線上競爭又很激烈，貨賣不出去，還積壓了大量庫存。最要命的是供應商要求現金結算，我資金鏈斷了，欠了他們15萬。"

"現在公司已經關了，我在找工作，但因為沒有正式工作經驗，工資都不高，最高的也就五六千。按這個收入，不知道要還到什么時候。"江逸軒說完，眼圈紅了。

林曦月握住他的手："逸軒，我們一起面對困難，我不怕苦。但是我爸媽那邊確實催得緊，他們說如果年底前沒有房子，就不同意我們的事。"

"曦月是個好姑娘，家里條件也不錯，她爸媽的要求很合理?，F在關鍵是要解決債務問題，不能讓孩子們因為這個事情分開。"江母說話時看了我一眼。

飯后，江逸軒和林曦月去了附近的商場，說是要買些東西，實際上可能是給我們留出談話的空間。家里只剩下我們三個。

04

江母開始收拾碗筷，我主動幫忙。洗碗的時候，她突然開口："晚霜，你說逸軒這個事情，應該怎么辦？"

我正在洗碗，手停了一下："媽，這個事情確實不好辦。15萬不是小數目，而且債務關系比較復雜。"

"是啊，對我們普通家庭來說，15萬確實很多。"江母嘆氣，"但是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么吧？你一個月就30萬，半個月就能掙出來。"

我的心咯噔一下，江母終于說出了真心話。她這次來深圳，就是沖著我的收入來的。

"媽，我的工資雖然高，但也有自己的規劃。而且逸軒的債務不是我造成的，我沒有義務承擔。"我直接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不想讓她有任何錯誤的期待。

江母的臉色變了："晚霜，你這話就不對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逸軒是我兒子，也是你的小叔子?，F在他有困難，你有能力幫忙卻不幫，這合適嗎？"

"媽，我理解您疼愛小兒子的心情，但是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逸軒創業失敗是他自己的選擇，我沒有義務為他的選擇買單。"我的態度很堅決。

江母放下手中的抹布，轉身看著我："晚霜，我把話說明白了。逸軒從小就聽話，學習成績好，人也老實。這次創業也是想有所作為，不想一輩子給人打工。現在他遇到困難，我這個當媽的不能不管。你們小兩口生活條件這么好，幫幫弟弟有什么不可以的？"

"媽，這不是愿不愿意幫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我試圖讓她理解我的想法。

江母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什么原則？你就是自私！嫁到我們江家，享受著家庭的溫暖，現在家里有困難就推三阻四，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我被她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媽，您這話太過分了。我自己掙錢自己花，怎么就自私了？什么叫享受家庭的溫暖？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您心里沒數嗎？"

"過分？我看是你過分！"江母聲音越來越大，"你看看你花錢多厲害，一個包2萬多，一頓飯幾百塊，平時買化妝品護膚品從來不眨眼?，F在讓你幫幫家里人，你就心疼了？"

"我花的是我自己掙的錢，沒花家里一分錢！"我也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江逸琛聽到爭吵聲，趕緊從陽臺跑過來："媽，晚霜，你們別吵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說。"

"逸琛，你看看你娶的這是什么媳婦！"江母指著我，眼淚都出來了，"我含辛茹苦把你們兄弟倆養大，現在老二有困難，你媳婦連幫都不肯幫，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媽，您別這樣，我們慢慢商量。"江逸琛趕緊安慰母親，又對我說，"晚霜，你也別激動，媽就是著急。"

我看著這一幕，心里五味雜陳。我理解江母對小兒子的疼愛，但她的要求確實太過分了。而且她說話的方式讓我很難接受，什么叫享受家庭的溫暖？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她視而不見嗎？

當天晚上，江逸琛和我在臥室里談話。

"晚霜，我知道媽今天的話重了，但她也是著急。"江逸琛坐在床邊，聲音很輕，"逸軒是我唯一的弟弟，從小我就照顧他，現在他遇到這么大的困難，我這個當哥哥的不能不管。"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這不是她對我惡語相向的理由。"我背對著他，不想看他的表情，"她說我自私，說我享受家庭溫暖，這話公平嗎？"

"我知道讓你出這個錢很為難，但逸軒真的很困難。他從小就崇拜我，什么事情都跟我商量?，F在遇到困難，我這個當哥哥的不能不管。"江逸琛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轉過身看著他："你想讓我幫他？"

"我..."江逸琛猶豫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幫幫他。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家就這個條件，拿不出這么多錢。"

05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丈夫雖然沒有像婆婆那樣強硬，但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在他心里，弟弟的困難比我的感受更重要。

"逸琛，你覺得我有義務幫你弟弟還債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我..."他避開了我的目光，"我只是希望你能理解家里的困難。逸軒還年輕，這次失敗對他打擊很大，如果連女朋友都失去了，他可能就徹底廢了。"

"那我的感受呢？我被你媽指著鼻子罵自私，你有為我說過一句話嗎？"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江逸琛沉默了，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現讓我失望了。

那一夜，我們都沒有再說話。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我愛江逸琛，也愿意為這個家庭付出，但這不意味著我可以無底線地被道德綁架。15萬對我來說確實不算什么，但這個錢給了會開一個很壞的先例。以后家里有任何困難，都會想到來找我要錢。

第二天，江逸軒和林曦月又來了。這次，他們的態度明顯不同了。

"嫂子，我昨天和逸軒商量了一夜。"林曦月主動開口，眼圈有些紅，顯然哭過，"我們不能讓你們太為難。如果實在解決不了債務問題，我們就先不結婚了，等逸軒慢慢把債還清再說。"

江逸軒點頭："嫂子，昨天是我媽太著急了，說話重了。這個債確實是我自己的問題，不應該讓你們承擔。"

我看著這對年輕人，心里有些感動。至少他們比江母更懂事，知道什么該要求，什么不該要求。

"逸軒，你們的想法我理解，但是..."我正要說話，江母從廚房走了出來。

"什么不結婚！"江母激動地說，手里還拿著鍋鏟，"曦月這么好的姑娘，錯過了就沒有了！逸軒，你不能這么沒出息！"

"媽，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江逸軒試圖勸說母親，"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問題連累大家。"

"商量什么商量！"江母一把推開兒子，鍋鏟都丟在地上，走到我面前，"晚霜，我把話說清楚。你月薪30萬，給逸軒一半幫他渡過難關，15萬夠他買房結婚了。這是我對你這個兒媳的要求，不是商量。"

客廳里的空氣瞬間凝固了。江逸軒和林曦月震驚地看著江母，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握緊拳頭，心跳加速："憑什么我要給他一半工資？"

江母冷笑："憑什么？就憑我是這個家的婆婆！你不同意也可以，那你就和我兒子離婚，我們江家不需要這么自私的兒媳婦！"

我被徹底激怒了。這個女人不僅要求我拿出一半工資，還威脅我離婚。更讓我寒心的是，我的丈夫面對這種無理要求，竟然選擇了沉默。

客廳里的空氣凝固得可怕，江逸軒和林曦月大氣都不敢出，江母得意洋洋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妥協。江逸琛依然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站起身，走到江母面前，看著她那張得意的臉。我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