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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當著大狗面吃了6只狗崽,說就愛吃狗肉,隔天回家一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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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李大壯,你也太沒良心了,大財好不容易生下6只狗崽子,你怎么、你怎么全給吃了啊!”

“你懂什么?這小狗才補呢!幾條狗而已,真是大驚小怪!”

李大壯65歲的人了,整日游手好閑,無所事事,他最愛吃狗肉,見到村里的大財生下6只小狗,眼睛冒光,竟然當著大財的面捉走了6只小狗吃進肚里。

面對村里人的指責,李大壯洋洋得意,沒有絲毫愧疚。

然而,在吃完狗肉火鍋的第五天,李大壯回到家中推門一看,卻當場崩潰。



01.

李大壯很興奮,時隔多年,他終于再次聞到狗肉的香氣。

廚房里彌漫著濃烈的腥膻氣味,滾燙的水汽裹著油花在鐵鍋邊緣“滋啦啦”翻騰,幾縷黑煙從灶臺縫隙里冒出來。

李大壯站在灶口,一手緊握著鍋鏟,另一只手拎著一塊冒著熱氣的熟肉,貼到鼻子下深深地嗅了一口,眼神立刻變得迷醉而滿足。他鍋邊的瓷磚上沾著血跡,幾撮還未清理干凈的灰白狗毛粘在他衣服下擺和手腕上,被熱汗浸濕的衣料貼在皮膚上,一股難以言喻的腥咸氣息在狹窄的廚房中縈繞不散。

“嘿,這肉的香味啊,隔夜都讓人饞得嘴發干。”他咧開嘴笑,露出幾顆焦黃的老牙,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咕噥,像極了一只嗅到腥味的老狼。

李大壯滿意地看著鍋里沸騰的狗肉,油脂浮在湯面,湯汁翻涌著咕嘟咕嘟地響,那畫面讓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吸了一口鼻涕,又抹了把滿是油汗的額頭,動作麻利地將鍋蓋扣上,拍了拍手掌,往屋外走去。他煙癮犯了,打算坐院墻根抽根旱煙,等肉燉得更爛些。

一坐下,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墻角那只破舊的麻袋上,麻袋邊緣還沾著點沒洗凈的血跡,是狗崽的母親大財留下的。

昨日黃昏,李大壯打完一圈牌,身上已經輸得只剩下一把破煙斗。太陽快落山時他晃晃悠悠地走出村頭那家“利民棋牌室”,肚子咕咕直叫。正當李大壯順著村邊的小道溜達時,垃圾堆旁傳來一陣翻刨的窸窸窣窣聲。

他停住腳步,循聲望去,只見一只瘦削的大黃狗正趴在村里那口老井旁的垃圾堆上,用前爪扒拉著碎塑料袋,嘴里叼著一根帶血的雞骨頭,眼神戒備而兇狠。狗身邊,還蹦跶著幾只小不點,四肢粗短,毛色卻出奇地光亮,個個腦袋圓圓,眼睛亮晶晶的,一邊撒歡打鬧,一邊偶爾跑回來鉆進母狗懷里,舔幾口奶,又跌跌撞撞地跑開。

那大狗正是村里人人都熟的大財。

李大壯瞇著眼看了幾秒,嘴角立刻掛上了一抹陰笑。他把煙斗往褲兜里一揣,兩眼盯著那幾只狗崽子,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里蹦出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結上下滑動。

“這幾只狗崽子,個個肉墩墩的,毛順,眼珠亮,這燉出來得多香啊……”



李大壯喃喃低語著,伸手抹了把嘴角已經掛上的口水,雙眼冒光。

他今年六十五了,是個老光棍,年輕時候在建筑工地混飯吃,后來腰椎壞了,再加上嗜酒成癮,干不了重活,便徹底在家窩了下來。李大壯膝下無兒無女,生活全靠一筆微薄的低保和村里發的口糧,平日最愛干的事兒,就是拎著茶缸子去棋牌室賭兩圈,喝點自釀的糯米酒,遇上誰家婚喪嫁娶蹭口熱飯。

不過要說李大壯最愛啥,那肯定是狗肉。

可問題是,這年頭養狗的人多,吃狗的人少,誰家狗不是當寶貝供著,李大壯嘴饞了,哪敢隨便下手。他前些年就吃過一次教訓:那次他趁村東頭劉老四出門的時候,悄悄翻進院子拿繩子套狗,結果剛靠近,狗就回頭一口咬在他手腕上,血流如注。劉老四回到家破口大罵,還打電話報警說他偷狗,李大壯傷口感染發炎,在醫院里躺了三天三夜,差點沒了半條命。

自此,他對村里養的狗連靠近都小心翼翼,更別說動手。

可大財不同。

大財的主人楊老頭早在兩年前去世了,從此大財就變成了流浪狗,在村里四處亂竄,沒窩沒主,倒是從未咬過人。起初李大壯對它極為嫌棄,怕它身上帶病,一見到就用竹竿趕,嘴里罵罵咧咧:“死狗滾遠點,別來我這兒!”

可沒想到,這條平日里骨瘦如柴、臟兮兮的母狗,竟在這段時間產了一窩小狗,那幾只狗崽兒不僅干凈,而且皮毛光澤,體態圓潤,顯然是營養充足、身體健康。

看著那幾個軟綿綿的“小肉團”在地上翻滾打鬧,李大壯眼里像點燃了火光,灼熱而貪婪。

02.

夕陽將天邊染得一片血紅,李大壯站在屋檐下,抬頭望了望即將墜落的太陽,用指甲剔了剔牙縫,轉身回屋。他從家里的破舊柴柜后面摸出了一根粗木棍、一條沾著油漬的麻袋,又撿起幾塊雞蛋大小的石頭拿在手上。

接下來,李大壯他舔了舔嘴唇,把麻袋扛在肩上,右手緊握木棍,口袋里放著石頭,朝著村西頭的垃圾池方向走去。

那是大財經常覓食的地方,李大壯對這點心知肚明。



垃圾池邊,一片雜亂的塑料袋、碎菜葉、破布和魚骨頭堆成了一個濕漉漉的小山包,蒼蠅繞著飛,大財正趴在那里,背影佝僂而遲緩,它鼻子里發出低低的喘息聲,肋骨一根根分明地鼓出皮膚,毛發斑駁,曾經被楊老頭養的硬朗健壯的模樣早已不復存在。

它的嘴邊叼著一截魚骨頭,一口沒咬,先放在地上用爪子撥弄著,像是在確認,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讓小狗們圍上來啃咬。那幾只幼犬圍著它蹦蹦跳跳,興奮地叫著,拱著大財的腹部,吮吸過剩的乳汁,大財時不時回頭看看它們,疲憊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柔光。

李大壯在遠處站定,目光死死鎖住那窩狗崽,嘴角抖了兩下,露出一個陰森而扭曲的笑容。

他抬起手,捏著那顆石頭,鎖定大財,緩緩逼近。

大財察覺了動靜,立刻豎起耳朵,身體繃直,一邊低吼著將小狗擋在身后,一邊后退,試圖遠離李大壯。不過它剛生產沒多久,體力早已不支,腿腳也有些發軟,警覺歸警覺,身體卻在微微顫抖。

“別想跑!”李大壯眼中閃過一絲兇光,猛地將石頭朝大財的肩胛骨砸去。

“嗖!”的一聲破空響,緊接著“砰”的一聲悶響,大財哀叫一聲,整只狗頓時伏在地上,肩膀處血跡滲出,它哆嗦著爬起來,卻第一時間不是逃跑,而是低下頭,用盡全身力氣將幾只小狗護在腹下。

“哼,還挺護崽。”李大壯冷笑一聲,掄起木棍朝它沖去。

大財看著李大壯,眼神從最初的驚慌漸漸變得猙獰,它低吼著、咧開牙,竟掙扎著沖上前撲來。

“滾!”李大壯怒喝,猛地一棍子掃過去。

“咚!”棍子結結實實砸在大財的身體上,它撲騰兩下便摔在一旁,腿腳抽搐,喉嚨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但依舊掙扎著試圖爬起。

李大壯顧不得這些,趁它無法起身的空當,雙手齊用,一把將那兩只最靠外的小狗抓起來,飛快地塞進麻袋中,小狗“唧唧哇哇”地哭叫著掙扎,可聲音很快被麻袋的布層掩住。他腳下一轉,幾步跨過倒地的大財,再次伸手將剩下四只小狗一一捉起一并塞進麻袋。

大財艱難地抬起頭,眼神痛苦,它掙扎著站起來,后腿卻不停地打滑,拖著血跡沖向李大壯,可李大壯早有防備,抬腳就是一記猛踹,正中它的腹部,將它生生踹倒在臟污的地面上,滾了一圈,發出一聲沙啞的哀叫。



“再敢動一下我讓你也進鍋里去。”

李大壯惡狠狠地低聲罵著,也不回頭看一眼那痛苦蜷縮的身影,轉身拎著沉甸甸的麻袋,像拎一袋蘿卜一樣,步履輕快地往回走,臉上洋溢著得逞的狂喜。

“今晚上有好湯喝了,嘿嘿嘿,酒得多倒兩杯。”

一路上,他嘴里念念有詞,鼻腔里哼著聽不清的調子,那麻袋里的小狗在他肩頭不停蠕動、掙扎、哀叫,他卻毫不在意,只是咧嘴笑,一雙老眼泛著冷冷的光。

天色徹底暗下來時,李大壯回到自家灶臺邊。

沒有絲毫猶豫,他把麻袋重重一放,從角落里拽出事先準備好的盆、水、刀具和灶火,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他動作麻利地拉出狗崽,一只一只按著刀口宰殺。看著小狗哀叫掙扎的模樣,他沒一點心理波動,眼睛都瞇成一條縫,臉上的笑意怎么都壓不下去。

等到灶臺上那鍋狗肉火鍋冒出滾燙濃烈的香氣時,李大壯已經換上了干凈的衣裳,搬了張破舊木椅坐下,一邊蘸著鹽水一邊吃得滿嘴流油。

他邊吃邊咂嘴,眼里寫滿了快意和滿足。夜越深,屋內火光越旺,李大壯笑得越發放肆。

只是李大壯他并沒有注意到,在院墻外的一棵老棗樹后面,有一雙幽暗而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的屋子。

03.

清晨五點多,天邊還泛著一層淺灰的魚肚白,雞鳴聲此起彼伏。

宋嬸提著一筐菜葉,照例去村頭垃圾池倒廚余,剛繞過堤岸,就聽見地上一陣低低的嗚咽聲,她警覺地往聲源望去,只見大財蜷縮在一堆破舊的油布下面,身上沾著血,毛發凌亂,肚子貼地,眼神呆滯而空洞。

“咦?狗崽子呢?”宋嬸心中一緊,四下環顧,卻連一個小狗影子都不見,前兩天她路過時明明還看到那幾只毛絨絨的小家伙在垃圾堆旁追著大財跑。

她趕忙放下菜筐,快步走上前,蹲在大財面前,伸手輕輕摸了摸它的頭,大財只是顫了一下,沒叫,尾巴也沒搖,連耳朵都耷拉著,眼角滲著一層干涸的血絲,喉嚨深處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

宋嬸眼圈頓時紅了:“這是哪個缺德的,連狗崽子都不放過?”

村里的幾個早起干活的村民聞聲趕來,紛紛圍在一起議論。

“我說肯定是偷狗販子,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沒人性的?”



“可惜那幾只小狗才多大點兒哇,就給捉走了!”

正當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時,一個刺耳的聲音從村口傳來——“嗐,別找了,那幾只小狗是我吃了。”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李大壯雙手插兜,嘴里叼著一根旱煙,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一臉倨傲得意。

“你說什么?”宋嬸一下子站起來,指著他顫聲問道。

李大壯不慌不忙地取下煙,吐了口煙霧:“說這狗崽子,是我吃了。昨晚燉了火鍋,那肉嫩得很,湯都喝兩碗。”

話音一落,四周瞬間寂靜,仿佛所有空氣都凝固了三秒,隨后爆發出一陣混雜著驚駭和憤怒的喊聲。

“李大壯你沒良心啊!”

“人家大財是條流浪狗沒錯,可那也是條命啊,幾個狗崽也才出生沒多久,你就下得去手?”

李大壯卻不以為意,聳了聳肩,一臉不屑地揮了揮手:“哎喲,至于嗎?不就幾條狗而已,你們哭天喊地的,有完沒完?吃狗肉咋啦?我吃我自己抓的狗,礙著你們啥事了?”

“你會遭報應的。”宋嬸氣得眼圈都紅了,指著他罵道。

李大壯卻哼了一聲,扯著嗓子譏諷道:“遭報應?行行行,你等著看我怎么遭報應,沒個大事小事都往報應上套,笑死人了。”

說完,他擺了擺手,扭頭就走:“不跟你們啰嗦了,耽誤我打牌。”

他邊走邊罵咧:“一幫老家伙沒事干,連吃口狗肉都要議論半天!”

然而,剛走到村道拐彎處,李大壯右腳一滑,整個人像被什么絆了一下似的,騰空摔倒,身子重重砸在地上,“咣當”一聲,煙斗飛出去兩米遠,腦門也砸在碎石上,血瞬間冒了出來。

“哎呦,我的腰!”李大壯嚎得撕心裂肺,一邊捂著腰一邊翻身,眼冒金星,臉都扭曲了。

可更讓他膽寒的,是他掙扎著坐起來時,余光無意間掃到一棵歪脖老槐樹下,那里不知何時站了一條狗——正是大財。它身上的血跡已經干涸,黏在凌亂的毛發上。大財眼神幽冷,靜靜地盯著他,四蹄不動,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李大壯心頭一緊,一股冰涼從后背直竄頭皮。

“滾、滾啊!”李大壯下意識地用手推空氣,往后爬了兩步,可腳一使力,腰部劇痛再次襲來,他疼得直冒冷汗,不敢再看那邊,咬牙一瘸一拐地爬起來,踉踉蹌蹌奔向村醫老魏家。



到了診所,李大壯滿臉是汗,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病床上,一邊脫衣一邊喊:“老魏,快給我看看,這腰是不是斷了。”

村醫老魏一邊掀他衣服一邊皺眉:“咋整的?”

“走路不小心摔了。”李大壯支支吾吾,眼神卻躲閃著不敢提狗的事。

老魏檢查了一下,開了些藥膏,說是扭傷,還好沒斷筋,但得躺著少動。李大壯拿了藥,心里卻越發不安,帶著一身傷回到家,他也不敢繼續去打牌了,想著這幾天就在家里養傷算了。

深夜,屋里漆黑一片,李大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腰疼得幾乎不敢動一下,窗外的風吹動門框“吱吱”作響,他剛想閉眼,耳邊卻忽然傳來一陣低低的狗吠聲,不大,卻仿佛就貼在耳朵邊。

“汪……汪……”

李大壯猛地睜開眼,心跳加快,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放輕了。他緩緩轉頭看向窗外,昏黃的月光下,院子空蕩蕩的,連一片葉子都沒有晃動。

他僵在床上好半天,才長長地舒了口氣,罵了一句:“真是自己嚇自己。”

可這一夜,李大壯始終沒能睡踏實,閉上眼,就感覺有毛絨絨的東西在身邊繞,他一次次驚醒,直到天色發白。

第二天一早,李大壯剛睜眼,就覺得整個人僵硬得像塊石頭,尤其是腰部摔到的地方,疼得比昨天更厲害,稍微一動,整根脊梁都傳來撕裂般的抽痛。他罵罵咧咧地從床上挪到門口,扶著門框沖外面喊:“宋嬸!宋嬸你過來幫個忙,把我送去鎮醫院看看!”

宋嬸晾衣服的手都沒停,冷冷應了聲:“我送你?你昨兒干的事你心里沒數?這叫報應,跟我可沒關系。”

“你這個死老太婆,咋這么小心眼,我不過就吃了幾條狗崽子……”

宋嬸卻不理睬他,轉身就進屋了,門“砰”地一聲關上。

李大壯氣得眼睛通紅,疼得額頭冒汗,最終咬牙拿出手機,撥通了120急救電話。

04.

醫院的病床上,李大壯躺得昏昏沉沉,盡管已經輸了兩天液、貼了藥膏、包了紗布,但那腰上的痛仍像條毒蛇,時不時地狠狠咬他一口。醫生在檢查完后只淡淡地說:“骨頭沒問題,是軟組織挫傷,這幾天好好休息,少走動。”

李大壯咬牙切齒地“哦”了一聲,卻壓著火沒發作,直到醫生轉身走出病房,他才狠狠地把手邊的水杯往地上砸去,“啪”地一聲,水花四濺,瓷片飛濺開來,李大壯的臉漲得通紅,嘴里罵罵咧咧:“老虔婆,等老子出院,一定找你算賬!”

接下來的幾天,他便在醫院里窩著。李大壯成天盯著病房天花板發呆,時不時就嘴里碎碎念幾句,罵宋嬸、罵那該死的流浪狗,還罵自己倒霉。但越罵,他心里卻越不安,越惱火,又無處發泄。

直到第五天,他終于覺得身體能撐得住了,便拎起病號服換回自己那套皺巴巴的舊衣裳,草草辦了出院手續。

“回家再燉一鍋肉,補補。”李大壯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臉上寫滿了不甘。

可當他拎著塑料袋、一拐一瘸地走到自家院口,手剛伸出去要推門的時候,整個人卻像被潑了一盆冰水,僵住了。

那扇熟悉的老木門上,赫然多出了十幾道縱橫交錯的劃痕,深淺不一,像是爪子掘下去的。李大壯瞪大了眼,手微微發抖,慢慢將目光移向門框下方,下面有幾縷黃白交雜的短毛,它們靜靜地躺在門檻處,風一吹,就飄進院里去了。

他喉嚨一緊,腦子里驀地浮現出大財那雙血紅的眼和布滿泥污的身影,一股莫名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直竄后腦勺。

“不會是那條死狗吧?”他咬了咬牙,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臉上的驚懼很快被怒火所掩蓋,“老子沒找它麻煩,它反倒先躥上門來了!”

他把塑料袋一甩,憤憤地踹開院門。

李大壯氣呼呼地進了院子,他想要找根棍子徹底了結大財,可剛要抬腳,卻猛地定住:地面上,密密麻麻,竟然全是狗的腳印,一串串交錯著,從門口延伸到屋子門口。

李大壯臉色瞬間煞白,喃喃低聲:“不可能!狗怎么進來的?”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地面,慢慢后退,可到了門口,又狠狠地拍了自己一下,“我怕什么?那條死狗前幾天還在地上打滾,傷成那樣,能有什么本事?”

他咬緊牙關走向院角,拎起那根上次打大財用的粗木棍,雙手握緊,心里罵聲連連:“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腦袋砸個稀巴爛!”

李大壯一步步走向屋門,推門而入,一股濕悶的氣味撲面而來,像是狗身上帶的腥臊,夾雜著腐爛的霉氣,混著屋里多日未清掃的灰塵味,令人作嘔。

李大壯警惕地左右掃視,一屋狼藉映入眼簾。

桌上破了的搪瓷碗倒扣在地,床上的棉被被撕得支離破碎,填充棉絮撒得滿地都是。墻角那瓶老酒碎了一地,酒液已經干涸了。

“畜生!你還真跟我鬧翻了天了!”李大壯握緊棍子,氣得直咬牙,額角青筋亂跳,腳步在屋中重重地踏著,“我這次一定要把你碎尸萬段!”

就在他罵罵咧咧之際,忽然,一道低沉、模糊、帶著雜音的“咔咔”聲從臥室門后傳來,像是骨頭咀嚼的聲音。

李大壯的步子停住了,呼吸瞬間凝固,身體緊繃,雙手緊握棍子,指節發白。

他深吸一口氣,用肩膀頂開半掩的臥室門。

屋內光線昏暗,窗簾拉著,只從角落透出一絲微弱的光。就在光線照不到的角落里,李大壯看到了兩只泛著幽綠色的眼睛,正冷冷地盯著他。

這是大財?

李大壯全身一激靈,本能地后退半步,可就在他反應過來,想要咬牙沖上前的一瞬間,那雙眼睛忽然動了動,黑影在角落里緩慢地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李大壯突然聽到了一道濃重的喘息聲,一股腥臭味鉆進鼻孔,床上隱隱有黑影閃過。李大壯的后背驟然一涼,等他看清楚床上的景象時,猛地張大嘴巴,棍子從手中滑落,整個人跌坐在地。

李大壯臉上血色褪盡,他的腦子空白一片,嘴唇顫動幾下,卻發不出一個音節,冷汗從他的下巴處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

“你、你......這、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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